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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她抱着小孩不好弯腰,一旁的男人斜睨她一眼,看上去也没有帮她的念头。
  于是她求助的目光很快投了过来,暮从云愣了下,给她捡起了手机,手机的屏幕还没来得及熄灭,上面明晃晃是“家”这一个大字。
  妇人连忙道谢,却不想男人的怒火很快波及到了他们:“要你多管闲事?”
  “上来火车就在这搂搂抱抱的!恶不恶心!”
  暮从云一向把这种家伙当神经病,想着他哥估计也不会在意,就懒得搭理他,却没想越笙赫然转过脸,冷声问道:“你在骂谁?”
  越笙的神色放空时是柔软的,冷下眉目却会显得极有攻击性,再加上他一身常年生人勿近的气息,一下逼得那男人默默噤了声。
  毕竟对面是俩比他长得要高大的小伙子,再加上眉目俊朗,自上车起就有不少目光投向他们,男人暗暗骂了句“倒霉”,正要抱着臂闭上眼,却听越笙又说道:“道歉。”
  见男人看过来,越笙重复道:“向他道歉。”
  暮从云轻愣了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面的男人就撸着袖子“蹭”一下起了身,逼近了指着越笙骂道:“你个小白脸说什么呢?”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一只横空截出的手掰折了一百八十度。
  青年凤眸冷意斐然,和刚才事不关己没反应过来的模样截然两人。
  “痛痛痛!”
  不顾男人的哀嚎,他歪了头,问道:“听不懂他的话吗?”
  他指尖用力,男人眼见着这家伙力道大得和什么似的,还一脸凶相,自知惹了不好惹的主,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小兄弟!我刚才说错话了,你是好心给我老婆捡手机,谢谢你,谢谢你。”
  却见青年眉目一皱,压根没有松开他的意味:“你刚才还骂了他。”
  男人咬紧了牙根,心中暗骂遇到了疯子,又向一旁的越笙点头哈腰道:“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这么说你……”
  被松了手后,他连忙捂着脸尿遁了,暮从云黑着脸从书包里找湿巾,越笙接过他手里的湿巾,替他把刚才抓过男人的掌心细细擦了一遍。
  “骂我你就来劲,”柔软的湿意自掌心里擦过,青年忿忿道,“骂到你头上,你就好脾气了。”
  “……”越笙张了张口,想说如果暮从云不出手的话他也会动手的,思考了两秒却又闭了嘴。
  ——要是他动手,就不一定能掌握好力度了。
  在他们对面看完了整场闹剧的妇人见男人远去,才小心翼翼地给他们道歉:“……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青年摆摆手,把越笙给自己擦完手的湿巾扔到座椅下的垃圾篓去。
  “本来这次回家就是打算和他领离婚证的,没想到他把气撒到你们身上……”妇人满是愧欠地看向二人,“你们……是来这边玩吗?”
  暮从云对刚才那家伙没什么好气,对这位妇人就温和许多:“嗯,我们来找个地方……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找着。”
  妇人的眼睛亮了下:“你们要找什么地方?”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又连忙补充,“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或许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暮从云和越笙对视一眼,于是越笙轻抿了唇,看向她问道:“阳光福利院,您知道它在哪里吗?”
  直到双双站在了福利院的门口,二人都没想到这路途来得这么顺利。
  “……没想到还没拆迁,”暮从云看着面前俨然有些破败空荡的景象,感慨道,“进去看看?”
