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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别想我吃苦(穿越重生)——采撷相思

时间:2025-05-01 09:59:31  作者:采撷相思
  首先出来的是一位剑眉星目,身材健美的男演员,他扮演一位非常厉害的咫者,他和青梅婚约在即,但不得不离别,因为他要护卫区长前往九死一生的诡域。青梅依依不舍,深恐再见就是天人永别,于是留宿竹马,两个人颠鸾倒凤。
  清晨两个人拥抱着不肯松手,垂泪挥别。幸运的是,他活着回来了,区长却重伤,濒死之际提拔他做了区长。咫者做了区长之后,励精图治,将区域治理的蒸蒸日上,也如约和青梅举行了婚姻。但是青梅很快就发现了丈夫心不在自己的身上。她跟踪自己的丈夫,发现他月下约会另外一位美丽的女子。
  妻子伤心欲绝,丈夫看着妻子身体每日愈下,担忧万分。妻子看着担忧自己的丈夫,心中不忍,责问他为何负心。丈夫愧疚的解释,原来他之所以能安全从诡域回来,就是被那女咫者相救。女咫者唯一的要求就是男人娶自己。
  妻子感激不已,于是欣然让丈夫娶了女咫者。
  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
  落依山看得无语至极,怎么每个世界都是这么狗血无语。他忍不住去看两位区长,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但是岑朝来面无表情,不知道看没看进去,程音眼神深沉难辨,也不知道什么想法,倒是识君看得津津有味。
  落依山都出来玩了也不想憋气,忍不住吐槽:“什么垃圾剧情,渣男出轨辜负了妻子,最后两个女人还深情款款的嫁给了他,要不要这么没三观。”
  岑朝来看了落依山一眼。
  程音兴趣勃勃的看了看落依山,“我也这么觉得,如果你是他的妻子,你会怎么做呢?”
  落依山抬起下巴,傲慢道:“与君相决绝,爱娶谁就娶谁,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子到处沾花惹草去。”
  程音噗呲一声笑出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岑朝来。他掰开识君不太灵活的手指,让他握住茶点吃,“如果是我,我就把剧本改成妻子和女咫者共同斩了渣男,自己做区长去。”说完,他觉得这样比较有趣,立马吩咐护卫让舞台按他的剧本来演。
  落依山也觉得不错,新戏剧看得津津有味。
  晚识君拿不住茶点,手指太僵硬,将茶点捏的稀碎。程音非常有耐心的教导晚识君,一盘茶点都被晚识君浪费了,晚识君有些沮丧,眼神也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
  程音让人重新拿了一盘茶点,显然是和晚识君较真上了,非要把它调.教好。晚识君发出不耐烦的兽吼。程音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冷,阴鸷的看着晚识君。晚识君呜咽着撒娇,终于拿起一块茶点时,程音比它还高兴,把它夸得像个天才。晚识君也极为开心。
  落依山看了全过程,觉得这简直就是像训练动物表演。同时也觉得程音真的很有耐心,岑朝来要是对他有程音三分之一的耐心就好了。他看到晚识君从沮丧到暴躁再到撒娇,看着怪物开心的望着程音。他觉得晚识君是看到程音开心所以才这么开心,并不是因为自己成功的拿起了茶点。就像小狗看到主人会开心的甩尾巴。
  戏演完,演员谢幕,红色的帷幕放下来,偌大的戏院安静了下来。
  程音脸上戏谑的笑容变得严肃,他看着岑朝来,道:“此次邀请东巫主,是为了做交易。”
  “什么交易?”
  “给我两颗无杂质的赤珠,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说说。”
  程音皮笑肉不笑,“消息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
  岑朝来:“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
  两个人看着彼此,极力的拉扯。
  程音败战,无奈道:“你的人在找翼云帮帮主蚕语是吧?他被北兽王抓住了。”
  岑朝来审视着程音,程音笑道:“我有我的渠道。消息我已经说了,赤珠什么时候给我。”
  岑朝来道:“不值得两颗赤珠,我还要你们南区研发的武器炮弹。”
  程音面色肃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岑朝来,“东巫主,你不怕我朝审判长告密吗?”
  岑朝来面不改色,看着程音道:“你问我要无杂质的赤珠,就是和我有一样的心思了。”
  程音哈哈大笑,面容阴鸷,他看着屋顶,“是啊,我也不太喜欢被镇压着。这次我损失了一半的得力下属呢。”他看着岑朝来,“成交。”
  甲一走上前,将两颗赤珠放在程音面前。
  程音拿起一颗对着灯光看,里面剔透莹润,看不出任何一丝黑色的混气。“看来东巫主早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他收起赤珠,“不知东巫主研究出什么?”
