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才不做下面那个!(近代现代)——远鹤不追

时间:2025-04-30 08:01:06  作者:远鹤不追
  虽说每次祁砚知都跟装乖一样解释“因为喜欢才捏”,但蒋昭南还是觉得祁砚知如果实在喜欢腹肌跟胸肌的话,大可以直接捏自己的,毕竟祁砚知自己的也不差,只不过因为是薄肌,部分棱块没有他那么突出而已。
  但这样也很好看啊,人各有各的审美,至少蒋昭南就觉得祁砚知现在的线条已经足够完美了,增一分不和谐,减一寸略遗憾,像现在这样,就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可惜甭管蒋昭南怎么劝阻,祁砚知还是依然“我行我素”,每回猴急似的扒了蒋昭南的衣服就开始乱亲乱摸,现在嘴唇已经不再是祁砚知攻克的主站地了,因为蒋昭南身上的敏感点很多,他随便亲到哪里都可以看见对方很有趣的反应。
  于是祁砚知目前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哄着刚洗完澡的蒋昭南去他房间“听歌”,第一天蒋昭南真以为是听歌,然后就被突然抵在门后亲得腿都软了。
  第二天祁砚知如法炮制,蒋昭南将信将疑,然后就被脱光了上衣,边亲边摸还不让换气。
  紧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最后到了今天。
  无可否认,蒋昭南当然早就清楚祁砚知嘴里的“听歌”不过就是个幌子,可那又怎样呢?
  蒋昭南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慢悠悠支着胳膊想,祁砚知这个人精明就精明在,他不仅自己懂享受,还知道该怎么服务对方,一旦蒋昭南稍微蹙下眉或者出声说不舒服,祁砚知就会立刻停下,或者换个地方含吮。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的洁癖在蒋昭南面前几乎形同虚设,不管蒋昭南觉得再脏或者再羞耻的地方,祁砚知都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用手摸,甚至用嘴舔,直接快把蒋昭南的心理防线给干崩溃了。
  但是吧,话又说回来了,祁砚知爽了,蒋昭南自己也爽了,不仅能让一天疲惫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还有利于获得一个十分优秀的睡眠质量,实在是稳赚不亏。
  这也就导致近一个月以来,蒋昭南几乎每晚都跟祁砚知厮混在一起,有时候是在祁砚知床上,有时候又是在蒋昭南床上,而且双方能接受的尺度也随之越变越大。
  前段时间蒋昭南本来还觉得,如果在祁砚知面前把全身都脱光会稍微有点奇怪,可谁知道祁砚知当时一点儿也不犹豫地把衣服统统脱了下来,且毫无负担地在蒋昭南面前转了好几圈。
  行吧,蒋昭南想,
  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蒋昭南最后还是自己脱光了衣服并良好地适应了下来,原因无他,实在是祁砚知服务意识太高,服务质量太好,蒋昭南有点儿食髓知味,舍不得拒绝了。
  因此从头到尾总结来说,蒋昭南对这一个月以来的同居生活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满意”,不仅吃好喝好还能睡得很好,除了偶尔会觉得祁砚知莫名有些孤单,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决外,基本就没什么毛病了。
  当然,性生活这方面更是像打开了新世界,除了没有真正进入对方,或者被对方进入外,他俩就是几乎把能干的都干得差不多了。
  针对这件事,蒋昭南表示,如果真的舒服的话,他可以不介意上下,而如果要询问祁砚知的真实想法,那么这位先生仍然会先虚假地表示,不介意,等蒋昭南走后才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说,“如果能做上面那个,为什么还会想试试当受呢?”
  “是因为闲得蛋疼么?”
