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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雄虫冷酷坚定,对待戴恩时的温柔彷佛从不存在。
  他既没有俯下身来吻他,也没有一点温存——他经常对戴恩那样做,亲昵的像体贴的恋人,而非他和林德之间这样,总是冷冰冰血淋淋的公事公办、或支配与反抗的反覆争夺战。
  ……回忆和现实重合。
  完全分不清是什么状况,只有身体被对折的酸胀疼痛、背部烙到什么金属的冰凉混成一团,涌入林德波涛翻滚的意识之海。
  耳边金属物件失去节奏的晃动声,还有他自己的喘息-呻吟,以及塞尔苏斯的声音。
  好像是在叫他名字。
  “萨迦……萨迦……”
  帝国这么多虫中,只有这只雄虫能完全叫对他这个音译过来的姓名。
  林德眷恋般地抬起上身,伸手去碰雄虫的侧脸。
  对方正抱着他,肢体相贴的地方,汗水都被浸润的湿热黏滑。
  林德忍受着钻心的煎熬,本能地收紧腰腹和腿部的肌肉,汗水流了一层又一层,完全浸湿他的浅金色的短发。
  临到最后,哪怕强悍如林德,身体上下都因疼痛和充胀而痉挛颤抖。
  他终于明白醒悟过来,不能再挣扎,更不要说逃。只要他有些微征兆,便会换来雄虫最凶狠无情的报复。
  “塞尔瑟……”
  林德率先认输。他垂下眼眸,伸出舌头去舔雄虫手掌上,自己刚刚咬出的伤口。
  塞尔苏斯怔了一下,两虫相叠的躯体僵在那里,像按下了奇妙的时间暂停键。
  “你是我的……”
  “萨迦……”
  静止片刻后,雄虫低喃自语,忽然又凶狠起来!
  他用发红的眼睛凝视林德的脸,由自己激起的每一处细微表情变化都不放过。
  总是冷静理智的双眼被炽烈的火焰覆盖,浓浓的野性和情欲剧烈翻滚,夹着不容抗拒的绝对占有!
  林德哀嚎出声,仰头闭眼,紧紧环住雄虫的脊背,指甲在那里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没有看到雄虫此刻的面容。
  却在最后失去意识前,得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吻。
  ……
  但以为那是梦。
  梦醒,一切仍是原样,毫无改变。
  他不过是与教宗塞尔苏斯签下A级治疗契约中的众多一员。
  毫无特别。
 
 
第45章 礼物
  全息链接70%的真实度让虫绝望。
  绝望的原因?
  一是居然可以如此真实,那剩余的30%为何不能补足?
  是得到一部分,清楚看到存在鸿沟,仍然奢望不可能的绝望。
  二是意乱情迷、就要被烧融时,意识之海总有一处,静静地告诉你这是假的。
  达不到彻彻底底的浸入、却又无法干脆的脱离。
  此时此刻,我就被夹在这30%的缝隙之间,活脱脱被逼成了只疯虫。
  视野中,黑发雌虫双膝着地,跪在我的身下。
  他的手掐着我的大腿,只是接触,便在我皮肤上激发出一阵阵颤栗。
  西恩抬头看我,眼神闪着捕食者的机敏之光。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已深吸一口气,开始。
  没有试探的亲吻和安抚,直接就是最高难度,像是要弥补分离这么多天的空白。
  我被震出了一声叫喊,不是说这行为多么不习惯,而是三秒不到,就差点丢脸。
  我推搡着雌虫:“慢……慢一点。”
  西恩仿若未闻。
  “停下来。”
  西恩加大力度。
  我是意志力薄弱的虫,我说过很多次。
  因此我只能让他如愿所偿,将小阿尔整个全部唤醒。
  不只是不是之前做雌侍留下的习惯,我和西恩每每开始,第一道程度通常都是这样。
  T到我大脑发晕,话都说不清楚时,他再扯开上衣,露出软硬合适、形状完美、大小刚好的胸肌,用不可思议的灵活性和技巧,让我尽情使用。
  要说性感,是真的很性感。
  以至于这么多年我都没腻,一见他上手,小阿尔就反射性地回馈。
  要说好处是什么?
  程序太熟悉,我轻轻松松在他第一轮进攻的短暂间歇抓住他的手,拦下了他。
  “全息传感链接,黑科技诶。西恩,你不想玩点新的?”
