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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言此,右相眼中闪过欣慰,“好,我去安排。循齐,近日不要入宫,好好照看她。”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循齐笑容寂寥,“老师,得空去看看疯子。”
  提及疯子,右相眼中的光彩骤然消失,她无奈道:“我至今不敢去见她。”
  她给了她生的机会,将名字乃至一切都给了她,自己活得如同乞儿。
  “老师,她很乐观,日日面上洋溢着笑容,她不恨你,不恨这个对她不公的世界。”循齐解释,“您该去看看她。您等我,我会将她的尸骨迁回上官家祖坟的。”
  右相颔首。
  两人说了会儿话,循齐不时看向一旁的颜执安,她端坐榻上,面容憔悴,姿态端庄,从容不迫,将一股宁静的气息刻入骨子里,带着一种难以用言辞来形容的美丽。
  她的目光彻底被吸引了过去,见状,右相行礼离开。
  循齐久久站立,想要定格在此刻,唯有现在,她可以肆意地凝望她,待她眼睛康复后,她连多看一眼都是奢望。
  “循齐?”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颜执安惶恐,开始呼唤她了。
  她匆匆过去,握住左相的手,左相笑了,“你与人说话吗?”
  循齐:【右相来了,说了些事情,她走了。】
  颜执安依旧平和,“你累不累?”
  循齐:【不累,我高兴呢。】
  颜执安笑了,笑容依旧和煦,抬起手,循齐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她笑说:“我也高兴,谢谢你,循齐。”
  循齐摇首,谢什么,自己甘之如饴。
  她写道:【不用道谢,我该做的。】
  她坐下来,靠着颜执安,熟悉的淡香让她安静下来。她依旧握住她的手,脑袋靠着她的肩膀,自己也不再彷徨。
  珍惜此刻,循齐。
  循齐自己告诫自己,笑了笑,满意却又苦涩。她能体会到十七娘曾经的无望了。
  自己只要保守秘密,她们还可以常常相见的。
  “循齐。”颜执安的声音依旧温柔,“你累了,去休息。”
  【不,我想……】循齐顿了顿,颜执安疑惑:“你想做什么?”
  循齐思考,她还是她的女儿,可以靠着她。
  她写:【我想靠着你。】
  颜执安笑了,循着感觉抚摸到她的脸颊,“今日怎么那么乖?”
  循齐:【你在,我就会一直乖。】
  颜执安微顿,两息后便又笑了起来,觉得她莫名可爱,很好,她觉得在世间,自己又多了一个让自己牵绊的人了。
  循齐啊,你若真是我的女儿该多好,我可以将你留下,陪伴你长大,看你成亲。
  两人心思各异,循齐阖眸,困意袭来,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颜执安没动,静静地让她靠着。
  日落西去,原浮生捧着汤药而进,看见温馨一幕,不免顿足,循齐累了。
  她将汤碗放下,拍了拍颜执安的手,写道:【她睡了,我扶她去榻上睡。】
  颜执安点点头,连话都没有说,恐惊扰了循齐。
  原浮生扶着循齐,试图将她扶起来,可她一动,循齐便惊醒,茫然地看着山长。
  “药好了,你去一旁睡。”原浮生无奈道,“你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模样,她看见你,自然会心疼。”
  “我哪里不妥吗?”循齐惊讶,双手摸摸自己的脸颊。
  原浮生伸手戳了戳她眼下,“这里,还有下巴,都瘦了,赶紧走。”
  “我不走。”循齐撇撇嘴,我走了,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我盯着你。
  原浮生懒得管她,将药碗放在颜执安的手中,颜执安捧起汤药,小心地饮了。
  循齐询问:“她要喝多久才会康复?”
  “不知,慢慢来,不急的。哪里是一副药就可以喝好的。”原浮生反而很轻松,见她干坐着,不免要驱赶:“回你的院子,天都要黑了。”
  循齐不为所动,“我不走,我晚上睡这里的。”
  “你睡这里干什么?”原浮生挑眉,不理解她的说法,“你有婢女细心、有婢女勤快吗?”
  循齐被问得脸色发红,但想着自己小,便道:“我不管,我就在这里,她习惯我睡这里。”
  原浮生:“……”要不要脸?
  两人争执一句,颜执安将空碗还给原浮生,“多谢。”
  原浮生接过空碗,顺势说:“我让人做了药膳。”
  颜执安听不见,循齐代为回答:“知道了,您也累,不如去休息,明日再来,我明日白日去巡防营,您陪着她,如何?”
