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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世子求着我做他夫郎(古代架空)——日进斗金

时间:2025-05-02 09:45:52  作者:日进斗金
  “这香皂和肥皂一样么?”有位姑娘看了放在柜台上的香皂,就忍不住询问起旁边的文兰。
  文兰听了便连忙上前一步,把沈宣提前教给自己的那套说辞说拿出来道:“姑娘,这香皂与肥皂一样也能洗脸洗澡,但却更为精妙。”
  “您手上这块香皂,里面加了桂花,因此有一股桂花清香。用来洗澡洗头,身上都会自带一股桂花香气,宛若自身体香一般。”
  大晋的哥儿女子之间流行使用香粉,掷金街上也有专门的香粉铺子。
  但大多数香粉味儿重,用多了十分刺鼻,远没有这只加了一种花朵精油的香气自然。洗澡以后,身上的味道也就散了。
  那位姑娘听说这香皂用来洗脸洗澡以后身上还能留香,当下就有些心动。
  此时文兰便端来一盘温水,鼓动这位姑娘试用一下。
  姑娘倒也没有推辞,反而用了那块桂花香皂洗了洗手。
  洗净双手以后,她再将手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果然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桂花香气。
  “这香皂味道果真不错!”那姑娘心中一喜,立刻就要将这块桂花香味的香皂买下。
  一旁的文兰却道:“姑娘,这块儿香皂是我们是试用品。您若是喜欢这香皂的味道,我给你拿一块儿新的。”
  说完以后,就取了一块包装好的桂花香皂送到面前,又对她说道:“店里还有些其他味道的香皂和能够滋养黑发的洗发皂,都是一样的价格,姑娘若是喜欢,都可以随便看看。”
  那姑娘是京中盛丰布行家的千金盛如芝,家中自是不缺钱的。
  见这香皂好看又好闻,店铺里服务的又周到客气,一个高兴,就将这里的香皂一样都买了一块儿。
  见盛如芝一下子购买了整套六块儿不同味道的香皂,文兰就将她引到柜台前面。
  她拿出一只十分精致的竹盒,将六块儿香皂整整齐齐放在格子里收好后,才盖上了那只印了宣字的盖子。
  “姑娘,一共十二两银子。”文兰说道。
  “这盒子不用钱么?” 盛如芝有些诧异的问道。
  这样精致的竹盒,若是在市面上单独来卖,怕是也要五百文钱!
  文兰:“姑娘您买了整套香皂,这盒子是送给你的。”
  盛如芝听了,心中更是欣喜。使了身边的丫鬟抱了盒子,高高兴兴的就出了门去。
  店铺里旁边有人见见多识广的盛家千金也买了这些香皂,立刻蠢蠢欲动。
  不少人抢着让几位店员介绍起香皂的功效与味道,一一试用了以后,就也爽快的付了银子,买了喜欢的香皂离开。
  沈宣此时正在对面的茶馆里喝茶,通过雅座的窗户观望铺子里的情况。
  这宣字坊的铺子走的是高端路线,客人自是不像戏园仙味那样的小吃排起长队。
  但凡是进了铺子的客人,特别是从两边铺子里过来的那些,基本都买了东西离开,这客单率还是相当高的!
  到了中午的时候,路上的客人大多用饭去了,宣字坊里闲下来了一些。
  沈宣才让金桂悄悄去了铺子,清点起今天上午的收益。
  没想到短短一个上午,铺子里就卖了二十四块香皂,赚了四十八两银子。
  这铺子果然如沈宣预料的一般,极为赚钱。
  就算是扣除香皂比较高的制作成本,半日的纯利就抵得上戏园仙味整整两日的了。
 
 
第63章 
  单价越贵,利润越高。大晋贫富差异巨大,平民百姓吃饭都是勉强温饱,又哪儿来的钱消费?
