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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松田阵平看到他根本没动面前的那份烤肉。
  下一刻,那盘烤肉被摆在了他面前——二色申司似乎对肉类没有什么好感。
  “拜托你了。”
  他这样说,也不知道究竟从哪里看出来松田喜欢肉类的。
  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接受你的道歉吗。松田阵平严肃地想,下一秒,他的筷子就伸了过去。这不怪他,要怪就得怪这是高级和牛,得怪肉的调料深得他心。
  对,他确实会接受。
  第二个吃好的是织田作之助。
  他们两个完全没有遮掩什么的意思。就只是一前一后,用着借口的名义出门了——二色甚至在走之前,刻意提醒了妈妈绝对不要碰家务。虽然他自己也清楚,这个提醒一点意义都没有。
  因为二色女士根本不做家务。
  …………
  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咖啡厅里,他们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了,织田作之助要了杯冰水,而二色要了杯冰美式。
  红头发的男人听见他的点单后,表情有些微妙。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二色道。
  “……韩国人都很能吃苦吗?”
  于是织田作之助问了,他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每个韩国人喝咖啡只喝冰美式?”
  “……”
  二色申司又一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今天他的头总是很痛。织田作之助的问题他也没法给出答案,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就是这样的,他其实啊……
  “我是岛民。”
  他又不是韩国人,哪里会知道为什么。这只是之前半瞎时留下的习惯,近视眼的人吃甜食十有八九脑袋发晕。
  “韩半岛上的难道不是岛民吗?”
  “……好的,”二色深吸了一口气,“我是霓虹金。”
  意思就是你别问了,他不知道。
  织田作之助的眼睛里学着两排字,左边是“不,你不是”右边是“大家都知道你是日韩混血。”
  二色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示意他说正经事。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在此时偏移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复正常,他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水杯,因为水中的冰块,杯壁上很快就冒出了细小的挂壁水珠。他的指腹上沾着些,点在了桌面上。
  “申董事托我问你,今年要不要回韩国一趟。”
  二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而织田作之助继续道:“除了这个,他还让我问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送来的大狗。那只狗在这次落地的时候拆掉笼子跑了,可能会跑来找你——还说你不想要的话,就让我把他托运回去。”
  “……之前也送来了?”
  “嗯。”
  “是什么品种的狗?”
  “……大白熊吧?”织田作之助不确定,“比利牛斯山地犬和其他什么品种的混血,大概。”
  法国狗。
  二色的手又一次在桌子上敲了敲,示意自己知道了。
  织田作之助把自己留下的水痕擦掉了,他又问:“所以你不去韩国吗?”
  “不去。”
  他对于见一个素未谋面的血亲毫无想法。不出现在他人生中、只会冷酷打钱的老爸在他眼里只会是一个冰冷的ATM机。而且,就南韩那巴掌大的贫瘠土地,他过去了三餐吃不上一个热菜——虽然霓虹也挺小的,但好歹饭是热乎的。
  “好。”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他没什么要说的了。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某两个与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的中学生凑在一起,生怕被看见自己的脸。
  保镖杀手离开了,而二色申司也抬手要求结账。
  “……顺带给那边的十六号桌上一杯冰美式和一杯焦糖玛朵。”二色说,“冰美式给那个卷毛。”
  “好的。”
  十六号桌的松田阵平打了个喷嚏。
 
 
第40章 坂口还是坂本这等会再说 他这件风衣超贵的
  织田作之助的本意并不是帮申董事带话, 他到这里的目的是通知二色,这几天可以正常出门了,在东京境内疯狂找人的琴酒由于工作的变动, 已经被调去了欧洲——这份情报是从何而来, 二色不得为知,他也没去深究。
  离开那家咖啡店之后,二色又在外边留了一会儿。天黑得彻底,而他路过一家居酒屋时, 有两个人扶着一个醉汉出来了。
  “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过来啊!”有个男人抱怨着, 他的声音很熟悉, 口音也是,“孔明、你好好扶啊!这家伙的身体全靠到我这边来了,你不会是根本没扶吧?!”
