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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一位儒雅之将,也是他认识虫中,最为公正、没有偏见的虫。
  他希望对方作为萨迦·林德进入帝国政坛的引荐虫和指导者。
  “我很乐意。”
  哈马迪上将看完赛尔苏斯发过去的所有数据,语带赞赏:“不过圣座,看他过往经历,不是薄情之虫。您爱才惜才,为林德做这些,为什么要瞒着他?”
  “因为我是教宗。”塞尔苏斯平静地笑,“明面上插手太多,惹他虫忌惮。”
  塞尔苏斯没说出口的是,若与自己牵扯上关系,林德今后的发展定会受到桎梏。
  他希望对方能在帝国军界、政坛自由自在地驰骋飞行。
  而自己为对方做的这些,他希望林德永远不要知道。
  自由的鹰不需要被愧疚、恩情和无用的感情牵绊,只要越飞越高,他就会非常满足。
  做好这一切后,时隔半年,他亲自去往那座竞技场,去同林德当面交谈。
  半年间,林德还是战奴,但已不用参加竞技。
  他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只要不离开那颗星球,他随便想做什么都可以。
  竞技场的管理者对他讨好畏惧,并按期将雌虫所作所为打成报给,发给塞尔苏斯。
  塞尔苏斯仔细阅读,再结合其他消息,给出新的指示。
  比如,为林德更换竞技场阳光最充足的房间,房间要种上林德母星的常见植物。
  按季节为对方购买衣物饰品。他发色浅皮肤白,浅色系会比深色系更衬他。
  喜欢做手工?
  找机会弄几架损坏的战斗机、机车给对方修,修好不修好,都是对方的私产。
  半年后,塞尔苏斯精心打扮,以最无可挑剔的风范出现在林德面前。
  将虫帝的特赦令和中央星下发的移居许可放到对方面前。
  “你自由了。”
  “一个月内,你需要前往中央星国防部报道。”
  “我想回家。”
  林德全程只说这一句话。
  他的金发已长到肩下,被雌虫编成数股小辫,又交叉着绑住、束起。
  发环是一只绿叶状的十字饰品。
  塞尔苏斯认出,那是林德母星上常见的符号,代表好运。
  “如果你要听我的建议,我的答案是别去。”
  塞尔苏斯坐在他的对面,气定神闲:
  “你为他们战斗到最后一刻,在这里生不如死五年。他们却说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与帝国媾和,视你为出卖母星和族群的叛徒。”
  “你在撒谎。”林德怒视塞尔苏斯。
  “……随你怎么想。”塞尔苏斯没有同雌虫争论。
  精神力释出,激活刻印在雌虫精神域里的烙印。
  瞬间那只金发野兽便无力地跪倒,只能被雄虫推着压倒在旁边桌子上。
  “你、滚、出、去!”
  林德那会通用语说的还不算流利,即使愤怒到极致,也只会说个滚。
  但用到当时的情境却格外合适。
  塞尔苏斯的手指摩挲揉捏,待雌虫身体自发向他臣服,便立即开始探索……
  两日荒唐过后。塞尔苏斯离开。
  当日下午,林德就踏上前往母星的民用航行舰。
  一周之日,塞尔苏斯收到线报,说林德从那里失魂落魄的归来,并在大醉三天后,什么也没带地乘上国防部派去的军舰。
  这是他们故事的第二个篇章。
  回过神来,是因为林德的手在塞尔苏斯发间痉挛般的收紧,他狂乱地喘息,身体紧绷颤抖。
  随后在短暂的失神后,又用仅留的那只手臂揽住雄虫,急切地要与雄虫亲吻。
  嘴唇碰撞在一起。林德发出满意地咕哝声。
  他像动物一样使劲贴蹭着塞尔苏斯,半闭着眼,拉着他的手就往……
  “不。不行。”
  塞尔苏斯拒绝。只有宇宙的主宰知道,他说出这个字耗费了多少心力。
  他咬牙抗拒着那股冲动,按住林德的手,轻轻揭开林德左臂处的布料——
  却被雌虫忽然猛烈反抗、躲闪。
  “没事……我只是看看……”
  塞尔苏斯揽住林德脊背,亲吻他的唇角,再次用上他苦练的近身擒拿术,成功将那只袖子褪了下去。
  断臂出现在视野中。
  雄虫胸口猛地一窒,身子瞬间僵直。
  平心而论,医疗虫已将雌虫的断臂精心处理过。
  上面缠着干净整洁的厚厚绷带,还有股药草的清香,没有一点血腥。
  比塞尔苏斯第一次见时好上太多。