  30%,让我保留了雄主的尊严。
  30%,让我有了一点额外的想法。
  科技,改变思路,改变生活。
  西恩:“?”
  两秒后,雌虫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一张帅脸蓦地飞红!
  “阿尔托利!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同我谈吗?是什么?”
  呃,糟。
  这句话就像一个神奇的开关,雌虫突然就变得一脸正经。
  似乎终于从本能驱动模式退出,理智和薄脸皮一起回归,直接从我腿上滑下来,坐到沙发上一颗一颗的……
  开始扣扣子。
  ???
  我瞠目结舌。
  “先说正事。”
  扣完扣子,出现在我面前的已经是萨洛提斯少将阁下,他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气度威严、冷意飒飒。
  一双长眸一扫,雌虫想给他敬军礼,雄虫比如我,则非常想撕衣服。
  “……正事就是你的那通视频留言。”
  成年虫可以控制自己的冲动。
  比正经,我也可以很正经。
  “你要瞒着我,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赶紧交代。别逼我用圣言。”
  一想起来就心惊肉跳,连带着口气也有些冲。
  “……没什么。”
  果不其然,西恩撇过头,视线看向右前方,乍看平静淡然,再看标准撒谎姿态。
  老夫老夫,我若被这一句话打发,也太好笑。
  “怎么,你之前当独裁BOSS几十年当惯了,还没过够瘾,还要继续?”
  我盯着眼前明显不想合作的雌虫,一股怒气直上心头。
  西恩的记忆如浪一样,跟着涌过来。
  那只半虫化态的黑发雌虫,所到之处一片凄厉哀嚎。
  他是死亡的代名词,是雇佣军团最强大的领导者、保护者、杀戮者。
  每只虫都怕他、畏他,却没人知晓很多次他也曾命悬一线。
  用指甲挖开溃烂的伤口,倒上劣质过期的消毒剂,自己就着脏污的油灯缝合。
  冷汗湿透染血的绷带,浑身高热嘴唇开裂,陷入噩梦中挣扎哭喊,醒来后抱着膝一直一直望着灰蒙蒙的天。
  “我可不是你雇佣军团里的那些垃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对不起……呵,别顾着感动自己,要真觉得对不起,就把这句话给我收回去!!”
  越说越气,越想越怒,直接扑过去,一把扯住他的领带,近距离地逼视。
  “告诉我,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这些记忆,是属于西恩的。
  看过一遍,本该封进盒内,沉入意识最深处,最好渐渐忘却,只留一个模糊轮廓。
  时间久了,也可以装傻,装着装着,便真以为是他转述给我的。
  而非剥夺他所有的隐私、身临其境地体验。
  更不是快放、倒带,又一帧一帧检索,360度无死角地观察打量。、
  再在这里站在高高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斥问。
  “阿尔……”
  饱含歉意和痛楚的呼唤,低哑深沉,和晃过片段中的虚弱梦呓交叉重叠。
  胸口的火一下就小了,力气突然间消无影踪。
  我松开手、垂下头,视野中只看到雌虫紧闭的唇角、
  “你不想说的话,那听我说,看我猜的对不对。”
  认识三十多年,旁观西恩领兵作战、打过无数场大大小小的战役。
  也有一段时间,认真翻阅过科尔书桌上关于西恩作战风格、布军策略的分析报告。
  新政府成立后,专门就西恩的处置问题开过很多轮军事内部会议。
  那份报告就是那个时候用的。
  相关的危险性分析和一些保密文档我也看过。
  加上那段七八十年的记忆,如今,我可以说这帝国里,没虫比我更了解眼前雌虫的思维模式。
  “上一次,你作为指挥官,定下了双线进攻战略。”
  “一方在后,稳扎稳打地和普兰巴图打攻防战。”
  “一方在前,突袭他们女皇驻地,釜底抽薪,斩杀指挥首脑。”
  “可现在,你拥有关于‘未来’的先机。它们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据此,可以做出全新决策。”
  我一句一句,将最近分析所得陈列而出。
  “普兰巴图侵略帝国,是因为他们赖以生存的恒星能量将要耗尽,正在快速衰亡。”
  “衰亡的恒星发射出非常高能量的辐射,让他们生命体数量骤减,新生命存续几乎停滞。”
  “如果他们继续待在那里,就会彻底灭族。”
  “四个月后,在这场战争的尾声阶段,女皇会因看到胜利希望,从母星迁移到普兰巴图已侵略占领的行星中,为最终决战做准备。上一次,你就是捕捉到这个时机,趁她们刚刚迁移,还未完成筑巢,带队杀了进去。”
  “这些事情,帝国军部还不知道,他们甚至到现在,还没法准确定位普兰巴图母星的坐标。”
  “西恩,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还要做和上次一样的事情。不过不在四个月后,而是一到前线,便会行动。”
  “你会带队,前往他们母星,提前斩杀皇后!”
