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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为好事泪流[娱乐圈]——濯屿

时间:2025-04-28 11:29:35  作者:濯屿
  对了。钟缺想。适合的。
  他一瞬间就跟诈尸似的站直了,把鹤泾吓了一跳,说:“你这是怎么了。”
  钟缺说:“我突然想到,可以找赖费雅问问斯星燃他父母的具体情况啊。”
  “对哦!”鹤泾也跳了起来,她说着就打开了微信,给赖费雅发了消息,“我发过去了,不过她现在可能在忙演唱会的事情,不能及时回复。要不我们先去旁边逛逛?”
  钟缺同意了她的提议。
  他和鹤泾在零食区前面待了很久,他记得斯星燃很喜欢吃黄瓜味的薯片,就干脆给他拿了很多袋扔进推车里,顺便还拿了他喜欢吃的巧克力饼干与玫瑰曲奇。
  鹤泾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钟缺进货,说:“我怎么记得你不爱吃这些东西。”
  “斯星燃喜欢吃。”钟缺说,“都是给他买的。”
  得。
  彻彻底底恋爱脑一个了。
  鹤泾无奈着摇了摇头,给自己买了点儿芒果干,放进推车里的时候赖费雅恰好给她回了信息。
  【雅雅:星燃他妈是大学教授,教中文的,平时就爱收集一些典藏版的书籍,喜欢玩文玩,尤其是沉香。他爸是做风险投资的,爱好是听曲,不过最近好像有点迷上了书法。他们人都挺好的,而且除了当时怕星燃吃到很多苦,有些不愿意让他走歌手这条路之外,其余的事情都很开明,叫钟缺不用那么担心】
  鹤泾把赖费雅回复的消息在钟缺面前晃了一圈,接着才回复她。
  【鹤泾:好嘞,多谢费雅大侠相助,下回去你家找你玩】
  赖费雅回了个“OK”的表情包。
  “怎么样?”鹤泾说,“想好送什么了没?”
  钟缺点了点头,说:“知道叔叔阿姨喜欢什么的话,这礼物就比较好送了。就是可能不需要我俩在超市这儿瞎闲逛了。”
  “行,那先去买单吧。”鹤泾说,“下午你还得赶飞机呢。”
  “嗯。”钟缺应了声,但脑子里面还在想如何送礼的事情。
  钟缺登机前,给虞念打了通电话,说是因为自己不太了解文玩圈,请她帮忙看看身边的朋友有没有推荐的沉香手串,最好是能当天就在上海交易的。
  虞念此人人缘广泛,什么教授、商圈大佬、政界大佬她都能搭上边,先前和她合作的时候钟缺就见识过,因此这次就想请她帮个忙。
  对面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件事,顺便还询问他要不要来参加自己和涂林久的婚礼。
  钟缺惊讶极了,如果他记得不错,鹤泾上回跟他吐槽涂林久的时候,他和虞念已经分手了,可这才过去多久,就已经准备婚礼了么。
  他在电话里问:“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没在朋友圈刷到过?”
  “没结婚。”虞念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端端的,我结婚做什么?我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一段关系被什么东西束缚着,爱消失了,我们就玩完,他也答应了。这次只是办个婚礼,让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而已。”她说完,话音一转,“说到底,你来不来?”
