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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大凶。
  【库拉索:情况怎么样?】
  【库拉索:他还好吗?】
  也正是在这时,库拉索的消息发来了, 朱蒂大概在她身边——她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 这种时候也一样, 二色所担心的申董事的惩罚没有落在库拉索身上,能发消息, 就证明她还好。
  【赤井秀一:……】
  他本想说不太好,但又想到二色的态度, 只得将输入的单词删掉,重新打字。
  【赤井秀一:他没事。】
  出租车的计价表数字简直大得可以, 然而赤井看都没看一眼, 便刷了卡, 大步流星地照着这家医院手术室的方向走去,走廊里, 那个之前见过的卷毛男和他朋友站在尽头那间手术室前。
  赤井能感受到他们两个的紧张。
  “是什么情况?”他问道,对这两个男大来说,这男人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申做了什么,怎么会进医院抢救?”
  萩原很显然注意到了赤井问话中的主语。
  一般来说,朋友和别人走之后进了医院,会问的大概率都是“你对他做什么”这种没礼貌的话,但这个男人很显然确定他们两个不会做出伤害二色君的事,因此,问的是病号自己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萩原抢先道,“我们载他回了趟家,随后他和二色阿姨说了一会话,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忽然脸色难看、捂着胸口倒下了。”
  “……是这样。”
  松田点头,他也接着说下去,赤井只是安静听着,似乎在思考:“他让我们两个瞒着妈妈,不要喊救护车,我们就开车给他送了过来。医生检查后就把他推进了手术室……我能确定这家伙去美国之前心脏没有毛病,那现在他生了什么病?怎么会这样?喂,你解释一下!”
  似乎是因为太过关心,所以稍微提高了些音量。
  “一点小毛病,”赤井道,他了解二色,那个青少年从始至终都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别人,“我建议你们两个可以先行离开,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二色女士那边还需要你们去解释吧?”
  “一点小毛病会让人进急救室吗?”
  松田阵平指出这点,他变得烦躁起来,属于拳击手的攻击性稍微展露了些许,又因为触及手术室上方的红灯,收敛了许多,把自己的卷毛揉乱了。
  “他从没这样过……”这个卷毛的青年有些语无伦次,“——他不会死在我面前吧?”
  “不会。”
  赤井明面上是这么很有把握地说着,实际上,他也没底。
  等待了将近半个小时,手术室的灯还是可怕的红色,赤井再劝了一次,这次萩原答应了,将无意识里露出疲态的松田也一起拉走。他们两个通了宵,早上开车没出意外已经是仗着年轻、身体好。
  萩原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交代着:
  “如果二色君出来了,请给我们打电话。”
  绿眼睛的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会这么做的。萩原这才勉强放心,将不愿离开的松田拉走了,他比松田高上几公分,手臂嵌住幼驯染的脖子,拖着这只黑猫警长离开——
  只是在门口,他们两个与一个可怕的中年男人擦肩而过。
  松田阵平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努力伸长脖子,去看那男人的背影,但这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莫名熟悉的男人已经消失在楼梯处,连大衣的衣角都没给他留下。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黑猫警长道。
  萩原研二表示赞同:“你说得对。”
  …………
  “情况怎么样。”
  那个棕色头发的男人直奔手术室来,他一眼都没看站在门前的赤井,询问着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护士。
  此人语气冷淡,身形高大,穿着的一身黑色宛若丧服,或者说,他更像是死神。他身后匆匆跑来一男一女,男的手里提着公文包,女的戴着墨镜,穿着平底鞋,赤井能看出来她是从事安保职业的。
  “是急性的心力衰竭,”护士问道,“之前有过心脏方面的疾病吗?”
  “这之前没有。”
  男人身后的助理答道,“上周周末开始患上的病毒性感冒,这周、今天早上有在另一家医院的检查记录,检查结果认为大概率是心肌炎。”
  “有过敏史吗?”
