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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她笑着品茶,一句撕心裂肺的喊声打破她的寂静。
  “山长……”
  原浮生淡然起身,走出门外,却见无名疾步跑来,至跟前,摔了一跤,猛地吐了口鲜血。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原浮生立即上前,握住她的脉搏,微微蹙眉:“你这、太累了,急于奔波是为了什么?”
  “山长,我家家主出事了!”无名哭诉。
  原浮生不以为意,“她能出什么事,出事找我也无用,我不过是一介文人罢了。”她是陛下的心腹,就算犯错,陛下也不会太过狠心,毕竟她手中握着王牌。
  无名泣血,抓住她的手腕:“家主中毒,五感尽失。”
  原浮生震惊,心口骤然一痛。
  
 
第47章 陛下喜欢的是惠帝。
  除夕夜,左相府买了一车烟火,漆黑的夜空中绽开火树银花,照亮了京城上空。
  循齐麻木地点燃烟火,看着花火腾空、绽开,刹那烟火,昙花一现。
  待烟火燃尽,周遭归于寂静,她阖眸,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待她再睁开眼,神色宁静,转身返回卧房。
  颜执安坐在榻上,抚摸着木头人,循齐走进去,婢女在旁行礼,徐徐退出去。
  她上前,在坐榻一侧坐下,屋内寂静。她轻轻地握住左相的手,对方朝她一笑,“放完了?”
  循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点点头,她依旧在笑,“好看吗?”
  循齐在她掌心中写下:【好看,我自己也会做,等你伤好,我给你放一场烟火。】
  颜执安:“好。”
  循齐继续写:【家里来信了,夫人给您写信,让您保重自己的身子。】
  “她呀。”颜执安轻叹一声,与循齐说道:“她自在惯了,唯一令她不放心的就是我了。可我纵位居人臣,也不能让她舒心。她要的,不多,可我给不了。”
  母亲要的不多,只想看着我成家,这一生,怕是无法让她圆满了。
  循齐望着她,她笑容淡淡,哪怕置于逆境,依旧不改笑颜。循齐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她微顿,道:“说过了,不许以下犯上。”
  哪怕是斥责,循齐也从她的话音里听出几分宠溺,这一刻,循齐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疼,哽咽无言。
  左相握住她的手,没有言语,熟悉的淡香让她徐徐安静下来。
  她再度摊开左相的手心,写道:【不要守夜,对身子不好。】
  “我知道,你明日还要当值。”颜执安点头,循齐与文臣不同,新年期间,文臣休沐,她则不同,肩负一城安危。
  循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疼意,继续写:【我扶你好回去安睡。】
  “好。”颜执安应声,双眼无神。可循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双眼睛,竟空洞无神。
  她想哭,不敢哭。
  循齐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回到榻上,待循齐快要松开时,她蓦然抓住循齐的手,循齐顿了顿,紧张地看向她。
  可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停顿后很快松开。
  她害怕!
  无光无声的世界中,她恍如一个孩子,不知所措,试图抓住循齐的手而给自己依靠。
  循齐伸手,托着她的后颈,小心地将人扶着躺下,掖好被角。
  她在她的掌心中写道:【今夜我睡里侧。】
  她笑了,没有拒绝。
  循齐也是一笑,脱衣躺下,与她靠得很近,近到肩膀靠着肩膀。
  颜执安轻轻地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安心极了。循齐无法安睡。
  自从知晓左相中毒后,她便没有睡过一夜整觉,明明眼睛酸涩发沉,可脑子依旧十分清醒。
  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循齐转头去看,主动伸手去抱着她,依偎在她身旁,徐徐闭眼。
  除夕夜,她睡了一觉,醒来时,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
  她迅速下榻,收拾好自己,左相还没有醒,她更衣后前往巡防营。
  循齐刚走,女帝悄然而来,无情上前迎驾,先提醒女帝:“左相已听不见声,怕是无法与您答话。”
  女帝艰难地抬头,看向冬日下的亭台楼阁,目光变得柔和,“朕去看看她,不说话。”
  无情带路,进入卧房。颜执安已醒,她不喜欢躺在床上,坐在窗下,手中握着木头人。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长发披散,眉眼如画,如同画中人一般。
  女帝徐徐上前,目光凝在她的面上,抬手在她肩上碰了碰,她回头,神色不变,可修长的眼睫轻颤,“无情?”
