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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她弑君呀……”
  “老师,我以为你站在我身边的,可你呢却离我而去。”
  ****
  初一这日,阳光大好,撒金般的阳光落在大地上,寸寸鎏金。
  循齐午时便回来了,门口递来一堆帖子与新年礼。她看了一眼,吩咐管事:“今年各家的年礼送了吗?”
  “送过了,这是各府的回礼。”
  “好,送入库房。金陵可有消息来?”循齐颔首,姿态肃穆。
  管事道:“夫人的书信来了,送给家主了。”
  循齐疑惑:“今日新来的?”
  “您走后送来的。”
  循齐大步朝主院走去。
  颜执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无情等人守在一侧,她缓步走过去,看见左相手中拿着的书信。
  她走过去,蹲下来,握住左相的手。
  左相眉眼舒展,“你回来了。”
  说完,她将信递给循齐,循齐接过来,扫了一眼,她问:“可是有要事。”
  循齐看后,看向无情,“你们看过了吗?”
  “家主等您回来。”无情摇首。
  循齐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无情见她为难,不由询问:“家中出事了?”
  “老太爷病了,想请她回去,若是熬不过来……”循齐难以想象,颜家没了老太爷,左相的伤会不会加重。
  事到如今,瞒一日是一日了。再者,左相知晓后也无用处,不如不说。
  她蹲下来,抱起左相,对方诧然一惊,随后,放下心,“家里出事了?”
  太阳晒久了也不好,循齐将人抱回去,放在软榻上,盖了毯子,又将炭火挪近些。
  最后在她手中写道:“无事。夫人给人做媒,告诉您一声。”
  颜执安笑了,触摸她手背上的肌肤,“原是如此,她惯来喜欢如此,自己不得愿,便撮合旁人。”
  循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饿不饿,渴不渴。
  她皆摇头,“我休息,你也去休息。”
  【我陪你说说话。】
  颜执安拒绝:“不用,我自己待着,你去休息,午膳后过来。”
  【好。】
  循齐并未走,只搬了凳子在一旁坐下,无论她做什么,左相都听不见。
  两人各自安静坐了片刻,颜执安犯困,阖眸小憩,见状,循齐小心上前,将她的手放进毯下,又试试手温,这才放心退回去。
  半刻后,本该小憩的人睁开眼睛,轻轻叹息一声,自己活成了累赘。
  此刻还有触感,再有几日触感消失,她活着与死了何异呢。
  她抬手,抚摸到发上簪子,是玉簪。
  ****
  新年尤为热闹,各府走动,若是往年,女帝必然设宴,君臣同乐。今年宫里十分冷清,就连太子在初二这日也宣布闭门谢客。
  新年的热闹戛然而止,像是被冻住一般,就连本该说好的赴宴,也悄悄派人取消了。
  右相从东宫出来后,便去了刑部,一连几日都没有出来,送进刑部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站着进去,横着出来。
  纪王损失良多,坐在家里骂人,“她上官礼疯了吗?打杀那么多人,她什么时候和颜执安穿一条裤子了。不知是哪个害人的,这个时候隐秘了去,害得本王被人误会。”
  他险些被颜循齐一刀砍了,想想就生气。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开朝。
  朝堂上左相一党神色不展,右相也是疲惫,她走进来,旁人默默退开,唯恐招惹了这位活阎王。
  朝会如旧,散朝后,右相留下,跪下请辞:“太子年长,臣无才,辞去少傅一职。”
  “为何?”女帝诧异,当年左相不肯,她愁眉不展,右相毛遂自荐。她不解,“可是太子哪里错了?”
  右相道:“行宫行刺一案,暗指东宫。”
  女帝沉默,奇迹般的平静下来,道:“准。”
  右相默默退下。
  初七这日,风雪又至,相府府门打开,迎来贵客。
  循齐疾步跑来,见到门口风尘仆仆的人,走上前,提起衣摆跪下,“山长。”
  原浮生七夜未眠,累得脸色发青,扶着无情的手站立,道:“别跪我,我还不知道可能救下她。赶紧带路。”
  她吐出一口气,看着相府,双腿虚浮得厉害,然而她不敢闭眼,在见到左相之前,不敢睡过去。
  原浮生跟着循齐进入主院,风雪落满肩头,两人拍了拍身上的肩膀,婢女打开门,邀请两人进屋。
  跨过门槛后,原浮生止步,循齐疑惑,“山长?”
