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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寡、淡、冷。
  是说他面无表情、沉默寡言,一顿饭吃完,总共说的话不超过五句。
  那张脸,我实在是读不出任何情绪。
  摇摇头,真的不理解:老师怎么会喜欢他。
  又想了想。
  他会喜欢老师,某方面来说更惊悚。
  百分百有很深的受虐癖好。
  不着痕迹地打量,在林德脖颈处重点打量,没有任何可疑痕迹。
  手腕……袖扣全扣上了,根本看不到有没有淤痕。
  信息素闻起来也很正常。
  老师纯控制狂,能吃早餐,说明他还没有停止注射抑制剂,FQ还没开始。
  但林德都火速赶来了,还和老师同一间卧室过夜。
  不是,昨晚真纯睡觉?
  “咳咳咳。”
  许是我眼光太火热,梅恩看不下去,低咳两声走上前来:“殿下,还要再加些餐点吗?”
  我的超大食量,至今快两周,没有缓解。
  “不了,我用完了。”
  我收回目光,不敢再瞅:“有事处理,我先回殿。”
  被两块大冰左右夹着,我难受的不行。
  老师脸都冻起来了,林德也转过来看我,像那种末世电影里黑化的AI,在激活毁灭程序。
  哈马迪,你真牛逼。
  这么多年,怎么在这三角关系里成功存活至今且感觉过的不错?
  留兄长撑场子。
  落荒而逃。
  不过有事也不是我的藉口。我真有事。
  出征军团到达中转星了。
  西恩回我讯息了。
  不止如此,我们还约了二十分钟后的,全息传感链接!
  全息传感链接,最新黑科技,专为出征军雌和家属量身打造。
  满足雌虫对雄主信息素、精神力、身体的需求。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这东西链接后,和现实见面的相似度可达70%以上。
  采集的精神力可以传输到雌虫精神域(当然会有不少被浪费)。
  也能刺激到雌虫G潮。
  唯一缺点,JY和体--液无法同步传输。
  如果不出错,三周过去,胚胎应该已经在西恩生殖腔内扎根。
  早期需要大量灌溉。
  只能另想他法。
  ……幸运的是,我当然不是第一个遇到此问题的虫。
  链接一接通,我就猛扑过去,将视野里的雌虫压倒在地。
  我激烈、粗暴地吻着西恩,像一只毫无章法的野兽。
  我撬开西恩的唇,不顾一切地挤进自己的舌头。
  我能感觉到雌虫推开我的力道,却不管不顾,继续深入,紧紧箝制住西恩的肩膀,舌尖强硬地追逐纠缠。
  绞缠的一瞬,感觉如同触电。
  快感爬过我的脊背,冲向我的血管,我们明明吻过很多次,却许久已没有这样让我冲动得两眼发黑!
  不过十来天,却似已几十年,没有见到过他。
  我们在全息空间的虚拟而出的沙发上厮磨挣扎。
  安静的房间内是我和他同步响起的急促浓重喘息。
  我紧紧抱住西恩,趁他不备,将他一个翻转,用力压在沙发上。
  大口大口喘息,胸膛随着气息剧烈起伏。
  某处憋得快要爆炸。
  若不是仍有一丝理智底线吊着,知道这不是现实,我感觉我已经犯下了强迫罪行。
  我看向身下的黑发雌虫。
  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
  绿眸里未及褪去的激情和情欲像电一样透进我的心。
  我一下捏住西恩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
  目光又从嘴角移动到他的脖颈。
  敞开的衬衫领里,一条黑色皮项圈,紧紧锢住雌虫的脖子,遮住了后颈腺体。
  下面是被我扯掉扣子的衣襟,和因此而敞开的大片春色。
  还有印着牙印的锁骨、胸沟。
  “嗯?我家雌君,也太懂我了吧。”
  “上次是催r素,这次是项圈,下次,你要给我什么?”
  我低喘着问。
  “阿尔托利……”
  西恩哑着嗓子,叫了我名字后就不说话,
  随后垂眸,只微微撇过头,似要躲避我的目光。
  “寄过去的JY……你收到了吗?这两天,有好好用吗?”