  “动物皮毛过敏,”这次是申董事回答了,“还可能有坚果类过敏,但这次应当和过敏无关。你进去的时候通知藤谷,必要的时候直接使用强心剂。”
  “好的。”
  他们之间的交流被赤井一一记在心里,申董事在什么文件上签了字后,护士进去了。外边只剩下赤井和这三个人,从身份上来看,这就像大河剧里演的私奔被抓情景。
  赤井是那个带着大小姐私奔的穷小子,那个一身黑的男人是大小姐他爸,等一下就要这里上演兴师问罪的重点狗血情节。
  “你是赤井秀一?”
  那个只出现在照片里的男人侧过头,看着他。
  “是。”
  赤井点了点头,他在这个男人面前没露怯。申汉善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杀意如高山的寒风,要将他推下悬崖——这个男人大概已经心里将他杀了几万次。
  “你知道你差点杀了我儿子吗?”
  他质问着,然而语气依旧十分平静、冷淡,好像这里是一场商务谈判会,而不是他儿子的抢救室外边。赤井仔细看了他的脸,除了神情,在上面找不到任何与二色相似的部分,不,甚至连神情也不一样。
  “他本来只要待在美国,就不会出这些事,”棕发男人的杀意在室外蔓延,让人窒息,“你知道吗,这是他除了出生,第一次进手术室。”
  “……是我的错。”
  出乎意料的是,赤井承认了。他不是怕死,也不是想减轻惩罚,只是这件事确实是他的疏忽,但:“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没有人应该连想去哪里都没得选。”
  “他只要不回日本就不会这样。”
  申汉善身后的助理用着平板查阅了什么,随后将它拿给了老板审阅。棕发的男人看了一眼,皱起眉来,在赤井没理解完上一句话时,又问了一个新问题:
  “你们昨天几点下的飞机?”
  “上午九点。”
  现在是第二天下午两点,过去了29个小时。
  “你们接触过什么人,”申汉善继续问,他现在不追究赤井将二色带离美国的责任了,反而关注起其他事,“今天上午那次医院,谁陪着你们?”
  “一个红头发的男人。”
  赤井如实回答了。
  “打电话给织田作之助,”申董事转头便吩咐了助理,“让他无论如何都给我在半小时内过来。”
  …………
  睁眼,在这里成了件费力的事。
  “老师,”有人喊着他,用那莫名熟悉的声音与温柔的语气,二色闻见了太阳晒过之后的毛毯的气味,努力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首先引入眼帘的是车站的冷色灯光,“你还好吗?”
  “……什么?”
  这个问题让他感到了些茫然。
  “你感觉还好吗?”
  那个有着蓝色眼睛的男人问道,他坐在二色的旁边,用肩膀承受着二色脑袋的重量:“能认出这里是哪里吗?”
  “……”
  二色扫视了一圈,发现这是个空空荡荡的地铁站。他身上盖着的,不是毛毯,而是他过去最喜欢的那件披肩——色彩丰富到会让人怀疑这是女生的专属。
  “我怎么会在车站里?”
  他问道。头发从肩后落了下来,垂在胸前,是陌生的黑色,二色伸手去抓,确认它们都是真发,它们的光泽度不是假发能比拟的。
  “我们要去、”助理迟疑了一下,但也没有太久,很快就给出了一个理由,只是这句话假得可以,“参加一个活动……对,我们要去参加签售会。”
  “什么签售会?”
  “轻小说的。”
  二色皱起了眉,他的脑袋里并没有关于轻小说的记忆,而且,他对写轻小说也没有任何兴趣:“我不写轻小说。”
  “写过的,”助理道,他的下巴上有些胡茬,那双蓝色的眼睛中划过了让人看不懂的什么情绪,或许是怀念,“你写过的,申老师,你写了好多本呢。”
  “我不记得。”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还记着呢。”
  助理的黑色头发看起来十分柔顺,像是被养得很好的猫咪皮毛。他的眼睛眼角上挑,睁大时,和家猫有几分相似。
  “我也不记得你。”
  二色道,他觉得助理的脸有些熟悉:“你叫什么名字?”
  助理没有回答,他露出个微笑来,假得有些悲伤了:“因为我没做好助手的工作,所以被老师从记忆里开除了吗?”
