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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虽然这么做很正确,但是孩子来说,第一要务应该是赶紧离开这里,毕竟争执的人很容易对周围的无辜人员造成伤害。诸伏高明当然是会报警,但只是,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他应该去问问为什么。
  “如果是别人吵架的话,我们不应该管、直接离开才对。”诸伏高明道,“申司你为什么觉得我们需要报警?”
  “因为这很快就会变成凶杀案了。”二色说,他面前的系统弹窗散着莹莹幽光,如同鬼火一样,透过系统弹窗的半透明屏幕,他把里面的一切都看清楚了,“现在走的话,明天不就有很大概率变成嫌疑人吗?”
  “凶杀案?”
  闻言,那个卷毛男立刻停下了脚步。
  “从哪里看出来的?”
  “声音。”
  二色申司道:“有类似于小刀装在口袋里、快要掉出来的声音。而且,里面有一个人不想下重手,另一个人用尽了力气。爸爸送给我的书里有说过,这种争执很容易演变成意外杀人事件。”
  ……什么样的爸爸会给孩子寄这样的书?
  ……不对,这里不是重点。
  诸伏高明面色严肃,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发现他把手机带出来——这时候,卷毛男转身,快步走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似乎为了防止被巷子里的人发现,他低声说:
  “用我的吧。”
  男人胸口的名牌上写着“松田丈太郎”这个名字。
 
 
第19章 晕血的人怎么能当酒 这是、邪神之眼!
  ……滴答滴答地落下了。
  分明上一秒还站在昏暗的小巷,下一秒,面前却变成了熟悉的屋子——他曾在这样的屋子里赶了七天稿,随后屋顶落下水来,滴在他的键盘和屏幕上。
  鼻子下也湿湿的,难道是因为写了太多轻小说,所以变成了八嘎吗?
  “■■老师。”
  助理推门而入时,表情还是笑嘻嘻的,等到他看见坐在椅子上、呆愣愣的男人,又瞬间变成了慌张——“你怎么流血了?!老师?快用纸巾按着仰头啊!”
  “……什么血?”
  因为房间很昏暗,他没有看清那液体的颜色,经过提醒,这才发现那好像真的是血。
  有一滴滴在了手上,他低下头,看着这双很显然属于大人的手。一时间,他分不出来这里是哪,也没想起来自己是谁。还想再思考的时候,被捧住了脸。
  助理的蓝色眼睛在昏暗的室内,有些亮得可怕。
  “老师啊!——”而他只是刚张嘴,什么都没问,助理就已经发出了尖锐爆鸣声,那一瞬间,眯着眼睛的他只感觉耳朵闪过一瞬间的轰鸣,“血怎么止不住啊!咱们上医院!再这么下去你就会……老师?老师你眼睛别闭上啊……”
  …………
  在旅馆的榻榻米上睁开眼睛。
  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两个人在他的旁边趴着,两个中学生呈现两面包夹芝士的战略战术,将二色申司夹在其中。大和敢助睡得很熟,张着嘴巴打呼噜,吵得很——
  二色一巴掌就把他的嘴巴盖住了。
  那家伙只是皱了皱眉毛,睡眠质量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好得很;而另一边的诸伏高明皱着的眉松了些。
  “……申司?”
  诸伏高明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在听见动静的第一时间就清醒过来,也可能是他刚睡,还没睡熟:“你醒了啊,有感到难受的地方吗?”
