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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和他的偏执狼犬[重生]——迟宵也

时间:2025-04-29 15:25:30  作者:迟宵也
  而且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在学校里也实在不是什么秘密, 就连从来不开玩笑的康德伟见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意有所指地对南晴眨了眨眼:“哎,这么着急就搬走啦,有对象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毕竟相处了一年,大家都熟络了许多, 李思贤也推了推眼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懂什么?跟我们住在一块,实在是太不方便……”
  南晴的脸蹭一下红透了,往日说起化学题来滔滔不绝的嘴巴现在像是被缝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无法解释。
  还是单手拎起被褥的喻逐云淡定地走了过来,将三份离别礼物和宜城特产放在康德伟他们的桌上:
  “嗯,确实。”
  在舍友善意的哄笑声中,南晴同手同脚地下了楼。直到上了车,脸上的余温被风吹了许久终于散下去,他才悄悄侧过脸看了喻逐云一眼,做贼似的很快收回了视线。
  喻逐云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南晴的一举一动,他目视着前方专心看路,嘴角却微微扬了起来,低声说:“害羞了?”
  “我错了,下次不会在别的地方这么说。他们开玩笑,所以我就——”
  南晴转过头,抿了抿唇,轻声打断喻逐云:“没、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
  “我只是在想,”他犹豫了好一会,耳朵尖越来越红,雪白的小脸渐渐埋进了衣领里,“如果你之前确实觉得,不太方便的话……”
  “那,那我们现在方便了呀……”
  二十岁的南晴,看起来跟两三年前没有任何差别,又乖又软,漂亮得像洋娃娃。
  明明连亲亲都不好意思,此刻却红着脸,说出了含义尤深的这句话。
  喻逐云的呼吸在刹那间乱了。
  好几秒内,他什么都没说,但车速忽然来到了这条城市快速路的临界点,连呼吸都压抑了几分。
  “宝宝,开车呢。回去再说好不好。”
  南晴脑袋“嗡”一下热透了,立刻扭过头看向窗外。
  车内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升温了好几度,车窗外的风景帧帧播放,却在眼中留不下任何痕迹。过了几分钟,又或是几个世纪,南晴漫游的思绪才被一通电话打断。
  顾嘉禾在南方上学,放假比南晴要早些,这会已经到家了。她在那头的语气有些谨慎:“哥,你暑假是留在首都做实验还是回家呀?”
  南晴的专业并不轻松,更何况他从现在开始就被老师们当成重点培养对象:“我得留在首都。怎么啦,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顾嘉禾没想到南晴一猜就准,刚松了口气,就讷讷了半天:“是。这两天回家,我听爸妈说,那谁……从里面出来了。”
  南晴一愣,却并没有多意外。
  顾宇彬当时还是未成年人,能在里面呆这么久,已经是最重的刑罚、最理想的状态了。
  现在的顾宇彬与社会脱节了两年,也耽误了正常的高考,顶着被被剃平的头发,猛然瘦下去的松垮皮肤,无处可去,只好找到了姥姥姥爷家。
  这对糊涂的老人始终对这个孙子有着非一般的溺爱,可顾梅芳不给他们钱,他们也支撑不起养这个孩子所需要的花销。没过多久就故态复萌,带着顾宇彬去找顾梅芳求情。
  彼时正高高兴兴地在店里忙前忙后的顾梅芳,在看见顾宇彬时,哗啦一下砸碎了手里的好几个碗碟。
  顾宇彬却仿佛无事发生,一双阴沉的下三白眼死死地盯着被他亲手伤害的母亲,嘴上说的却是忏悔的可怜话。
  他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错了,自己现在无处可去,希望顾梅芳能收留他,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顾梅芳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浑身发抖,不知道到底是愤怒还是伤心。最终还是南涛成咬牙,替她将这几个人赶了出去。
  当天晚上的生意自然没做成,两人心底不约而同地埋着这件事。等顾嘉禾回来了,他们还魂不守舍,在少女的再三追问下才犹豫着说了。
  “哥,你放心,爸妈的态度是很坚决的,他们不会糊涂到接受那个白眼狼,”顾嘉禾抿抿唇,“他们比较害怕的是,店的地址和家的地址,他都知道。万一他三番五次来闹事,或者跟上次一样……”
  “爸妈希望我们留在学校,暂时不要回宜城。尤其是你,留在首都安全些。”
  南晴明白她的意思。
  气氛一时默然,他垂下眸:“那爸妈怎么办?”