  “无可奉告。”
  他站起来,道:“就此作别。”
 
第29章
  岑朝来之前吩咐丙三去查失踪的蚕语, 但是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岑朝来道:“顺着南家主的消息查一查。”
  丙三:“是!”
  这段时间,审判塔非常的热闹,审判长要加强审判塔的防御。绿波石是防御系统必不可少的运转能源,外出的火车班次是往前的三倍, 臼人们乘坐列车不断往返开采绿波石。不管白日黑夜, 都能够听见塔底下传来铁器砸石块的声音。
  落依山趴在窗户往地面看, 底下如黑渊,深不见底,只能听见不断的回响。
  次日, 岑朝来又被火车轰鸣的声音吵醒。他坐起来,看了一眼窗户,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烈风凛凛, 将窗帘吹得乱舞, 呼啦作响。他走到窗户边, 看着远去的列车消失在白雪皑皑的无垠森林中, 再远处,就是一片瑟瑟的旷野。进入了冬季,审判塔底下的假如河冰封千里,偶尔能看见冰层下游动的巨物。
  落依山蜷缩在沙发上, 打了一个喷嚏。坐起来看到岑朝来仅穿着一条长裤站在窗户边,寒风吹得他直哆嗦,岑朝来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
  落依山撅着嘴抱怨,“你不怕冷也要想想其他人嘛。”
  岑朝来一动不动, 落依山走到他身后,抱着衣服直哆嗦,说话吐出一口雾, 他抓住窗户的一角,哀求着:“关了嘛,我真的好冷。”
  岑朝来看了看他,转身离去。
  落依山立马把窗户掩上。两个人相安无事共处了半个月,最初落依山小心翼翼,后来习惯了就放松了很多,说话行事也没那么顾忌了。
  岑朝来也被迫习惯了他的存在,只要人不是特别闹腾,或者在他办公时跑来跑去,他也不会说什么。
  落依山挨着他坐着,紧紧的贴着他取暖,猫眼带着哀求,撒娇道:“你把床分为一点点好不好?沙发真的太小了,一夜摔醒五六次。”
  岑朝来不为所动。
  落依山把冰冷的手贴在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你看,我的手都冻僵了。天越来越冷了,我晚上真的好冷。你让我睡床上好不好,我保证不影响你休息。”和人共处久了,他也知道岑朝来神经衰弱,睡眠浅,且没睡好有起床气。
  岑朝来看着他,“只有侍寝的人才能躺我床上。”
  落依山脸颊鼓起,相处了四五个月,他就没见过岑朝来找人侍寝。起初他还会想如果岑朝来找人睡觉,他在那个房间里岂不尴尬死,可是大晚上的他不敢一个人回到自己的牢室。但是,他想多了,每天看着岑朝来裤子被高高顶起的进浴室,硬是没看到他找人宣泄。
  落依山撅着嘴,“你不要拿我开这样的玩笑。”
  岑朝来嗤笑。
  落依山不开心的瞅了他一眼。他看到窗外一片冰封千里,心念一动的看着岑朝来。
  岑朝来坐在壁炉前烤火,膝盖上放着一本书。
  “我们出去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好?”
  岑朝来翻了一页,“不好。”
  落依山熄火,坐了一会儿闲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出过门了,他看着门,眼神极为挣扎。
  岑朝来已经烦了,人晃得他头晕。
  “让暗卫跟着你,别在我眼前晃。”
  落依山依旧不死心想拉着岑朝来一起,下巴支在他的膝盖上,“你也去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活动一下筋骨,你看你跟个老年人似的。”
  岑朝来抬起头,“我看你骨头痒了。”
  落依山立马跑了,打开门站在朝他哼了一声。出发之前,还让人陪自己回了一趟自己以前的小牢室,取了笔,准备这次送给段应作为答谢。
  雪花从穹顶飘落,纷纷扬扬的将操场铺的雪白。只有几个没有归属四区的咫者在狱警的监督下在跑操,也有的贿赂了狱警,坐在操场上睡觉。
  落依山没看到段应,就让周一把笔送给段应。他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堆雪人,堆了两个气喘吁吁。他哀伤的轮流抱了抱雪人,喃喃道:“爸爸,哥哥。”
  眼前雪白的地面被黑影盖住,落依山抬头,看见了削瘦许多的蓝山,以及他身后的相留。
  落依山现在知晓两个人的身份,岑朝来不在他身边,他识相的打招呼,“审判者好。”
  蓝山走到雪人面前,看着两颗雪球一小一大上下叠放,上面的雪球塞了四颗石子,看起来像人的五官,相连处缠着围巾,两根粗壮的树枝插在两侧像胳膊。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雪人啊。”说完,他抬头往上看,不知道岑朝来站在窗口看不看得见。
  蓝山却误会了,笑道:“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落依山哦了一声,跪在地上继续堆雪球,他的手冻得通红,看起来玩得不亦乐乎,彻底无视了两位审判者。
  蓝山掏出一颗品质非常好的赤珠,里面只有几缕黑丝,“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个是报酬。”
  落依山莫名其妙的看着蓝山。
  蓝山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心动。面上笑嘻嘻,心里暗骂:不识相的蠢货。
  “你和东巫主每天呆在一起,你告诉我他每天做了什么事,我把这颗赤珠送给你。”
  落依山好似上钩了爽快的点头,伸出手,“你先给我,不然我说了你又不给怎么办。”
  蓝山看不上他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模样,把珠子丢给他,“我堂堂审判者怎么会出尔反尔。”
  落依山把赤珠装进兜,道:“他晨起时很喜怒无常,没睡好会有起床气,吃完早餐就看书,吃完午饭就办公,天黑了睡觉。”
  蓝山脸黑了,怒视着落依山,“你耍我?”
