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恨我吧!恨我吧!恨我吧!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生存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奥兰相信,只要再推一点、再推一点,阿尔托利便可越过那条线,给他一个结束。
  一切迹象都显示阿尔托利在暗中行动。
  奥兰兴奋了好几天。
  可就当他作好了要被捅穿心脏的准备时,阿尔托利反手将刀刃扎进了自己的胸腔。
  怎么会有这种虫?!
  奥兰甚至来不及骂一句,便再次被久违的、却无比熟悉的黑暗吞噬。
  极短的空置期,又是熟悉的开局!
  奥兰用同样方法杀了塞尔苏斯。当从圣廷强势地拖走满眼泪水的阿尔托利时,奥兰又想起了不久前那一幕。
  太懦弱了。
  这只雄子,被塞尔苏斯养的如此不堪一击。
  这次,奥兰决定亲身教导这个弟弟,什么叫做弱肉强食。
  他为阿尔托利重新染发,伪装瞳色,更改姓名,并将他娶为自己的王妃。
  奥兰将隐匿的残酷无情、暴虐疯狂,肮脏的秘密、血腥的过往全都毫无保留地倾泻给阿尔托利,像是用刀刃剖开自己的心脏,任由黑暗与污秽流淌而出。
  他不在乎阿尔托利的颤抖与恐惧,甚至渴望从他的眼中看到憎恨——那至少证明,他们是如此相似,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你的哥哥,只是个疯子,是该被清除的异类。而你也不是什么温顺的兔子,你体内流淌着罗森克洛伊的血。所以,亮出你的獠牙,伸出你的利爪,将我彻底撕碎、碾灭,从世界上清除!
  奥兰无数次重复,没有换来期待中的报复,只得到了一个精神失常、彻底碎掉的阿尔托利。
  奥兰杀了此生和阿尔托利毫无交集、却莫名前来刺杀他的西恩·萨洛提斯,在秋日的寒风中,望着对方充满厌憎、仇恨和绝望的眼神,察觉到了一丝违和。
  他派虫彻查这一世的西恩·萨洛提斯,发现这只雌虫似乎拥有某种预知能力。
  在数十次战斗中,西恩总能毫无缘由地指出情报的疏漏、决策的致命失误,甚至敌方布下的陷阱。他孤注一掷地坚持要求按自己的方案调整,结果无一例外,都成功规避了惨败,挽救了数以千计的军雌性命。
  他还偷藏了大量阿尔托利的少年时的视频、照片,以及阿尔托利曾经拥有、或者碰触过的小物件。
  萨洛提斯家很可疑。奥兰早在第一世就知道,却从没彻查过。
  权力是最上瘾的致幻剂。尝试过,就不可能放手。
  萨洛提斯的父亲、祖父深得奥兰雌父雄父的信赖,但时任的萨洛提斯公爵,野心极大、谋划极深,奥兰以往都是简单粗暴地一杀了事,这次,他少有地耐下心与对方周旋。
  然后他得知了西恩·萨洛提斯的秘密。
  可惜,塞尔苏斯已被他亲手处决,无法当面对质。
  在拉克斯的协助下,奥兰找到了那本记录手札。
  那一天,他终于看清自己是如何被宇宙主宰玩弄于股掌之间,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力与渺小。
  “你现在在哪里,奥里?”迪亚斯的声音响起,彷佛来自梦境。
  他拿出一堆夹钳,捏起奥兰身体某处的皮肤,迅速地把它们一一固定。
  奥兰身体猛地弯折,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他努力转向这只雄子,绳子和手臂的位置使这个动作十分艰难。
  在灯光下,迪亚斯永远那么的明亮,像永不会熄灭的光与火。
  他的头发如柔软的金属,光滑又有韧性;眼神坚定富有信念感,是天生的战士,在雄子中十分少见。
  他肌肉颀长有力,腰腹劲瘦,很有力量,奥兰亲自体验过、确认过,且正在感受。
  迪亚斯学习的速度惊虫。
  最早几次,这只雄子还会回避他的裸-体,不自觉的面红耳赤,在爆发之后又不安地询问,是否伤到他。
  现在,对方完全可以预测他的反应,鞭打、刺穿、割烂……,且还会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最下流的词语,弄伤他的口腔、喉咙,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在濒临死亡的瞬间,将他送上难以攀越的顶峰。
  “你在哪里,奥兰?”迪亚斯继续问,观察着雌虫身上肌肉的抽搐。
  “这里。”
  奥兰嘶哑着回答,在他讲述那些记忆的时刻,迪亚斯正在给予他痛苦。
  缓慢积累的痛苦,因为速度太慢,变化太细微,所以奥兰无须坚持,只要顺着飘荡、等待着迪亚斯卷起狂风,掀来下一波几乎冲破他头顶的巨浪。
  “你变成这样,是在发现循环之后?”迪亚斯深吸了口气,靠得更近。在另一边又增加了一排。
  “这样?”奥兰问。
  “受虐狂。”迪亚斯的手指继续游走,奥兰轻轻呻吟,“觉得自己……需要被惩罚。”
  “我是吗?”
