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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腰间是缠绕三圈的细密金链,上面缀饰银色小钻。
  一块半透明、绣着华丽刺绣的薄布堪堪能遮住该遮的部位,两边有细线绑成蝴蝶结,和腰间的细链勾缠在一起,又由前后四条细带延伸到腿上的网格丝袜。
  穿着这身,我恶狠狠地教训我的雌虫。
  西恩咬牙,发出绵长的闷哼,伸出一只蜜色的手,攥紧了旁边的床单。
  手背青筋毕露,手臂肌肉彭张,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起伏,沁出一层湿润透亮的汗来。
  “我只是随口说说。我要真的想要,直接找我哥要就行了。”
  我低头一口咬在他怼到我面前的肉上!
  西恩昂起脖子发出舒爽的呻吟。
  “就是……不、不想让你向……陛下开口!”
  “那是我送你的……意义、意义不同。”
  雌虫喘息着继续刚才的话。
  “负债送礼,你可以的。”我在他耳边轻笑,嘶哑他的耳垂。
  想要就这样弄坏他的原始本能冲动,和留着逼问那个问题的理智在脑中疯狂打架,烧灼着我的神经。
  而西恩断断续续、性感至极的嘶哑呻吟则像有力的援军,在我体内烧起猛烈的大火,焚烧那些理智的草丛……
  “找你……借钱……只、只是……想和你多……多聊几次……”
  靠!!
  我大汗淋漓、猛地停下来……
  “最后一个问题。”
  我喘着气说,掐着西恩的腰。
  那具强悍躯体此刻就像失去支撑的模型,被我轻而易举地摆弄。
  翻身时,不受控制的尾鈎缠了上来,嗖的一声,直接将西恩逼得一阵腿抖,若非我扶住他,差点就要整只虫从前面栽下去。
  “这么多年,有没有除了我之外的虫喜欢你?和你表白、然后强取豪夺过?”
  我刻意冷着口气问,目光在雌虫背后扫过。
  眼前风景极好。
  只见一整片光滑柔韧的蜜色脊背,正随着雌虫的低喘轻轻震颤。
  肩胛骨像蝴蝶展翅般拱起,艳丽繁复的虫纹从尾椎蔓到两侧腰窝,并一路攀爬延伸至后腰,在暗沉的光线里闪出生命的光泽。
  相比孕前,雌虫臀腿更为丰腴,腰却更瘦更韧,两厢对比,性感火辣、水光潋滟得鲜活刺激。
  尾鈎只是隔靴搔痒。西恩蹙眉敛唇,扭腰回头看我。
  “阿尔托利,给我……”
  绿色的眸子朦了层雾,湿漉漉看过来,神情狼狈又性感,同时还透着股游刃有余的坦然自信。
  似乎料定了自己只要这样,我便无法拒绝,会马上亲手将他推上崩溃边缘。
  “你先回答。”
  我咬上他后颈腺体,舌尖在标记孔上来回扫荡,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覆在他背后。
  然后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气喘吁吁,看他颤抖着将脸贴过来,用脸颊磨蹭我的发丝鬓角,微凉的发丝。
  “怎、怎么可能……十三岁……啊……我就被……打上圣、圣子专属……标记……呃啊……谁疯了,会为了我和圣廷、陛下对上?”
  “听着很不满?”我哼道。
  “是不、不……满,我为你守、守身……你却找……其、其他……虫乱搞。”
  西恩不耐地拉起我的手,低哼着,弓腰展背,整个向我怀里贴。
  “帝国婚姻……制、制度,垃圾。”
  雌虫咬牙恨道,骂完又扭头想要吻我。
  “满意了吗……快……别折腾了……阿尔…”
  “啊————”
  话未落,半路折成了高亢的哀嚎,带着湿漉漉的哭腔。
  “谁让你臭脸、凶我、还老古板。你要是早点像现在这样,我哪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我不再忍耐,同时尾鈎唰地飞出,刺扎上脖颈处的标记。
  “说的……没、没错……所以我、我……”
  “早点……不……迟到……”
  很快,西恩放开所有克制,大张着嘴发出颤抖的吸气声。
  “阿尔……,小、小心……蛋、蛋崽……”
  “你确实是不迟到了。”我发著狠说道。
  “诱惑雄子,……你都下得去手!”
