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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社恐在豪门摆烂(穿越重生)——栖铜喵

时间:2025-05-02 09:47:29  作者:栖铜喵
  “席先生,不过来么?”
  符瑎眉眼妖冶,不似初时那般青涩,整个人透出被情yu浸泡过的风流旖旎。
  席温纶耐不住朝他靠近。
  旋即被其中一只白腻踩住胸口,乃至玩性大起地碾了碾。
  席温纶发出一声闷哼。
  可惜作乱并不愿停止,一路顺滑向下,在腰间流连忘返。
  旋即踩住那闪得发亮皮带,用粉嫩的足趾在缝隙处穿梭,又滑过整个皮面,来回在敏感处磨蹭。
  符瑎用软软语调说:“席先生,明什么想法呀。”
  他那双明艳的桃花眸无辜上瞟,不谙世事清纯模样,极为大胆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
  席温纶似乎听见自己理智的弦在一根根地断裂。
  扣子也被他一颗颗地解开,符瑎luo着躺在黑巴克玫瑰中央,美人与鲜花,永远都是油画里经典主题。
  只待眼前之人将hua从拨开,嬉戏。
  席温纶深呼吸,满鼻子的玫瑰香气,霎时冲昏他的头脑。
  想要把这人摁住,然后大力鞭挞,让他再也不能用吹气胜兰小口蛊惑,引导自己失控!
  符瑎无法读懂席温纶脑内天人交战,觉着是自己程度不够,便又放了一把火。
  “我忘,先生您对我没办法,不行呢。”
  席温纶被彻底点燃,这把火将房内的二人一同席卷殆尽。
  符瑎落入他怀中时,安心地想。
  不追求未来,至少这一刻他们还能在一起。
  就算只有冰冷物器,但至少用户心底现在只能注视着他。
  *
  虚拟宇宙公司力求为顾客制造出另一个世界,因而配置了时间系统。
  方才符瑎进屋时还是烈日炎炎,如今早已换成了月上枝头。
  他设计的房屋斜上方有一扇窗户,躺在床上时可以看夜景。
  月色溶溶,因为知其虚假,所以更加新奇。
  黑巴克悉数散落到地板上,仅剩些花瓣还环绕周围。
  幸亏符瑎之前睡了老长一觉,现在反而处于一种睡不着状态。
  他瞥了眼身边的席温纶,不经意间却和人对上了眼神。
  符瑎先败下阵来,他本就不擅长社交,自然是打不过席温纶。
  旋即转而望向窗户,符瑎被皎皎月色迷住,轻叹道:“月色真美。”
  他说完这句话时,怔了怔,才回想起这句话隐含意义。
  暗戳戳地说我爱你。
  正暗自懊悔,却忍不住去瞧席温纶反应。
  后者正眉目温柔地凝视着他,忽视掉那些电器,倒是一幕相当美好画面。
  “是啊。”席温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凌乱的粉色发丝又捋了捋。
  符瑎微讶,不知他为何要附和自己,他难道是想床上吐真情吗?
  于是他一边嫌弃这个套路老套,一边又忍不住暗自期待。
  眼睛望了会儿夜空又瞧了会儿席温纶,可后者似乎若无所觉。
  原来他听不懂啊。
  符瑎原以为自己不会过多在意,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失落。
  席温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低落了一些,关切道:“怎么了,是有哪里痛么?”
  符瑎两腮添上薄红,“没有。”
  席温纶应该还是不喜欢自己吧。
  “别胡思乱想。”席温纶将他搂过来,在额间轻轻一吻,如此近的距离,符瑎在想什么简直就是一眼便知,“我不会和你说谎,嗯?”
  符瑎好像恢复了一点活力,他怯怯地望着面前这个俊美男人,“真的吗,席先生没有骗我。”
  席温纶失笑,“你真的没发现吗?我都和你告白过几次了,怎么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不是真的爱你,还带你去我爷爷寿宴公开关系?不喜欢你还在你丢的时候第一时间去找你?不喜欢你记着你所有的事情?”
  符瑎顺着席温纶思路想,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
  这个人明明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却经常为了自己忙前忙后,事事为自己考虑。
  要是再蒙着眼睛走路,他干脆去当瞎子好了。
  符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激动,还是高兴?
  席温纶感觉到腰上环上来一双小手,胸膛前粉色脑袋闷闷地说:“席先生,我,我也……”声音越来越小。
  符瑎忽然抬头,险些没撞上席温纶下巴,“你还没说跟林郁彬是什么事情!”