  “来。”钟缺说,“当然来。”
  不说涂林久是鹤泾的上司,虞念在当时为他拍摄的那套杂志更是对他的事业有着巨大的帮助,可以说是钟缺的贵人,这两个人的婚礼他肯定要来。
  “那行,邀请函到时候发你邮箱,我先挂了啊,到时候有消息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拜拜。”
  钟缺挂断电话之后,就见斯星燃发来了消息。
  【-:宝贝你出发了没啊我想你了,[眼巴巴]】
  【-:本来我还想去接你的唐宋非把我摁住了[呜呜]】
  钟缺轻轻地笑了笑,打字回复他说,出发了。
  半晌,他盯着上面的字,犹豫了一会儿,又打上了几个字。
  【Clock:出发了】
  【Clock:我也想你】
  爱的形式有很多种,有人相爱却分开,有人从爱上对方开始就做好脱身的准备,爱对方更爱自由,有人恨不得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爱太沉重,太幸福,太脆弱,太轻浮,太虚无,太痛苦,太深刻。
  但总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想要试图去爱、被爱与相爱。
  就这样,钟缺拖着行李箱,义无反顾地走向那个晴空万里的明天。
 
 
第68章 家
  到达上海之后, 钟缺被斯星燃安排的司机直接接去了他的家里。
  钟缺远远地就看到斯星燃在楼下等着他,一看见他, 就飞奔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想死我了。”斯星燃说,“快给我抱一下。”
  钟缺知道斯星燃这个小区的保安措施很好,平日里除了业主谁也不让进来,因此不需要担心狗仔拍摄,也就由着他去了。
  斯星燃抱了一会儿才撒开手, 然后强势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钟缺的手指里,与他十指相扣,带着他上了楼。
  屋子里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住过人,钟缺到的时候, 斯星燃其实还在忙着打扫卫生。
  钟缺把自己的行李拉进斯星燃带他走进的房间里, 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有东西从房间里的吊柜上掉了下来。
  他有些好奇地将那东西捡起来, 东西散开, 发现是一本照片册。
  钟缺还从来没有见过小时候的斯星燃, 这次倒是一次性看了个够。整个照片册从斯星燃三岁牙牙学语的模样开始, 到后来五岁的时候学钢琴与小提琴的模样, 六岁拿到市里歌唱比赛的第一名的模样, 十二岁升学的时候去游乐场玩的模样,十五岁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模样, 十八岁高考完那天撒欢的模样,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时幸福的模样。
  不止。
  在他的脑海里,还有斯星燃二十五岁时在东京车站边见到自己的模样,二十六岁对自己说我爱你的模样。
  钟缺觉得,自己好像就这样慢慢地见证了他的一生。
  斯星燃进来时,钟缺还没欣赏完这本照片册, 他看到钟缺手里拿着什么的时候震惊了一下,随即说:“你从哪儿翻出来的这东西?”
  “它自己掉出来的。”钟缺翻到最后一面,意犹未尽地说,“你小时候真可爱。”
  斯星燃脸有些可疑的红了,他把照片册放回原本的位置,说:“太羞耻了这种东西,下回一定不能再让你看到了。”
  “这有什么羞耻的?”钟缺说,“最多就是青涩了一点。”
  斯星燃帮钟缺把没收拾的衣服全部收进了衣柜,想了想,问:“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
  “都喜欢啊。”钟缺想也不想就说,谁知他这一句话说出口,斯星燃整个人就不高兴了,撇着嘴,一看就是要求他重新思考的模样。
  “不是吧,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啊。”
  斯星燃从后面抱住钟缺,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就要吃醋,我只许你喜欢这一刻的我。”
  因为只要你一直爱着这一刻的我,我们就一定能走到永远。
  他没有说出后面这句话,可是钟缺似乎听见了。
  他回过头,轻轻地将斯星燃拢进怀中。
  “对了,我妈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去看看。”斯星燃松开钟缺,说,“我和她说我们明天晚上过去。”
  钟缺整个人僵在那里。
  斯星燃一直盯着他的反应,说:“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再跟他们说......”
  “我去。”钟缺脆生生地打断了斯星燃的话,说,“我答应了,那就不会反悔。”
  斯星燃愣了一下,他说:“钟缺......”
  “我知道鹤泾跟你说了过去有关我的事情,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情就去可怜我,我不需要。”钟缺坐在床上,抬着头,对斯星燃说,“当然,我必须坦白,我确实会因为过去的一些事情,不太接受、甚至有些排斥去见你父母。但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尽力去做到爱屋及乌。”
  这种话实在是太珍贵,斯星燃听完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想尽力地去拥抱住钟缺。
  “谢谢。”
  虞念的效率很高,当天下午跟她说完,晚上就告知钟缺已经帮他联系到了人,让他助理去约定地方交易就成。
  第二天早上,扶山把钟缺托她买的沉香手串与砚台送到了斯星燃家里,走之前还不忘跟他说了声“加油”。
  钟缺哭笑不得地接受了她的祝愿。
  “谁啊。”斯星燃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钟缺提着东西走进客厅,回答他说,“是扶山。”
  “扶山?”斯星燃有些懵地看向他,“这么早过来,是公司那边有什么事吗?”
  “不是。”钟缺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说,“托她帮我买了点礼物,晚上不是去看他们吗,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斯星燃拿着薯片送进嘴里的手停住了,他其实之前跟钟缺说了很多次不用送礼物,空着手去就可以,他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但钟缺如果非要送,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钟缺本以为斯星燃会说些别的什么,岂料他只是怔愣了那么一下,接着便换了个姿势继续咬薯片,很没有偶像包袱地说:“完蛋了我跟你说,你一回我家,肯定会被我妈当个宝一样,还会一边拉着你的手一边拉踩我。”
  钟缺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说:“不至于吧?而且什么叫拉踩?”