  “少主,我若救不了呢……”原浮生疲惫至极,搭着少年人有力的手腕,她星夜兼程赶来,路上累死了几匹马,可真正到了,她又开始惶恐不安,若真救不了呢。
  她一路不敢去想,唯有拼命赶路,如今人就在眼前啊。
  循齐说:“您若救不了,您会怎么样?”
  原浮生轻笑,眉眼和煦:“拿我的命去赔。”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爱意,使得循齐自愧不如,她道:“好。”
  绕过屏风,颜执安坐在窗下,背影如松,原浮生步过去,“左相。”
  无人回应。
  她唤道:“执安?”
  依旧无人答应。她笑了笑,颜执安似坐了许久,手中拿着一物,她走过去,看着这张憔悴、干涩的面容,曾经明艳动人的颜执安不见了。
  她伸手,握住颜执安的手腕,颜执安抬首,“循齐?”
  原浮生没有回应,指尖轻轻地搭在她的脉搏上,屏住呼吸。
  屋里的人都跟着紧张起来,尤其是循齐,目不转睛地看着原山长,害怕在她脸上看到愁绪。
  她愁,意味着她无力去挽救。
  短暂的诊脉,如同过了半生,循齐提着心,想问不敢问,想说不敢说。
  “原山长,是你吗?”颜执安迟缓许久后,终于出声。
  原浮生诊过脉,蹲下来,仰首看着她心爱的女人,目光偏执,握住她的手,道:“颜执安,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自己的。”
  “你何时来的?”颜执安听不见她深情的呼唤,答非所问。
  原浮生觉得难过,她的憔悴她的虚弱,似一把剑插入自己的心口,她痛苦道:“你听不到、看不到……”
  
 
第48章 她活着就好了。
  开朝第二日,女帝下旨,将太子禁足于东宫。
  纪王大怒,欲入宫求情,纪王世子提醒道:“太子犯了何错?陛下为何在这等关头上动他?”
  近日无大事。
  任何大事在左相的性命之危前都显得不重要。
  纪王浑身凉了,“行宫刺杀是太子所为?”
  世子沉默。
  随后纪王大喜,“我知此子非池中之物,竟有如此血性,当真是前途无限,好、好、实在是太好了。”
  循齐敢来砸纪王府,难不成还敢去东宫不成。
  纪王扬天大笑,夸赞道:“此子有先帝血脉,岂是酒囊饭袋,很好。”
  他对太子陡然改观,他本欲对司马神容动手,不想,被太子占了先。他道:“我们当立即搭救太子,不要让陛下小看我等皇室子弟,李家还有人活着,可不能让她司马神容逞威风。”
  世子称诺,皇室共同发力才是,但靠纪王府,效果甚微。
  消息传到左相府,循齐愣了一瞬,她有些迟钝:“为何要禁足太子呢?”
  无情道:“罪名是御前失仪。”
  “御前失仪分很多种的,但大过年的禁足太子,必然不是小事。”循齐心中隐隐生疑,但没有证据,不好继续说。
  她如往常一般走进主院,原山长与左相坐在廊下,周身镀满金光,她放眼看去,二人无言,却莫名有一种温馨感。
  原浮生的爱隐于心底,却又在一举一动中透露出来。
  这就是爱吗?
  循齐疑惑,但对‘爱’似乎有了更多一层理解,有些人可以爱得轰轰烈烈,而有的人,爱意隐藏。
  爱有千万种。
  她微微一笑,阿元走来,她唤住她:“阿元。”
  阿元止步,看向她:“少主有何吩咐?”