  雌虫轻笑,在下一个夹钳时屏住了呼吸,他大腿内侧的一块肌肉在剧烈跳动。
  “……宇宙主宰不给我选择的机会,迪亚斯。我生下来就是雌虫、SS级,我先被孵化,也是因为他们想避免兄弟相残的局面,我就连自己决定退出游戏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等待,永远在等待。”
  “不是有那句话吗,若被生活强x,反抗不了,就尽情享受。
  奥兰想起每只虫临死前的面容:瞪大的双眼,颤抖的嘴唇,因愤怒而扭曲的五官,或是夹杂着绝望的泪水。
  愤怒与痛苦交织,直到最后,一切归于空白。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化为破碎的肉块,再无生机。
  他无法触及那片空白,却可以待在那片如此接近的痛苦里,想像自己终将与他们一样,走向毁灭的终点。
  发现循环后,奥兰开始自残。掏取其他虫的心脏固然更容易、更诱人,但他早已厌倦。更何况,他厌恶脑海中那些虫的嘶吼——无论喂食多少,它们从不满足,只会叫得更加疯狂。
  享受自己的鲜血是全新的领域。与性结合时,就像冰块坠入威士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
  奥兰为之着迷。
  唯一令他厌烦的,是需要查找配合者。过去,他总在做减法;如今,他想试试加法。然而,多年寻觅,挑挑拣拣,十几只虫连及格的边都未曾触及。
  奥兰甚至尝试了怀孕与生产,这是他能用自己身体做的另一件事,但结果却更加糟心。
  如果只论战斗与搏杀,他想,自己会是永远的胜利者。
  可如今并非族群濒临灭绝的危机年代,他的天赋不再让他成为英雄,反而成了被忌惮与排斥的根源。他像一把锋利却缠满诅咒的刀,只能在孤独中锈蚀。
  “奥里?你在哪里?”又是这个问题。
  在前往和谈的专舰上,在他的床上,有绳索,有铁夹,有薄薄的刀片,还有闪闪发亮的一串串鹅蛋大圆珠。
  迪亚斯按压着他的腹部,奥兰打了个颤,眨了眨眼:“在这里。”
  “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奥里。”
  迪亚斯触摸着他腹部,又缓缓向上,撕咬更上面的皮肉:“被留在锁死的时间段里,只能等待,每天都感觉自己快要逼近极限,是什么感觉?”
  彷佛冰冷的雪花粘贴他的脊背,又融化成水,从那里一点点滑下。奥兰的意识忽然清晰起来。
  从没有虫问过他这个问题,于是他自己也没想过。
  经过了最早几次的肆意发泄和强烈的愤怒憎恨,以及随后紧跟而来的麻木空白,奥兰只想得到一个词——痛苦,且因为其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而在里面品出了一丝甘甜和愉悦。
  “……我不知道。”奥兰摇头。
  “好好想想,奥里。”迪亚斯说,“当你遵循双亲的遗言,为阿尔托利和西恩·萨洛提斯少将定下婚约时,有没有觉得如释重负?有没有欢欣期待?”
  雄虫的手更加用力地挤进他皮肤,因为太过用力,让奥兰有种错觉,他的肚皮会就此裂开,从中钻出什么活物。
  他喘着粗气,被挤进黑暗的阴影中,感受到潮湿的阴冷和安宁的抚慰。
  “……回答我。”迪亚斯地扣上夹钳。雌虫紧闭双眼,身体猛烈颤抖。
  一声哀嚎将奥兰从黑暗深处拉了回来,到达一个稍微浅一点的地方。
  他睁开眼睛、复又闭上、随后又睁开,盯着眼前的金发雄虫。
  雄子微笑着:“你其实很开心,不是吗?萨洛提斯少将可以阻止你伤害阿尔托利,必要时,他也会将你这颗心脏扯出来,咬烂踩碎。”
  “你口口声声说他只是工具,内心深处,却期待被这个工具搅局。”
  奥兰坚持:“工具……只有好用不好用之分。他做到了,所以我很满意。”
  “你嫉妒他。”迪亚斯陈述,将精神力薄刃撵成细圆的长管,持续放入、推进。
  奥兰额头上冒着汗珠,发出抽噎,并为这样的声音感到震惊。他第一次将类似的工具放到迪亚斯手里时,金发雄虫十分疑惑,当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后,又表现得很惊恐。
  但现在,精神力做成的道具比最好工匠手工打磨得更细腻,联动着在他精神域边缘微微探头、伸出尖锐牙齿的圣祭,让奥兰发出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有的软弱恳求。
  他的心跳得很快,痛苦之下,奥兰盯着迪亚斯,发现雄虫的表情如此难以辨认、让虫捉摸不透。
  迪亚斯说:“因为他能让阿尔托利快乐,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到幸福,而你不行。”
  “你用尽全力也做不到的事情,萨洛提斯少将却做到了。奥里,战场上无虫会是你的对手。但在其他方面,你输得一塌糊涂。”
  那根细管越来越深。雌虫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比起被绳索将手臂固定在半空,他更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奥兰哽咽道,“嫉妒?那……那是什么……不可能。”
  “我认为,那就是。”迪亚斯说,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
  “我认为,你把痛苦当做一张布,遮去所有你不愿去看的角落和面对的事实,但事实上,你很清楚自己的感受。我再问你一次,而你需要立刻回答我。”
  “除了痛苦,还有什么?”