  “我之前可亲眼见到你在高尔夫球场那次找他单独说话。”
  “快说!”他戳着席温纶鼓鼓胸肌,“不说我才不同意。”
  席温纶被他逗乐了,抓住他手,娓娓道来:“林郁彬所在林家以前也曾经富有过,后来……”
  他说的都是符瑎看小说知道的事情,于是便敷衍地“嗯”一声。
  席温纶继续说:“其实那次高尔夫场上我是继林家失势后第一次见他,我问他需不需要帮助,被拒绝了。”
  符瑎眯起眼睛,“他和你关系很好吗?你是不是还想帮他!”
  没错!他就是占有欲这么强的苏男人。
  席温纶又笑了出来,揉了揉符瑎粉唇:“不是说没同意?现在倒吃醋了。”
  符瑎轻拍开他的手:“完没说还!”
  席温纶叹了口气:“没坑过我,也算好吧。”
  “他家以前帮过我母亲家,我只是单纯地想还人情。”
  符瑎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开口询问:“我能问问你以前的事情吗?听说你以前好像过的,呃,很惨?”
  “不至于惨,至少我不觉得。”席温纶弹了下符瑎脑门,他的动作太轻柔,符瑎根本没觉得痛。 “纪锐思和你说的吧?”
  “啊?你怎么知道。”符瑎说完才发现自己上套了,但是介于纪锐思与席温纶关系不错,自己让席温纶别让纪锐思知道就行。
  符瑎将第三者抛到脑后,反正纪锐思也不能来席家骂他,暴露了就暴露了吧!
  符瑎抢先说:“其实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也可以先不听,等哪天你想好……”
  “不用。”席温纶淡淡道,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他现在身居高位,富可敌国,早就不是昔日年少的自己可比,因此这些事情也只能算一段不太愉快回忆。
  至少现在的他,可以将曾经那些人全都碾死,只是有些阴影尚且萦绕在心间,暂未消却。
  “我小的时候一直以为我父母很恩爱,他们明明在别人嘴里是天造地设一对,直到卓惠莲那个女人出现。”
  席温纶提到这个名字时,耐不住地咬牙切齿。
  符瑎蹙眉,有些心疼地回握住他的手,被后者抓住捏了捏手心。
  小手软乎乎,肌肤又嫩又滑。
  席温纶挑眉:“好摸。”
  符瑎嗔怪道:“说正事儿呢。”
  虽然精神尚可,但要是惹得席温纶再来一次,他真的吃不消。
  席温纶也没过多为难自己新鲜出炉的小男友,即便在他心里早已将符瑎看作爱人许久,逗弄下便接着说。
 
 
第42章 
  “纪锐思确实知道得不多,你应该也发现了,卓惠莲带回席家儿子年龄比婚生子大些。”
  席温纶声音平静得彷佛在说其他人的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我母亲被那个男人蒙在鼓里蒙了二十几年。”
  他甚至不愿称呼他为“父亲”,而是用“那个男人”代指。
  “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是相识,那时候我母亲是光风霁月钢琴家,美貌家世才华,所有人羡慕的一切她都有。而那个男人只是她众多追求者里,家境与她较为相等的一个。”
  “那个男人费尽心思哄骗她,连把她的家人都骗过了。我母亲一心扑在钢琴上,根本不会去管那男人,她一直认为他们是真爱。”
  “直到有一天,我从夏令营回来,看到……”
  席温纶谈及此事,眉头越蹙越深,语气也不似刚才冷静。
  符瑎抱他抱得更紧了一些,用脸小幅度地蹭了蹭他,“很难受吗?”
  席温纶深吸一口气,“都过去了。”
  “那个男人竟然堂而皇之地把卓惠莲带回家,被我撞见,然后我母亲也发现了。”
  “被丈夫和相识多年的好友同时背叛,她那个时候精神状态很不好,几天后自杀了。”
  席温纶的面容终于支撑不住,泄露出痛苦。
  符瑎想要安慰他,但他没办法编织出能完美安慰对方情绪的话,于是只好握住他的手。
  席温纶感受到手部传来温度,在他掌上轻拍表示自己没事。
  “母亲给我留遗书,希望我好好活下去。结果我母亲头七还没过,那个男人就吵嚷着要娶卓惠莲进门,说出了他们在外边有一个私生子实情。抗争几年,我爷爷考虑到孩子最终还是同意了。”
  符瑎有些生气,“什么人呀!他们当初为啥不自己相亲相爱结婚,反而要来祸害你妈妈!真是离谱。”
  席温纶冷哼一声,“那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那男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习惯了,后来经常去打野食。卓惠莲自己也包着几个小明星。”
  “那男的想要的,不过就是我母亲家里在国内资产。再加上她又是才貌双全天之骄女,这笔买卖怎么也亏不了。”
  “我外公的产业大部分在国外,母亲出了事,他们鞭长莫及,想要把我接回来,但是我不愿意。”
  符瑎用眼睛询问他原因。
  “我要是走,母亲的东西岂不是要拱手让给他人,一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我就无法忍受。”席温纶眼底滑过一丝狠厉。
  符瑎打断了他,“所以你才会突然开始不愿意说话么?”
