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一句话,让循齐看向她。
  颜执安一袭蓝色大氅,白色柔软的狐毛衬得她肌肤胜雪,冰冷威仪的神色让人望而敬畏。
  她说:是我养着你。
  一句话,就让颜五娘颜面尽失,刚刚叫嚣成了笑话。
  颜执安说:“去查查颜府的公账,入仕者几何,生意几何,谁撑着取贤楼庞大的开支,是我给颜家寻来的矿。五娘,你生在颜家,于颜家可有功?可有利?”
  “我……”颜五娘哑然。
  颜执安并未理会她的窘迫,而是看向叔伯兄长,道:“你们若与五娘一样的想法,大可离开颜家,自立门户,我不阻拦。亦或我离开颜家,还你们清明正流的颜氏一族。”
  “九娘,言重了。”老太爷终于发话,“五娘被你二伯宠坏了,不知轻重,打罚一二足以。”
  “不,五娘从颜家宗族除名,日后再不能回我颜家,颜家诸人不得接济于她。”颜执安反驳了老太爷的决定。
  “九娘……”颜二爷急了,颜执安望向他:“二伯,是整个二房除名还是她一人除名,您自己选一个。”
  颜三郎急躁:“九娘,你这是让她去死。”
  “是她自寻死路。”颜执安不为所动,“我既然是家主,自然听我的。”她望向五娘,“你不再是颜家的人,我也会布贴告示,你与颜家再无关系。”
  颜五娘彻底软了下来,她不甘心,看向祖父:“祖父,祖父,我是颜家的人,你不能这么狠心。”
  颜老太爷却说:“这是你咎由自取。”
  颜执安起身走了,路过五娘的时候顿足,冷厉的目光扫视一圈,“颜家以我为尊,那是因为我养着你们,我给予你们在金陵尊贵的地位,入仕的同族,皆有我照拂。不要以为我颜执安离开颜家便会名声丧尽,是你们离开我颜执安失去了如今的地位。”
  言罢,她拂袖离开。循齐屁颠地屁颠地跟上前,不忘看了众人一眼,皆是面如土色。
  循齐匆匆跟上前,颜执安出门后便放慢脚步,等着她追过来。
  “晚饭还吃吗?”颜执安慢悠悠地询问。
  循齐抬头,对上母亲震惊清逸的双眸,心中涌起一股热感,“吃啊。为何不吃,我没有做错事。是他们错了,他们今晚该吃不下睡不着了。”
  小小少年人,唇红眉黛,立于灯火下,容颜雪白,仰首看着心中的神女。
  颜执安嗤笑一声,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道:“你怎么想的?”
  “我会努力学习的。母亲,你会教我寻矿吗?”循齐兴致勃勃地仰首,下一息,颜执齐伸出淡粉色泽的指尖,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真不要脸!”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唯恐循齐多想,她便故作叹气:“这是要看天赋的,哪天带你去试试。”
  循齐果然笑开了花,“我是你生的,肯定有天赋。”
  颜执安:“……”
  “回去吃饭。”
  她转身走了,循齐小跑两步,追上她,主动握着她的手。
  一瞬间,颜执安想拂开,刚抬起手,心口一顿,她又放下来。
  罢了,别弄哭她。
  
 
第13章 你能不能不要惦记我的东西?
  颜五娘当晚就被赶出了颜家,至于去了哪里,颜执安懒得过问。隔天,她带着‘女儿’祭祀先祖。
  告祭先祖之际,她在心里不断说实话……
  【循齐非颜氏女!】
  诉说十八遍后,她终于抬起头,眸色清明,施施然起身。
  祭祀先祖后三日,便是除夕,这日,颜家外游的后辈都会回来,往年热闹非凡,今日却十分冷清。
  颜执安在颜家过年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她今年回来了,叔伯们、同辈们、子侄们个个都怕她,大声说话都不敢。
  颜执安往屋子里一坐,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其余人连头都不敢抬了。
  十七娘领着二十娘,磨磨蹭蹭地摸到循齐身边,“循齐,我与你一起坐,我们三人挤一挤。”
  循齐扫了一眼没出息的十七娘,冷冷一笑,道:“那日,你怎么跑得那么快啊?”
