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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这是谁的故事了?”
  二色问,他将烟掐灭了。
  “接下来是你的故事。”助理道,“我们的故事在你死亡的那一刻结束,我本来想要一直陪着你的,老师。”
  “你不能一直陪着我吗?”二色又问。
  “我不知道。”
  助理说,他抬手,面前的车站升起无数蓝色的光屏,它们莫名让二色感到熟悉,好像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他看不清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用着不同的语言写着东西。
  “诸伏景光没有去过那个世界的横滨,这是命运里写着的话,”助理又说,“按照世界的判定,如果我想要回来,就会忘记这段记忆,也会忘记老师写的东西——我希望在世界上还有人能记得那些好看的故事。”
  “于是,我做了交易。”
  “什么交易?”
  “将横滨这段时间从整段的记忆以及情感里分割出来,形成我,剩下的便回到诸伏景光身体里。这还是那本老师你最喜欢的书教给我的——49%、与51%,不过我没有分割到那种程度,硬要说的话,大概只有15%的程度。”
  二色看向了他的眼睛。
  很显然,冷酷的老师并没有在听故事的时候想起什么,他只是捕捉到了这些话里的重点。
  “故事里的我,为什么没有忘记?”
  “……什么?”
  “如果说我们两个都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那么想来,我的命运里也写着同样的话,”二色道,虽然确实是用着第一人称,但他的语气无论如何听起来都像个旁观者,“申贤硕没有去过那个世界的横滨,不应该是这样吗?”
  “大概是的。”
  “而故事里,我还记得。”
  他又将视线移开,投向车站禁闭的挡门:“那么,很容易就会知道吧,故事里的我也做了交易——付出了什么代价,将那段记忆留了下来。我不懂故事里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是想记住人还是记住什么事。”
  “至于代价,可能是情感吧。”
  二色的声音平静,语气冷淡。助理这才发现,即使他现在用着的是轻小说家的皮囊,给人的感觉也和那个好说话、温柔的男人不同,二色冰冷冷的,像是冬日结了厚冰的河流。
  “……不可能,”助理否认了,他像是在说服自己,“老师你只是、看起来稍微冰冷了一点……你还是你,没有太大变化的……”
  “人由记忆和感情组成。在失去感情后,人的行为就靠着记忆支撑,我不知道我的观点是否正确,但我认为这就是没有太大变化的根本原因。当然,也有可能像你干的那样。”
  “什么?”
  “申贤硕只交出了一部分情感,”二色说,他的表情没有开玩笑的意思,“80%-99%,这个区间都有可能。你流泪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感受到了你的情绪,但没有太久,它只让我停下了脚步。”
  停了一下,他又道:
  “他应该想要记住你。”
  不然,在这个男人落泪的时候,二色不会看见那闪回的画面。
  下一班车迟迟没有到来的意思,那些蓝色的弹窗屏幕又藏了起来。助理、这个穿着蓝色兜帽,正在用袖口悄悄抹去眼泪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地铁站里安静了许久。
  然而下一刻,有个系统弹窗跳了出来,直直停在助理的面前。
  「滚出来。」
  是现实世界里的申汉善发的,如果文字有声音,那么他的消息将冷得像南极海面下的寒冰。申董事很少会使用自己的权限说些什么,很多时候,他只是将系统当成一个摆设。
  然而今天,他似乎是想要找没有实体的系统算账。
  「滚出来,诸伏景光。」
 
 
第117章 力气熊一样大大的有 这应该是情人节的内容
  「你和谁做的交易?」
  申汉善的问题直截了当, 毫无拖泥带水。如果不是场合与能力的不允许,他早就亲自动手,抓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把那张小白脸往墙上砸, 进行审讯了:
  「告诉我,你和谁做的交易?」
  「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系统反问着他。
