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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和她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青年:“哥……”
  没忘记维持自己怕鬼人设的暮从云小心地躲到越笙身后,小声问道:“他是在哭吗?”
  “他就是李奶奶的孙子吧?”
  越笙颦眉摇摇头,复又点了下,他看了一眼附近来往的、面色如常的人流:“换个地方。”
  普通人看不见这孩子。
  而收纳容器不仅会把执念信息同步到异象局里,也有可能激起执念的暴动。
  就在越笙和余桃枝二人还在绞尽脑汁用什么办法把小男孩安静转移走时。
  那小男孩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竟然乖乖跟在他们身后出了门。
  头一次见这么听话的小执念,余桃枝有些惊讶,她考虑片刻,拿出了寻灵仪,长长一声警报声过后,却显示小男孩的数值仍在抹杀线以上。
  “怎么会这样……”
  看着对方眼神清明,懵懂抬头的模样,她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方才被青年提前系在他手腕上的金色流穗烫回了神的小男孩,则小心翼翼地埋着头,悄悄瞄了一眼暮从云。
  ……他真不是故意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冲着解剖室流泪了。
  不过好消息是暮从云吃一堑长一智,已经对这群执念忽然冒出的场景有了应对方法。
  找了一处安静角落,余桃枝蹲下身来,试图和他沟通:“你好,小朋友,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小石头摇摇头。
  面对她后续的还有没有记忆或者是凶手是谁的问话,他都报以了同样的答案。
  只在余桃枝问他:“那能告诉我们,你这些日子都在哪里吗?”的时候。
  手腕上的流穗烫了一下。
  小石头静静看了她片刻,就在余桃枝以为他还是不会回答的时候,小男孩张合着嘴,沙哑道:“在……找凶手……不记得……”
  他脖颈上深可入骨的勒痕似乎撕裂了声带,小男孩额角也破了一个口子,还沾染了干涸的鲜血,看上去好不可怜。
  余桃枝母爱大发,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像完成了任务的小大人,在余桃枝低头记录的时候,他飞快抬头看了一眼暮从云。
  却先对上了那位散发着寒意的大冰山,男人面色平静,在他忽然抬起头时,倏然和他对上了视线。
  越笙眉心微皱。
  他在看谁?
  小石头飞快把头低了下去,而暮从云压根没注意到这倒霉孩子还看了他一眼,他在越笙的身后,正试图让男人给他翻译一下刚才小石头说了什么。
  哪怕异象局能够参与进来,暮从云都没有什么正规的理由在这里逗留太久。
  在余桃枝问完话后不久,小石头缥缈的身影忽然消散,她“诶?”了一声,茫然地看向自家队长。
  执念的消失和出现时一样突然,越笙微眯了眼,眼眸里掠过一丝不解。
  没有任何气息的波动。
  和苏柳那次,几乎算得上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手腕稍微一沉,没了留下的理由,暮从云很快和二人告了别,善解人意地不再掺和进这事里面。
  让小石头在他们二人面前刷脸的嘱托,竟然这么阴差阳错地办成了。
  现在就等他们调查清楚小石头的死因,看能不能找到这孩子的心愿,如果越笙和他的队员愿意的话,再找个借口让小石头跟着他们走。
  当甩手掌柜的流程暮从云都构思好了,他心情良好地启动车子,准备回家。
  临走前,他却鬼使神差地往大厅处看了一眼。
  李奶奶佝偻瘫软的身子被扶了出来,小石头默默在他身边现了形,远远地注视着这位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的老人。
  半晌,他喃喃自语一般问道:
  “我的名字……叫做阳阳?”
 
第24章 扑倒
  门铃响起的时候, 暮从云还在自家沙发上躺尸。
  他瞟了眼手机上的监控画面,左右环顾一圈,发现大伙都在各忙各的, 就连最听话的安安也和小石头在一起,正目不转睛地捧着平板看动画片。
  察觉到他投过来的视线,小姑娘甚至掩耳盗铃地捂上了耳朵。
  “……”
  他只好把自己从柔软的沙发里拔出来, 老老实实地去给人开了门。
  门外,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爷子背着双手, 腰板挺直, 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先是抬头环顾了一圈别墅里的摆设,而后才轻“哼”一声, 眯着眼看向青年:“你倒是会享受。”
  正飘在二楼擦拭着扶手的吴姨见状, 很快把抹布放下, 从厨房里沏了杯茶水出来。
  “冬玲,好久不见, ”踱步而来的小老头自来熟地接过茶杯, 轻嘬一口,“你的茶艺还是好,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吴姨垂着眼笑笑,很快回到二楼继续工作。
  眼见着这老头子还要找人唠家常, 暮从云赶忙按着他坐下:“好了梁叔,我们先聊正事吧?”