  “或许是吧。”
  黑色长发的轻小说家站了起来,他听见车即将到站的声音,因此,迈出腿,打算朝前走两步,在黄线外候车,然而才刚决定这么做,就被助理抓住了手。
  “……老师。”
  不告诉他名字的助理喊着这个称呼,语气中有他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拜托你,请好好活着吧。”
  “我没打算卧轨。”
  “不是这个,”助理摇了摇头,他用两只手紧紧抓着二色的手臂,生怕二色会挣脱走开,这个黑发的男人低下了头,于是,这里的另一个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请答应我……”
  他的语气中有着恳求的意味。
  “我答应不了。”
  二色觉得自己有些无情了,奇怪的是,他的心毫无波澜:“所有人都有死的那天。”
  助理的手没有松开。
  “求你,”助理道,他的声音就像被车撞后、躺在路边的猫咪那样虚弱,这个男人可怜至极,而这模样才让二色的眼前闪过画面,那个在大雪天、坐在椅子上无家可归的男人,赫然就是这个助理,“求你了、老师……”
  “答应我吧……”
  猫的眼泪,如熔化的铁水那样滚烫,滴落在了二色的掌心。
 
 
第115章 原来你也看ORV 作者别夹带私货好吗
  一个男人, 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流泪,求着对方不要死,一般出现都只出现在那什么直男止步的BL小说、漫画里。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是父子、兄弟与前后辈, 也可能是朋友和师生, 甚至按照上面的BL性质,还要加一层禁忌的恋爱之情。
  然而,失去记忆的二色根本没想到恋爱这层上去。
  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上一辈子是个有助理的轻小说家, 也不记得这辈子的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日韩混血柯同主角。对于助理的眼泪, 这个男人只感觉到莫名其妙, 且无法理解。
  “你怕我死?”
  二色问道,他皱起眉,看着这个男人的后脑勺,车辆即将到站,但他没去在意, 反正错过了这一辆, 也会有下一辆车到:“我对你来说, 很重要吗?”
  “……很重要。”
  助理低声道:“老师你、是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人……”
  “我不记得。”二色直白地说,他将自己的手从此人的禁锢中抽出, 注视着这个可怜的人,“我不记得我有做过这种事, 也不记得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即使是这样, 我对你来说还是很重要吗?”
  “嗯。”
  “为什么?”
  “因为老师只是不记得了, ”助理说,他的目光如夏日的海面般平静, 无风无浪,温柔而坚定,“我还记得。”
  他是唯一记得那些时光的人……不,也不能称作是人。助理、或者说诸伏景光,我们还可以称呼他的假名流川宏,甚至喊他系统,无论哪个都可以,他只是一个由记忆与情感混合而成的个体,在这片无人知晓的地方,记录着故事。
  “你还记得一本韩国小说吗?”助理问。
  二色不需要回答,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有些难过,却还是说了下去——“其实我也不太记得那本小说的名字了,只是那时候,老师你告诉我,这是引导你开始写轻小说的书,你很喜欢它……所以我才读了,我读了很多遍。”
  这句话引起了二色的兴趣,因此,他问:
  “什么样的小说?”
  “讲的是关于圆环的故事,”助理示意二色坐下来,他的一侧放着个包,里面装着许多东西,“三个人、不,是许多人的故事,他们走到了结局,然后回到了原点重新来过……啊,在这里。”
  他取出了其中一卷,封面上的标题模糊不清。二色将它打开,随后发现,里面的内容也是一片模糊。
  “……你逗我吗?”
  “没有。”助理认真道。
  “那就确实是在逗我,”二色看穿了他,但他没有追究下去,反倒是问了,“那三个人指的是什么?”
  “读者,主角,以及作者。”
  “那么,你觉得,我是其中的谁?”
  二色又问道。那一辆车到站,拉开了门,却没有人下车,本该上车的乘客坐在椅子上聊着小说。于是,半晌过后,门闭上了,载着那些歪着头、昏睡的乘客离开。有只小熊贴在窗户上,看见了二色后,露出惊讶的表情,它挥了挥手——像是在招呼二色快些上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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