  可那会林德尚在昏迷,雌虫躺在那里,因为太过震撼,而没有多少真实感。
  与现在完全不同。
  林德就在他的怀里,如此滚烫温暖、柔软湿润。
  那些漂亮的肌肉、跟腱、筋膜片刻前才被他一一抚摸亲吻,每一寸肌肤都带给他生命的悸动。
  也因此,那块突兀消失、不符合常规身体线条的地方更显得荒谬、可怖和苍凉。
  “圣座……”
  雄虫的反应让林德眼眸一缩,面色惨白,却咬牙绷紧了身体肌肉,强迫自己不躲不闪。
  迟早的事。
  躲没有意义。
  林德知道雄虫有多满意自己的身体。
  每次亲密相拥时,他的目光都暗含着迷恋和赞叹。
  每一次都会久久地在他臂膀、腰腹和双腿上徘徊停留。
  有段时间,支撑着林德不被对方差别待遇弄得绝望自怜的,就是塞尔苏斯每次见时的那一点点情不自禁。
  对比戴恩,其他方面不敢自夸。
  但他绝对耐艹、结实、且因为没有自愈因子,每次皮肤上的痕迹都会残留很久。
  而只要见面次数间隔够短,雄虫就会再次抚摸、揉捏同一个地方,在同一处制造出更深更鲜艳的崭新淤痕。
  现在呢,他连这唯一的优势都已失去。
  如果对方还愿继续……
  今后只能多用一些道具……来抓取这只雄虫的注意。
  林德默默垂眼,脸上浮现一股落寞和消沉。
  塞尔苏斯没有看见。
  初始的愕然不适过后,便是一种强烈奔涌、击打向心肺和肠胃的酸楚和苦涩,以及巨大的惊慌与无措。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这样?
  ——真的再也接不上了?
  ——不,不会的。不可能。不可能。
  无数个声音在塞尔苏斯脑中疯狂尖叫。
  强烈的感官刺激甚至隔绝了直觉,分裂了他的意识。
  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
  那一天,他不小心打碎了圣廷一件上千年的瓷瓶。
  那些漂亮的瓷瓶碎裂着落在他的面前,任他怎么拼凑也粘不起来。
  直到侍从将碎片清扫,而他的老师将他带到那间书房,给他一杯热茶,语重心长地向他说道。
  “塞尔瑟,有些东西,坏了就是坏了。它们虽无生命,却也有自己的终结。”
  “尊重这种终结,用你现在感受的那种感觉——对,大概可以命名为遗憾与后悔——去珍惜你还拥有的那些,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他不想尊重。他不想放手。
  他脑海中闪过出无数鲜明的记忆,如浓烈的盐酸瓢泼而下,烧灼着雄虫的思绪。
  林德挥舞那把长刀,矫健的手臂拉出凸起的青筋和美丽的线条,充满强悍的力量。
  林德俯在地上,单指做伏地挺身,汗水浸出他淡色的肌肤,也爬满他撑在地上的强韧手臂。
  林德用那只手,转动工具刀,割开材料板,又双手熟练配合,手指飞舞,快速利落地搭建出圣廷总部的建筑群模型。
  林德……
  塞尔苏斯咬唇,强硬止住那些回忆。
  “如果没有内骨骼甲,你的手……虽然麻烦点,但仍然可以处理……”
  “只是用的药更强、恢复期更久。”
  “可……你的情况和一般军雌不同。”
  塞尔苏斯快速说道,强迫自己以冷静客观的口吻叙述。
  被伤残更可怕的是怜悯、是同情。
  而这些,林德从来都不需要。
  “我已经让他们联系科学院那边,在做方案了。”
  “很大可能,会替你接一条机械臂。”
  “机械臂要接驳神经元,预期恢复期要到两三年。期间,不光是肉-体疼痛,可能还有心理障碍和创伤。”
  “都是硬骨头,都要你自己来啃。”
  “会……非常辛苦。”
  “好消息是,如果接得好,可以重链你身体其他部位的内骨骼甲,你的战力不会下降,还能保持在S级。”
  一口气说完,塞尔苏斯已精疲力尽。
  他不愿去看雌虫脸上的表情,完成这一“任务”后,便直接扣住林德的右手,将他再次压在悬浮床内。
  嘴唇先吮吸颈部的标记,再一路往上咬噬,然后停在雌虫双唇之上,抱着他,亲吻他,不断重复。
  尾鈎伺机而动,收起外面的深色甲壳,穿过两虫紧贴的身体,向更里面钻去。
  很快,雌虫便在塞尔苏斯的身下舒展肢体,头往后仰,露出颈部伸展流畅的肌肉,极致的绮靡诱-惑。
  “塞尔瑟……”
  一声声低唤声中,林德低喃着雄虫的名字,宛如祈祷。
