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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瓶邪同人)——寒远

时间:2025-04-30 08:10:05  作者:寒远
  吴邪没给他这个机会,蛇尾一卷,又将黎簇抽了个跟头。黎簇简直要悲愤地骂人,奈何他融合时间太短控制不了动物躯体,努力张开嘴,只吐出了一口血。
  别再打了大哥,再打要出人命了,他恼火地想。脑子里一阵清明,苏万的声音更清晰了:“鸭梨!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你现在外在躯体很虚弱,可以尝试分离本体与精神体!”苏万陷在精神图景中,他一进来就被困在沙尘暴里,举步难行,想脱离也没有办法。此刻黎簇被揍的半死,沙暴倒是停了,苏万终于知道了“重击之下图景松动”是什么意思。
  关根上校在北京塔与杭州塔威名赫赫,其中有一项便是“对学员下手够黑”。他隐退结婚之后,新来的学员已然不知道这项战绩了,黎簇又呕出一口血,趴在地上装死。
  吴邪盘成一团,怀疑地盯着黎簇。他不了解巨蜥这个物种,不晓得有没有诈死这种技能,尾巴尖伸出来随时准备再抽他一个跟头。张起灵无声地匍匐在另外一个方向,堵死了逃走的路。
  几方努力终于发挥了作用,黎簇喘气平息,抠在泥地里的爪子抬起,前爪已经变成了手。吴邪松了口,缓缓地绕上一旁的枯木,用精神链接示意张起灵去把苏万的背包拖过来。
  本场战斗人员损耗:0;武器损耗:0;物品损耗:一套衣服。
  张起灵叼住巨大黑色背包底部,将杂物抖落在草里。牙刷、毛毯、习题集乱七八糟的掉落,居然还有一把萨克斯,张起灵用鼻头将乐器拱到一边,把换洗衣物一件件捡出来。他先抢到唯一的长裤,叼着去送给吴邪,苏万目瞪口呆地看着吴邪在树后穿好衣服,又捡出T恤套上,最后顺走了包底藏着的墨镜。
  “这肯定是瞎子塞进去的。”吴邪吐槽,爬到张起灵背上坐好。苏万脱下外套盖到黎簇身上,哆嗦着问接下来怎么办,吴邪笑了笑。
  “原地待命,静待支援。”月色下他红色的舌头一闪而过,看不太清,似乎有分叉的舌尖。他俯下身拍了拍巨狼的脖子,张起灵四爪翻飞,像来时一样背着他下山去。
  白天在王盟手里顺来的id卡发挥了巨大用途,吴邪带着他的萨摩耶又大摇大摆地回到塔中。他对杭州塔地形十分熟悉,绕开了吴二白重点关注的几个监控,熟门熟路摸到A区自己的住处。他下意识摘下墨镜用虹膜解锁,门锁“嘀”的一声显示识别错误。光滑的门把手上倒映出一对红色竖瞳,吴邪调出密码盘,用原密码打开了门。
  房间内还保留着他离开时的布设,但很干净,应该有定期打扫。门一关上,张起灵立刻变成人的形态,扳过吴邪脖子,用嘴将颈上的毒血吸出来。
  “没事的小哥。”吴邪安慰地拍拍他肩膀。随着融合次数变多,他身体对于蛇毒的耐受能力也大大增强,只是每次融合之后不能很好的分离。方才急着下山,便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出来,吴邪细长的蛇舌伸出,安抚地舔舐着张起灵的耳朵。
  张起灵没说话。他找到洗手间的位置,将口中的毒血吐掉,拧开水龙头漱了口,方回到客厅来查看吴邪的融合情况。他们没开灯,只有明亮皎洁的月色透过窗台落地窗照进来,吴邪坐在地毯上半眯着眼睛在笑,一双蛇瞳闪闪发亮,蛇信不断舔舐着上唇。
  张起灵变回来也不爱穿衣服,吴邪买了许多宽松柔软的短裤和背心,山居时会强迫他套上。这次回杭州都没带,他只能歪在地上看着小狼遛鸟,越看越有兴致。