  二色申司摇了摇头。
  他还很迷茫,扫视了一圈周围,发现那边有着另外两个被褥,这意味着这里真是他们要住的旅店。但不对劲,因为他只记得睁眼之前的小巷——在那里,他们和那个卷毛的男人正打算报警。
  “那个……”他的舌头一时打卷了,本该说的好好的日语变成了难以理解的近音词,“辣个香子梨、伐生设么事了(那个巷子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诸伏高明像是小时候照顾景光那样,隔着被子轻轻拍打着二色:“你只是被吓到了……没事的……”
  眼前有一片白色,因为距离很近,所以定睛一瞧,能看出那是纱布。在温暖的室内,诸伏高明穿着一件短袖,左臂的纱布完全露出来——二色吸了吸鼻子,室内已经没有酒精气味了。
  “……骗人。”
  他说,把头闷进被子里,神情恹恹:“我看见血了。”
  “只是流了一点血,”诸伏高明说,好像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事,“申司知道吗?有远大志向的家伙,不会被一点小伤影响到的,更何况,这不就是一件好事吗——毕竟我们可是阻止了一次过失杀人。”
  在二色申司面前,诸伏高明很少说古文,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申司的年纪。
  “……”
  二色扯了扯被子:“不是这样算的。”
  模糊的记忆逐渐开始清晰,首先是声音,其次是寒冷的气味,二色申司回忆的方式总是同别人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他的视力接近半瞎。
  “那个人很用力。”
  是的,那个持刀的男人因为愤怒上头,捅下去的时候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刀先从他的口袋中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的响声被拳头砸脸的声音盖住了,只有刀的主人觉察——他弯腰捡刀的时候,受到环境影响,单纯以为他是没力气了的拳击手转身,打算离开。
  即将走到巷口,却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回头的时候,本来要来不及躲了。如果不是诸伏高明反应及时,一把把那个家伙往自己这边拉,想来刀就会直愣愣地捅进那个人的后背,而不是只擦着诸伏高明的肩膀过去。
  “如果呢,”二色申司对刀具造成的伤害总是没由来的过度反应,现在的他对诸伏高明有些担心过头了,“要是那把刀把高明哥的肩膀捅穿了怎么办?”
  “这不是没有吗。”诸伏高明有些无奈。
  “……”
  狗不说话了,他想要用被子把自己闷死,这样就能让这个虚假的中学生愧疚一辈子。
  “申司很担心我,这让我很高兴,”中学生没有生气,还是很有耐心,虽然他们很久没见了,但二色申司依旧是他熟悉的那个小孩,“但是啊,申司,你知道我是想要成为警察的吧?”
  “……知道。”二色没有把脑袋露出来,“小桥小姐告诉我的。”
  “成为警察的人都必须具备强烈的正义感和勇气,不是经常会出现的吗,电视里挺身而出的英雄角色。警察就是那样的。”
  “我不要听。”
  二色很执拗。
  “我知道,”诸伏家的哥哥对申司好得过头,这就好像,申司真的是他的弟弟,“你很讨厌在乎的人受伤吧,申司,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不是。”他拒绝承认这个,安静了很久,在诸伏高明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孩子又说话了,“……那个人不会停下来的。”
  “……怎么知道的呢?”
  诸伏高明问,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他又快睡着了。
  “看见的。”
  二色申司只道。
  …………
  大和敢助爬起来的时候,那个孩子又睡着了。二色申司被被子包得像个漏馅的大福,脑袋露在外面,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狗。
  “别装了。”
  去上厕所的时候,他用脚踢了踢装模做样躺着的诸伏高明,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出来——他们需要谈一些事。如果二色申司醒着,看见大和敢助这副模样,大概会十分诧异吧。
  毕竟在他面前,大和敢助也没展示过那么凶的样子。
  他们两个钻进了吸烟室里,大和敢助从自己裤袋中摸出了一盒烟,还没点燃的时候,诸伏高明发话了: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个烟枪了吗,敢助君。”
  大和敢助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嗤笑一声,在这个没有人的吸烟室里戳穿了他的伪装。烟被点燃的那一刻,他看起来成熟得过分,一点也不像个中学生:
  “说得好像当年抽烟的只有我一样,你自己不也是烦得要死的时候得来一根吗?女士香烟派?”
  “哎呀。”
  没有反驳呢。
  “……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呢。”诸伏高明问,他没有接,毕竟现在的身体还没有成年,“不会从想起来之后就一直在抽烟吧。”
  “这算是这辈子的第一根。”
  大和敢助随口回复,然后直接切入正题,是关于二色申司的事——在所谓的上一辈子,他和这个小鬼可是半点关系没有,这一辈子愿意关照他只不过是受朋友所托:
  “你是知道的吧,那小鬼看不太见。”
  “如果只是这种事的话,不是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吗?”