  原浮生奔波七八日,未曾休息,如今有了药方,她确实可以休息了。
  她不推辞,“你若熬不住,让婢女来即可。”
  “我知道。”循齐嘴上答应得很快,心中不舍,哪里肯将这等机会让给婢女呢。
  原浮生便走了,循齐不由笑了,软骨头般又靠过去,握住左相的手:【山长去休息了。我们用晚膳。】
  “好。”颜执安好笑,“你好像很高兴?”
  赶走了原浮生,自然高兴。循齐谦虚写道:【我看着你就高兴。】
  颜执安道:“真是怪哉,你今日嘴怎么那么甜。”
  循齐迟钝,嘴甜吗?
  她半晌无言,颜执安唇边的笑容平和而温柔,她凝着她的唇,想要靠近,心生踌躇。
  她写道:【哄你高兴,你高兴吗?】
  “自然高兴。”颜执安轻叹一声,“你去写信,让夫人入京,便说我病了一场,请她过来照看。”
  【好,我这就去办。】
  循齐珍惜每一刻,门外的阿元与十七靠在一起,山长去休息,她不敢去,左相刚服下汤药,她得盯着。
  好在一夜无风无浪。
  次日,原浮生来诊脉,眉眼舒展,道:“当真好转。”
  循齐着急地问:“何时恢复四感?”左相如今只有触觉。
  原浮生摆手:“我也不知,最多七八日。”
  循齐笑了,不仅她高兴,屋内伺候的婢女皆笑了,唯独颜执安无法感受她们的快乐。
  循齐放心地走了,回院更衣,匆匆回巡防营。
  刚入营不久,内侍长哼哧哼哧地走来,望着她,直接跪下来,“殿下。”
  循齐闻声,心口莫名压抑,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却是这个身份,让颜执安收养她。
  内侍长跪下后,循齐的心凉了半截,片刻,她又笑了,亲自将他搀扶起来,“何必行此大礼。”
  “陛下明旨,恢复您的身份了,您随臣回宫。”内侍长激动不已,“臣等了多年,终于盼到您回来了。臣未曾想到,您就在跟前,陛下想您想得好苦。”
  “走吧。”循齐懒得回应,每一句话对她而言都是催促,催她离开相府离开左相。
  内侍长欢喜,这一跪,更是惊得巡防营高官们瞠目结舌。
  “指挥使是公主殿下?”
  “好像是的,我说难怪她怎么爬得那么快,一年不到就做了指挥使。”
  “别这么说,指挥使自己也很努力,风雨无阻,哪日不是第一个来的。”
  “照这么说,她不是左相的女儿?”
  众人惊讶,左相竟然被骂了两三年无婚生子,她竟背了这么多骂名,也没有一丝辩驳。
  这像是左相的手段,对自己都这么狠!
  ****
  循齐入宫,至大殿,纪王也在,不仅他在,宗室子弟都在。她一步步入殿,扫过纪王冷厉的眼神,她笑了起来,纪王气得侧眸。他做梦都没想到,人就在跟前,就在他眼皮下面。
  颜执安将她护得如同命根子一般,到头来,竟不是她的女儿,她是脑子坏了吗?
  纪王深刻觉得这些女人脑子不好使,毁了自己的名声,又能得到几分好处呢。
  循齐上前,叩见陛下,女帝亲自将她扶起来,眉眼皆是笑容,她望着循齐,循齐却通过她看向另外一人。
  颜执安‘认她’时十分淡漠,她想,她应该不懂亲情的。
  女帝怜爱地望着她,道:“回来便好。”
  循齐淡漠,低下头,她不想回来的,可如今骑虎难下,她压低声音:“别去左相府传旨,别吓着左相。待她伤好,我再回宫。”
  “好。”女帝答应下来,“你有情义,朕自然欣慰。”
  循齐笑了,心如被碾压一般,道:“巡防营事多,我先回去,改日与陛下叙话。”
  不等陛下回应,她匆匆离开,抛开满殿宗室。
  纪王不满,欲说什么,女帝冷冷的看他一眼,眼风如刀,吓得纪王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循齐浑浑噩噩地走出宫,一路上遇到无数大臣,他们刚得知消息,皆以臣下之礼拜见她。
  她无动于衷,缓步地走在垂龙道上,厌恶地看着周围一切。
  疯子,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呢?