  “你等着瞧吧。”斯星燃已经能够在脑海里刻画出他亲妈的模样,躺在沙发靠背上一脸心如死灰,“明天你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斯星燃根本从来不和钟缺撒谎。
  到达斯星燃父母家里的时候,钟缺的手心还在冒着汗,斯星燃发现了他的紧张,牵起了他的左手,并输了四位数密码,开了门。
  “0612是我爸妈家里大门的密码,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记着,以后可以来这里陪陪他们。”斯星燃在进门之前告诉钟缺。
  钟缺一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意识到斯星燃告诉了他什么的时候,已经被斯星燃的爸爸周成迎着进了屋。
  “来了呀。”斯星燃的妈妈祝姮笑眯眯地说,“来来来,坐这边。对了老周,你把家里的茶叶拿出来啊,别藏着掖着了。”
  斯星燃不随母姓也不随爹姓,而是继承了他外婆的稀有姓氏。
  钟缺这才回过神来,他忙和他们鞠了躬道了好,接着把自己手上提着的东西拿出来,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叔叔阿姨收下。”
  祝姮本以为只是不怎么贵重的东西,便笑着接过了,谁知打开一看就傻眼了,她玩文玩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一眼就能看出钟缺送的这枚沉香手串有多么珍贵,更遑论旁边的砚台。瞬间就想把它们退回去。
  然而斯星燃见状,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的做法,并且还添油加醋地说:“这是钟缺的一番心意,您把他的心意退回去,那不是糟蹋他的心意了?”
  此时此刻钟缺正在厨房里一边帮周成洗茶叶,一边安静地听着周成说话,根本听不见他们母子俩在说些什么。祝姮抬眼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把声音压低了跟她儿子说话。
  “心意是一回事,可这东西太贵重了,我跟你爸怎么能收呢?”祝姮用手指推了一把斯星燃的脑袋,说,“还有你,也不拦着点。”
  斯星燃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妈,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而且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退回去这种事情啊,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祝姮叹了口气,说:“瞧瞧,这儿子养不熟啊,胳膊肘就往外肘了。”
  谁知钟缺恰好把茶叶洗完了,从厨房里走出来。
  祝姮立马把腰挺直了,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说:“哎呀小钟啊,快过来让阿姨看看。”
  钟缺只能乖乖地走过去,坐在祝姮旁边。
  “真好,长得也标志,比我们家那个懂礼貌多了。”祝姮看着钟缺,越看越喜欢,“知道挑这么好的礼物给我们,进来还懂帮他爸洗茶叶,不像斯星燃这个混蛋,一回家就跟个混世魔王一样,这也不想动那也不想动的,有时候我真想抽死他。”
  斯星燃咳嗽了几声,说:“妈,有你这么说亲儿子的吗?”
  “哟,你还不服气呢。”祝姮说,“我哪一句话冤枉你了?你问问你爸,是不是这样?”
  周成端着茶水走进客厅,钟缺见状立马起了身,从他手里接过茶杯,说:“谢谢叔叔。”
  “你妈说的对。”周成非常赞同地说,“就你这样子,人家小钟愿意跟你在一起都是你的幸运。”
  钟缺一听这话立马摆手,说:“叔叔阿姨千万别这么说,平日里都是他包容我。”
  祝姮对钟缺说话简直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她一脸溺爱地看着钟缺,说:“那是他应该的,以后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到我们家来,我和他爸给你撑腰。”
  周成跟着点头。
  斯星燃把手一摊,无奈地说:“好吧,所以你们就这样对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你哪里是我亲生的,我都说了是捡来的了。”祝姮对斯星燃说完,又转向对钟缺说,“我看你实在是太瘦了,这样不行的。我听斯星燃说你已经杀青了吧,到时候就让他给你做饭,不要总是吃外面的外卖,那很不干净的。”
  周成在旁边跟他儿子说:“你妈嘱托的,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斯星燃说,“她就是不嘱咐我也会注意的。”
  “那就成。”周成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祝姮和钟缺,接着招手让斯星燃进了他的书房。
  “爸。”斯星燃叫他。
  周成“嗯”了一声,接着对他说:“人我和你妈看了,很好的一个孩子。当时你为他哭得死去活来的,现在追到手了,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吗?平日里有矛盾了,多退两步。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是不需要分的那么清楚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吃亏了就吃亏,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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