  “还是说纯脑子有病。”
  这段时间蒋昭南的生活质量的确很高,与此同时他的事业还有了很大的进展,祁砚知签约这事儿暂且不说,光是这个月他促成的合作,谈成的生意就已经是上个月的两倍还多,并且前几天星和那边还已经官宣了将霍易泽签在自家旗下。
  心中长达快一个半月的大石头终于彻底落地,蒋昭南请董姐、饶朔这几个吃了顿饭,席间最重要的一件事肯定还是给仍被蒙在鼓里的游嘉木答疑解惑。
  不过这主要是董姐的任务,蒋昭南跟饶朔就负责吃饭喝酒,再偶尔聊聊工作。
  走之前饶朔跟他说旭丰的刘总已经定好了时间跟地点,就等他赏个面儿大驾光临了。
  蒋昭南向来对这种饭局没什么好感,但还是叫饶朔准备了撑得起场面的好酒作为谢礼,以便于到时候拿出来派得上用场。
  日子很快就到了今天,蒋昭南提前给祁砚知发了微信不用给他留饭,晚上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所以困了就睡,不要等他。
 
 
第98章
  恰巧刘总定的餐厅就在饶朔家附近, 于是下班以后蒋昭南很自然地就坐上了饶朔的车,今天工作不多,会也开得短, 蒋昭南难得感觉身心都很自在,要是待会儿不去那劳什子酒局, 安安心心待在家里该有多好。
  “蒋总,到了。”饶朔将车停在路边, 侧头示意坐在后排的蒋昭南。
  “嗯。”蒋昭南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过了几秒, 神色倦怠地推门下车整理了下衣领袖口。
  饶朔见状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开了副驾驶的车窗问蒋昭南用不用待会儿来接他,蒋昭南理好衣袖说不用,接着就抬腿慢慢走进了餐厅。
  见蒋昭南走了进来,门口的服务员立即拥过来问他是否提前有过预约, 蒋昭南随口报了个名字,服务员便立刻给他引了路。
  刘总定的包厢在北边一条长廊的尽头, 中间会经过一口面积挺大的人工水池,就在服务员带蒋昭南走到这口水池一半的地方时,一名身着西装头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你就是蒋总吧?”男人停在蒋昭南面前, 笑着想跟他握手。
  服务员见状先行离开,蒋昭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眼前这个男人,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远远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年轻, 可现在离近了还是能发现他眼角的纹路跟略往下凹的眼窝, 估计年龄大概在四十上下。
  说实话, 之前饶朔提到“刘总”两个字蒋昭南都还没什么印象,但现在见到了本人,蒋昭南反而记起了这个刘总似乎真在那次的会议里发过言, 并且最后还做了一个简短的总结。
  既然名字跟人都对上了,蒋昭南万没有让对方丢面子的道理,于是很快也伸手回握了一下说,“你好,刘总。”
  “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刘总跟蒋昭南礼貌握了一下手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边走边说,
  “上次开会的时候没看出来,今天当面见到了才发现居然这么年轻,老蒋总还真是好福气,生的两个儿子都有接他班的能力。”
  提到蒋令节跟蒋正初,走在一旁的蒋昭南当然不会高兴,但这种坏心情跟刘总无关,于是他只得面无表情地附和两句,等刘总说够了再一起进包厢。
  “大家看看这是谁来了?”
  刘总推开包厢门兴高采烈说的就是这句,站在身后还没进门的蒋昭南见状只好露出一个礼节性的笑,然后迈步进门跟起身的众人一一握手。
  “这就是小蒋总吧,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
  “没错没错,这一看就是老蒋的种,而且他母亲还是中俄混血,就冲这基因能长得不好吗?”
  “那是当然了,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老蒋年轻时候的样子,我看这孩子跟他爸至少像了个六七成,不过真要说长得像的话,还得看他们家老大,差不多快跟老蒋年轻那会儿一模一样了。”
  “哎呀,你们怎么都只夸人长相,没听说谊莱最近谈成了好几起大单子吗?都是人小蒋促成的。”
  “别看他才回国几个月,这生意可都做得风生水起,就连钟嘉那个万年不火的命,现在都进了名导的组,说不定过几年还真能升咖。”
  “哟,真的吗?那我还小瞧这孩子了。”
  “啧啧真厉害啊,今年多大啊,没满三十吧,这么年轻接那么大的盘,不仅没倒闭还越做越红火,的确有两把刷子。”
  “唉唉唉,你先一边儿去啊,昭南我跟你说,你现在应该还没结婚吧,有女朋友了吗,没有的话可以空下来跟我侄女儿见个面呗,她今年……”
  “这真不行。”
  蒋昭南跟人握了手再敬完酒后面带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有伴侣了,不方便见面。”
  对方闻言先是吃了一惊,而后见蒋昭南神色认真,想来两人应该感情很好,再多说下去估计就要讨人嫌了,于是便赶紧打着哈哈说,
  “没关系,感情这事儿强求不来,叔叔在这儿也祝你跟你女朋友两个恩爱甜蜜,长长久久啊。”
  其实不是女朋友,蒋昭南心想,
  不过无所谓了,对方没必要知道太多。
  “好的张叔,感谢您的祝福。”蒋昭南举酒喝了一杯说。
  包厢里的人比蒋昭南提前知道的多了大概一两倍,国内几个大公司里管事的高层基本都在这里,整体年龄大概在五十到五十五之间,所以大部分跟蒋昭南握手或者敬酒的时候都会提到他的父亲。
  每当这时蒋昭南心里都会一阵恶寒,但又不得不迅速隐藏好情绪假装熟络地跟他们聊家常。
  当然,整个酒局也不只有他这么一个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就像饶朔先前说的那样,刘总表面是想攒个局表达一下对蒋昭南这个行业“新人”的欢迎,但本意更可能是想让自家弟弟在一众大佬面前露个脸,日后也好多得点儿关照。
  于是蒋昭南一开始就留了点儿心眼,一边恭敬地跟人握手祝酒,一边视线不紧不慢地梭巡包厢里所有人的面孔。
  不过说实话,其实都根本用不着寻找,因为那家伙在这一众四处寒暄唠家常的“叔叔伯伯”当中,实在是显得太与众不同了。
  一身玩儿摇滚才经常会见到的朋克穿搭,上面一件刻意做旧的破洞毛衣,下面一条看起来颇有些复古的阔腿牛仔裤,腰上还别着一条带着铆钉元素的金属扣皮带。
  很难想象,当整个包厢几乎都充满了身着正装说话谈吐都是“好几个亿投资”的“成功人士”时,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个“异类”,究竟会给蒋昭南目前的精神世界带来多么大的冲击。
  “你好,刘泽裕。”
  朋克青年此时正一手举着酒,一手伸在半空,意思是想跟他握手。
  蒋昭南见状只犹豫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还是礼貌地伸手跟这人回握了一下。
  “你好,蒋昭南。”
  随后蒋昭南想把手放下,结果却被对方越握越紧,蒋昭南忍不住皱了下眉,但还是尽量保持着耐心,微笑问,“怎么了?”