  “……嗯。”
  铁门上的锁早已锈迹斑斑,青年轻轻一推,铁门发出巨大的“吱呀”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刺耳声音在空寂中就显得格外清晰。
  好在他们二人也并不怕里面的神神鬼鬼一类的东西,推了门进去就是成片的杂草,野蛮生长的野草几乎要没过膝盖,无法,青年只好把行李箱留在了门外。
  他敲了敲手表,苏柳飘了出来,爽快地接下了给他们看包的差事。
  建筑的外墙斑驳脱落,露出灰败的水泥,越笙的目光在进来的一瞬变得迟缓许多,他一寸寸逡巡过面前景色,于是暮从云也耐心地陪他等待着。
  半晌,越笙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那时候……福利院里的孩子太多,老师却太少了,”二人在空旷无人的楼道里缓缓迈步,“我比他们大一点,性格也不好,没什么家长喜欢,就一直留在院里照顾弟弟妹妹。”
  说起往事时,越笙的声音极为平静,青年握着他的手却加重了力道。
  “做饭……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越笙回握住他,“大概是六七岁?我也忘记了。”
  二人步伐很慢,楼道里有些地砖已经腐朽了,踩上去还会发出空洞的回响。
  “这段时间一直维持了很久,所以老师……高沉来的时候,说要把我们都接走,我是不太相信的。”
  “不过他给了院长一大笔钱,福利院常年入不敷出,院长虽然有些犹豫,但高沉带了有印章的文件来,也就同意了签字。”
  常年没有人居住打理的建筑已经荒凉不堪,越笙牵着他,介绍了一遍大大小小的空教室,才和暮从云回到正门,将几本沾满灰尘的绘本埋进挖好的土坑中。
  他们甚至找不到可以替代枉死幼童们的物件。
  越笙点着香火,和暮从云一起朝空旷建筑拜了三拜,他俯下身去,将烟灰落入土坑上,却听青年脚步远了些,给他留下了和他们说话的空间。
  又过了好一会,青年的声音才从不远处缓缓传来:“在灵坟里,我其实看见了‘他们’。”
  刚准备起身的越笙有些愕然地抬起脸来。
  暮从云凤眸轻垂,眉目却是温柔的,他走近了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我想,大概他们也并不怨你。”
  “他们也想……哥哥能过得幸福吧。”
  否则的话,又为什么会在得到自由后,还要依依不舍地回头,将那些有关于越笙的记忆一一告诉他,当作道别呢?
 
第112章 浪潮
  又在老城区附近逛了两天, 二人才拖着行李回到暮从云的老家去。
  返程的火车上,越笙若有所感般往身后看了一眼。
  “怎么了?”暮从云先他一步,回过身来问道。
  “……没什么, ”越笙轻抿了下唇,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应该是我看错了。”
  于是青年也就没有多问。
  他童年时的房子虽说比不上现在的小别墅, 但比起福利院的环境还是要好上太多。
  “其实也不剩什么了, ”暮从云领着人走上楼梯, “估计异象局进来盘查过, 后来我也回来了几次,把剩下的东西都带去了新家那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又盯着其中一把犹豫了几秒, 才插进锁芯里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 经久的灰尘如同细雪一般纷飞而至,暮从云皱着鼻子挥了好几下手, 两人才好歹挨过这一顿粉尘攻击。
  脚步声在空荡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
  正如暮从云所说, 平房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了,当初用来寻找青年的照片一类的东西早被搜刮了个干净, 后头暮从云回来后,又将和父母有关的物件一一移走了。
  但越笙仍然看得津津有味。
  他先是注意到靠近门边的墙上有几道水笔画的痕迹, 见他好奇地多看了几眼,暮从云解释道:“嗯……这个是我以前量的身高。”
  越笙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看向他:“很矮。”
  ——才六岁不到的孩童能有多高?
  “……”暮从云那点淡淡的愁绪被这一下冲淡不少, 他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道,“那哥要不要和现在的我比比?”