  “什么正事不正事的,”老爷子说着说着, 还瞪了他一眼,“半个月前那事我还没找你小子算账呢,你怎么被卷入里头去了?”
  说的是爱情小镇那会。
  “他们把发现镇灵符的事告诉您了?”顶着对方极具压迫感的眼神,青年无奈一摊手, “没办法,纯属路过。”
  眼前这位是他爷爷生前的好友,也是通灵世家元老级别的人物。
  驱灵人再现的事闹得轰轰烈烈,异象局也不得不把消息和世家同步。
  “不过那符镇压的是一具二十年前的女尸,应该不是他们重新活动的征兆,”老爷子摇摇头,将手上茶盏放下,话锋一转,
  “你老实说,那女娃娃是不是现在在你这儿呢?”
  顶着老人家锋利的眼神,暮从云不打全招,十分坦然地朝楼上一指:“喏,在那呢。”
  正在忙碌工作的小蜜蜂苏柳从上面探出半个脑袋,正在任劳任怨地擦玻璃。
  “……”老头子闭了闭眼,显然不想看到这糟心玩意,“行了行了,你说的那小孩呢,我来看看。”
  暮从云朝一边窝在地毯里追动画片的小石头招招手:“阳阳,过来。”
  自从小石头想起来一点自己的名字后,暮从云就开始这么叫他,试图唤醒他更多的理智。
  恋恋不舍地放下手里的平板,小男孩在老爷子面前站定,打量了一番后,梁元良的表情却愈发显得有些凝重:“不对、不对……”
  他眉心紧蹙,抿着唇又绕着小男孩走了一圈,最后将视线投放到他的手腕上。
  那上边有着一道暮从云给系上的金色穗柳。
  “从云,把这个解开。”
  青年迟疑了片刻,本想张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听话办事。
  金色流穗消失的一瞬间,小男孩脸上懵懂的清明登时散去,霎时之间,他浑身上下都被冲天的怨气包裹缠绕。
  小执念咔咔地转动脖子,表情狰狞地扭曲了面孔,双眸通红地向二人扑来。
  他动静大得连屋顶的苏柳都惊动了,老爷子上前一步试图压制,可小石头身上的黑气不散反增,离他最近的执念安安,在触碰到那片弥漫的黑气时,都发出了痛苦的“嚇嚇”声。
  抓在老爷子手腕的一双小手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给他掐出了一层指痕。
  “愣着干嘛!给他绑回去啊!”梁元良对着一旁还在观战的青年怒目而斥。
  就这?
  不是,他还以为这小老头有什么妙招呢!
  暮从云敢怒不敢言,默默地把那金穗又给捆了回去。
  男孩在金色的流光里被烫得惨叫连连,好半天才止住眼底上涌的通红血丝,在原地镇静下来。
  赶在梁元良吹胡子瞪眼前,青年抢先倒打一耙:“我都和您说了他有这情况,您没制服他的办法就别乱来行么?”
  净添乱。
  老爷子脸色白了又黑,默默忍下了这口黑锅。
  “这是什么情况,您有见解不?”青年指了指还瘫坐在原地抱着脑袋的男孩,“交给您能处理吗,最好是能把这小崽子从我家带出去。”
  梁元良坐回了沙发上,深吸了几口气,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后,才沉重地摇了摇头。
  “他现在不待在你的身边,怕是下一秒就会暴走伤人。”
  看出老爷子还有话要说,青年在他身边坐下,没有打断他的沉思。
  半晌,老爷子沙哑的声音才在房间响起:“你是纯阳之体,按理来说,不存在不能被你净化和镇压的执念,除非……”
  他静静地看向地上男孩:“除非有人先你一步,用邪术养着他的灵体,这样他无时无刻不被污染着神志,自然也不能保持清醒。”
  青年面上的表情也凝重起来:“驱灵人?”