  “他体检报告上显示的是没问题的。”大和敢助继续,“我偶然看见了,他看东西确实看不清,但一切检查结果都说没有问题。你觉得,真正的问题出在哪?”
  诸伏高明没有说话。
  大和敢助也不需要知道答案,烟抽了大半之后,这才问:
  “你们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诸伏高明没有多说,“我们遇到了一起案件,虽然我受了点伤,但事情圆满解决了。”
  “中间发生的事你一句不说?”
  “敢助君不也没说完吗。”
  他们两个一起笑起来,大和敢助差点被烟呛住。
  …………
  等到烟味散去的时候才返回房间,大和敢助干脆地躲进被窝,被睡熟过去的申司打了脸也没有生气,发挥那年轻人的特性倒头就睡。
  诸伏高明打了个哈欠,也躺了回去,他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在下坠。不知为何,现在反复地想起来在小巷前发生的事——止痛药似乎过效了,他的伤口开始发烫。
  那个持刀的人表情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在什么时候呢?
  总是会有那样的案件,对嫌疑人来说,唯一的希望是杀死那个夺走了他希望的人。总是这样——就算被阻止了,对方也不会停止自己的计划,固执地认为,只要能杀死对方,一切就都会解决、一切就都会变好。
  “……他不会停的。”
  这时候,突然想起来申司的话。
  那孩子如此敏锐——明明看不见大部分的东西,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切的一切在他的世界里无处遁形,只要还能感受到什么东西,他就能从自己的感受中获得情报。
  “那个人不会停的,”半梦半醒的时候,那孩子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荡在耳边,“……看见的。”
  明明真的,看不见什么东西吧?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没办法多想了,当眼睛闭上的时候,一切就远离他的世界,所有的疑问都被抛下了。
 
 
第20章 松田阵平长得像只猫 没事,二色长得也像个人
  第二天上午,有人找上门来了。
  是松田丈太郎。
  他大概是为了昨天的事过来,手里提着某家有名点心铺的大福——某个读者都熟悉的卷毛小孩跟在他身边,表情拽拽的,看起来就像是猫,对大人来说还是挺可爱的。
  “我是来感谢你们的。”
  这个拳击手并不诚挚地说,他的孩子一直在打量着那边安安静静的二色申司:“如果不是你们提醒我的话,可能今天就已经被那没什么用处的警察找上门、带到警署去了。还有孩子,你的伤怎么样——如果需要的话,我陪你再去诊所看看吧。”
  “没事的,”诸伏高明笑道,“只是小伤而已,有劳您挂心了。”
  二色趴在地上,他不说话,似乎是昨天的惊吓还没褪去,今天也是恹恹的,手里一会没一会儿地摆弄魔方。从手法上看,他完全不会玩的样子,松田阵平看了他十来分钟,也没看见他拼好一面。
  于是猫忍不住了。
  “那不是这么玩的。”他在二色申司身边坐下了,用着没有恶意的语气说话,“你好笨啊。”
  “阵平!”
  松田叔叔严肃地喊着他的名字,而小松田只是缩了缩脖子,他嘟囔着“我又没说错”,就把二色手中的三阶魔方夺走——三下五除二就复了原,甚至知道它被扭了一角的。
  “给你。”松田阵平把魔方还了回来,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发现周围没有什么玩具,因此,他问,“你不无聊吗?”
  二色申司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松田阵平,下一秒就又打乱魔方。事实上,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个东西上面,满脑子想的是自己做的梦。
  诸伏高明看出松田阵平没有欺负二色的打算,也稍微放下心来。
  他继续同松田丈太郎聊昨天的事:“如果不是申司的话,我也不会想到那个人真的会动手吧。我们更要感谢松田先生吧,如果不是松田先生,我们也没有办法及时报警才对。”
  “——什么?”
  脑袋上系着白色头巾的大和敢助不知何时出现了,他身上的油烟气就像街边餐馆里的厨师,有一说一,如果他未来干不了警察的话,当厨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路:“你们昨天究竟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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