  席温纶:“可以这么说。”
  家中突生巨变,母亲去世,小三上位还带来了自己的孩子,席温纶小时候过得肯定特别难受,家里边都是讨厌自己的人。
  符瑎心疼了,在他脸颊上"吧唧"地一口,“那你会不会很不开心。”
  “其实还好,爷爷知道他不成器的儿子对不起我母亲,所以对我格外照顾。”席温纶因他想要安慰自己行为眉头渐渐松开,眸中的阴霾稍稍退却。
  “后边事情都比较老套,大概就是争权。亏得席经亘是个二傻子,他妈有些小聪明但是有心无力,我只需对付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就上位了。”
  席温纶眼神似乎躲闪,符瑎机敏地察觉到他应该是隐瞒了一段过往。
  “那季邵亭是什么人?席经亘跟他妈怎么还活蹦乱跳的?”符瑎有些不解,按反派人设,这种人失败后早就应该被摁死吧。
  席温纶抬眉,符瑎一如既往地会抓重点,他停顿片刻,解释道:“我和季邵亭曾经当过一段时间朋友,至于席经亘一家,时候未到。”
  “至少我要等到真相全部挖掘出来,再把他们相关的一群人全部打入地狱,才能解恨。”
  符瑎:“……”
  不愧是反派,他这边想着仨人寄了算了,没想到席温纶在谋划个大,比如牵连九族之类。
  符瑎玻璃珠似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真相?是说你母亲其实并不是死于自杀?”
  提到这个话题,席温纶不免情绪波动较大,蹙眉道:“我那时候太小了,那时候只请了私家侦探来调查过,当时席家为了席氏财团股价说我母亲是生病暴毙,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母亲虽然比较娇生惯养,但她不像这般脆弱的人。”
  符瑎摸了摸下巴“难道是他杀?你这些年调查也没查出什么吗?”
  席温纶眼底浮现出几分烦躁,“就是因为这样,我反而不好动那一家,让他们仅在夺权中落败实在过于便宜那些人。”
  他说完方觉后悔,符瑎会不会觉得他太过阴暗,因此害怕他。
  恋爱中的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
  符瑎用力点头,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的样子,反而帮腔道:“没错,这种人就是要恶有恶报!不可以放过!”
  “你要是有什么难事,也可以让我帮忙!”
  席温纶笑了。
  符瑎见美人笑就走不动道,此时此刻他正在美人怀中,更加被这浅浅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
  与此同时,他意识到席温纶不太想说关于季邵亭事情,关于自身疾病一事,也并未透露过多,但他不想太勉强他。
  “等你放下心结,再和我说也可以的!”符瑎抢先发声,他不愿让席温纶为难。
  席温纶漆黑眼瞳中不再寒冷,冰融化成了水,变成一汪春水。
  符瑎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他捻动,周遭的皮肤立即敏感地红了一大片。
  他按上作怪手,眯起一只眼睛,“好痒。”
  席温纶不再逗弄那处,抚过面颊掀起粉色刘海,在那光洁的额头处亲了一口,“那我这算过关了么?”
  “什么呀?”额前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符瑎下意识闭眼,随后想起了他们原本在说什么,有些傲娇地戳了戳红dian,“勉勉强强吧!还要再观察一阵……”
  席温纶忙捉住他手,呼吸粗重,“观察?怎么观察,需要再努力些么?”说完蹭了蹭。
  符瑎心头一跳,他的状态经过那一番吐露心声后好了不少。
  比自己想像中规模还da。
  但没达到真正可以的程度。
  符瑎倏然有他竟然要遭受这种罪那不如不治病冲动,讪笑两声,“可以了!反正你现在也不是自己努力!”
  席温纶装作失魂落魄模样,“哦……原来你这么嫌弃我。”
  符瑎见他这样,又想到他刚才又因为自己被迫回忆那样不好的过去,旋即慌了神安慰道:“没有没有,不嫌弃,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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