  “没有吩咐,别打扰她们。”
  阿元顺势看过去,左相‘目视’前方,不言不语,原山长静静品茶,时不时地看向左相,毫不遮掩眼中情意。
  她似乎明白什么,道:“她们不可能的。”
  “为何?”循齐疑惑。
  阿元解释:“一位是德高望重的山中,育人无数,一位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威仪四方,她们若在一起,名声前途都毁了,除非有谁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随一人隐匿。循齐,她们这样,爱情可有可无了。”
  这世间,爱情可取,可于她们而言,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
  循齐却说:“若左相应允,我相信山长会放弃自己的一切,可左相不会答应的。”
  山长深爱左相,可左相无情无欲。
  阿元诧异,“她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循齐自信道:“不是。”
  阿元神色微妙,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太阳下去了。”远处的原浮生轻唤一句。
  循齐闻声上前,先同两人行礼,原浮生抬首,道:“你回来了。”
  “我只去晌午,午时便回来。”循齐望向左相,微微一笑,“午后陪着她。”
  原浮生颔首,看向阿元:“我们去你的药房。”
  “好。”阿元行礼。
  四人各自分开,循齐推着左相回府,过门槛时,将人抱起来,大步进去。
  随后,她将人放在软榻上,盖好毯子,思索一番,她还是决意将在这件事告诉左相。
  【陛下以御前失仪之罪将太子禁足在东宫。】
  颜执安不动,眼睫轻颤,循齐将手炉轻轻地放在她的掌心中,她轻叹一声,道:“陛下的心思,越发难猜了。”
  没有证据,便无法问罪。事已至此,陛下也会伤心。
  要想废太子,必须有确切的证据。
  她以为纪王会上钩,未曾想到,太子先按耐不住了。
  她说:“循齐,不要乱,这是皇家的事情,你不要掺和,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循齐问她:【行刺一事是不是与太子有关?】
  “你有证据吗?”颜执安问。
  循齐:【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多管。循齐,太子伤的是我,不是陛下,归根究底,律法无法约束他。就算有证据,陛下罚他,过些时日,朝臣求情、亦或形势所迫,他还是会出东宫。他是太子啊。”
  颜执安在内心叹息:循齐过于坦然了,而太子,与纪王如出一辙,这点,循齐输了。
  循齐眼眸微动,那句‘律法无法约束他’深深刻入心中,这就是疯子说的不公平。
  循齐:【我知道了。您休息会儿。】
  原山长去了阿元药房,必然是商议药方去了。她俯*身坐下,握着左相的手。她的双手很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匀称。
  颜执安颔首,阖上眸子。循齐在旁守候,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在思考。
  君君臣臣,本就是上下之别。君杀臣,臣不得不死。
  所以,她们无法奈何太子。
  她俯身,在左相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吻过后,她仔细观察,左相并未醒。
  她松了口气,眼中映着左相苍白、干涩的面容,半月间,消瘦良多,形销骨立。
  她不敢去看,却又不舍,您放心,我会问您讨回解药的。
  循齐心中有了主意,站起身,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走了回来。
  她再度靠近,凝着左相苍白的唇角,她像是被鬼附身一般,俯下身子,贴近她的唇角。
  咫尺距离,心如擂鼓。
  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像是破开一层屏障,她看到了山的那一边,春暖花开。
  她快速直起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出门,招呼一声:“无情,守着左相,我入宫一趟。”
  门口阖眸的无情睁开眼睛,“属下明白。”
  卧房内榻上的颜执安睁开眼睛,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唇角,有些茫然,是原浮生吗?
  思索不透,随她去了。自己这般,还能做什么呢?
  她直起身子,想起循齐说的话,陛下动了太子!
  陛下究竟如何想的呢?
  ****
  循齐离开相府,策马入宫,持令牌入宫,一路通畅,至大殿。
  新年开朝,各地的奏疏而至,帝王案牍上积了许多奏疏,女帝频频蹙眉,当听到禀报声后,喜上眉梢,道:“传她进来。”
  话音落地,循齐大步跨过门槛。
  循齐脱胎换骨,气质清贵,大步至女帝跟前,提起衣摆跪下,道:“臣叩见陛下。”
  女帝亲自下阶,搀扶她起来,她却不肯,女帝诧异,低头看着她。
  “臣唤您陛下还是唤一句阿娘。”循齐仰首,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帝。
  女帝骤然僵持,伸出去的手收不回来,循齐继续说:“我想见太子。”
  “你来认朕就是为了去见太子?”女帝惊愕,苍凉一笑,“朕以为左相告诉你了。”
  “没有,她从未说过一言半语。陛下,她要死了,臣想臣不该坐以待毙。”循齐反握住陛下的双手,“您让我去见太子,待回来后,我认祖归宗,做您的女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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