  我扳过他的下巴,凑到他的颊边,撕咬他戴着耳环的右耳,将热气喷洒上去。
  西恩呼吸蓦地变重,我们双目勾缠、信息素在空气中急速交换。
  我用不着听回答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第42章 前一夜(上)
  不眠不休,将八小时路程,压到六小时。
  发出讯息时,林德没想到会收到回覆。
  这已经是融入本能的一种习惯。
  每三日向教宗塞尔苏斯报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包括常见监控指标、精神力狂化值、自我感知评价等数十行。
  哪怕是前些年领兵作战在外,战况最焦灼时,也不例外。
  早些年,林德在战场时肆无忌惮地消耗自己。
  将身体机能压榨到极限,精神力施展到边缘、再边缘,无限接近那条线,彷佛死神一样,无情地收割从他刀下经过的生命。
  留下的后遗症,便是几十年后的现在,半夜时不时都会被尖锐的头疼扎醒。
  忍耐已和其他岁月带来的痕迹一同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熟悉得像是每日卧在他脚下的宠物犬,虽然他没养,但并不妨碍他在电影里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有戚戚。
  一间狭窄居室,被大量物品填塞。
  因为没有足够精力收拾,它们随意散落、随机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副杂乱无章却充满故事的场景。
  一只年迈军雌,瘫睡于沙发椅上。
  午后暖热阳光变成夕阳,又转为安静星光。脚下的猎犬也年事已高,牙齿掉落、毛发稀疏,每日起来转两圈后便卧回小窝,耷拉眼皮,陪主人一睡就是一天。
  估计死亡后要过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等到尸体发臭,或者肉都腐烂完了,只剩白骨时,才会被邻居察觉。
  那只单身一辈子的退休军雌,好像已经一月未见,该不是……?
  这时,那间昏暗的居室,这才有长达百日之后的第二只虫踏进。
  林德摇头,挥去这些无用念头。
  三日汇报之前,是十日一报。
  改频率至今,也快有二十年。
  二十年前,他头痛了一周仍不见好,在出席会议时突然晕倒。
  常用救援程序和药物毫无作用,现场配备的医师也不是新手,但依然束手无策。
  又换了几只高级治疗专家,也没虫成功进入他的精神域。
  恰逢教宗在中央星主持庆典。
  教宗来后半小时,林德在一片晕眩中醒来,虫影还没看清,教宗已带虫离开。
  自那以后,便改为三日一次。
  后来半年,林德才从哈马迪那里知道,他那次突发急病,若非教宗来得及时,怕已入土为安。
  虫族成年期外表会持续很久。
  直到生命最后二十年,皮肤才会开始松弛、细胞活性老化,显出衰老迹象。
  林德因此一直没什么自觉。
  但这具躯体的小毛病越来越多。
  总在他对自己年龄毫无所感时突然冒出来,告知他,你已不再年轻。
  不再年轻另一个征兆,会突然忘记刚做了什么。
  比如这次,发完汇报讯息便忘得彻底,甚至完全想不起。
  因为那边虽然是私虫号码,但从不回覆。
  除了偶尔几次。
  再查看时,距离他发消息时已过了半天。
  他突然发现下面多了一个对话框,回覆时间在两小时前。
  【准备于10月2日停止注射抑制剂,度过今年第一个FQ期。】
  【如果你能配合,请让我知道。】
  所以,实际是八小时路程,他用四小时赶完。
  但进入圣廷时,没虫看得出他有多么匆忙。
  军服一丝不苟、军靴擦得锃亮、头发全部上梳,没有一丝多余碎发。
  大迈步,坚决有力、节奏分明。是他一贯风格。
  面部表情更不用说。
  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漂移、视线固定看向一个点,就连转移焦点,也是缓慢却又锋锐的。
  ——捕猎者目光。
  媒体这样称呼。
  外表管控,是林德的强项。
  是他虫生近百年来,最可靠安全的盔甲。
  进入教宗书房前,在最外面那道门那,林德交出了腰间的军刀、靴筒里的匕首、还有枪套里的几把便携手枪。
  没有虫觉得他会伤害教宗。但这是传统惯例。
  林德如今的权势地位,可以带武器进入圣廷总部。
  但近到离教宗只隔一道门才解除,是近二十比特帅里,他和哈马迪独有的荣誉和优待。
  厚重雕花大门被拉开。
  林德步履悠闲地迈步进入。
  雌虫看起来那般淡定从容、熟稔自在,彷佛不是前来觑见圣座,而是回到自己的居所。
  教宗的书房并不奢华,反而很像一间研究室或者收藏室。
  到处都是纸质书,还有教宗本虫收藏的大师画作和各类雕塑。