  实话实说,申汉善不应当问这个的。就像拍卖会有着所有人不说、但都清楚意思的规矩,神明们的交易场也有自己的潜规则, 其中第一条便是不向无关人员透露神明的真身。
  「我要拿回我儿子的东西。」申汉善道, 现在的他给人一种——就算对面是神, 似乎也能被徒手撕开的错觉,「仅此而已。」
  「那是个交易。」
  已经达成的交易,就像用掉的商品,无法退货退款,付出去的东西是拿不回来的。再者, 申汉善再有能力, 终究也只是个人类, 或许他们家是有些能力在身上,可那也无法撼动神明、哪怕分毫。
  「狗*的交易!」
  男人骂道, 在孩子的事上,本就疯的他还能更疯狗一点:「不管是谁, 都别想从我儿子身上拿走东西!」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申汉善才会撕掉人皮, 露出野兽那般粗鲁的一面。系统闪了闪, 像是在思考, 最后,它还是告诉了这个男人答案。其实, 对方早就想到了。
  「是列车。」
  他指的是人死后,灵魂乘坐的列车。
  普通人也只会在这种情景遇见神明了——不过,多数做不到,因为列车上的灵魂会一路睡到终点站,再转世投胎。申贤硕有着申氏的血脉,他自然能在半途中醒来,与列车上掌管灵魂的神做交易。
  准确来说,和系统做交易的,是列车上的小熊。
  诸伏景光、更准确来说,85%的那个诸伏景光,他曾做了个下车的梦,当时列车上的小熊口中的“第二个下车的人”,真实意思是指他是第二个在这辆车上达成了交易的人。
  那第一个,应该就是申老师。
  诸伏景光付出的代价,是身为系统的那部分只能待在地铁站内,借助二色的眼睛才能看到外面,他能够稍微地影响一点点现实,这也是为什么琴酒的芯片会被他偷走、成为系统奖励。
  那么,二色付出的代价呢?
  ……播报员。
  和诸伏景光相似又不同,申老师作为代价给出的情感,留在列车上,成为了像小熊那样的工作人员。
  梦这种东西,既会骗人,也会给人留下线索。
  85%的诸伏景光不会记得自己与小熊做过的交易,却能够记得播报员的声音,只是他不去细想,就永远不会发现这道声音属于那个因病去世的轻小说家,而15%的系统,他记得一切,却同样的,直到今天才发现事情的真相。
  「……你拿不回来的。」
  系统忽然道:「老师是自愿把情感留在车上的,就算你再怎么想拿回来,只要他不愿意,就毫无办法。」
  …………
  手术室的灯光从红色转为安全的绿色。织田作之助刚松了口气,回头便看见了申汉善那副冰冷冷、像是要把人喉咙咬碎的凶恶模样,还没落下的心又稍微提了起来。
  他提醒道:“申司没事了。”
  “……我知道了。”
  申汉善勉强卸去了他的凶恶,只是刚想要将助理喊回来,就看见楼梯口出现了两道身影。走在前面的那道,十分熟悉,像是与他离婚十六年的前妻,而后面跟着的,是他半个小时前刚赶走的那个美国人。
  “申汉善——”
  那是时隔多年,二色友惠第一次喊他的全名。
  男人还没来得及应答,下一刻,脸就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到一边去,火辣辣的疼痛迟了一步,这才传入了大脑。
  “西八呀你个狗崽子!”二色友惠并没有结束,她像是抓狗绳那样抓着申汉善的领带,力气大得让男人不自觉往前倒,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下一个巴掌已经落到他另一边的脸上,“我儿子要是再出什么事,老娘跟你拼命!”
  楼梯口再次出现的那两个年轻人很显然听到了这样的话,其中卷毛那个虎躯一震,差点没忍住后退半步。
  “……伯母不是对拳击没兴趣吗?”
  萩原小声地问了。
  “这又不是拳击,”松田也小声地回应了,“而且这叫为母则刚,那俩下听声音也知道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赤井几乎是等二色女士骂完了,这才上去劝阻。他先将二色女士拉得稍微远一些,再给申董事送上纸巾。然而申董事没接,那个男人用手指抹去自己嘴角的血迹,像是没事人那样,冷静地问道:
  “别在这里吵。”
  “装什么深沉呢你个混蛋,”二色女士刚熄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她捋起袖子,完全是一副要和前夫清账的模样,“如果不是你不让他回来,他怎么在感冒情况下过来?!现在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他要是乖乖待在美国就不会有这些事。”
  “他要是不去美国更不会有事!”