  “……呃……”奥兰发出嘶声,在黑暗的波浪中挣扎、反抗。
  “阿尔托利掌控着最关键的开关,可他却一日一日,放浪形骸、浪费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察觉。他明明拥有比你还强大的力量,却依赖着自顾不暇的你来保护他。”
  “你既想让他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永远地做照亮你的光,又想让他坠入无间地狱,品味你尝过的痛苦。”
  “你很害怕、很无助、很寂寞。对吗?”
  ……那些他无法处理的躁动,原来叫这些名字吗?
  奥兰微微闭眼,溢出一声呻吟,感觉呼吸都开始逃脱他的掌控:“……是。”
  他看似掌控一切,可实际上他什么也控制不了。
  阿尔托利从不听他的,塞尔苏斯更是一意孤行,其他虫只是怕他,将胜利拱手相让,却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他被困在停滞的时间里,不知道今天起床,是翻开新一页的日历,还是又回溯到最初开始。
  迪亚斯缓缓地、坚定地摩挲着雌虫的大腿外侧。这是一种奖励,一种在肌肉拉扯、夹钳、尖管与疼痛中的舒缓和抚慰。
  “呼吸,奥里。深呼吸。”迪亚斯轻声说。
  “你杀了塞尔苏斯,毁了阿尔托利,只是为了隐藏你的无能为力。”
  “奥兰,从头到尾,你最恨的那只虫,都是你自己。”
  沉的太深,快要淹死了。
  雌虫紫色的双眸变得灼热起来,他无法阻止自己粗重的喘息,像是要窒息般那样饥渴、狂热地呼吸。
  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迪亚斯说的没错。
  他正在丧失对局势的控制,甚至早已经控制不住了。
  如果他坚持不到阿尔托利归来、就已经疯得像其他王虫那样,如果他血肉模糊到无法辨认、最终支离破碎的死去时,锁定的时间线却是最糟糕的一条,而所有虫都发现那是因为他早就屈服,他不够强大,无法抵抗——
  如此空虚、乏善可陈、丑陋又肮脏的自己,又为什么要存在?
  “奥里,你不需要再多的痛苦了。”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奥兰的额头,拇指在他的颧骨上轻轻抚弄,拭去那里的汗水与泪水:“因为你早就被击垮了。”
  “你的出生,是种噩兆。你的成长,贯穿着被畏惧、被仇恨。”
  “你告诉自己,这就是王虫的宿命。你会奋战到底,永不屈服。”
  “可当你意识到,你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时,你的灵魂就有了缝隙,而这个认知,深深地撕裂了你。”
  “在那之后,你像一只野兽一样,用树叶和淤泥掩埋它,却愚蠢地以为,自己已经治好了自己。”
  “然而很快,你一次又一次地发现,裂缝无法愈合。”
  “凭藉本能,你找到了我。你期待着像野兽一样被彻底肢解,但你不知道,你在查找的其实是其他东西。”
  “别说了!”奥兰的嘶喊在迪亚斯用力拉扯下变成了呻吟。
  迪亚斯松开,身子朝他贴敷而来,头发粘在他脖子的一侧,卷曲着贴在他的肩膀上。
  “奥里,你并不想死,你只是太想活着。跳出循环,真正地活着,像阿尔托利一样,被爱着的同时去给予爱,互相信任、互相依赖。”
  “这才是你的本性。”迪亚斯一边用手抚摸着雌虫的腹部,看着敏感的肌肉在他的抚摸下起伏,一边咬着雌虫的嘴唇,开始全面侵占。
  一滴汗珠像眼泪一样顺着奥兰的侧脸流了下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试图再次挣脱,但身体不受控制。他瘫在那里,恐惧、焦虑、茫然、无助,却想让迪亚斯给予更多,这些纠缠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头晕目眩。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