  “我不跑干什么?”十七娘小声抗议,觑了一眼前面的九姐姐,“你娘动怒的时候,神鬼莫侵,连祖父的面子都不给。”
  “你真怂。”循齐埋怨一句。
  十七娘哼哼两声,说:“你知道吗?你在金陵城出名了,都说有其母便有其女。你那首诗真厉害。”
  循齐没出息地笑起来,眉眼弯弯,伸手摸摸二十娘的脑袋,不想,二十娘拍开她的手:“没大没小,我是你姨娘。”
  循齐天生反骨,不让摸,她就摸,甚至捏了捏二十娘的脸颊。
  二十娘无能狂怒,晃晃脑袋,骂人的话刚到喉咙里就被十七娘捂住了嘴巴,十七娘警告她:“九姐姐在前面呢。”
  二十娘转头去戳循齐的脑袋,“我和你说,下回不准摸。”
  循齐准备又伸手,二十娘抱着脑袋钻进十七娘的怀里去了,循齐笑出了声音,“你也怂。”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二十娘小声地抗议。
  前座的颜执安听到后排的笑声,扭头看去,循齐笑得前俯后仰,她轻咳一声,循齐忙坐正了姿态,规规矩矩地坐在食案后。
  颜执安面上浮现得逞的笑容。
  除夕宴后,下人抬进来一座血玉珊瑚,摆在了屋内,颜执安懒洋洋地开口:“有一胡商来京城,我瞧见此物,觉得有趣,想着您会喜欢,买来献给您。”
  血玉难得,又是这么大一座珊瑚,有价无市。
  颜老太爷掌颜家多年,什么宝贝没见过,可这么大一块血玉,红若鲜血,十分美妙。
  他止不住站起身,特地走过去,伸手抚摸珊瑚一角,眼中浮现惊艳。
  循齐也看到了血珊瑚,通体莹润,疯子说过,天然之物最为难得,还要讲究缘分,缘分到了,你才能得此物。
  不仅老太爷觉得惊艳,诸人亦上前打量此物,只是无人敢伸手罢了。
  老太爷神色中带着止不住的欢喜,道:“各自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众人眼中闪过失望,纷纷告退。
  颜执安也携循齐离开,两人回水榭去了。
  “你和疯子守岁吗?”
  “不守,疯子说熬夜长不高,就不让我守。”循齐摇首,依旧上前牵住母亲的手。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循齐慢慢地露出对颜执安的依赖,如同被遗弃多年的小猫儿,遇见新的主人,变得格外依赖人。
  回到阁内,屋内生了炭火,两人脱了厚厚的大衣裳,里外的温度差了很多。
  颜执安让人取了一只小匣子,里面摆了一块红玉,与玉珊瑚是同色的。
  “这个送你的。”她递给了循齐。
  循齐蹙眉,道:“你给太祖父送那么大的,给我就这么一小块?”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颜执安惊讶,“这么小就会攀比了。”
  “你自己想想,给他那么大,给我就这么小,合理吗?”循齐不满,“我是你亲生的呀,你就这么偏心吗?我不要。”
  颜执安:“……”
  她解释:“我的东西,日后都是你的,你还担心什么?”
  “我不信,那不嫁人了吗?”循齐眨着眼睛,双眼在灯火下十分明亮,衬得肌肤雪白,她说:“你这就是糊弄我。”
  长这么大的颜执安第一回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她再度解释,“血珊瑚只可赏玩,又不能带在身上。你要那么大做什么孔融三岁让梨,你怎么还和长辈攀上了呢。”
  循齐后退一步,直勾勾地看着母亲白皙细腻的面容:“我不想谦让,何必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呢,别人不会惦记我的好,甚至觉得我傻。”
  颜执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循齐目光轻敛,身姿笔直,道:“我说的,不对吗?”
  循齐据理力争,眼前的女子无声而叹,如亭亭孤松,贞枝肃直之感,她说:“我希望你心里可以多一些我的位置。”
  “对,我错了。”颜执安开始改口,将匣子放回桌上,“我错了,那你不该送我什么吗?”我提前准备了新年礼物,你呢?
  循齐开始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跑去了。颜执安一张无情无绪的脸颊,终于露出了冷笑。
  片刻后,循齐大步跑回来,将一块木头人递给她,“送你的。”
  颜执安恍惚想起竹屋里的一排排小人,唇角的嘲讽收敛住了,在昏黄的烛火中,她伸手接到了木头人。
  木头人刻的惟妙惟肖,尤其是五官,刻得很像。颜执安凝神看着木头人,道:“你与我说什么独一无二,你送我这个,证明什么?你日后不会帮其他刻了吗?”
  “母亲若是不愿意,我这一生只帮您刻。”循齐信誓旦旦。
  颜执安眸中的冷淡怔怔然散开了,下一息,抬头就对上循齐的眼神,“你可知一生有多长?”