  申汉善只是注视着二色友惠许久,他没有再说话,直到前妻的怒火再次平复下来。只可惜,落在二色女士眼中,他这副模样和当年重叠起来,她的怒火不降反升。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她道,此时的模样像是一只发怒的熊,“他从小到大没委屈成这样过——不,你还是直接给我等死吧!”
  二色女士远比所有人都了解她儿子。
  即使二色在她面前给出的理由只是“想家了所以回来看看”,即使二色一直没说过他很生气、或很委屈的话,她也能看出来。在二色没有多少情感时,她能读懂,在二色因为吃药短暂恢复了情感后,她更能读懂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你的错吧?”看在周围小辈的面子上,二色女士勉为其难地用着韩文来骂,“你个狗崽子真以为你那好心和爱是什么很值钱的东西吗?!每天跟山里的妖怪一样偷偷摸摸送东西还不愿意出现在别人眼前,你以为自己是田螺啊?”
  “需要你出现的时候只有电话和短信,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又跳出来说什么我爱你,谁会信你的花言巧语啊?就算什么都没做都要被你派的十几二十个保镖盯着、怎么?你要全方位无死角派人监视跟踪,当变态啊?当年结婚时就是这样、到现在孩子长大了你还这样,躲在角落里付出真当以为自己贡献很多吗,嘴巴长在脸上的意义就是让人好好说话,连说话都不会就滚回山里吃你的艾草大蒜去!”
  “说够了吗?”
  申汉善只是这样说,他看了一眼周围,听不懂韩文的小辈们表情茫然。保镖已经到来了,她接收到老板的眼神后,已经准备好出手——
  “你敢那么做我就当众把你底裤扒下来。”
  二色友惠警告道。
  好歹是当过一两年夫妻的家伙,彼此之间都有深切的了解,申汉善先是示意后退,在二色友惠稍微放松了警惕的下一秒,示意看起来瘦弱无力的助理动手,麻醉针扎在了二色女士的后颈上。
  “把她送回去吧。”
  申汉善对着那边的两个年轻人道。即使是被前妻打骂了,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冷静得简直不像活人。松田阵平本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扶着妈妈,嘴巴张开又闭上,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旁边的萩原也犹豫再三,最后问了:
  “……二色君、现在是没事了吧?”
  “只要把他送回去就没事了,”申汉善道,护士恰巧出来,通知手术的结果,在这个男人的脸上,那两个巴掌印红彤彤、却没有影响他说话,也没有折损他的气质,“你们最好都把这些当成梦。”
  他的助理似乎早有准备,从不知哪里拿出了便利店的冰袋,帮忙敷上。
  申汉善又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赤井秀一:
  “你真该庆幸我儿子没事。”
  意思是他会把赤井也一起送回美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
  外面的混乱与系统无关,也与身体还昏迷不醒的二色无关。用弹窗和申汉善对话的助理在他不回复时,便将弹窗关闭了。而用着申老师外壳的二色坐在他身边,手里是助理从包里翻出来的罐装黑咖啡。
  “被骂了吗?”
  二色随口问。
  “没有。”助理摇了摇头,“我没被骂,但是申董事被二色女士骂了。”
  虽然有着劫后余生的一种庆幸,但更多的还是疑惑。时至今日,助理也无法理解这辈子的二色为什么会在看到自己上辈子的照片时,发那么大的脾气,甚至就算被阻止了那么多次也要回去。
  “……老师,你为什么想回去呢?”
  “什么回去?”
  二色问。助理这才想起来,他现在什么都忘了,因此,这个青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回日本……在看见自己提前找到的成年礼物的时候、准确来说,应该是看见了里面那些属于上辈子的照片的时候。老师你看完它,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随后问申董事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得到答案后,老师你就变得生气起来。”
  “是吗?”
  “嗯。”
  “我的情感不是已经交易出去了嘛,”二色又道,“在情感波动低的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生气的吧?”
  “是药物。”
  助理道:“通过药物、把残存的那部分情感放大了——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那么,这就是说,那个我是在没多少情感的状态下长大的。”
  “是的。”
  “这样的话,还想不明白吗?”
  “……想不明白。”助理迟疑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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