  “我有在扶,敢助君。”另一个清醒的家伙道。
  熟人局。
  二色申司冷静地想,这个他熟。在空教室窗帘后边凹造型时也碰到过, 不过这次, 他站在原地, 没藏起来。
  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拖着一个可怜的眼镜男,刚走下了居酒屋门口的台阶。三个人都穿着正装、似乎今天去参加了正式的比赛, 赢了,晚上跑到这间离东都大学蛮远的居酒屋来庆祝。
  光用眼睛看就能看出他们的满身酒气, 诸伏高明的脸有些红,大和敢助的脚步没那么实, 夹在他们中间的那位, 低着头, 已经安详地阵亡了。老天爷经常会这么分配呢,三个人的组合里一定有一个酒量差的家伙。
  “……坂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大和敢助有些不满地抱怨,“还没开几瓶酒呢,已经醉倒了——洋酒没那么醉人才对吧?”
  诸伏高明一语道破:“酒量好的人也禁不住把洋酒当水灌吧?”
  他们三个走下台阶之后,大和敢助皱着眉,干脆把醉倒的这位坂口君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可怜的坂口君发出了一声含糊的抗议,但他的抗议无效。
  “你知道他家在哪吗……诶?”
  恰巧回头,看见了熟悉的人影。大和敢助将目光投在了那边的二色申司身上。因为夜晚的昏暗,眼睛微微地眯起来——不过很快,他就认出来:
  “是绅士啊……没有戴、单边眼镜的!笨蛋绅士……”酒劲是在这时候上来的,大和敢助说完这奇怪的话后,打了个酒嗝,“出现幻觉了吗?”
  现在唯一还具有思考能力的诸伏高明:……
  “不是幻觉。”
  说完这句话后,他看着大和敢助一个踉跄,这人做出了要把肩膀上扛着的同学扔进街边花坛的举动。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止,二色已经走了过来,他把这位可怜的坂本君接住了。
  ……是坂本还是坂口来着?
  不擅长记人名的二色脑中闪过这么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只见大和敢助揽着自己面前的电线杆,在那扯着嗓子大叫着“我*他**的毕业论文”“*他**的一天到晚净他*没事找事的**”“****全都给老子他*的滚蛋”,似乎发散着这四年以来对东大生活的怨气。
  诸伏高明很有先见之明地捂住了二色的耳朵。
  二色的目光十分平静,那位坂本君的脑袋埋在他肩颈里,呼吸清浅地就像死了很久。中学生道:
  “就算捂住了我也能听见。”
  “非礼勿听。”诸伏高明如此说,“有些话你这个年纪不该听的,就得在大人面前装听不见。”
  二色面不改色:“我听过很多回了。”
  “……”
  “这个是人之常情。”他继续说,“没关系的,高明哥,如果你也想骂,我可以装作没听见。大学生活很辛苦吧,敢助哥连他的长头发都剪掉了。”
  “……”
  “东大的法学系,光是背法典,就很费脑筋吧。”
  诸伏高明依旧沉默着,灯光照在他的额头上,同时照明了他有些危险迹象的发际线。
  不知为何,醉死过去的坂本君啜泣了起来,好像他听见了什么让睡梦中的他感动到不得了的话。这个可怜的、和两个卷王一组的大学生声音含糊不清,但大概能猜到意思:
  “我的、我的……头发……”
  诸伏高明的手没放下来,还保持着捂着二色耳朵的动作。他去问已经不说话的大和敢助:
  “敢助君已经结束了吗?”
  大和敢助的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他有些茫然地点了头。
  诸伏高明深吸一口气——
  …………
  最终,一个中学生和三个醉鬼坐在了街边。
  “所以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二色问,他买来醒酒药和淡盐水。诸伏高明在用易拉罐冷饮给自己的脸降温,闻言,他稍微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大和敢助可能没有对这孩子说过。
  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是来参加公务员考试的。”
  “三个人都是?”