  顾嘉禾叹了口气:“我也问了。爸妈跟我说,他们这年的房租要到期了,开完就不开了,在首都或者是江枫这里租房子住,刚好也陪陪我们。”
  南晴依然沉默着,心中有些堵。
  “可我还是担心……”
  “他这样的人出来以后,会有社区工作人员和他对接,掌握着他的动向、要他按时按点报道,”顾嘉禾显然是这两天了解过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也一样。万一他再次发疯怎么办?可是爸妈也担心我们,他们宁愿我们离他更远一些!”
  顾嘉禾说的不无道理,而且非要说的话,南晴觉得顾宇彬最恨的人一定是自己。
  电话挂断了许久后,他心中依然有些不安和茫然,连车是何时驶入停车场的都不知道。还是喻逐云牵住了他的手,他才猛然回神。
  “抱歉,我……”
  “不用说抱歉,”喻逐云语气温和轻快,“我知道。”
  他最能设身处地,感觉到南晴的不开心。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顾宇彬跟喻思运是同样的存在。
  前段时间,喻思运缴纳了一大笔罚款,用喻海和林蕙中积攒了这么久的人脉逃脱了牢狱之灾。可他毕竟被开除了,且这段时间所遭到的打击和议论如雪花片片。
  据说他疯了好一段时间,在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跟当初一样随手投资一个上亿的项目后,痛哭不止,甚至在家里大闹,说自己的人生已经完了。
  他只剩下了一根救命稻草,就是发了疯似的去疗养院,把喻逐云和南晴在一起的事告诉了喻惕守,脸红脖子粗地想证明自己才是唯一能为喻家“传宗接代”的人,要喻惕守不能这样放弃他。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知晓他一切动向行踪的喻逐云,唯独没有阻拦这件事。
  所以他更想不到,喻惕守早就猜到这一层了。
  从不愿意离开宜城,到为了某个人慢慢变好,再到真正地站起来,一点点地捡起自己曾被无数人践踏过的尊严……
  喻逐云做这一切,都是从喜欢南晴开始的。
  老爷子疲惫地晃了晃手,喻思运最后的幻想便如泡沫一般,轻而易举地被戳散了。
  “以我个人而言,我是不希望你回去的,原因与她们说的一样,”喻逐云侧身,替南晴解开安全带,“但我知道你放心不下。”
  所以无论南晴最后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唯一的前提就是确保南晴的人身安全。
  这是对他来说,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你想去,我就陪你一起。”
  这里的地下车库灯光如昼,南晴抿住唇,眼睛有些酸涩。
  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回一趟宜城,尽快帮南涛成他们搬家,去别的城市住下。那段时间喻思运在首都内的动向则由喻老爷子的手下监视。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要先收拾好属于他们两人自己的家。
  这里还跟南晴上次来时一样,床上铺着暖黄色的碎花床单,整个屋内的装修色系清新又和谐。窗前挂着果壳风铃,风一吹,还会发出溪流的叮咚响。
  喻逐云把行李放在一边,把南晴抱上额外添置的玄关凳,单膝跪在他跟前,替他换了一双夏季拖鞋。
  夏季的一切都很燥热,包括喻逐云握住南晴脚踝的皮肤。
  刹那间,南晴浑身瑟缩。
  刚刚那些盘旋在脑海的烦躁和忧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喻逐云满是渴求和爱欲的眼神。
  ……回去再说?南晴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喉咙忽然有些干,在脑海里胡乱地想,嗯,他们现在已经回来了。
  而且,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第91章 
  所以, 此时此刻,接下来要做什么?
  学霸一般都有比较强的探索欲和求知欲。
  从上次喻逐云给他……开始,南晴就下定了决心, 开始在网上和一些书籍中搜索一点有关的资料。他确认自己必将和喻逐云走到最后一步, 故而哪怕再羞耻, 也红着脸把所有的科普教程看完了。
  熟记于心,了如指掌。
  南晴咬住自己的下唇。
  在短暂两秒的心理斗争之后, 他踢走了自己刚刚才穿上的夏季拖鞋, 隔着一层棉袜踩上喻逐云坚实有力的大腿。
  秀气雪白的小脚踩在纯黑的裤子上,男人的呼吸明显沉重了一瞬, 但还是尽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念,语气中含着微不可闻的笑意:“……宝宝,你是打算主动送上门吗?”