  “头痛么。”张起灵半跪在他身体上方,摸摸他的额头确认有无发热。吴邪笑而不语,蛇信长长伸出,舔了口对方的下巴。他手臂柔弱无骨似的绞缠上张起灵的公狼腰,越收越紧,直到对方的裸体与他的身体紧紧贴住。
  吴邪又想蛇化了,瞳孔越来越竖,一双长腿也在绞着张起灵的大腿和腰。“吴邪。”张起灵唤着名字,两根长手指点住吴邪的风池穴,颇有威胁地按了按。但他舍不得弄痛身下的爱人,手又无力地垂下去,吴邪轻哼一声,细长蛇尾猛然探出,一圈圈地缠上了张起灵的身体。
  “让我缠会。”吴邪无限眷恋地央求着,蛇身触感比人体强许多,他舒服的浑身发抖,亲吻着张起灵的嘴角与脖子。张起灵屏息静气,没有挣脱。挣扎会刺激蛇的绞杀,最好的办法是以静制动,摆出猎物的姿态等着捕猎者暴露弱点。这种服软让吴邪十分受用,扭动着身体缠绕着张起灵结实的上身,趴在他耳边吐着气息说,
  “你好硬。”
  张起灵喉结动了动。吴邪腰腹一下覆盖着鳞片,在他身上又扭又缠的,他根本忍不了。吴邪又绕着他的身体爬了一圈,忽地以一种人体无法做到的柔软探下身去,含住了他的性器。
  毒牙轻轻磕在茎身,张起灵深深吸气,身体未动分毫。吴邪有些诧异,伸出细长舌尖,挑开了紧闭的铃口。
  蛇舌探进尿道前端,口中的巨物受到刺激,又膨大一圈。吴邪嘴巴长的极大,将硕大的龟头与粗大的茎身全部含进去,滚动着咽喉努力向里面吃。吞鸡蛋是蛇的拿手好戏,紧窄的咽喉吮吸着勃起,张起灵呼吸粗重,恨不得按住吴邪的头狠狠抽插几个来回。
  还不能射,未到时候。小蛇没有尝到精液,悻悻地吐出阴茎,扭动身体攀上张起灵的前胸。下腹处的鳞片蹭着湿漉漉的龟头,张起灵呼吸一悸,感觉到鳞片下的小口悄悄张开,含住了前端。
  “还不插进来动?”吴邪歪着头看他,竖瞳中一派天真,下半身却用泄殖腔口来来回回地刮蹭肿大的龟头。“小哥,你在等什么呢?”
  第三
 
第33章 (三)
  交配在民间称为蛇绞尾,通过绞缠与性交获得至高欢愉,对感官刺激很大。此刻吴邪被蛇的费洛蒙刺激上头,很难让他与精神体分离,必须先满足他、趁他筋疲力尽时再终止融合。张起灵这样想着,手慢吞吞地沿着泄殖腔口按压,吴邪不高兴了,问:“你干嘛摸这么痒啊?”
  “直接进,怕你受不了。”张起灵说。
  吴邪更不高兴了。他的身体对张起灵熟络的很,歪着头想了一会,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等的理由。小蛇脾气阴晴不定,张起灵很有耐心地抠抠摸摸,两根长手指探到小口边缘,将鳞片一瓣一瓣地顺好。吴邪难耐地扭着腰,两根半阴茎从泄殖腔边缘探出,被张起灵一把握在手中。
  他非常有耐心的给吴邪撸,吴邪舒服地竖瞳颤抖,不断吐出舌头舔舐张起灵的脸,舔得下巴整个黏糊糊的。小口一张一合的,一直在下腹蹭来蹭去,张起灵硬的淌水,但就是不操吴邪,一只大手将两根拢在掌心一起撸,非要先搞射他不可。
  吴邪鼻子里冷哼一声。孩子大了不如以前好玩,一年多以前还是急头白脸的小狼崽,随着年长越发显露出威压和掌控欲。倒钩弯弯探出,吴邪急喘着射了张起灵一手,坏心眼地将湿漉漉的性器在他手上身上蹭了几下。
  “满意了吗?”吴邪问。软塌的半阴茎缓缓收回泄殖腔,忽地被大手钳住,拽着不让缩进去。吴邪前端正在敏感期,惊叫一声,湿漉漉的腔口受惊绽开,张起灵托着他的腰操入。
  公狼腰动起来回回都往最深处探,吴邪叫了一声又一声,腔口本能的蠕动挤压,试图将入侵的巨棒排出体外。他这样只能让张起灵更硬了,蛇的身体很冷,狼的性器滚烫,吴邪惊慌失措地推着张起灵结实的上半身。
  “肚子要烫坏了!”