  “是朕。”女帝脱口而出,可说完,又后悔,她俯身,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中写下一字:朕。
  世间敢用此字者,唯有女帝司马神容。
  颜执安笑了,依旧从容不怕,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循齐出去了。”
  女帝俯身,在她身侧蹲下,握住她的手,【朕对不住你。】
  颜执安摇首:“臣为陛下死,也是使然。陛下,此事,当与东宫有关。循齐回来后,告诉我,纪王提醒她,他若行刺,必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不是这种折磨人的毒。药,对方要的是权。舍不得杀人,却想要权。臣思来想去,只有太子殿下了。”
  女帝蹙眉,怎么会是太子。
  她写道:【朕在东宫安排人手,盯着他,他无暇布局,且他还小。】
  循齐十六岁,已成年,可太子不过十一岁罢了。
  “是呀,他还小。”颜执安苦笑一声,“十一岁尚且如此,若长大呢,若弱冠呢。”她提醒陛下,“他并非针对臣,怕是冲着您来的。当时,他明明可以跑,为何不跑呢。不过是想等着您去救罢了,幸而是臣去了。”
  “若是陛下,只怕朝堂崩,京城乱。”
  【你有证据吗?】
  颜执安:“没有,若是有,臣便不会与您好生说话了。”若是有,她必然拉下太子,还循齐一个清明的朝廷。
  女帝愁眉不解,闭上了眼,感受无尽的黑暗。
  颜执安说:“陛下,臣不过是提醒您罢了,循齐善良。”
  而太子阴狠。
  她紧紧地抓着木头人,心有依托,神色自若,一如往昔。
  女帝走了。
  颜执安依旧坐在窗下,仰首静静等着光照进来,感受到冬阳的温暖,这种暖阳温和极了。
  若真是太子所为,她必然要将太子除去,若不然,循齐回朝,便是羊入虎口。
  颜执安苦思,双眉凝结。
  今日的客人很多,右相也来了。由无情迎进来,同样止步窗下。
  她的好友静静地坐在窗下,神色静谧,除了轻颤的眼睫外,让人寻不到一丝鲜活的气息。
  右相缓步上前,左相未动。
  “左相。”
  明明人在眼前,却无人回答。
  右相缓步上前,至她跟前,伸出食指在她肩上轻点,她抬首,“右相?”
  “你怎知是我?”右相好奇。
  然而左相只笑不语,一旁的无情提醒,“右相,家主听不到你的声音。”
  右相冷静自持,轻轻呼吸,道:“是不是我说什么,她都听不到?”
  “是。”无情低下头,“少主与她交流,便是在她掌心写字。”
  这是目前的办法,若是失去触觉……无情不敢想。
  右相闻言,摊开她的掌心,写道:【是我,上官礼。】
  颜执安不自觉地微笑,“你怎地来了?”
  右相写:【对不住,我还未查到凶手。】
  “无妨,查到又如何呢?”颜执安甚为平和,若是太子,陛下舍得惩治吗?
  她又说:“你是在查纪王府吗?”
  右相:【本来是,那日后,我便去查东宫了。】
  “东宫?”颜执安讥讽,“右相,他也是你的学生,你舍得吗?”
  右相:【可她是我阿姐的孩子。她是我阿姐曾经活下去的动力。】
  无人知晓阿姐当年是不想活的,但后来,却多活了十多年。她知道,肯定是因为循齐。阿姐嫉恶如仇,同样循齐也是这般,在她身上似乎总是见到了故人之姿。
  她继续写:【我不敢告诉循齐我在查东宫。】
  “别说。”颜执安紧张道。
  冬阳终是洒进屋内,如撒金般落在颜执安的身上,她仰首,明明看不见,却倔强地看向对方,“上官礼,别查了。”
  右相心凉透了,不敢答应,只写道:【阿姐若在,必然会主持公道。】
  颜执安只说:“循齐身上不可背负杀弟之罪名。”
  太子可以死,但不可让循齐背负罪名。
  她还说:“陛下喜欢的是惠帝陛下。”
  右相震惊极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当的言语,脱口而出:“她先是明帝的妻子。”
  可惜左相听不到。左相径自说:“当年,我也以为她先爱的是明帝,可后来,她酒醉后吐出,与惠帝陛下先相识,后被家族推入宫里。惠帝陛下确实是为了她,杀兄夺位。爱屋及乌,她对太子岂会没有感情。这些年来,她只是不敢亲近太子罢了。她怕自己亲近太子后,便会放弃循齐。”
  进退两难,说的便是女帝陛下。
  “如今太子入朝,陛下带在身边,岂会没有感情。上官礼,没有确切证据之前莫要声张,循齐敢杀庸医,便敢杀太子,她如你的阿姐一般,对世俗规矩,看不上眼。”
  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从瘦弱无助的孤儿,走到今年,两年的时间,脱胎换骨,她深知她的性子,一旦揭露开来,她敢带兵杀去东宫。
  右相良久无言,她有万般手段,可此刻,为一句‘如你的阿姐一般,对世俗规矩,看不上眼’而无力。
  阿姐啊,若是你在,该怎么做呢?
