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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暮从云看着照片,凑近他耳尖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哥是什么时候印出来的?”
  又是什么时候放在客房里的。
  “……”越笙默默移开了视线。
  暮从云危险地在他手腕上掐了一下:“哥。”
  见他仍旧不从,甚至胆大包天地喊了一声:“老……”
  “你……!”越笙急忙来捂他嘴,压低声音道,“你爸妈还在这!”
  “就是在你家借住那天晚上,想着印好了送给你,一直没机会。”
  那会他想着自己马上要去镇压灵坟,不仅要删去青年的好友,估计也再没有把这些照片都交给他的机会。
  于是越笙左想右想,就先放在了抽屉里,这么久过去,别说暮从云,就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暮从云默了几秒。
  客房自从越笙第一次住进去后,青年就没让执念们进去收拾过,更别说后头越笙偷摸声地没消息了,他也就更不太愿意进去。
  直到越笙再一次住进来。
  那头看完了照片的暮连风二人还有些依依不舍,放下手里的相片,他道:“小梨,带我们看看你生活的地方吧。”
  暮从云点点头,带着父母从一楼的厨房逛到三楼的卧室,更上面的地方越笙没有去过,幻境里也就没有具体的场景。
  “没想到冬玲还在呀,”沈芯愿眉目间带了些怀念,“我们还以为,她早就去转世啦。”
  青年和他们一同站在三楼的扶手旁,声音低落:“嗯,吴姨对我很好。”
  手里的黄符已经只剩一点未尽的流光,在这点流光散去前,他要撕毁符篆,和越笙离开这里。
  越笙并没有凑近来,他站在走廊的另一端,静静地等待着暮从云做出决定。
  “好啦,该说再见啦,”看出他的不舍,沈芯愿弯着眸笑,“能和你再见,爸爸妈妈都觉得特别美好,像梦一样。”
  “知道你过得好,那就很好很好啦,”她看向不远处的越笙,“你要和小越好好的哦。”
  暮连风站在她身后,看见已经和他一般高的孩子紧紧咬住下唇,暮从云几次张口,他想说我为你们报仇了,但这换不回你们,他想说自己这些年很想你们,想说……
  暮连风笑着一点头:“我们都知道。”
  自家孩子的未尽之意,他们哪有读不出来的?
  “你做得很好,爸爸妈妈都为你骄傲。”暮连风摸了摸他的头,又朝不远处招了下手,让越笙过了来。
  越笙怔了下,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听话地来到他们身边。
  “走吧,”暮连风示意他看向身旁的越笙,“带他回家去。”
  这孩子能让他们的小梨,心甘情愿地撕下符篆,回到那人间的世界去。
  在他的身后,沈芯愿笑着招手,像许多许多年前,在幼儿园的滑梯旁接他回家一般。
  “再见,小梨!”在纸张的撕碎声中,在幻境轰然崩塌的巨浪中,她向着二人喊道,“要幸福呀!”
  “你知道的——”
  不属于阴阳之间的生魂缓缓变得透明,她看见暮从云往前了一步,伸手想要抓住他们。
  沈芯愿摇了摇头,她牵起暮连风的手,将最后几个字用口型说了出来,
  “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在一切消散的最后一瞬,天地朦胧,而他们似乎看见两个孩子手牵着手,回到了他们的世界去。
 
第109章 养病
  “……小梨, 小梨?”
  意识再次回笼时,暮从云还恍惚以为自己尚在那幻境之中。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却有什么柔软的纺织物从他眼上抚过, 轻颤了眼睫,他睁开双眸。
  越笙正打湿了毛巾给他擦脸,见他醒了, 眼睛一亮, 凑前了些:“小梨, 你醒了!”
  暮从云茫然地眨了下眼, 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的,哑声道:“哥?”
  怎么越笙比他醒得还要早?