  他粗哑的喘息、破碎的叫喊,整个身子都在下方颤抖,流着生理性的泪水,投身于强烈旋转、扭动绞缠的激流,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与失落,只剩下喜悦和疯狂的光屑,融于玻璃碎片折射彩虹之中。
  这样就好。
  塞尔苏斯再次吻上去,拥住自己心爱的雌虫。
  哪怕再也进入不了对方的精神域。
  但只要林德还需要他,哪怕只是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他都不会再放手。
  他自由翺翔的鹰,已断了翅膀,跌落在尘世。
  那么,便让他将其圈养,护其残生,予一片晴空。
  ……一丝极其细微的喜悦,如一直潜伏在灵魂幽暗处的一缕小小火苗,忽地燃起摇曳,擦过塞尔苏斯的意识边缘。
  像是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而现在,他终于等到了……
 
 
第62章 一个提议
  从德罗萨赶回克墨斯,最快最快,也需要五天。
  五天后,当我风尘仆仆、着急忙慌、眼看着好不容易到了那熟悉的建筑物前时,我连侍从奉上的茶一口都没心情喝。
  直接在贝卓惊恐的眼神中,用精神力逼退护卫,闯进了老师的那间不论何时去、都有虫在的书房。
  刚一进去,老师虫影还没看到,就听一个本应悦耳磁性、却被情绪影响了音色的声音在那吼:
  “您怎么能那样做?!萨迦还病着!您、您是要有需求,可以来找我!”
  “我愿意代替他!”
  同时传来十分响亮的拍桌声。
  这声音有点熟悉,我却记不起来。
  根据谈话中出现的姓名推算,加上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符合的虫选自动跳出我的脑海。
  是哈马迪元帅。
  果不其然。我匆匆跨了两步,便看到了逆光而站的红发背影。
  他双手压着桌面,身子下俯,像一头正在发狂边缘的狮子,压制场极具攻击性地向老师压去!
  “是我的需求,还是你的需求?”
  一声真正让虫胆寒的冷哼,声音不大,却吓得我下意识止步、屏住呼吸。
  “【过来。】”
  圣言之力,没有遭遇任何障碍。
  前一秒还剑拔弩张、两相对峙的紧张氛围,由于哈马迪元帅的无声溃败,而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欺压淩虐。
  “【跪下。】”
  躲在书架后偷偷看去,只见红发雌虫依言而行,驯服地跪在老师脚边。
  他的肩膀、下巴都绷得很紧,脸上表情似乎也很狰狞。
  仍从嗓子眼里持续发出不满低吼,像一只威吓同类的猫科动物。
  “【舔。】”
  老师优雅坐于那张椅子上,目光还落在桌上的纸质文档中。
  只将左手滑下,递到哈马迪嘴边。
  忽地急促的呼吸,以及随之而来舔东西的水声。
  我正在犹豫是否就这样偷偷溜出去时,老师扬声叫我:“阿尔托利,你也过来。”
  尴尬。
  我尽量迅速地、不去看跪在老师身边的红发雌虫,故意绕了个大圈,给自己从墙角拉了一张多余的椅子,拉到书桌正对面,将自己屁股放进去。
  不要怪我没礼数。
  实在是连续跃迁,我太累了。
  “老师,林德元帅没事了吗?”
  “暂时。”黑发雄虫回答,“他现在在无菌病房,第四天了。再久……状态可能会恶化。”
  “阿尔托利,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辛苦你了。”
  “应该的。”我摇摇头,真心实意地说道。
  在我们说话时,水声还在继续,越听越让我脸红耳赤,这书房是不能继续待了。
  我作势欲起,刚想先溜,便被老师下一个问题拽拉停下:
  “阿尔托利,林德的左臂,依你看,还有可能接回去、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吗?”
  “……”
  这可真是个残忍的问题,尤其这房内还有林德的多年好友哈马迪元帅。
  我还没回答,就听到水声停下来,似乎是被老师圣言强制压在本能欲海中的雌虫回过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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