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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的我绝不可能是白月光(玄幻灵异)——化屋村

时间:2025-05-01 10:03:13  作者:化屋村
  “尤莱亚……那个孩子是我妻子带来的孩子,怪我当时没能照看好他, 出现了谁也没能料想到的事故……”
  玩家冷眼看着眼前NPC的表演,好在这个主角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白痴。
  艾伯纳:【事故……真的是事故吗?那个孩子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眼前的考斯特看起来也没那么好心……继父这个词听起来总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艾伯纳的内心独白转瞬即逝, 他收起心中的怀疑,好奇地问道:“那个、考斯特先生, 我能问问尤莱亚……他平时是个怎样的孩子……”
  “那个孩子……性格比较孤僻……”提到尤莱亚,奥狄赛顿了顿,微侧着脸,调整出一副好继父的角度,眉眼间夹杂着苦涩。
  而从男人的口中,玩家听到了一个天生反社会型人格的孩子。
  性格孤僻,虐杀小动物,欺负同龄人……似乎很符合变态杀人魔的幼年期。
  艾伯纳更好奇了:“那您的妻子呢?从您的话中,您似乎很爱您的新婚妻子?”
  而在提及到对方妻子的下一刻,男人始终冷漠的表情几乎是立即柔和了下来。
  他思忖了片刻,并未像述说尤莱亚那样张口便来,而是斟酌着用词,仿佛一切词语都无法描述他的妻子那般。
  “我的妻子,是最美丽、最独特的「珍宝」……”
  男人的眉眼中流露出柔软的神色,即便与其中间隔着雾气,身旁的艾伯纳也能从他的面庞里看出对妻子的爱意。
  艾伯纳不由生出了好奇,他还记得自己与女儿在那间小木屋里发现的照片,其中的夫人便是奥狄赛的妻子。
  只是在那张照片里,模样可爱活泼的男孩却不似奥狄赛口中所说的那样孤僻冷漠。
  两人边走边聊着,黑雾林里的气氛都变得稍微好些,然而前方不远处的黑雾却变得更加浓稠,似有人影在雾中晃动。
  奥狄赛与艾伯纳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
  ——————
  另一边,得知凶手混入礼堂的八爪鱼打算将这个消息告诉靠谱的人,而在小镇的众多人选中,他选择了奥狄赛——虽然是老婆的丈夫,但玩家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靠谱。
  只是看守礼堂的镇民是在太过严实,八爪鱼只能委托皮尔登去庄园和奥狄赛汇报。
  然而听到这个要求的皮尔登却连连摆手,连话都没说便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气得八爪鱼又把面包一摔,最后还是不得不捡起来硬啃。
  坐在礼堂的椅子上,八爪鱼总感觉危险无处不在,直到屋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又死人了——”
  这一次,死者被发现在礼堂的侧面,是负责看守的镇民之一。
  八爪鱼并不认识对方,只能观察周围人的面部表情,试图揪出其中那个隐藏在人群里的凶手。
  很快,阿梅丽赶到了现场。
  她环视着四周,视线在八爪鱼的身上微微顿了一瞬,又自然移开,这不禁让玩家生出困惑——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出来他不是罗埃尔的?她难道就不好奇本该复活的罗埃尔去哪了吗?
  还是说……她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不是罗埃尔?
  这些八爪鱼并不能得知,他即得惠于镇长之子这个身份,又受限于罗埃尔这个身份,但倘若让他按照正常的游戏方式进入游戏,怕是早便死了一次。
  只是……八爪鱼的视线移至女人的脖颈,雪白的纱布缠绕其中,似乎受了伤。
  ……
  夜晚,无声无息的黑雾再次笼罩小镇,枕在干硬小床上的八爪鱼昏昏欲睡,直到窗户出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睁开眼,却对上一张人脸。
  八爪鱼:“!!!”
  玩家被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毫无睡意。
  他颤颤巍巍地又掀开一条眼皮缝,小心窥视着窗外的人影,然而那道陌生的人影依旧站在窗外,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直直地看着床上的他。
  以他5.2的优秀视力,甚至能看到对方脸上固定不变的嘴角弧度。
  而最恐怖的是,八爪鱼睡在礼堂三楼……
  “救命!!!”
