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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做下面那个!(近代现代)——远鹤不追

时间:2025-04-30 08:01:06  作者:远鹤不追
  尽管如此,可蒋昭南没想到,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底线,居然还能被祁砚知这个欲念缠身的家伙冲击得四分五裂。
  明明已经是一退再退了,境况危险到蒋昭南不禁觉得,如果再退下去,他或许真的会被祁砚知撕咬拉扯,全然占有,然后彻彻底底地融入血肉,密不可分。
  蒋昭南的感觉当然没错,因为祁砚知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就像庄思铭说的那样,他或许真的就是一台只把感情投入到创作中的机器,除了音乐,他学不会怎么与人正常相处。
  但当那个似乎可以代替音乐,让他产生渴望、感到安心的人出现时,那种比创作欲更强烈的占有欲就悄然跃满了心脏。
  因此祁砚知时常在想,要是蒋昭南不是会动会跳、会思考、会拒绝的人类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天天把它放在身边,天天给它听自己写的歌。
  可同时,祁砚知又觉得,如果蒋昭南不会哭不会笑,没有喜怒,亦没有哀乐,那自己喜欢的,又究竟是什么?
  想不出来。
  因为没这种可能。
  “够……够了。”蒋昭南趴在祁砚知肩头,有些受不住地喘息道。
  此刻祁砚知已经没再把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蒋昭南的嘴唇上了,他缓慢松开叩住蒋昭南的手臂,继而脑袋向下,用嘴唇沿着蒋昭南的下巴一路碾磨,一直到他凸起的喉结,才伸出舌头在上面一遍遍吸吮。
  蒋昭南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脑袋抑制不住地搁在祁砚知的肩上,十指发麻到忍不住用力蜷缩。
  与此同时,由于挨得过近,蒋昭南能感觉到祁砚知底下隆起的部位正在他的小腹上重重厮磨,分明隔了好几层布料,蒋昭南还是觉得那种触感过于清晰。
  太……太危险了,蒋昭南心想,
  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能……不能再继续了。
  “祁砚知,停……停下。”蒋昭南颤得埋在祁砚知后背上,气息乱得差点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祁砚知呼吸也很乱,但他没有办法,欲|望积累太久,必须得有个出口。
  哪怕眼下这个出口又狭窄又不尽兴,可从某个角度而言,苍蝇再小也是肉,祁砚知不能放弃,也舍不得放弃这个天降的机会。
  于是他打横手臂抱紧了蒋昭南的腰腹,蹙着眉前后厮磨着蒋昭南的身体,神情则格外难忍地嘶声道,
  “求你了,宝贝儿。”
  “帮我……帮我一下。”
  灼热的呼吸跟喘息重重打在耳畔,蒋昭南听得腿都软了,但却还是哑着嗓子问,“该怎么帮你?”
  “别动就好。”祁砚知停止了亲吻蒋昭南的喉结,他也把头靠在蒋昭南的肩上,有些受不住地说。
  祁砚知真的不太好受,抵着蒋昭南的脖颈张嘴想咬,但他记得蒋昭南说过不能留下痕迹,于是只得下狠手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还得去上班,祁砚知。”蒋昭南缓了口气,抱稳祁砚知攀在他的耳边说,“真的……真的不能等太久。”
  祁砚知明白这个道理,但也只得重重亲了一口蒋昭南的后颈后,哑着嗓子低声说,
  “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你先去上班,烤箱里的曲奇应该好了,但可能会很烫,拿它的时候记得戴手套。”
  “什么?”蒋昭南迷迷糊糊地还没听清就被祁砚知又亲了一口,紧接着下一秒,他忽感怀里一空,反应过来的时候祁砚知已经飞速冲进浴室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大概三四分钟过后,浴室慢慢传来了洗澡的水声。
  蒋昭南坐在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整洁的衣着,说实话,祁砚知这回差不多已经算是非常克制了,没动西装,没扯衬衫,甚至就连唯一露在外面的脖颈也忍着只是含吻。
  不过由于刚才亲得太激烈,蒋昭南感觉自己的嘴唇隐隐有些发肿,开口的时候还稍稍有点酸疼,可惜时间不等人,如果再不出发的话,遇上堵车就真得迟到了。
  蒋昭南自认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而且身为老板,他得以身作则。
  幸好今天没有会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大概也只会见饶朔这一个人,只要稍微离远一点,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于是蒋昭南长长舒了一口气后,伸手整理了下衣领跟袖口,然后单手施力一撑,稳稳站了下来。