  越笙见好就收,很快移开了目光,暮从云小时候的房间可以算得上是被扫荡一空, 只墙上还留下几道调皮的刻痕。
  余光瞥见越笙眯了眼去看,青年眉心一跳,就听他哥一板一眼把他刻的歪歪扭扭的小字念了出来:“以后我yao长成比爸爸还厉hai的男子汉,要qu zui漂亮的老po……”
  “别——”暮从云慢了一步,没能阻止越笙观赏他写的一行拼音。
  他的脸“腾”一下燃烧起来,眼见着越笙还要欣赏他以前在墙上乱涂的自画像,赶忙赶地伸出手,捂住了越笙的眼。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尾音不免落了羞意,越笙的眼睫在他指腹间划过,像是一把蹭动着的小刷子。
  青年下意识放轻了力道,几乎能察觉到掌心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那两瓣滚动的眸。
  越笙的指尖覆上青年手背,没有用力,声音却带了些遗憾:“……可是我想看看。”
  “这是你长大的地方。”
  “……”
  完败。
  无法,暮从云只好松了手,让他能够再蹲下去看清楚,但还是不死心地补充道:“……那哥不许念出来。”
  越笙点了点头,又开始欣赏他的“童年大作”,暮从云总觉得待下去怎么着他都尴尬,便走到门边去等他。
  他倚在门边,看向房间里半蹲下身的男人。
  越笙看得很认真,似乎是要用目光代替他自己,将他没有经历过的时光都走上一遍,青年眸色轻沉,蓦地在童年地生出几分抽离感来。
  他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奇妙冲动。
  想要在这里去抱住越笙,想把他按在墙上亲吻,他们各自走过了彼此的童年,也携手经历了最重要的人生阶段,而在这之后……
  越笙还会和他走过千千万万个日夜。
  ——也只能和他走下去。
  这头越笙正站起身,拍了拍手掌灰尘,一转头,就对上一抹毫不掩饰的、直勾勾的目光。
  “……”越笙轻愣了下,不知怎的生出几分被野兽叼住了后颈的错觉来。
  就好像暮从云下一秒要把他吃了似的。
  他正要开口,不远处却忽然响起了另一道门扉被推开的声音。
  “咯吱”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刺耳,二人不约而同往声音的来处看去,就见周衡从对门走出来,也是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
  他们进来后并没有关上大门,也就和突然出现的、拉着行李箱的周衡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
  暮从云:“……”
  他都躲了几天了,怎么还能碰上。
  僵持了片刻,周衡尽量神色自然地关了房门,走过来向他递了一张被红布包裹着的方形纸片:“收录符,在这里。”
  暮从云垂眸看了眼,没接:“你怎么还在这?”
  周衡明明前几天就应该过来了。
  周衡轻笑了声:“有些时候没在这边住过了,有点怀念,就多住了几天。”
  “这不,正准备回去,就碰见你们了。”
  越笙不知道暮从云先前和他说了什么,但面前的周衡看上去仿若一下老了十岁,也没了那股子算计他们二人时候的精气神,见暮从云没接,便打算把红布袋递给越笙。
  在越笙正在思考要不要伸手的时候,青年伸手拦了下:“……不用了。”
  他偏了脸,不看周衡有些诧异的目光:“我们还要在这边待几天,你把这个带回去给桃枝姐吧。”
  周衡僵在原地,看看手里的红布袋,又抬头不可置信般看向他。
  二人已经在旧房子里待了一小段时间,暮从云垂下眼,牵起越笙的手腕就要走,临近了门扉,却听周衡声音颤抖,在他身后问:“你……相信我?”
  青年的背影停住片刻,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牵着人离开。
  *
  赶了一天路又在旧宅里逛了一圈,灰头土脸的两个人早早洗完了澡,一连几天暮从云都定的大床房,美其名曰节省经费。
  越笙也没多问,就好像他也当作这一个个高级酒店没有别的房型了。
  这会青年正靠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呆,身侧就微微凹陷下去一点,一身水汽的越笙刚从浴室出来,正坐在床边垂了眸看他。
  他抓住了越笙伸过来的手,懒洋洋道:“干什么,哥要偷袭我?”
  被他捏着手把玩,越笙也不恼,只是伏低些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小梨,你心情不好?”
  和周衡打过照面后,青年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他黑发上的水滴落在暮从云面颊,青年轻抬了眉眼,越笙刚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掺着浴房的热气,这会却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自打从桥梁里离开,越笙的灵魂就稳固了不少,身体却还是没能一下子恢复正常的体温。
  虽然抱起来仍然凉凉的,好在是没有那么冰冷了。
  暮从云没答,定定看了越笙一会,他道:“……我给哥吹头发吧。”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越笙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柔顺地搭在青年掌心,吹风机将柔软的发丝吹散,几颗水珠也顺着越笙的脖颈滚入浴袍中。
  暮从云垂了眸,看向那缕离开他视线,落向不可知之地的水迹,忽然笑了声:“哥的头发好软。”
  他的手指在越笙发梢之间穿梭:“和哥给人的第一印象一点也不一样。”
  吹风机的声音落在越笙耳侧,伴随着暮从云的手一次次无规律地拂过他的头发,他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别扭,好像青年不是在给他吹头发,而是在做些别的他看不懂的事一样。
  “……嗯,”过了好一会,越笙的声音才闷闷地自吹风机的呼啸声中传来,“怎么忽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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