  “我认识你。”对方说。
  “认识我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蒋昭南正视着对方的眼睛,神色平静地说,“如果你要进入这个行业的话,当然谁都会认识。”
  “可我说的不是这种认识。”
  刘泽裕站的位置很巧妙,此刻其他人都还在餐桌旁边此起彼伏地喝酒寒暄,空出来的这点儿角落正好方便两个人谈话。
  “需要我提醒你么?”刘泽裕显得很“贴心”,慢慢松开蒋昭南的手后轻笑着摩挲了几下指腹,随后缓缓栖在蒋昭南身前,压低声音说,
  “法国,塞纳河畔,艺术桥。”
  蒋昭南闻言身体一震,浅褐色的眸子顿时翻涌起危险的浪波,此刻大家忙着社交,没有人朝他们这边望上一眼,于是蒋昭南一点点放下那套装出来的友善,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对方这张势在必得的脸,轻蔑地说,
  “你都看到了什么?”
  “你……?”
  刘泽裕显然没想到蒋昭南会是这个反应,他不解地愣了一下,然后说,“难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蒋昭南不屑地笑了笑,随后瞟了眼周围的情况,众人似乎寒暄得差不多准备重新入座了,于是蒋昭南也懒得跟这叛逆的小屁孩儿浪费口舌,直接撂下一句,
  “我不怕你告状,你告诉任何人都无所谓,生意场上有把柄会要挟当然是件好事,不过玩儿阴谋还得跟你哥再多学几年。”
  “以你现在的伎俩,还实在是太嫩了。”
  “小蒋,你快带泽裕一起过来落座,大家伙儿就等你们两个了。”
  坐在靠东边位置的刘总转身朝他们这边呼唤了几声,听到动静的蒋昭南脸上重新浮起跟刚才进门时差不多的笑,转头应了几句后,看刘裕泽面上一阵诧异与不服气,蒋昭南还是勉强耐着性子警告道,
  “提醒你一句,小屁孩儿,回去你想怎么跟别人告状都无所谓。”
  “但现在,包厢里坐着的都是我们这行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你敢搞什么幺蛾子,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还有你哥,以及你哥公司的脸。”
  “我—知—道。”刘泽裕几乎是攥着拳头咬着牙才把这三个字蹦出来。
  “而且我他妈已经二十岁了,才不是什么小屁孩儿!”
  刘泽裕这句话的声音稍微有点大,蒋昭南怕餐桌那边的众人会不小心听到,但很明显,大家还在专注聊各自的天,于是蒋昭南忍着不耐烦压低声音说,
  “既然已经成年了,那就麻烦稍微成熟一点,像个成年人一样思考,不要再幼稚地以为站在这里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刘泽裕突然紧紧注视着蒋昭南的双眸,给蒋昭南看得一阵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关心你想要什么?”
  “而且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蒋昭南忍不住皱着眉说,“我跟你不熟,没人会觉得两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能一个劲儿聊这么久。”
  “现在不行,那待会儿呢?待会儿能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吗?”刘泽裕的神色忽然变得很慌张,面上也不自觉溢出了祈求。
  祈求?
  蒋昭南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是祈求呢?
  他到底在祈求什么?
  仅仅是为了跟自己说话?
  可为什么呢?
  他们明明第一次见面,互相还处于一个要挟与被要挟的状态。
  虽说不知道这小孩儿为什么会去法国,而且还正巧撞见了一些不该撞见的东西,但蒋昭南仍然觉得,这威胁不到他,因为那个人很快就会被他送进监狱了。
  所以,哪怕撞见了,最好还是做个哑巴,当一切都没发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