  晚上2000。
  教宗塞尔苏斯在书桌后等待。
  雄虫已洗过澡,落到肩膀的黑发半湿半干。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睡袍,敞着领口,就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翻阅手工装订的牛皮卷册。
  “坐。”
  塞尔苏斯指向书桌对面的椅子,没有抬头,“没吃晚饭吧?先垫一下。”
  林德坦然落座,脊背挺得笔直。
  面前放着托盘,托盘里一虫份的精致晚餐,有他爱吃的烤肉串,还有常喝的薰衣草茶。
  摸了摸,还是热的。
  林德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坐姿。
  他来时换了套崭新制服,只浆洗过一次,布料仍然保留着粗硬质感,此刻在桌下阴影处摩擦,让他很不好受。
  书房里充斥着浓郁的乌木和玫瑰干花味。
  这是塞尔苏斯喜欢的熏香,也和雄虫本身信息素味道十分接近。
  “精神慰藉。”很早之前,塞尔苏斯淡淡解释。
  “我不会给我医治的雌虫提供瓶装信息素。但熏香,他们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林德也买过很多这个配方的熏香,甚至还厚着脸皮接受过梅恩的礼物。
  教宗的第一侍从官一连几年,都会在他离开时送上一箱精美打包的香薰原料。
  但天差地别。
  只有在这里,只有嗅闻到雄虫的信息素,哪怕只有短短两秒,被称为禁欲派军雌代表的林德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像一只巴浦洛夫之犬。
  雌虫,生来便是如此卑贱的动物。
  早年他憎恶这种本能,每每□□燃烧时,另一种愤怒也将他吞噬。
  他的身体遭遇生理酷刑,精神则被自己淩迟辱骂,让他恨不得撕裂自己,将肉-体碾磨成粉。
  暖黄色的台灯灯光下,雄虫翻过一张纸页。
  林德默默地吞咽,喝了一小口薰衣草茶。
  没有动餐叉和刀子。
  “吃过了?”塞尔苏斯挑眉。
  林德点头。
  这不是真的。
  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雌虫便给自己做了后方清洁。
  同时自发禁食。
  水可以摄取少许,但最多不超过100毫升。
  A级治疗契约中,这些是基本条款。写在标准操作里面。
  按圣廷教义,罪者在接受雄子恩赐前,该沐浴焚香、禁食三日,后四肢贴地、全身心臣服。
  直到雄子满意,才可抬头跪起,进行下一流程。
  但塞尔苏斯好像从没看过。
  每次都会提供食物,有时还有美酒,甚至偶尔还会多出几块点心。
  奶油绕几圈那种,又甜又腻,没虫知道林德爱的要死。
  疲惫之时,林德抵抗不了这种诱惑,会违反规则吃上一点。
  今天,雌虫严格遵守流程,和自己意志做斗争。
  ——这只是斗争的一小部分。
  他的心口充斥着一种焦渴,脑中神经全部高度紧绷,四肢随时都有可能,背离他的意志,直接跪到雄虫脚下,捧起那只踩在棉布拖鞋里的脚。
  然后亲吻、舔舐。
  情欲之火,在他收到信息那一刻起,已在他体内燃烧翻腾。
  在见到雄虫之后,彷佛重重加了一把燃料,烧得他耳鸣阵阵,只听得到自己血流急速奔过和心脏重重跳动声。
  膝盖发酸发胀,明明坐着,林德却觉得自己两条腿软得随时都会滑落地毯。
  星网常有虫做各种投票调查,选出帝国现在最强的虫,不分雌雄。
  林德、虫帝奥兰和教宗塞尔苏斯是永远的前三。
  但林德清楚,教宗塞尔苏斯对他,甚至不用一根指头,就可让他全面溃败。
  从被这只雄子彻底占有的第一天起,林德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不管如何不甘、难堪、痛恨,他还是失败了。
  变成了一只Y荡不堪、容易失控、非常不堪的普通雌虫。
  为雄子的信息素发狂,为雄子的体-液中毒上瘾。只要雄子看上一眼,便会跪倒在地,尊严尽失地摇尾乞怜,只求对方的一次碰触。
  “……时间还早,那下会棋吧。”
  看出他没有用餐意图。教宗合上牛皮卷册,起身走出书桌,走向后方书架旁的另一局域。
  那里铺着另一块地毯,有一张星际立体棋桌,还有两张舒服的小沙发。
  角落架子上是古董唱片放映机,偶尔塞尔苏斯会用它放点音乐,分给林德一根香菸,或是从架子下的柜子里拿出玻璃酒杯和工具,亲自调酒喝。
  林德如常操控自己双腿,以和之前并无两样的行走节奏,转移到棋盘前的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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