  惨遭贴脸攻击的玩家瞬间飙泪。
  ——————
  另一边的庄园里,恩爱的“夫妻”陷入了冷战。
  准确的说,是阿诺单方面的冷战。
  “阿诺……”
  隔着长长的餐桌,尤莱亚顶着奥狄赛的模样,欲说还休。
  而面对“丈夫”的尝试搭话,阿诺只是微偏过头,拒绝与对方对视上。
  这样的阿诺让尤莱亚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抗拒,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整个大厅里只有餐具与餐盘相触时发出的清脆声响,而庄园的主人被迫坐在与妻子最远的距离,哀切地望着妻子冷漠的侧脸——在庄园里唯一的仆人的眼中,便是如此。
  仆人低垂着眼,沉默倾听着庄园主人的示弱语调。
  “抱歉阿诺,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忽视你的意愿了……原谅我,夫人……”
  男人恳切着,语调卑微,这副模样的考斯特是无人见识过的一幕。
  但仆人却不觉得奇怪,无论谁遇见了夫人这样的妻子,也都会摆出自己最卑微的姿态恳求妻子的原谅。
  所以拒绝男人的原谅,也是应该的。
  美丽的夫人格外气恼,甚至因为这句话更加生气,他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瓷白的脸颊上浮出一抹红晕,漂亮的眼睛因剧烈的情绪格外明亮。
  “闭嘴考斯特!每次你都这样说,我一生气你就立即道歉,但每次都不改。而且这次我都说了你抱得我很痛,可你还是当作没听见一样!”
  他怒骂着,却碍于贫瘠的脏话词汇,在他人眼中笨拙又可爱地不断重复着“混蛋”“讨厌”之类的话语。
  殊不知,这样更让男人的心脏乱跳。
  考斯特的态度更加卑微了,他乞求妻子一个原谅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会做到。
  “原谅我阿诺,我只是太想要抱你了,下次、下次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仆人冷眼旁观着庄园主人乞求原谅的举动,明明是如此敷衍、惺惺作态的表现,却令夫人的态度逐渐松动。
  他是在太过柔软,叫人看了忍不住恶劣地幻想,即使再过分的举动也会被轻而易举原谅。
  夫人微微抬起眼,他看向对面隔着长长餐桌的丈夫,神态犹豫着,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就这么简单地原谅过分的丈夫——即使旁人并不清楚他俩之间矛盾的原因,也依旧觉得这位丈夫实在过分。
  “真的吗?”
  似乎看到了妻子放柔的态度,男人瞬间喜形于色,激动地点头保证:“当然,我以后都听你的!”
  面对男人这副诚恳滑稽的态度,夫人瞬间没了怒火。
  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似乎被男人极快保证的模样逗笑。
  而瓦尔德望着夫人的眼,他的眼尾还能见着点点红晕,那是被男人气着的罪证,可他却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这个男人,并为对方找寻着和好的台阶。
  夫人问:“你还记得半个小时前我说了什么吗?”
  他的丈夫思索着,过了许久才犹豫着回道:“……把杏仁加入小蛋糕?”
  夫人的眉眼上扬,却忘了这本该是丈夫的职责——记住妻子的一切话语,即便那是随口一说的喜好和吩咐——然而现实却是,他在为男人艰难记起他的话而感到欣喜,丝毫没注意到他的丈夫犹豫的语调。
  仆人注视着庄园主人的脸,他似乎在为难着什么,看到仆人的时候目光微微一亮,站起身。
  “好的,夫人,你就在这里稍微等一会儿,我去做蛋糕。”
  话语落下,在男人催促的目光下,仆人跟了上去。
  ——————
  尤莱亚为阿诺所说的小蛋糕感到了艰难。
  且不说奥狄赛的手艺如何,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会制作蛋糕,又谈何比较。
  更别说他顶着奥狄赛的模样,怕是有稍微一点的不对劲,便会被阿诺知晓。
  慌乱之下,尤莱亚看见了一旁沉默的仆人。
  ——————
  来到厨房,“奥狄赛”便迫不及待地要求仆人立马做出阿诺想要的小蛋糕。
  而对于庄园主人如此诡异的要求,仆人沉默不语,开始了动作。
  尤莱亚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因为黑雾中的记忆告诉他,这个名为瓦尔德的仆人不会对奥狄赛的任何要求提出疑惑。
  只是,看着仆人熟练的动作,尤莱亚不禁对对方的来历产生了好奇。
  在黑雾看到的画面里,仆人最开始出现的时间,是在数年前,他跟随着奥狄赛来到了小镇。
  而往后的日子里,仆人便沉默地待在庄园里,细致地耐心打理着庄园里的一切,听从着奥狄赛的所有吩咐。
  倏忽,尤莱亚的目光一顿,视线落在了对方至始至终未脱下的手套上。
  在进行制作的过程中,对方不仅没有脱下那副手套,反而直接戴上了一副新的厨房手套。
  这般怪异的举动不禁引起了尤莱亚的怀疑。
  他记得,仆人最开始是并没有佩戴手套的习惯——最起码,三天前是如此。
  察觉到异常,尤莱亚的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黑雾无处不在,然而在黑雾的记忆里,他却没有搜寻到仆人佩戴手套的习惯。
  就像是电影少了一帧画面,当仆人再次出现时,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手套。
  而整个小镇,只有庄园后院里的那座木屋能屏蔽了黑雾的窥探。
 
 
第38章 
  “瓦尔德, 把你的手套脱下来。”
  仆人搅动着蛋液与牛奶,“奥狄赛”低沉阴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见其动作不停,尤莱亚再次命令道:“瓦尔德!把你的手套脱下来!”
