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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一个人,”二色从风衣的口袋中摸出了打印的病例信息单,“大概在十四年前的东京与神奈川的沿海辖区,有巡警在巡逻时捡到过这个人。”
  “你想要找到这个人吗?”
  “不是。”二色否认了,毕竟那人上午他才联系过,“我想知道这个人的过往资料。”
  “我只能调东京的档案资料。”诸伏高明道,他翻看着这些病历资料,发现上面这些都不是简单的伤,“……几乎都可以被评定为凶杀案了吧,对方真的活下来了吗?”
  “死了。”
  二色道。其实没有,织田作之助已经变成不老不死的究极生物了,现在他是第二个荒木飞●彦,将近四十、刮掉胡子却毫无老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就还活着。”诸伏高明点了点头,他把这些资料叠起来,装进自己口袋里,“我会留意的,如果有线索,我会发给你。”
  …………
  “你周末干什么去了?”
  晚上回家,二色面对的是松田阵平的质问,这个外人眼里的养兄顶着鸡窝般的爆炸头和满脸灰,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从厨房柜台那探出脑袋的萩原比他好点,但脸也是乌漆嘛黑一。只见松田双手叉腰,又问道:
  “我给你打了电话,还发了那么多短信邮件,为什么不回复?”
  二色无意多纠缠:“我和浅井出去了。”
  松田阵平却没放过他,虽然他身体只年长二色两岁,但内心却年长十来岁——这几年相处下来,这家伙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二色的家长:
  “你根本没和浅井一起出去,你去哪了?”
  “没去哪。”
  “真没去哪儿?”
  “嗯。”
  松田阵平发出了“不信”的叫声。他气势汹汹,就像大白鹅,朝二色走来的模样就像是要用男人的方式和养弟交流感情。而看起来不像他弟弟、比他更有哥哥样的二色在他走近的瞬间,将真丝手帕一下拍在他脸上。
  “脏得要死——”
  棕发的青少年如此道,他皱着眉,要去洗手,只是一低头,像是发现了什么那样,盯着自己的掌心纹路看了一小会儿。
  “二色君手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同样脸黑得像非洲人的萩原已经从厨房出来了,伸长脖子来看二色的掌心,发出了惊讶的感叹:“哎呀,这看起来真是厉害呢,二色君的生命线、居然有两条诶?”
  是的。
  正如萩原所说,二色的左手上,代表生命线的线条有两条,平行着向下蜿蜒,只是其中一条断得过早,另一条中间也有断裂,不过至少蜿蜒到底了。
  可惜,二色并不是在给自己看手相。
  只是刚刚将手帕拍到松田阵平脑袋上时,他忽然想起来了,好像在每一个回归者出现之前,他的手似乎都和对方的脑袋有过接触。那这一说法,或许他的手是他们想起记忆的关键。
  “……哦。”
  二色看向了萩原,他伸手,从身边这个中长发青少年额头上抹了一指腹灰。
  “诶诶诶诶?!”萩原故作大惊,他后退了两步,好像被二色突然的亲近吓到了一样,“刚刚二色君、二色君是摸了我的脸吗?用手指?!摸了我水蜜桃一样的脸吗?”
  在丢掉自己九成九新的恋爱脑之后,萩原就一直以对待朋友的态度对待表面上不与自己亲近的二色。
  在他眼里,二色完完全全就是一只24小时保持冷淡的杜宾狗。别人想要摸狗,于是伸手,而这只狗把头一扭,从人的手下逃走了;想要同他稍微亲近点,却发现无论怎么样对狗好,狗就只是冷冷淡淡地自己待着,只是会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悄悄出现。
  棕色头发的幼驯染弟弟捻了捻指腹的灰,等待着什么发生。
  半晌后,他皱起眉,道:
  “你的脸比那家伙还脏。”
  那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的萩原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却因为双手太黑,看不出情况,于是他干脆扯着松田白衬衫的袖子给自己擦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究竟有多脏——
  “喂,你这家伙!”松田瞬间气急败坏,“这是我唯一一件白色的衣服了!”
  “别介意别介意嘛,我们不是一起被炸的关系吗——啊啊啊啊,松手、松手!”萩原被松田抓住了领口摇晃,“但是用二十万一条的真丝手帕擦脸,那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吗……”
  二色在他们的吵闹中上楼了。他垂着眼看路,思考着自己的手和他们的回归究竟是有什么关系。
  他的手是有着什么洪荒之力吗?