  这人没理他,插的更起劲。吴邪下半身鳞片全部炸开,用力绞住张起灵的腰和腿,可惜狼的肌肉坚硬如铁,他只徒劳地留下了两道红痕,尾巴又软软垂落在地上。肚子里好像吞了热石头,从里向外的烫,吴邪本能恐惧这种温度,躲又躲不开,哆哆嗦嗦的,小蛇信子都吐出半截,瞪大眼睛看着张起灵,愤怒中带着一丝可怜。
  他那东西软着被张起灵攥在手里,不让缩。张起灵就这样拽着操他的穴,插得他快尿了。他总算知道什么叫“受不了”,狼崽硬的好像要把他扎穿在地板上,闷头做的又快又急,吴邪想骂他,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你他妈…等…不许射我!”
  “没那么快。”张起灵说着,舔了他脸一口,舌面非常粗糙。吴邪更害怕了,捂着小腹大叫道:“不许融合!把你的狼鸡巴收回去!”
  “你先分离。”张起灵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汗一滴滴落在他的脸侧。“吴邪,融合久了会失控,快些回来。”
  蛇尾巴无力的扑棱了一下,软软搭在张起灵小腿上。吴邪闭上眼睛仰头,张起灵知道他回到精神图景层面尝试与精神体分离,慢慢停下动作,等着吴邪收敛状态。
  吴邪的脖子修长,这个姿势显得颈部线条与锁骨漂亮极了,再向下两点深红矗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小腹紧窄,肚脐的位置开始覆盖鳞片,腰腿变成蛇尾的缘故,收束得纤细,张起灵忍不住动了下,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性器在他窄薄细长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
  鼓包顶起又落下,张起灵动了几下,克制着想射的欲望,从吴邪身体里慢慢退出来。鳞片在褪去,吴邪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棕色的瞳孔中一片清明。他修长的双腿在张起灵腿上蹭了蹭,嗓子沙哑地说:“辛苦了。”
  张起灵抱住他的身体,将脸埋在颈窝里。吴邪感觉到对方有些委屈的情绪,伸手握住小狼的硬挺,就着湿漉漉的前液帮他用手纾解。张起灵把他的身体抱的更紧了,没多久闷哼一声,打湿了吴邪的掌心。
  吴邪握紧他根部的结。没在体内射就成结,张起灵会非常没有安全感。吴邪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下抚摸,直到他的身体从紧绷放松,喘息转向平缓。
  保险起见,吴邪带着张起灵在杭州塔又多留了三天。期间吴二白叫塔中的医生为两人检查身体,均被吴邪拒绝了。
  “黎簇不是第一例,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例。”吴邪翻阅完北京塔传来的档案,用签字笔将几个异常数据勾出,推给二叔看。“在人类社会第一次出现哨向特种人群时,铺天盖地的言论认为这是进化史上的一大飞跃,可哨兵与向导高能与异能伴随的问题便是灵敏五感的失控,最终滑向狂躁。”
  “我知道你的意思,人类从混沌能力走向两个极端。狂躁是目前已知的症状,已有对应的手段;可你们的融合症太新了,我还是建议你们早点进行科学检验,将新症状维持在可控范围内。”吴二白劝道。
  吴邪摇了摇头。“目前已知最完美的样本是张起灵,连我也不能自如地实现融合与分离。可我不想让他成为科研样本。接下来的时间我会陪着他往南走,回到我们最早遇到的地方查看环境因素,等冬日过去,再返回他精神图景中展示的出生地,看看能否找到融合症的起源。”
  “不用担心,二叔。”吴邪嘴角勾起一抹笑,“张起灵和我可以控制这种异常,只是方法比较特殊,旁人很难复刻。”他面上如常说笑,耳根却红了。