  他这么想着, 也这么问了, 越笙轻蹙了眉, 兀自郁闷了片刻,才闷声闷气道:“我身体有保命符修复, 你伤得比我严重多了。”
  他只是醒不过来, 身体却在保命符的作用下,并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反倒是暮从云, 先是用心头血把自己的身体亏了个空,又在神魂不稳的情况下贸贸然闯进桥梁里去, 他醒来后青年还足足多睡了一周,才慢悠悠地醒过来。
  不过……他也是为了找自己才这样的。
  思及此,越笙覆在青年手背上的手用了力, 有些低落般轻声道:“对不起,我……”
  他这不道歉还好,一道歉暮从云思绪就迅速回笼,想起自己在基地里刚找到他那会, 越笙心口上一个血淋淋的洞穿伤。
  青年的眼神徒然危险起来:“……是谁说不会平白无故送死来着?”
  “……”越笙一时哑然,“当时……是因为少量的心头血对他没用,我才想着……”
  那会儿他正处于濒死状态,又放了心血加持,机缘巧合之下,才能够在契约反压制恶鬼一头的同时,彻底解开和它身上的契咒。
  但暮从云显然不接受他这一说法,天知道自己第一下听不见越笙心跳的时候,吓得有多厉害。
  在桥梁里时父母尚在,而他找人心切,也没来得及和越笙计较这些子事,这会儿尘埃落定,他抿着唇往另一边一扭头,摆明了自己追责的态度。
  越笙愣了下,放下了手中给他擦脸的毛巾。
  青年只觉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温度消失,却不等他来得及失望,越笙又绕了一圈,走到了他别过脸面对的这头。
  很难说越笙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犯规,但爱人饱含歉意地弯腰,小心翼翼贴上他的唇时,青年心里本就剩余不多的火气还是消了一半。
  “小梨,别生气……”越笙贴着他的唇瓣微动,就在暮从云以为他还要解释几句那是什么当下最好的选择时,越笙很利落地承认道,“是我错了。”
  他捧着青年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游走过他锋利的眉骨,在掌心下的人僵硬的刹那,越笙抬脸,吻上他滚烫的眼睑。
  ……他哥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在青年的思绪稍稍分散开来的一瞬,越笙的吻伴随着温和的声音落下:“你还在……想他们吗?”
  虽然青年自醒来后一字未提桥梁上发生的种种,但他大概也能猜出来,暮从云不仅仅是为他的事而闹脾气,也因着和父母再次分别而感到难过。
  良久,暮从云才低低应了声:“……嗯。”
  “像一场梦。”他说。
  但这场梦给了他和父母一次告别的机会,所以……
  “是美梦。”
  *
  李明玉进来查房时,越笙正和暮从云挤在同一张病床上,青年似乎还说着什么“等到回去”、“算账”一类的话,听闻声响,二人齐刷刷扭过头来。
  “……”李明玉沉默半晌,往越笙床上指了一下,“越队,我要给他检查一下身体,请您先让一下。”
  又问:“他醒了怎么没拉铃告诉我?”
  拿掉青年圈在他腰上的手,越笙利落地下了床,闻言茫然地看了李明玉一眼。
  为什么需要告诉他?
  李明玉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位不仅没陪过床,连基本常识也欠缺一二,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挥了挥手,一边检查着仪器数据,一边问道:“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暮从云摇摇头。
  “灵魂呢?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
  暮从云想了一下,还是摇头。
  李医生提笔刷刷在病案本上记录完毕,就见越笙眼巴巴地伸长了脖子,正在他身后偷瞄本上的记录。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越队,也请您回到您的病床上去。”
  “您心口的撕裂伤还在观察期,灵魂也刚从阴阳间隙出来,还是多休息的为好。”
  暮从云敏锐地抓到了他话里的重点:“他的灵魂现在怎么样了?”