  “不知,人生无常,我的一生可能十八岁,可能三十岁。”循齐反应很快,“我的一生,时间多与短,我自己都不清楚。”
  颜执安望着她,睫羽轻颤,道:“日后,你若遇上心上人,不会再刻了吗?”
  循齐凉笑,“不会。我答应了您就不会。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您在我心里的地位,我如今贫困,身来之物都是您给的,唯有这个,是我的。日后,我若有才,自会将我最珍贵之物,赠予您。”
  “打住。”颜执安害怕了,“你这说的不是对母亲,像是对意中人一般。打住,你吃饱了吗?我饿了,陪我吃点东西。”
  用吃的堵住那张嘴,真让人害怕极了。
  循齐笑了起来,露出糯米小白牙,颜执安蹙眉:“别露出你的牙齿。”
  “记住了。我想吃熏肉。”循齐凑过去,大胆抱住母亲,这一举动,吓得颜执安心口一跳,险些将人推了出去,好在她定立足,及时忍住了。
  颜执安心慌了一瞬,很快就适应下来,由着循齐蹭蹭她的胳膊。她低头看了一眼木头人,得到一句‘一生’承诺,比得千金还让人舒服。
  她推开了循齐,吩咐婢女去准备夜宵,令循齐坐下,“吃过饭,玩至子时,就去睡觉。”
  话音落地,外面传来十七娘的声音,“循齐、循齐,你去不去看焰火?”
  “焰火?”循齐抬起乌黑的眼眸,十七娘跑进来,她询问道:“是烟花吗?”
  十七娘兴致勃勃,“今年家里买了好多,放一夜都可以。”
  “哦,我不想去。”循齐兴趣缺缺,没什么好看的,比起疯子做的烟火,差得远了。
  十七娘疑惑,转而看向九姐姐。
  颜执安无奈,“我没有不让她去。”
  不想,循齐说:“我还想吃些东西。”
  十七娘眼里闪着疑惑,“有什么好吃的,日后也可以吃,今晚错过就看不到了。”
  “不会,等十五的时候我给你放,你去看吧。”循齐同她挥挥小手,“你快些去。”
  十七娘玩心重,见她不去,自己便提着裙摆走了。
  颜执安听了循齐的话,不禁心生好奇,“你会做焰火?”
  “会啊,疯子教的。但她说,不能随意说出去,会有杀头之祸。”循齐托腮,面向母亲,“您说这是为什么?”
  颜执安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怎么会有杀头之祸呢。
  “我不知道,她不让你说,你就不……”颜执安停顿下来,似乎想通了什么,“你们是不是炸过山?”
  焰火和一样东西是挂钩的。
  那就是军事火。药。
  “炸过一回,是有人来了,疯子就炸了,然后,对方就跑了。”循齐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耳朵。
  颜执安睨她一眼,回头再说这件事,来日方长。
  婢女将熏肉端上来,配了一碗鸡丝面,循齐端过面条,咬了一口,顿时愣住了,“面条好像不一样。”
  “面条里放了鸡肉,熬煮十个时辰的肉。”颜执安淡淡一句,“颜家这些人是什么不精,就在这些吃的上面下功夫。这一碗面条可费功夫了。”
  循齐‘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面条。而颜执安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木头人,若有所思。
  往年的除夕夜,颜执安爱一人过,如今添了个尾巴。
  吃过面条,两人围着炭火,循齐饶有兴趣地说起疯子的事情。
  疯子没有名字,自己叫疯子,她问过许多遍,疯子都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颜执安苦思,疯子善诗词绘画不说,还会研制火药,偏于深山,究竟是为何?凭她一身本事,就算不做官,择一地而住,过得也十分潇洒。
  疯子是在躲什么吗?
  难不成疯子知晓循齐的身份?*
  颜执安凝着炭火,眸色深深,她问循齐:“她在哪里捡到你的?”
  “没说。”循齐摇首,“她说我知道的多,就会死得快,什么都不告诉我。”
  颜执安也不问了,但她对火药什么好奇,便道:“明日给我配制火。药。”
  “干什么?”循齐警惕。
  颜执安说:“我看到一座山,怀疑有矿,你跟我去,先炸一角窥测一二。”
  闻言,循齐的心莫名激动起来:“您这是要教我了吗?”
  围着炭盆烤火的颜执安眼神一转,抬手就敲她额头:“你能不能不要惦记我的东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