  手指张开又闭合,手握成拳又松开,左手上除了萩原说过的那两条生命线外,没什么特殊的,连一道伤疤都不曾存在,这只就是刚才触碰过萩原额头的手。已知这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就是说,回归和这只手没关系?
  可右手也没有任何特殊的,除了比左手还多一条的生命线。
  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风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一声,是有人发来讯息。发信息的人不会是诸伏高明,因为距离他们做完交易还没到一个小时,就算是再经验老道的警察,也得慢慢查卷宗,尤其是霓虹这种效率极其低下的国家,申请打上去,至少也得两天才有答复。
  【织田作之助:有人问我,下一任波本是谁。】
  发现死人的速度倒是挺快。
  【织田作之助:还问我为什么要插手情报组的事。】
  虽然只是文字,却能体会到对方淡淡的郁闷。织田作之助的两条讯息意思也很简单,从两个方面说来的话,一是希望二色帮他想一个合理且合适的回复,二则是希望二色下次“借用”他代号的时候把痕迹都处理干净。
  【二色申司:你们的情报组该进个新人了。】
  【织田作之助:。】
  这次换成对方发来冷漠的句号了。二色不在意织田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刚走到走廊的尽头,手放到自己房间的门把手上,那两个挖煤公就出现在了楼梯口,松田阵平还有话要说。
  “你先别进去!”
  松田阵平大声制止,随后,他又问了,这是他最后一个问题:“你下周还出不出去?”
  二色觉得自己真是好脾气了:“下周有将棋比赛。”
  “将棋比赛什么时候?”
  “周六下午。”
  “那你周日上午有空没有?要是有空,就跟我去个地方。”
  棕发风衣男没应声,他打开门,走进自己房间里,然后再将门关上了。松田只当他是答应了,世界通用的潜规则,不回答就是沉默,沉默就是默认答应。
  “去哪?”
  萩原研二问,他脸上的灰有一半都蹭在了幼驯染的白衬衫上,这导致他比松田白两个度。
  松田阵平也毫无保留地跟他说了:“心理诊所。”
 
 
第71章 事态乱成一锅粥 趁热喝了养胃吧
  “二色君, 会赢的吧?”
  上场之前,世良秀吉刻意转过头,问道:“会把对面杀得稀里哗啦打得嘁呲咔嚓的吧?”
  他用的拟声词真是怪有趣的。
  “闭嘴。”二色道, 他的脑袋有些疼, 是昨天接收的■■真相碎片的错,“手下败将就不要说话了。”
  正如大家所看见的那样,在昨天的模拟练习中,世良秀吉以一步之差惨败二色申司手下——周围人沉默半晌, 爆发出一阵极其巨大的欢呼, 声称自己见证了新将棋鬼才的诞生;反应过来自己输了的世良秀吉发出遗憾的“啊啊”感叹声;身为赢家的二色看着棋盘, 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好像这对他来说,什么事都算不上。
  世良秀吉发现了这点,在那时问了:“难道赢了我这件事,不让二色君高兴吗?”
  二色还是坚持着自己当年说过的话:
  “我对将棋没兴趣。”
  在没兴趣的情况下, 打败了目前日本将棋界的天才, 从这方面来看, 二色的天赋实在是太恐怖了。
  “太可惜了,”即将到达比赛现场时, 世良秀吉如此感叹着,“如果二色君成为职业将棋手, 我们一定能展开更激烈、更精彩的对决吧……二色君有想法吗,在明年夏天的时候, 去考职业将棋手的比赛如何?”
  “没兴趣。”
  二色道, 他的耳边嗡嗡响着。■■真相碎片就像是什么封印解除的工具, 上一次,它治好了二色的眼睛;这一次, 它让二色的脑袋疼得要死,一些知识像灌水那样灌进他的脑子里,一夜过去了,也没能梳理清楚。
  “身体还好吗?”
  团体队伍中的学姐问,她是本次队伍的主攻手,也是队长。世良秀吉要准备今年的职业将棋手选拔考试,只能成为带队人。
  “还好。”
  棕发学弟按了按额角:“是不会影响胜负的程度。”
  年纪轻轻已经刷遍南韩各类爽文升级流漫画的学姐听见这话一怔,不知为何,觉得面前这个高大的学弟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性格和实力确实挺韩漫男主的。
  为什么头发不能是刘■赫那样的三七分黑毛呢,为什么脸不能长得再好看一点呢?