  说到吴邪的配偶,吴二白控制不住的黑了脸。他忍了又忍,把“早知道不放你去参加那次任务”“早就说了不要在外面乱捡哨兵回塔”以及“公会怎么不搞背调就登记婚姻”等等煞风景的话全部咽下去,转头对着一旁静坐的张起灵说,
  “吉林塔方面还需要张塔长亲自沟通,我们与那边没有建立双向通讯。”
  张海客发送过通讯邀请,是你自己拒绝了吧!吴邪在心里咆哮。分别在即,他与二叔一样维持了最后的和平,笑着点头,替张起灵答道,这个自然。
  “谢谢二叔。”张起灵说。他今日穿着吴邪的深色套头帽衫,头发提前修剪过,理发师傅手势熟练,三两下给他剪了个学员头,短短的很精神,看着年纪更小了。吴二白被这句称呼抬到长辈层面,十分受用,又觉得吉林塔真是后继无人,竟然让这么个毛头小子当塔长,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拍马也追不上杭州塔的威风。他心情大好,挥挥手让两个人出去。
  “二叔我可以从武器库挑几把顺手的枪么?”吴邪连忙问。吴二白说行了,这里就是你家,把你惯用的装备拿走吧。
  三日后他才察觉不对劲,视察武器库,发觉自己私库的枪几乎都被吴邪带走了。吴二白气的仰倒,勒令塔发出通讯责问关根上校,但那两人似乎逃出了经验,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先去这个渔村码头。”敞篷吉普车上,风烈烈吹动吴邪手里的地图,他要用力举着才能给张起灵看清。张起灵点点头,打了两把转向;吴邪用嘴叼着签字笔,翻动手中的材料。
  一份检验报告在最下面,红色英文加粗印着题头,“人造向导素——融合催化剂”。样本来源,“裘德考公司制造”。检验人,解雨臣医生。
  吴邪在风中慢慢眯起眼睛。他垂下手熟练地摸了一下大腿,新配的克罗格插在枪袋中,是他的作战习惯。
  吉林塔的春天来的比其他地方都要晚,已经四月中旬,窗外还在下雪。张海客坐在落地窗前,时不时抬腕看表,有些忧心。他提前派人清扫了直升机起落场,不知道宾客能否平安抵达。
  半大的雪豹靠着他的腿睡的很熟,睡着睡着一骨碌翻过来,四爪朝天,露出白毛肚皮。另外一只却在角落摆弄着剑麻球,两只爪勾着球用力啃咬,将钟爱的玩具啃出一个窟窿。
  “副塔长,您请的客人到了。”负责接引的小张推开门,毕恭毕敬地说。张海客连忙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与笑吟吟的黑瞎子打了照面。角落里玩球的雪豹抬头“喵”了一声,张海客连忙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你先玩,大伯去去就回。”
  他将人引到一旁会客室,示意小张为客人上一杯热茶。
  “抱歉,这件事有些私人,不得不冒雪请您亲自过来。”张海客有些踟蹰,不知从何说起。黑眼镜之前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从未见过这位张家代言人满脸难色,不由得收起笑容,屏息静气听着。
  “你知道的,塔长与…吴邪,南下未归,四个孩子一直由塔中抚养。现在过去半年了,他们依然维持着动物形态,没有分毫人化的趋势。”张海客艰难地解释,“您是业界有名的精神体研究专家,又专精医学,想请您来看看该怎么办?”
  黑瞎子抿紧嘴,半边脸诡异的抽搐。他忍了又忍,克制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揉了揉腮上僵硬的肌肉,方道:“那四只豹崽是吴邪从盗猎者手里救的,他没告诉你们吗?”
  “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高地雪原狼和白唇竹叶青没有生殖隔离,他们是怎么生出的猫科动物?”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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