  【好,我不告诉循齐,但我会继续查。这是你该得的公平。】
  颜执安姿态从容,面上笑容淡淡,心中无力,面上依旧平和,“哪里有那么多公平呢。”
  右相写:【但你想将这份公平给循齐。】
  颜执安啊,你对循齐,当真是豁出去命了,可你知晓真相后,会怎么样?
  右相不敢想,可已至悬崖,毫无退路。
  “这是陛下欠她的,皇室欠她的。”
  右相写:【不,你已偏心了。】曾经的你,拒绝太子,拒绝纪王,如今却甘愿入局。
  颜执安说:“我既已选择这条路,怎可放弃呢。她是除我母亲外,与我最重要的人了,我自然希望她将来的路平坦。”
  【我去查,你等我。我入东宫,去讨要解药。】
  右相也走了。
  第一时间入东宫,而东宫此刻甚为热闹,皇室子弟都来此拜见太子。
  内侍迎着右相进入大殿,其余人都停下来,依礼拜见。太子更是亲迎,面色欣喜:“右相,您怎地来了,孤本打算明日去您府上拜见。”
  “臣有话与殿下说。”
  太子挥袖,“你们去校场等我。”
  众人退下去,太子引右相坐下,右相不动,而是直视太子,道:“臣在查行宫行刺一案,与东宫有关,殿下,臣特来相问,殿下为何这么做?”
  她过于直白,与她平日里的性子不符。然而她只想自己不能再虚与委蛇,左相等不及了。
  太子笑了,笑容澄澈极了,“老师您在说什么,孤为何要刺杀左相。”
  “殿下,您杀的不是左相,而是您的母亲。”右相坦言,光阴飞逝,她来时,太子尚且是渴望母亲靠近的孩童,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布局杀人弑母的恶魔了。
  太子否认:“老师,我在您心中,便是这等大逆不道之人?”
  “不是,但你误入歧途。”右相担忧道,“殿下,您拿出解药,臣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老师在哄孩子吗?”太子轻蔑道,“不是我做的事,您为何要我承认呢我受您教导多年,岂是那等杀母夺位的逆子。老师查到什么,这么急着给我头上扣帽子呢。”
  “是呀,您不是。臣、看走了眼。”右相揖礼,“臣知错,臣难以教导您,待开朝,臣便辞去少傅一职。”
  “老师……”太子急了,上前一步,仰首看着她:“您为何也要弃我而去?母亲不喜我,处处压制我,替昭惠铺路,这都是您看到的,您为何也要抛弃我呢”
  “帝位是父皇留于我的,你们为何处处想着昭惠。”
  右相失望地看着他,默默揖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老师、老师……”太子痛苦疾呼,毫不犹豫地追过去,伸手拦住右相,“老师、您也不信我。”
  右相止步,道:“我既然来此,便有五成的把握,你毁的不是一人,而是一朝左相,是我朝肱骨之臣。”
  “当年杀我父皇,也有她一份力。”太子怒吼出声,“她该死!”
  他怒到极致,质问老师:“我没有杀她,但她该死,我不就明白,你们为何要说一逆臣是肱骨之臣。”
  “你有证据吗”
  “她是我母亲身边的心腹。”
  “是心腹也是肱骨之臣,试问皇室做了些什么?是谁殚精竭虑,是谁日日不怠处理要事……”
  “可她弑军,是事实。”太子难以遮掩,怒到难以控制自己,“她杀了我父皇,她就该死,她此刻不死,待我登基后,势必要将她碎尸万段。”
  右相惴惴不安,心内叹息,徐徐退后一步,道:“殿下今日所言,臣不会外传,也算全了臣与殿下的师生之情。”
  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太子跪地痛哭,“我哪里错了,她是逆臣、你们为何尊一逆臣为肱骨,她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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