  “三个人都是。”诸伏高明好了些,他接过二色递来的淡盐水,喝了两口,“不过,申司是搬家了吗,搬到这附近了?”
  “有一段时间了。”二色说。
  大和敢助眯着眼睛,叼着吸管慢吞吞喝着淡盐水,他酒劲来得快也去得快。旁边的坂本君靠在二色肩上,他还在睡觉,眼镜要掉不掉的——这个姿势有些亲密了,不熟悉的外人来看还以为他们是兄弟,实际上这两个还不曾通晓彼此姓名。
  “高明哥和敢助哥是想当职业组的警察吗?”
  “有机会的话,当然还是试试更好吧。”大和敢助说,他咂了咂嘴,“非职业组的情况……也就那样吧,现在两个人不都是在同一起跑线上吗,那就试试所谓更好的选择喽。”
  “是吗。”
  二色于是确定了。
  面前这两个熟悉的家伙,也是和松田阵平一样情况的人。
  “申司,”诸伏高明觉察到了什么,他将盐水放在了一边,转过头去看那个孩子,“你是有什么话想问我们吗?”
  “憋在心里的话,没人会知道。”大和敢助也说。
  这个深肤色的成年人伸出手,像对待小时候的二色那样,把他柔顺的棕色短发揉乱了。两个年龄加起来可以说是百岁老人的前警察此时正陪在二色身边,他们的态度告诉二色,无论他想说什么都可以。
  二色看了靠在他肩膀上的陌生人一眼,他确定这个人睡死了,这才开口,问:
  “重来一遍的人生,是好事吗?”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住了。
  “……什么意思。”
  大和敢助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粗眉皱起,上下打量着二色:“难道说,你也回来了吗?”
  二色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打断了。
  “不,你应该不是。”大和敢助又道,他很有把握,就像狗的饲主能在众多花色相近的狗狗中分辨出自己养大的孩子,他也是如此,“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完全是那个我看大的笨蛋。”
  “是知道了什么事吗?”
  诸伏高明问。
  “……”
  中学生沉默了半晌,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好了。”
  “就在前不久,”二色道,他说得很粗略,但该给出的重点没有落下,“现在不需要用隐形眼镜也能看清,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看见的东西很奇怪。”
  大和敢助和诸伏高明静静地听着他的话。
  “……是我做的吧?”二色说,“你们从未来回到过去这件事?”
  “应该是。”
  大和敢助说:“我回归的时候,你和上原在我脑袋上扎头发,至于孔明,他说过,他回来的时候,你在他脑袋上贴贴纸——我们聊过之后,大概就确定了,这和你有关系。”
  “会不高兴吗?”
  二色又问,“你们回归前,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吧,已经步入正轨的那种?”
  诸伏高明摇了摇头。
  “申司。”
  他喊了二色一声。很少见的,诸伏高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们都是经历了死亡、才被你带回来的。”
  这句话很轻,又很重。二色猛然抬头,与面前这个有着蓝色眼睛的男人对视了。也因此,他又一次看见了短暂的回忆,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官对死亡的印象。
  “……火灾?”
  “对。”
  大和敢助轻描淡写地评价了发小的死:“这家伙为了自己的初恋,跑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不过不是被火烧死的,是呛死的。所以以后,你要是遇见了火灾,记得要及时捂住口鼻。”
  “……这就开上地狱笑话了吗?!”
  “然后我是在他之后死的,”大和敢助继续说,现在的场景一点都不适合他说话,没人想听地狱笑话,“我的死法比较平淡,因为我只记得两声枪响——然后两眼一闭,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就回来了。”
  “这种话题说起来这么轻松合适吗?!”
  “总而言之,申司,我们没有不高兴的。”诸伏高明道,他微笑着,他的人生阅历已经比绝大部分的人要丰富许多,“人生有死,修短命矣,诚不足惜*……而且,这样的机会,有多少个人能得到呢?”
  “臭小鬼,你得搞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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