  “得益于垂死恒星的辐射,女皇在母星时更为虚弱无力,而那里是他们的大本营,后防空虚,只要成功潜入,便可一虫大杀四方,夺取比上次更迅速、更辉煌的战果。”
  随着我的叙述,雌虫脸色愈加严肃,目光发寒发冷,简直就像变了一只虫!
  “不要这么凶的看我。”
  我翻着白眼瞪回去:“没偷看任何军事机密。只是加上我的记忆和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换个角度做出的合理推断。”
  “所以你明明是少将,却能做这次出征的总指挥官。”
  “诚然,无虫想去是一方面原因。但更根本是因为这次出征整个都是幌子。”
  “普兰巴图和帝国的交锋,不在前线,而在于无虫知晓的大后方,你和你直属特战队将去执行的危险任务。”
  老师和大哥都瞒着我。
  军部估计也只有寥寥几只值得信任的虫知晓真相。
  不怪他们。
  一个月前的阿尔托利,还是个彻底草包。
  前几天才被我旁敲侧击、软磨硬泡套出话来。
  但守口如瓶的西恩让我无法接受。
  “我让虫查了萨洛提斯少将这些年的情况,明面上,看不出任何异状。”
  “但两年前,你缺席了圣廷的安息节。只说身体不适,事后却未让任何圣职者检查,也没有请求阿尔托利的治疗。”
  “自那以后,你来圣廷次数有所下降,对阿尔托利也格外冷淡。”
  临时起意的调查,导致报告我昨天晚上才收到。仔细翻看,只有这一条感觉不对。
  再搜罗记忆,模模糊糊预知到,问题出在这里。
  时间太久远,我已无法得知当年是否真的有段时期西恩对我格外冷漠敷衍。
  只能真假掺说,看西恩反应验证。
  雌虫身体一僵,很短暂,若非我留了心,定察觉不到。
  看来猜对了。
  “西恩,你回来的比我早,时间就在两年前,对吗?”
  “这两年,你忙着调查普兰巴图、在军部游说劝服,甚至疏远阿尔托利,只是为了要将女皇彻底歼灭的这一战。”
  “你,早就为那一天,做好了赴死准备。”
  “哪怕你知道我……已经回来,你还是选择执行这个计画。”
  在这虚拟而出的寂静空间,我的声音被拉长、扭曲,根本就不像我发出的。
  一片沉默。
  视野里,是雌虫扑动翅膀般不断颤动的眼皮,还有褪尽血色、隐约抽搐的下沉嘴角与下颌。
  我叹气。
  长长的叹气。
  我将脑袋窝进雌虫的胸膛,分开双腿向前挪动,用体重将对方再一次朝后压去,将西恩半个身子都压进垫子中。
  “阿尔,我搞砸了很多,不想再让你失望。”
  西恩哑声开口,身体僵硬干冷的像具尸体,一点都没有片刻前的温热滚烫。
  “我只是……想完成和你的约定。”
  “如果用我一条命,就能换来普兰巴图的彻底溃败,和帝国未来三十年的和平稳定,我愿意。”
  我知道西恩现在轻描淡写说出的话是非常认真的。
  他是真的这么想。
  且一定思考了很久,早已下定决心。
  西恩行动力一向很强。
  比起阿尔托利的优柔寡断、困于感情,雌虫更冷静决然、所有事物,包括他自己本身,都是服务于目标的可用资源。
  就像自动导航,只要目标定下,输入限制条件,配置资源,便会自动生成路线图。
  这种思考方式让他在军队无往不利,几乎已成了他的本能。
  我无法接受,却没有立场去指责。
  因为他不止是我的西恩,也是西恩·萨洛提斯少将,也有他自己作为军雌无法推卸的职责和使命。
  “所以催r素……项圈……你的热情主动,都是最后的晚餐吗?给我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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