  羊毛材质的西裤沉稳地落下遮住才被人抚摸过的脚踝,倒V形的衣襟堪堪遮住劲瘦有力的腰肢,漆黑的纽扣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整根领带四分之三的位置。
  依然整齐的大背头,依然面无表情的脸庞,以及那依然锐利的、不可一世的,浅褐色瞳孔。
  蒋昭南对自己的情|欲总是处理得很好,相比喜欢发泄出来的祁砚知,他还是更习惯享受当下的欢愉,然后慢慢脱离,将自己的情绪重新掩盖在繁重的工作之下。
  即将出门的前一刻,蒋昭南回头望了一眼厨房的方向,随后垂眼很轻地笑了一下,接着关上门,准备应对今天安排好的所有任务。
  蒋昭南离开后的两分钟左右,洗完澡围着浴巾的祁砚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客厅四处打量蒋昭南还在不在。
  很快,得到否定答案的祁砚知最终走进了厨房准备看看曲奇烤得怎么样了,结果他刚走近烤箱就发现上面贴了一张便签纸。
  【砚知,时间太紧,曲奇我就不拿了,要是嫌浪费的话,可以留一些等我回来消灭。】
  【对了,你做的曲奇很香,但是,】
  【没你本人香。】
  蒋昭南的字很好看,不知道有没有练过,一笔一画看似龙飞凤舞,实际又透着股特别的遒劲,像是拿签名的力道书写,便签纸上的划痕极重,几乎算是力透纸背。
  祁砚知把这张便签纸轻轻搁在手心,白皙的指节跟着摩挲上面每个字的一撇一捺,尤其最后的那句“没你本人香”,祁砚知笑得弯起了漂亮的眼睛。
  “蒋总,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星和那边已经放出消息一定会把霍易泽签入旗下。”
  作为不久前才得知计划的知情人之一,饶朔站在蒋昭南办公桌跟前,弯腰递上了最近经纪部门做好的文件。
  “嗯。”蒋昭南接过文件慢慢翻看,并随口问了一句,“朱导那边怎么说?”
  “根据董姐给过来的反馈,朱导好像没怎么催进度了,应该是在考虑究竟选谊莱还是星和。”饶朔答道。
  “嗯……”蒋昭南翻阅的速度稍稍变快了些,随后拧了拧眉思考道,“星和肯定是有大动作了,而且合同方面恐怕还给了不小的让步,就看朱导最后怎么考虑了。”
  “不行。”蒋昭南想了会儿还是觉得这件事没那么妥当,于是他关上文件放到一边,面对着饶朔说,
  “再去找人给星和放点儿‘内部消息’,就说我们打算把霍易泽当一哥培养,未来两年找上谊莱的电影资源都先投到他身上。”
  “好。”饶朔点了点头,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又不禁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蒋昭南喝了口咖啡,随意问道。
  “是这样的蒋总,”饶朔最终还是决定现在说出来,“旭丰的刘总想下个月请您吃个饭。”
  “刘总?”蒋昭南仔细回忆着这个名字,“是旭丰的那个新老板?”
  “是的。”饶朔补充道,“他跟您应该都参与了昨天的视频会议,而且大概率发了言。”
  “没印象。”蒋昭南诚实地说。
  “他为什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这我也不清楚。”饶朔敛眉道,“据他所说,是因为打听到你刚从国外回来,想表示一下对友司老板的欢迎。”
  “好蹩脚的理由。”蒋昭南无情评价道。
  “的确是有点蹩脚。”饶朔也同意这个说法,于是他问,“那蒋总你去吗?”
  “只有他一个么?”蒋昭南问。
  “好像不是。”饶朔想了想,认真说,“应该还有他的弟弟,以及其他几个合作公司的高层。”
  “弟弟?”蒋昭南倒有些好奇,“吃饭还得带弟弟,这到底是简单吃个饭呢,还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啊?”
  “嘶—”饶朔闻言眯了眯眼睛,细细思考道,“鸿门宴应该不至于,据我所知,刘总的弟弟以后可能也会接触咱们这行,所以刘总大概是想让他在几个公司老板那儿亮亮相,未来合作起来也会更方便。”
  “但愿如此吧。”蒋昭南处理完工作,疲惫得仰倒在椅子上,打着哈欠说,“那就先这样,等刘总那儿定好日子再告诉我,我到时候准备点儿礼物带过去。”
  “管他是什么意图,咱不能失了礼数。”
  “是。”
 
 
第97章
  说实话, 如果早知道同居能有这么舒服的话,蒋昭南当初一定不会纠结那么久,甚至就他私心而言, 哪怕祁砚知不跟谊莱签约也无所谓。
  毕竟拥有这么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能唱歌会创作还长得好看的男朋友, 蒋昭南觉得,此生足矣。
  这话可不是夸张, 因为同居的这一个月里,祁砚知几乎完全包揽了蒋昭南的一日三餐, 而且就像他说的, 中餐西餐炒菜煲汤,差不多一天一个花样儿。
  所以蒋昭南也就从之前那种“饿了就随便吃点儿垫肚子”变成了饮食极其健康规律的“饭盒党”,就连饶朔见到他捧着一个包装精致,菜品卖相更精致的饭盒, 也会忍不住调侃他“好像转性了”。
  当然转性了,蒋昭南想, 祁砚知这段时间快为自己的健康操碎了心,每天不是变着法儿地做美食,就是随时监督他还有没有天天喝咖啡, 给蒋昭南整得都不敢熬夜了,尤其熬大夜,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不仅如此, 祁砚知还限制了他碰烟酒的频率, 一般情况下, 除开必须的应酬,每个月最多抽五支烟,喝两瓶酒, 还不能是度数高的烈酒,否则不给准备第二天的三餐,且冷战至少八小时。
  蒋昭南对此能说什么?