  沈宣在现代世界大学就是学的金融管理一类,家里又有家族企业。做生意从来没想过薄利多销,赚的都是有钱人的钱。
  就如那盛如芝一个人就买了一套香皂,花费了十二两银子。
  这十二两银子可能是京中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口粮。对盛如芝而言,也不过是点零花,洒洒水罢了。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盛如芝竟然又来了,还带来了几个盛家姐弟。
  “如芝?这就是你说的香皂铺子?看起来倒是与众不同。”
  “好香啊,这味道果然清甜好闻,我进来了一会儿,就感觉头发丝都变香了。”
  盛如芝上午在宣字坊买了一套香皂回去,中午吃饭之前,就当着一家的面拿了出来,在自己的姐弟和亲眷面前炫耀。
  盛家是几百年的旺族,布行的生意做的极大,家里也有亲戚在户部任五品官。
  盛家内眷早就开始使用肥皂,有的人还特地用了从南面运过来的椰油皂。然而如盛如芝手上的这种香皂却还是第一个见。
  “这香皂倒是稀罕,瞧着晶莹剔透,形状精美,味道也好闻。”盛家的老太太见了也是忍不住赞道。
  盛如芝的母亲是出了名的孝顺,听了老太太的话就立刻说道:“既然娘喜欢,如芝这套香皂就送给娘先用着。”
  盛如芝也是立刻说道:“娘说的对,这香皂就算是孙女献给祖母的。就是不甚贵重,还请祖母莫要嫌弃这礼物便宜。”
  “不嫌弃不嫌弃。”盛老太太听了孙女儿媳的话立刻眉开眼笑。
  这点香皂不过十多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贵重东西。但自家儿媳和孙女孝顺有心,就让她心中十分高兴。
  因着心情大好,吃了饭后,老太太就使人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了一些银两出来。又叫来家中的哥儿姐儿,让他们一起去买些香皂,也是图个新鲜有趣。
  盛家老太太有钱,一个人给了二十两银子的零花,够他们买一套香皂还有余的。
  于是这些盛家的小辈们就一起来了这掷金街上的宣字坊,采购起了沈宣的香皂。
  “我要给我娘和我嫂嫂也买一套。”盛如芝道。
  她本就是个有眼力见的,作为嫡女又不缺钱,见家中母亲和嫂嫂也是颇为稀罕这香皂,索性就一人给她们带了一套,做个人情。
  就是盛家不太受宠的庶子,因着有老太太给的赏钱,也是买了一套香皂。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宣字坊里就又售出了十套香皂,合计一百二十两银子的流水!
  宣字坊的几个员工收钱收的手软,没想到这新开的铺子竟这般挣钱!
  过了申时以后,沈宣再去查账。就发现,宣字坊仅仅一个下午,就卖出了八十六块香皂,赚了一百七十二两银子,比上午还要多了几倍!
  当然了,下午之所以能够赚到这么多的钱,主要是因为盛家这样的大单。
  这样的大单自是不会常有,但只要几日有个一次,就能赚上不少银子!
  京中这样的名门世家不少,若是使用香皂在他们之间形成风尚,家中就会有专人过来采购,成为沈宣最大最稳定的客源。
  到了再晚些的时候,天色转暗,掷金街上的良家哥儿女子大多都已经回家了,青楼里的花魁妓子们开始上班,铺子里的生意也几乎没有了。
  沈宣索性在酉时以前就关了门,放铺子里的员工们晚上多休息一会儿。
  第一日开张大吉,一整天沈宣卖了一百一十五块香皂,赚了二百三十两银子。扣除约三十两银子的成本,净赚了二百两左右!
  这么漂亮的收益,便是连一向淡定惯了的沈宣也有些激动。
  他拿了二两银子出来,奖励几个下人自去买一桌酒菜吃了,自己则带着金枝金桂赶回沈家。
  因着今日第一日开张,沈宣回的晚了一些。
  刚到了家中,便被守在门口的尤妈妈揪住了把柄,开始絮絮叨叨的审问起来。
  “沈哥儿,你今日去了哪里?”尤妈妈问道。
  一旁的金桂忙道:“还是去掷金街上转了转,在茶馆里喝了杯茶,又去戏园看了场戏,就有些晚了。”
  “你如今可是薛家的未婚夫郞,身系着薛家的脸面。”尤妈妈听了便道:“一个哥儿这么晚才回家,成什么体统?就说你经常跑去玩的那个掷金街上,青楼酒馆的不在少数,让人看到了像什么模样?”
  “今日之事,我定是要上报给夫人的。她若是知道了你这么晚才回来,肯定不会高兴,说不定还要禁你的足,你日后还是警醒着些吧!”
  尤妈妈自上次回去伺候了儿子几日,让沈宣松快了几天。之后不过五日就又回了沈家,开始在沈宣面前逞起了威风。
  也不知她上次回去以后白氏和她交代了什么,回来以后,竟开始擅自出入沈宣房间。
  还有两次,沈宣回来就看到她站在书房里面,说是在帮沈宣收拾书房,实际却是也不知到底在翻些什么。
  想来是自己之前在叶家围场的动静传入了白氏耳中,让她警惕起来,才有了这些动静。
  原本因着不想惊动白氏,沈宣对尤妈妈一直多般忍耐。然而随着他生意越做越大,需要自由活动的空间越多,这尤妈妈就越是烦人。
  今日,沈宣原本心情大好,被她一番劈头盖脸的数落,就有些忍无可忍。
  心中想着既然白氏已经起了疑,那自己倒也不必再将这么一个奸细放在自己身边,索性赶走了一了百了,也省的每天要听她啰嗦。
  “尤妈妈,你儿子的腿脚好了么?”沈宣突然开口问道。
  尤妈妈一愣,也不知沈宣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摇了摇头道:“使人看了大夫,说是伤了筋骨,得将养至少三个月。”
  “是么?”沈宣挑了挑眉道:“我瞧着也快要过年了,我这边就给你放个假,让你回去过年。等您儿子腿脚好全了再回来吧。”
  “沈哥儿你这个什么意思?”尤妈妈一听大惊失色,立刻皱眉说道:“我可是夫人送过来的,你这是要把我给赶走?”