  小石头可不像苏柳一样,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他死亡至今,四舍五入才刚满两个月。
  老爷子不再言语,显然是也想到了这茬,他沉重地点了点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暮从云面上的表情一时间有些难看,他几次试图说些什么缓和气氛,譬如吐槽两句老爷子的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但他放在身侧的指尖,却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那些人还活着。
  杀害了他父母的罪魁祸首们,竟然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甚至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还是对这么小的孩子动手……
  半晌,老爷子用力一闭眼,站起身来:“从云,如果你需要任何梁家的帮助,随时找我。”
  青年垂着头,坐在原地没动。
  梁元良有些于心不忍,暮从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是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的人,因此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劝对方放下。
  他欲言又止,想要开口安慰。
  最终,他只把手搭在了青年的肩膀上。
  “你长大了,”他慈爱地看向青年,轻声道,“你父母在天有灵,他们会很欣慰的。”
  -
  夜晚的郊外小路,气温比白日低上不少。
  半途下车的青年付清了钱,又目送一脸狐疑的打车师傅离去,这才从包里翻找出手电,从微凉的夜色里混入小山林去。
  山路两边时不时出现几个惨白色的半透明残念,试图恐吓一下夜闯的青年。
  暮从云走了两步后,面无表情地停住,而后轻飘飘地抬眼扫了一圈他们。
  这人类能看见他们!
  残念们来了兴趣,一呼而上,准备逗弄这胆大包天的人类玩玩。
  却没想下一瞬,不知打哪刮来一阵妖风,耀眼的金光闪过,这些个残念们七零八落地摔了一地,懵着脑袋爬起来时,那人类却早已不知去往何处。
  暮从云没理会这小插曲,小石头遇害的现场被封锁了,他得另辟蹊径找条道过去。
  ——还得找到驱灵人在附近留下的符咒或是阵法。
  比起前者,后者才是个大工程。
  小石头的尸身已经被警方带走,如果在尸体或是现场有发现任何和驱灵人有关的信息,异象局那边早就该得到风声了。
  他有些烦恼地揉了揉眉心,把帽檐再往下压了压。
  一般能够束缚灵魂的地方,不在尸体和死亡地,就只能布置在执念最为割舍不下的事物附近。
  这小崽子一问三不知,还得他大半夜做贼似的给他一个个排查。
  暮从云抬头,稍微辨别了一下月光的位置,山林里并没有导航,不过根据他记忆里的路线,从这里绕过前面的树林,应该就到——
  他呼吸一滞,迅速摁掉了手电筒。
  不远处传来枯叶被踩踏的“呲嚓”声,像是有人正在往他的方向赶来。
  这鬼地方大晚上的还有别人!?
  这个点还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凶手,就只能是驱灵人了。
  青年迅速闪身到一旁的树身后,眸光晦暗,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但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步。
  似乎是看见了亮光,早就确定了这处有人。
  电光火石之间,对方打着的手电也被主动熄灭,风声乍起,月色下朦胧的身影旋身袭来,动作干净利落,招招致命。
  暮从云倒也不是吃素的,由于不想暴露身份,他在树林里先是躲了几招,奈何对方不依不饶地追赶,看准了对方赤手空拳,手上并没有武器的一瞬——
  青年如同蓄势待发的猎狮,眼神一凛,找准时机从侧面闪出,将对方自背后扑倒在地。
  他骑在对方腰上,正要反锁他双手,却蓦然感到一阵恐怖的凉意,自他背后袭来。
  但在这之前——
  他攥着对方绑着束带,却仍然冰冷的手腕,一时间也忘了躲避,茫然问道:“……哥?”
  “!?”
  对方身形一僵,被他抓住的手腕也不再挣扎,暮从云这才后知后觉,那把鬼刀破空而出,刀尖正正就悬停在他的颈后一寸的位置。
  被他骑在身下的腰肢柔韧有力,在他的腿下被勾勒出几近完美的线条。
  青年一时间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弯腰凑近了男人的脖颈闻了闻。
  还是那股熟悉的幽沉暗香,他在家里翻阅过资料,却没能查到半点和这味道有关的信息。
  乍然被青年的鼻尖触碰了后颈,越笙愣了片刻,可压制着他的人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虽然声音相似,但他一时也无法确认对方身份,只好偏过脸,借月光去尽量看清来人。
  暮从云后知后觉地松开手让他起来:“不、不好意思啊哥……我没想到会是你……”
  对方大晚上的在这里干什么?
  很显然越笙也有着同样的问题。
  他迅速从地上起来,长刀重新被他招回手里,来不及拍打衣襟上的尘土,他蹙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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