  “那是……你……威、威……胁我……”
  “十七岁那次呢,也是我威胁你?不是你自己跪下来的?”
  “那是……”
  我翻身下床,将他一同拉下来。
  “没话说了吧!还有一次,十九岁?你来找我,怒气冲冲,喝多了,吐了我一身,还赖在我房间不走。”
  “我只能费劲巴拉地把你搬进浴室,你直接把我推进浴缸,撕我衣服发酒疯,然后强x。还得手了!”
  终于,西恩融入骨髓的那丝坚韧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被碾碎了。
  他膝盖发著抖,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小腹。
  “……谁……让你……当着我的面……啊啊……啊……和奥托……眉、眉目传情……胡搞!我要……不、不去,那、那晚……你就在他床上了!”
  说到这里,西恩忽然爆出一股凶狠。
  他抿着嘴,努力压抑着逃跑的本能,将更多的自己献祭而出,让我们相拥的身体更加严丝缝合。
  “可是在那之前,是你自己拒绝我的!”
  回忆涌来,激的我也怒了起来:
  “我让你当我试飞辅导者,你却不愿意,扭头顶着臭脸就走!过两天,还向我推荐奥托少将!”
  我低吼着,愤恨地将雌虫横转过来,低头狠咬他,咬着咬着,居然在舌尖品到了一丝微甜的液体。
  ……?
  因为怀孕?
  我大脑忽地一白,像从另一个时空被这个事实砸回原世界。
  我突然就意识到身下的这只雌虫正怀着我的虫崽,正被我从身体到灵魂都蹂躏折磨,他是那么的渴望着我、爱着我、愿为我付出一切……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将你让出去吗!你知道我那会的感受吗!我、我……”
  西恩怒吼回来。
  我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压进床面!
  西恩双手抠抓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酥麻的呻吟,呼吸粗重,眼神迷离。
  ……
  ……
  我们两这样很久,久到西恩后腰的虫纹光亮起来,盛了又衰。
  随后,我趴在西恩背上,两只虫一起倒进湿漉漉的床上急促喘息。
  “阿尔托利……”
  半晌,西恩用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神情望过来,蜜色胸膛缓缓地起伏,他用手拨弄了一下的我的唇,眼睛又显出发亮的欲色来。
  暗示意味十足。
  因为怀孕的雌虫就是如此贪婪。
  “我……我喜欢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虫将我从你身边带走。”
  他伸出手臂将我揽在怀里,亲吻我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小心翼翼的同时,又虔诚地向在膜拜什么稀有昂贵的珍宝。
  “喜欢我……却不信任我吗?”
  我从他怀里挣脱,冷冷地道:“不管是十五岁、十七岁还是十九岁,或者这次的二十一岁,西恩,这么多次,你没有一次告诉我‘真相’……”
  像似乎才意识到什么一样,雌虫原本温情的脸瞬间惨白。
  他猛地从床上做起。
  “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可能知道……”
  他哑声低语,表情极其可怕,却又偏偏不敢看我,只是自己一个劲的摇头,像个突然患了失心疯。
  “我看到了,西恩。”
  “在梦里,看到过十几……不,二十……我记不清了。”
  有什么从我的喉头升起——困惑、愤怒、挫败、受伤,还有浓烈翻滚的胃酸。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只能握着拳头,剧烈地颤抖。
  深埋的感情像火山爆发一样,突然从某条缝隙蜂拥而出。
  脑海中的记忆大海,也怒吼着开始翻腾,无数信息在同一时刻窜进我的脑海。
  从第一天开始,快速循环、不断放映。
  西恩死了六次?不对,不止这个数。
  可到底有多少次,我根本数也不数清楚。
  我只记得他的痛苦、他的绝望、他的疯狂,痛彻心扉,像要将我整只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他在战场上收割着无数虫的性命,也被无数虫拼刺砍杀。
  身体粉碎、内脏炸开,头颅滚落在地,双翅融进岩浆。碎成一片一片的脸,未出生就已死亡的虫崽……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一句都不说?”