  “尤妈妈可别乱说,什么赶不赶走的?”沈宣冷冷笑道:“正是因着您是夫人身边得势的妈妈,我才给您放了长假。再说家中除了您外,金枝金桂不也是夫人送来的,这不是也在我身边贴身伺候着么?”
  “是啊尤妈妈。”金桂闻言就立刻上前一步说道:“左右我看您每天也闲着没什么事儿,还不如回去照顾儿子的腿伤。沈哥儿身边有我和金枝伺候着,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金枝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跟着金桂后面说道:“没错,我们伺候沈哥儿伺候惯了,尤妈妈您还是回去伺候您家宝哥吧!”
  “金枝,金桂。你们明日收拾几件年货,让尤妈妈带回去,就算我提前让她回去过年了。”沈宣说道。
  金枝金桂立刻齐声答应,压根就没给尤妈妈说话的份儿。
  尤妈妈再看沈宣眼神,才发现这个平日里瞧着没什么主见的哥儿目中没有半分唯唯诺诺,而是十分的强硬,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给送走了!
  尤妈妈心中一惊,又感到十分奇怪,为何这沈哥儿之前对自己几乎言听计从,却突然说变脸就变脸了?
  自沈宣来到京中,白氏一直让她给沈宣洗脑。告诉他这京中的靠山只有白氏,那世子和叶家都是不愿意让他进门的。
  这沈哥儿之前听到叶家也是一副害怕的模样,显然是有心投靠白氏的。如今突然翻脸,难道是有了别的靠山?
  尤妈妈哪里知道沈宣之前对她示弱不过是装的,反而仔细回想起自己上次回家时白氏对她说过的话。
  这沈哥儿自上次被叶夫人邀请去了一趟围场以后,听说薛凤麟中途临时从国子监里也请了假去,在席间又对他十分关切。
  白氏就让尤妈妈回去多盯着一些沈宣,谨防他受了薛凤麟的蛊惑。
  难道是那薛凤麟装出一副对他关怀备至的模样,让他信以为真,觉得以后投靠那薛凤麟就可以了?
  尤妈妈想到这里,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立刻就将沈宣翻脸的缘由归咎到了这里。
  难怪上次中秋的时候,这薛凤麟就送了那哥儿贵重的衣饰示好,原来打得竟是这样的主意!
  尤妈妈暗骂薛凤麟为人狡诈,同时又觉得沈宣是个蠢货,被薛凤麟三言两语就骗的倒戈。
  翌日一早,金枝金桂从库里挑了一些腊肉干菜等不值钱的年货装上,就打发了尤妈妈回了薛府。
  尤妈妈一回了家,就立刻直奔白氏那里,向她汇报起了沈宣突然翻脸一事。
  此时天气已是冷了,白氏屋里烧起了银丝炭。她卧在贵妃榻上,正由琼珠伺候着吃南面新进的金桔。
  “夫人,是老奴无用。”尤妈妈一进了房间就立刻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白氏说道:“那沈哥儿如今是翅膀硬了,觉得自己有了靠山,就把老奴给赶出了沈家。”
  “他好大的胆子,明知道你是我的人,怎么敢把你赶走?”白氏闻言皱眉问道。
  “夫人,是上次他去了叶家宴席,也不知大少爷与他说了什么。大约是觉得自己得了靠山,所以才不将老奴和夫人的话放在眼里了!还有伺候他的金枝金桂,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好处,一个个都帮着他说话,沈家哪里还有老奴说话的份?”
  听了尤妈妈的话,白氏心中生气,把手中的金桔扔出去道:“这没有眼力见的蠢货,果然是乡下来的,一点儿见识也没有!难道他还真以为薛凤麟表现出一副体贴温柔的嘴脸是看上他了不成?”
  一旁的琼珠忙道:“回夫人,那沈哥儿一个乡下来的。大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就算是他真看上了,叶家也不可能同意。此事必然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白氏看了琼珠一眼才道:“这个道理你是懂的,但那乡下哥儿却是不懂。”
  “我原本还以为这哥儿是个识相的,没想到薛凤麟一点小恩小惠的,就将他拿捏住了。着实是个不中用的!”
  白氏这话说完,尤妈妈看了看她的脸色,才开口问道:“夫人,那现在沈哥儿那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白氏想了想才道:“先把金枝和金桂两人叫回来,再重新挑两个信得过的随侍过去。”
  说完以后,她就叫了赵管家过来,让他重新挑两个和白家亲近的随侍出来,再把金枝和金桂换回来。
  哪知赵管家一听,却是有些为难的道:“夫人,派人过去倒是容易,只是这金枝金桂却是不见得会回。”
  “我一个当家主母让他们回来,要打要卖还能由得他们?”白氏一听就是怒了。狠狠瞪了赵管家一眼才道:“如今你办事也是越发不利落了,不过几个下人,也这般推三阻四!难道是我给你的好处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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