  落依山后退几步,无辜道:“他每天就是这样啊,我让他出来他都不愿意,跟个老年人似的。”
  蓝山上前欲动手,被相留拦住。
  相留笑道:“别害怕,我们不会随意动手的。”
  落依山依旧警戒的看着他们。
  相留:“那你可以告诉我,东巫主和南家主上次约在剧院做什么吗?”
  落依山道:“这是另外的问题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附送你们一个赠品好了。南家主约我们看戏,觉得戏不好看,就要改戏,还把他弟弟晚识君介绍给我们认识。”
  相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维持原本的风度。
  落依山回答完就跑了。
  蓝山阴鸷的看着他的背影,“敬酒不吃吃罚酒。”
  相留微微一笑。“这次各位区长的势力都被大大削弱,最近也翻不出什么雪花。”他转头看向蓝山,“你和北兽王走得那么近,难道是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蓝山看着灰沉的天空,“没有谁喜欢被人控制,尤其是狼子野心之人。”他看着相留笑得十分嗜血,“你是狼子吗?”
  相留依旧笑如春风,“你是我就是,你不是我也不是。”
  两个人眼神极限拉扯,都想窥探一丝半缕。相留:“周年庆防守失控你是故意的还是审判长授意的?”
  蓝山离开,声音远远传来,“自然是我想借此机会给岑朝来一个教训咯,没想到一个男宠居然跑了,你那些诡物真是个废物。”
  相留笑脸僵硬,但很快恢复了如沐春风。
  落依山觉得扫兴,但是得了一颗赤珠又有些嘚瑟。他兴颠颠地冲进屋,抖了抖身上的雪,依偎在岑朝来腿边烤火。没有注意到岑朝来看着他的眼神极为深沉。
  “你把手拿出来,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岑朝来不为所动。
  落依山胆大的去拉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直。
  岑朝来看着他凉冰冰的冻得通红的手。
  落依山从身后掏出一个夹子对准岑朝来的手心,然后打开。一只可爱的雪鸭子坐在岑朝来的手心。雪夹子是落依山前几日看下雪,让甲一找人给他做的。
  岑朝来看了看左手坐着的玲珑雪鸭子,右手被落依山故作不知的趁机抱着取暖。
  “怎么样?可不可爱?”
  岑朝来看着落依山。落依山摇摇他的手,“快说话呀。”
  雪并不厚实,慢慢的被火烤融化。雪水堆在岑朝来的掌心,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的红色。
  落依山看着雪水上的赤珠,道:“我刚刚在下面堆雪人,你看到了吗?”
  岑朝来还是没有说话,目光在看到赤珠的时候不断的变化。
  落依山无聊到自问自答,“结果两位审判者就来了,蓝山给了我一颗赤珠,让我说你平时在干嘛,还问你和南家主去剧院做了什么交易。”
  岑朝来用干燥的手心摸摸落依山的头,在看到雪鸭子中裹藏的赤珠之后,他才耐心的听落依山解释。落依山看看岑朝来,借机吐槽:“我说你每天起床发脾气,吃饭睡觉看书,都不出门。”
  岑朝来听出他怨气很重,借机吐槽抱怨。
  “结果蓝山听完,就说你是个老年人。所以啊,你要多出去走走,转一转。”
  岑朝来满意他的忠诚,闭上眼睛,耳边聒噪声絮絮叨叨,但决定充耳不闻。
  “南家主审美真是奇特,他弟弟一点也不好看嘛,他都能闭着眼睛吹,我觉得他可以去做编剧,他会抓观众心理,他写的戏肯定大卖。”
  落依山身体回暖,抓着岑朝来的袖子,“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带我修炼呢?”
  岑朝来睁开眼睛,站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一颗赤红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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