  搅动液体的“嗤嗤”声停了下来,尤莱亚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背对着他的仆人,眸色愈发暗沉。
  在他的注视下,仆人缓缓摘下了第一层沾着些许牛奶的厨房手套,而后沉默着,他接着脱下了那副皮质手套——一双与斑驳苍老面孔截然不同的光洁手掌出现在尤莱亚的视线里。
  年轻的双手与苍老的面孔,如此诡异的变化令尤莱亚惊疑不定。
  “这是怎么回事?”他紧紧盯着仆人脸上的表情,然而对方毫无波澜,姿态与语气依旧恭敬。
  仆人说:“先生, 是木屋里的雕塑,我向它许下了愿望。”
  他微微躬身,话中的意味却透露着巨大的信息。
  许愿……
  又是许愿!
  尤莱亚记起了阿梅丽对他提到的许愿,很显然,两者提到的许愿都源自于同一物体——也就是仆人口中的“雕塑”,黑雾触及不到的木屋里的“雕塑”。
  尤莱亚的面色变得难看几分。
  他没能想到这座小镇上还存在着另一非自然力量,甚至听上去十分强大,不论是复活死去的罗埃尔,还是使仆人重返青春,那个雕塑都能办到——但世上没有不需要代价的馈赠,更何况是如此逆天改命的愿望。
  尤莱亚的目光落在仆人裸露出来的光洁的双手上, “代价是什么?”
  仆人动作微顿,抬起眼,对上庄园主人的眼睛:“许愿者最重要的东西。”
  他的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然而心率却比平日里要快许多——瓦尔德在期待着男人询问他许下这个愿望的原因。
  「奥狄赛绝对不知道,他许下了什么愿望。」
  但在仆人包含着隐秘期待的注视下,男人并没有接着问下去,而是吩咐他继续制作夫人的甜品。
  仆人不由有些失望。
  好吧……
  其实就算男人问起来,他也不会如实回答。
  只是在制作夫人蛋糕的过程中,仆人不禁略微失神,记起了自己第一次向雕塑许下愿望的时候你。而那时,也不过是数年前,他还未被卖给奥狄赛的时候——
  彼时的仆人还不是仆人,曾经的他年轻,桀骜,充满力量与计谋,掠夺无数人的财富与生命。
  是的,他是个恶名昭著的盗贼,教会给他挂上的悬赏金几乎能买下一座庄园——听闻夫人的前夫便是被盗贼杀死,仆人睡前回忆了许久,也没记起自己是否曾见过夫人,最后只能遗憾地躺下睡去。
  他大概是没见过的,因为他要是在那时见到夫人,一定会给那位幸运的前夫一个痛快的死法。
  不过睡着后仆人又迷迷糊糊地想,还是不要再那时认识夫人了。
  毕竟他那段时间过得很糟糕,不是被悬赏就是被追杀,日子实在太艰苦了,甚至最后还是没能逃过教会的追捕,被关押在大牢里整天和老鼠做伴。
  以至于现在睡着还能时不时梦见那时的遭遇。
  ……
  炽热的火焰灼烧着男人的身体,痛苦如潮水般淹没他的思绪,耳边响起那群教会畜牲慌乱的叫喊,穿透脊骨被关押在深牢里的盗贼瓦尔德·查拉提不由冷笑。
  虽然自己离死也快不远了,但好歹也有几个教会人员陪着他,这么一想倒也挺愉快。
  然而就在他等待死亡的时候,那件平日里被所有人视若无物的诡异雕塑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在大火的炙烤下,瓦尔德甚至能嗅到自己身上被烤熟的香味,而那件明显劣质的雕塑却仍然完好无损。
  面对这样的局面,男人竟然笑了起来,自己居然连个破烂玩意儿还要脆。
  只是逐渐烤熟的眼睛直直地望着那座雕塑的方向,男人的脑中不禁冒出了自己获得雕塑时,那个惨死在他手里的贵族的阴冷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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