  南晴没说话, 只是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
  这次,脚踩到的地方不再是大腿。
  喻逐云的呼吸一滞:“……”
  南晴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红着耳尖,踢开了另外一只拖鞋,一起轻轻踩了上去。
  喻逐云的呼吸彻底乱了。
  几秒之后, 南晴的眼前天旋地转。他只感觉自己拦腰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仅仅用几步路就到了卧室内,滚进了那张暖黄色的小碎花床单。
  床铺很软,上面还弥漫着洗衣液浅浅的香气。南晴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胸膛上下起伏, 整个人都要热得冒气了,却还倔强着、坚持着,搂住了喻逐云的后颈,很小声地说:
  “是、是呀。”
  我就是打算主动送上门的呀。
  喻逐云低喘一声, 忍不住笑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火滚进身体,他的声音沙哑:“宝宝,你真是……”
  后半句来不及说完,就已经被南晴的吻吞了下去。少年羞红了脸,双眸亮晶晶的,仿佛在用眼神乞求他,别说啦别说啦,你到底想不想要嘛?
  喻逐云的回答是撬开了南晴的齿关。
  他也闭了闭眼,理智的枷锁失效,囚禁已久的困兽出笼,  吻的又凶又狠又重。南晴连舌头都有些发麻,呼吸有些不顺畅,却也不愿松开手,任由喻逐云吻得越来越深。
  喻逐云每次的服务意识都很强,迄今为止,他们的每次亲近都是跟第一次差不多。只是这次,喻逐云都要听见南晴呜呜地哭着求饶了,才勉勉强强地放下少年的脚踝,轻轻替他按摩抽筋的小腿肚。
  他当然想要,可南晴的身体一直不好。
  他就算再想要,也要顾及南晴的身体。
  “好了,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喻逐云轻轻抹去了唇边的水渍,语气是强行伪装出的淡然和平静,“我们不着急,慢慢来,等你以后再长大一些……”
  南晴的视线有些涣散,过了好几秒,才明白了喻逐云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往常他一定会乖乖地点头,但今天,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在喻逐云准备抱着他起身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他脑袋一热,用力地扯住了喻逐云的手腕。
  “谁…谁说我受不了?”
  南晴头一次反驳,神情顽固,“我做完手术都已经两年了,而且我今年也满二十岁了。”
  “我,我的身体,我比别人都清楚的。而且医生也说了,我现在恢复的很好,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这、这种事情,也是没问题的。”
  “喻逐云,你到底还……”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喻逐云竟然还能停下来……到底还行不行了?!
  喻逐云黑沉的瞳孔凝固了一瞬,下一刻,再也忍不住,扯起唇角笑了。
  原本准备去卫生间的脚步停下,他转身,捏住了南晴好不容易才停止抽筋的小腿肚。
  他很快就向南晴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
  ……
  床头的壁灯不知被谁不小心碰开了,暖黄色的灯光有些刺眼,下一瞬就逼出了南晴眼底的泪光。
  窗边的风铃随着夏夜的暖风而叮咚作响,一开始还是愉悦的溪水声,很快就混杂着别的声音,也许是求饶般的呜咽。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南晴的瞳孔涣散。
  两人胸口有着同样永久的疤痕,分享着同样的心跳。
  前一秒远离,下一秒,却又义无反顾地向彼此靠近。
  结束以后,南晴听见塑料“撕啦”的一声,后背还是条件反射地颤栗。像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地藏进被窝里,搂住喻逐云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哥哥……我错了……真的不要了。”
  ……呜呜他真的不敢挑战喻逐云的体力和实力了。
  喻逐云失笑:“乖。”
  他拿棉签给南晴上药。
  青年光|裸着上半身,胸口挂着的水晶苹果吊坠与劲瘦而坚实的腹肌格格不入,他却极为珍惜。
  耳朵上亮眼的那些耳骨钉都被他摘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无法遮掩的人工耳蜗。
  南晴用无数的爱和珍惜,缝补好破碎的他。
  他以前最害怕被人发现的创伤,如今已经不值一提。
  -
  天亮了。然而南晴身上的红印子过了足足两三天才有要渐渐消失的迹象。
  彼时正是夏天,穿衣穿裤都很薄,南晴有些时候自己看看都觉得触目惊心,不知道小腿、脚踝、后颈的那些印记怎么那么多。
  偏偏他脸皮又薄,不好意思把这些露出来,坚持要在这种天气穿长袖长裤。
  到宜城时,顾梅芳和南涛成既欣喜又恼怒。
  “不是说了让你和嘉禾好好在学校那边待着吗!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把嘉禾那丫头劝回去,你竟然又回来了,爸妈还能出什么事?”顾梅芳嘴上数落,给南晴擦汗的动作却没停,“这么热个天,怎么穿这么多衣服?我看看……身上是过敏了?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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