  这样就能代餐了。
  “说起来,二色君的棕色头发很少见啊,”另一名学长道,他注意到队长的视线长时间落在二色的头发上,“基本上班里的同学、除了染头发的女孩子外,不都是黑头发嘛,出现一个棕头发的二色君,很显眼吧?”
  “会吗?”
  “有一点?”
  “遗传我父亲的。”二色平淡道,“他是棕头发。”
  “……”
  学长沉默了一下,作为松田班上的人,他知道二色与同学的关系,迟疑地问了:“那松田君与二色君,是一个长得像爸爸,一个长得像妈妈吗?就是、类似于——”
  “我们不是亲兄弟。”
  “哦哦!”
  “以及,我生父是外国人。”
  “哦哦哦哦!”世良秀吉听到这个,就起了兴趣,毕竟他也算混血,“二色君的爸爸是哪个国家的?——英国、还是美国?棕色头发的话,应该是欧洲、美洲和澳洲地区居多……”
  “都不是。”
  真是很抱歉,在一堆亚洲美洲欧洲混血儿里,他的混血范围都没出东亚。二色没什么表情,道:
  “那家伙是南韩的。”
  作者,听起来太拉胯了吧。
  “……欸?”这下轮到学姐惊讶了,她刚刚还在内心里想二色和韩漫男主相似的事,“也就是说,二色君、算半个南韩人吗?那会说韩语吗?”
  也就是说,可以当代餐了吗?
  “会一点。”
  棕发学弟用着那种冷淡的男主声线说话,学姐双眼一亮,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世良秀吉打断了。前面就是他们比赛的场地,也就是东京高校中为数不多符合条件大型的会场馆。
  直至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些对将棋有兴趣的普通人和几名媒体。
  …………
  “赢了隐藏在队伍中的职业将棋手的孙子后,您的心情如何?”
  记者问道:“看您的样子,似乎我们在前几年也采访过您吧——当年您与将棋的天才种子选手羽田秀吉打成平手,今年您就和您的队友们在东京联赛中取得了团体赛第一、单人赛第一的成绩,您有想过成为职业将棋手吗?”
  “抱歉,我对采访没兴趣。”
  二色表情冷淡,在头痛的情况下连赢一下午比赛,他的心情已经很糟了,媒体的闪光灯更是让他本就糟糕的状况雪上加霜。
  “那么请回答我们这边的问题,”另外报社的记者也凑了上来,“二色君是不是什么神秘的将棋世家传人呢?或者有没有接受过大师的特别指导?——”
  “没有。”
  二色与他们拉开了些距离,队友们看着他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也爱莫能助地站在了远方等待。
  直到台上突然传来了调试麦克风的声音。
  因此,大家的目光都向着台上看去,发现是主办方有额外的话要讲。只见那个秃头的和服老头晃了晃扇子,故作沉重、实则无比喜悦地说出了恭维的话:
  “啊呀呀,非常感谢这次参加东京将棋联赛的各位。如果没有各位选手的付出,我们这一场比赛也不会吸引到一笔令主办方都意外的海外资金……”
  不知为何,二色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趁这个瞬间溜走了,就连他的队友们都没发现。而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因为在那个秃头老登说完的下一秒,又一道光打到观众席坐着的某个男人身上。
  但凡二色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一眼,就会知道那是谁。
  身为队友的学姐与学长看见那个男人的棕色头发,都稍微沉默了一下。学姐迟疑地、像是无法相信一样,说出了只有韩漫姐才能懂的奇怪话语:
  “棕毛刘■赫?”
  学长也表情恍惚,他家里也有个小集团,因此,他知道了一些电视评价:“财经频道的南韩皇帝?”
  …………
  不知为何,这边的二色有种心情舒爽的感觉。
  一直疼着的脑袋终于不疼了,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点进了有新消息通知的聊天框。
  【发件人A:来一个日本人怎么样?】
  【发件人A:当年有个孩子在我们雇佣兵团挂了名,他刚好是日本人,也负责过情报工作,虽然后来说着什么要考公务员当人民公仆后跑了,但我想他现在应该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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