  听上去,异象局已经给越笙做过了一轮检查。
  李明玉瞥了一眼乖乖坐回床上的越笙,转而向他道:“您这次从桥梁上把他带了出来,他的灵魂也跟着回到了阳间。”
  “不过在桥梁上被阴寒之气浸伤太过,还需要温养一段时间……不过好处是刀灵已死,只要好好稳定,就不会再出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意有所指道:“您是至阳体,多和他接触会有好处。”
  语毕,自觉自己多余的李明玉拿起病案本就走,分别分开在两张床上的小情侣互相看了一眼,确认医生不会回来后,越笙又偷偷溜下了床,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异象局的单人病床规格还是过得去的,两两并着躺虽然有些挤,但却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二人劫后余生迫不及待贴在一起取暖的想法。
  暮从云换了个姿势,半侧过身体,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嘟囔道:“那哥就和我多接触一下……”
  越笙当然不可能有意见,他有样学样地伸手回抱了暮从云,不过瞬息,头顶上传来的呼吸声就变得悠长。
  临了睡着前,他还听见青年低声道:“别再离开我了……哥……”
  “我只有你了。”
  像摔入了软乎乎的棉花云,越笙愣怔片刻,直到青年沉沉睡去,又过了一会,他才放松下身体来,没入这个相拥的怀抱里去。
  *
  在医院的日子里,有许多人来探视过他们。
  首先是越笙小队的一行人,萧晓不知道什么时候混成了编外人员,整日跟着小分队一起行动,好不容易解决完令他们一头大的异象局事务,余桃枝就领着几人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医院。
  他们进来时,暮从云和越笙的病床已经得到李医生不情不愿的同意,重新并在了一起。
  这会儿二人肩膀挨着肩膀,面前的小桌子上放了个平板,青年正在挨个给越笙介绍电影里出场的人物,而越笙抱着膝盖,认真地听讲,神色严肃得宛若在参加某场重要会议。
  听闻声响,还是青年先转过头来,叫了她一声“小桃姐”。
  沉浸在电影中的越笙慢半拍回过神,也跟着看向他们。
  “……你们倒是过得挺滋润,”被工作磨灭了心性的余桃枝郁闷地拉了张椅子坐下,“身体怎么样,没事了吧?”
  越笙点点头,代暮从云答道:“医生检查过了,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出院。”
  余桃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奇怪他还会抢答了。
  青年好笑地察觉了她惊讶神色,自从发觉越笙是通过学习网上的恋爱攻略,有事没事和他贴贴,在无聊的养病期间,他蓦然领悟了新的“养猫攻略”。
  不得不说,就越笙这一板一眼的性格,让他学些什么也会乖乖照做,有时候暮从云还真狠不下心来逗他。
  就比如刚才这一遭,就是他昨天拿来逗越笙玩的“课外教程”,名为“替对象回答问题可以彰显二人的亲密度。”
  ——没想到他哥领悟得这么快。
  和几人简单聊了几句异象局近况后,余桃枝问道:“那关于实验的事我们什么时候公布?李医生愿意做我们的人证,但是我们还缺物证。”
  虽然有越笙这个现成的实验体在这,但毕竟时隔许久,局里还有些她一时半会动不得的老顽固,需要堵一下他们的嘴。
  暮从云默了下,就听山子晋道:“既然周局要把局长的位置交给你,不如等桃子你上任之后再说?”
  “也行,”余桃枝“咔嚓”咬了个苹果,“不过我想的是在继任时就公布,不知道下个月之前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证据。”
  周衡已经和她聊过了继任的问题,如果不出意外,下个月就会把局长的位置交给她。
  “……可以,”青年忽然出声道,他抬起眼,长睫在眼睫落了一片阴影,“我有证据。”
  在一众人不解的眼神里,他径直看向萧晓:“在桥梁上,我见了我父母。”
  他尽量简洁地将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上面的原因说了一遍:“……你父母偷出来交给他们的资料,他们已经销毁了,所以我们才一直都找不到。”
  “但他们告诉我,在……我家里,还有一份收录符,已经将所有的证据收入其中。”
  越笙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我出了院,我就去找找那张符篆。”
  几人又和他们多聊了一会,直到余桃枝接了通电话,不得不赶回局里处理事务,才互相道了分别。
  等到一众人走后,越笙扯了一下青年的袖子,不解道:“为什么要说在你家里?阿姨不是说……那收录符他们交给了周局吗?”
  “……嗯,”暮从云应了声,“是在他那。”
  所以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向周衡取来。
  也就不敢确定……周衡是否留下了亡人交由他保管的遗物。
  青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父母告诉他,不要让自己活在恨意中,当时他们是主动前往前线的,但多年的恩仇交织,哪里是这样一句话就能算清的?
  越笙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思量什么,但听闻他叹气,还是下意识抱住了对方。
  “会解决的,”他拍着青年的后背,温声安慰道,
  “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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