  她苍凉一笑,疯子肯定会说:你傻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你还想要什么?赶紧跪下喊娘。
  循齐麻木地翻身上马,策马往巡防营而去,一来一回,耽误了半日时间,她下午只能在巡防营将上午的事情做完。
  等她从巡防营出来,以是黄昏。
  右相府的马车停在了角落里,她悄悄登上马车。
  右相闻声而睁开眼睛,循齐勉强地笑了,“老师怎地来了?”
  “陛下命我结束行宫一案,这是其一,其二,便是问我,可有为你师之意。我拒绝了,有左相在,我便不逞能了。”右相笑了,“我想,等她还朝,她便是你的老师了。”
  循齐暗淡的双眸徐徐抬起,有一瞬间的失神,右相笑了,“傻了不成?高兴吗?”
  “高兴,谢老师。”循齐神色雀跃,转而想起一事,便又拒绝,“我不想与她再有那样的身份牵制。”
  “我的好殿下,难不成,你还想立她为后不成。”右相道。
  马蹄疾驰,车外风声,疾驰而苍凉。
  循齐迟钝,张了张嘴,右相提醒她:“左相不是我的姐姐,你不要让她厌恶你。”
  “好,我知道了。”循齐深吸一口气,笑容苦涩,“老师,谢谢你。”
  “循齐,我教你,不是为左相,不是为上官家,我是不想看到阿姐养大的孩子被人欺负。”
  右相的声音,苍凉而无力,“我希望你将来的路走得平坦,我也需告诉你,你不是你,你背后还有上官家、颜家,乃至陛下,她对你,寄予厚望,害怕你长歪了,才将你托付于左相。你是她二人的希望。”
  “我知道。”循齐依旧只回答三字,可又忍不住辩驳,“我不想走这条路。”
  “我知道。”右相也回答三字,“如同阿姐不想走家里安排的路,宁愿死宁愿舍弃一切,可是循齐,你与她不一样,她要死要活只是一人,你不一样,左相破釜沉舟地跟着你,你不能让她失望。你该知晓她背负多少骂名,那些人因你将她骂得多难听。”
  循齐听得眼睛发红,尤其是那句‘左相破釜沉舟地跟着你,你不能让她失望’。
  她忍着难受笑了笑,“我不会让老师失望的。”
  须臾后,循齐下车,翻上马背,朝左相府而去。
  右相掀开车帘,看向少年人的背影,心中一再祈祷:阿姐,你在天上盯着她,好不好?
  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情会是什么走向,年轻人肆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一旦泄露出来,她毁了,陛下的心血也将毁了。
  ****
  早春夜晚,寒气逼人,廊下的灯火被风吹得四下摇曳,使得廊下明明灭灭。
  循齐入廊下,脱下大氅,递给婢女,婢女说道:“山长还在屋内。”
  “她该去休息了。”循齐没好气道一句。
  随后,她跨过门槛,大步走进,听到了左相的声音:“循齐还没有回来?”
  原浮生不知如何回应的,她走进去,越过原浮生,握着左相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大有争宠之意:“我回来了。”
  颜执安听不见,但可感应,“怎地这么晚?”
  平日里不到用午膳的时候就回来了,今日天色都黑了。
  循齐握着她的手,摊开掌心写道:【事情多,耽误了。今日可好些了?】
  她靠得近,颜执安眼睫轻颤,道:“我似乎闻到了些香味,你熏香了?”
  循齐诧异,惊喜地看向原浮生,原浮生道:“我说过,慢慢来。”
  循齐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哪里有熏香,她疑惑,左相说:“你见过右相?”
  哦,是右相马车上的香味。
  循齐又十分高兴,喜滋滋写道:【见过,说疯子的事情。】
  她又说谎了。
  她望向原浮生:“山长累了,早些回去休息。”
  “你在赶我走?”原浮生算是明白了,甚为不解。
  循齐故作委屈:“您误会我了,您劳累一日,合该好好休息,若不然,眼角长皱纹。”
  原浮生:“……”
  “左相,管管你女儿。”
  循齐:“她听不见。”
  原浮生气个仰倒,拂袖离开,临离开前,道:“循齐,等她能听见后我必然要告你的状,让你跪算盘挨藤条。”
  循齐眨眨眼睛,哼了一声,不理她。
  原浮生说:“她这回损伤根底,我要带她回金陵养身子。”
  “你做梦,她是我娘,我孝顺她,她去哪里,我做主。”循齐立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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