  “——为什么?!!”
  “是觉得我不可靠吗?!我帮不了你吗?!!”
  问题问出,其实已不需要答案。
  无数次轮回里,我总是那么的天真无知、柔弱无力,完全不知晓身边这只雌虫,背负了怎样的压力,又是迈过了多少次死亡深渊,才来到我的身边。
  也不是没有试图去成长、分担,许下一同守护帝国的诺言,却在一个月后就死在不知名的犄角旮旯。
  就连那个军团服役、个虫战力顶尖的阿尔托利,也依然拼不过这个命运死结。驾驶着墨丘利永恒地消失在无垠的宇宙中,徒留西恩一虫心碎衰亡。
  我跪倒在雌虫怀里,眼泪疯狂流下,眼前一片发黑,彷佛跌进无尽深渊。
  脑中那些记忆还在疯狂涌出,撕裂我的大脑,烧灼地将我内脏皮肤都要掏空、融尽!
  心口钻心的疼,疼的我弯下了腰,疼的我想要尖叫。
  “你要拯救,要挽回!我也想!!”
  “一点一点,挤一点是一点,我要不问,你就真的不说!!”
  “一次一次,我受够了!!”
  “如果我没有做这些梦……如果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又要独自去赴死……像以前一样……”
  “那么多次……那么多次……”
  我紧要下颌,咬肌都鼓了起来:“你但凡说过一次……也不会……!”
  那么多的阿尔托利一齐在我耳边控诉。
  他们声音重重叠叠,像呼啸着飞来的无数蝙蝠,穿过我破碎不堪的身躯。
  我最终还是尖叫出来,声音凄厉得彷佛来自地狱:“你根本从来就没信任过我!”
  “阿尔托利,你听我说——”
  西恩猛地一把拽起我,急切哀求地嘶吼:“不是这样的,不是……”
  一阵急促的提示音忽地切入进来。眼前光影变化、卡顿,雌虫的身影已从我面前消失。
  我愣愣地看着一切恢复如初、忽然亮起的寝殿,久久都没有回神、
  【最高权限紧急调用。】
  【阿尔托利,我要即刻出战。必须马上走。】
  【等我。我会给你解释。】
  过了十几米秒,有一条讯息在显示屏上叹出。
  【我爱你。】
  我垂眸看着,混乱的情绪在我脑中发著疯打转,我想诅咒想尖叫想嘶喊。
  但几分钟后,我只是倒头摔下,重重地锤着床铺,咬牙拿起枕头,将脑袋整个全盖进去。
  然后,突如其来的,我失去了意识,栽进一片空虚寂冷的黑暗。
  这次,我没有做“梦”。
  ……
  ……
  再睁眼,已是两天之后。
  贝卓那时正在给我擦汗,见我醒了,一个欢呼,直将毛巾扔到地上,冲去外面大喊大叫:“阿尔托利醒了!阿尔托利醒了!”
  呼啦啦围进一堆虫。
  任由他们将我像玩偶一样拉来看去,各种仪器轮番来了一遍,最后各个面露欣喜,收拾好东西又哗啦啦地全走了。
  然后一只黑衣长袍的雄虫坐到我的面前。
  是老师。
  他将我露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又倒了一杯葡萄汁,放到床上的小桌上,给我扔了根吸管进去。
  “快喝。别让库尔特看见。他啰嗦的很。”
  库尔特好像是刚才医疗团里的主管。
  很神经质且不懂变通的那种虫。听老师语气,似乎不堪其扰很久。
  我一口气喝完,干涸的嗓子终于好受一点。
  刚才检查时,贝卓已絮絮叨叨的将这几日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我那天突然昏迷,吓坏圣廷众虫。
  就连老师出手,用精神力也唤不醒我。
  检查倒很正常,只是有两次心跳骤停,多亏哈勒一直小心看着,才没错过关键时刻。
  “大概是你最近精神力施用的太过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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