  当然毫无意见,且欣然同意。
  其实大概在同居半个月的时候,祁砚知就已经拿到签约合同并在上面签字盖手印了,不过他说十二月一日是他的出道纪念日,他会在那天发布一张已经准备了很久的专辑,同时也刚好趁着这个日子官宣和谊莱的合作。
  蒋昭南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以祁砚知目前的流量跟热度,发新专势必又会在各大平台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而谊莱也恰好能趁此机会冲一波热搜,获得一定量的关注。
  如此利好的局面,不支持都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随着同居日子的一天天增多,蒋昭南渐渐发现祁砚知其实并不像之前接触的那样坦率,之前告白的时候,祁砚知让他诚实一点,多问问内心的选择。
  可很多时候,蒋昭南发觉祁砚知比他更不诚实,又或者说,总是隐蔽地,藏了更多心事。
  祁砚知喜欢待在他的录音室里,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只有偶尔需要做饭或者需要简单运动一下的时候,才会短暂出来一会儿,然后很快又会回去。
  蒋昭南不止一次地进过他的录音室,里面的设备很齐全也很专业,但真正吸引蒋昭南目光的,还是整整齐齐摆在墙边的五个垃圾桶。
  蒋昭南问过为什么会有五个垃圾桶,祁砚知说它们全都是废纸篓,如果创作效率高的话,一般一天一换。
  一天一换?一次性换五个?
  这得是怎样恐怖的创作欲才能产生如此庞大的废稿?
  哪怕是初出茅庐处于创作旺盛期的新人也会有一定的倦怠期吧,可祁砚知,一个已经出道七年,产出过无数“神专”、“金曲”,国内外大奖拿到手软的顶尖唱作人,居然还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待在这个仅他一人存在的录音室里,不知疲倦地创作下去。
  与此同时,蒋昭南有几天下班很早,回来的时候总是能看到祁砚知一个人窝在影音室里,他不喜欢开灯,所以整个房间基本只有屏幕发出的一点点亮光。
  不仅如此,他还喜欢看黑白电影,尤其是默剧,没有一点儿声音,眼前只有黑白。
  所以蒋昭南每次站在门边唯一所能看到的,也就只有祁砚知那张仍然惊艳,但却失了神采、满眼只有无趣跟厌倦的脸。
  在那个时候,蒋昭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完全不了解祁砚知,就比如现在,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祁砚知会看起来这么孤独。
  而他自己,哪怕已经跟祁砚知确定了关系,却仍像站在了一道门外,祁砚知在门内,中间是像墙一样的坚冰,坚冰很高,也很硬,拳头砸不碎,双脚踹不开。
  唯一的办法是让拥有钥匙的祁砚知努力将钥匙对准锁孔,然后用力一拧,门开了,冰就化了。
  可现在看来,这人似乎不小心,把钥匙给弄丢了。
  不过也没关系,蒋昭南心想,
  钥匙没了就没了呗,又不是只有钥匙才能开门,
  实在不行他就撬锁,再大不了他就放火烧门。
  反正他就不信了,再硬的冰它能不怕火,再冷的情它能不被真心捂热。
  只是……
  蒋昭南忽然有些头疼地想,祁砚知的性情还不是最让他招架不住的,真正让他觉得承受起来颇有些吃力的,还是这家伙的性|欲。
  没开玩笑,蒋昭南真觉得最近身体快被掏空,哪怕祁砚知做再多“营养餐”、“大补汤”也没用,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像祁砚知那样,从同居第一天就开始孜孜不倦、废寝忘食地探索他的身体,而且还是以一种不太“正经”的方式。
  起初蒋昭南真的无法理解祁砚知一天怎么能有这么多精力,白天研究创作,晚上又来琢磨他的身体,关键这家伙的胃口还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接吻,偶尔隔着衣服的抚摸,变成了后来深入舌吻的同时,还得脱掉衣服肆意地揉捏。
  怎么说呢?
  蒋昭南对脱衣服没意见,因为他脱祁砚知也会脱,反正都是男人,他有的祁砚知也有,没什么好害羞的。
  但问题是,祁砚知不光会脱,他还会上手摸,尤其蒋昭南上身的腹肌跟胸肌,祁砚知明明自己也有,却总喜欢这儿揉揉那儿捏捏,一通操作下来竟给蒋昭南搞得有些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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