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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社恐在豪门摆烂(穿越重生)——栖铜喵

时间:2025-05-02 09:47:29  作者:栖铜喵
  席温纶意外地瞧了他一眼。
  “你说得没错。”
  “我不太记得我进入仓库以后发生过什么事情,后面醒来就是在一家精神病院里。”
  “那时候我没有办法反抗卓惠莲安排,逃出去还差点失败。如果不是爷爷那天突发奇想要来,刚好和他撞见,可能你现在也遇不上我。”
  他若无其事地轻捏符瑎脸。
  “后来我又彻彻底底地做了一次检查,得出的结果是ED以及对各类治疗这项功能障碍药物过敏。”
  “某些时刻一些类似效果的粉末也会刺激到我。”
  席温纶挑眉,“得病了还对治疗药物过敏,这不就相等于得绝症?”
  符瑎听他云淡风轻地宣告自己不治之症,一时半会儿竟被噎住。
  可这里是小说中世界。
  所以才会出现自己这么一个例外吧。
  “但是你现在有我啊!”符瑎扑上前,席温纶顺着他力度倒下。
  符瑎霎下大大桃花眼,眸若朝露。
  “也不能说自己是绝症吧!”
  席温纶躺在他的双臂之间勾唇,揽过身上人细腰,摩挲着腰窝附近的皮肉。
  这段时间的健康生活果真把符瑎养得很好,纤瘦却不失肉感,掌心下一片滑腻。
  “完没说还呢,这么着急?”席温纶暗。示。性地抬起膝盖磨蹭。
  符瑎好似骤然才发觉他们俩之间的旖旎气氛,羞涩染红双颊。
  他挫败一般地与席温纶一同倒下,“那你继续说。”
  后者把手指插进他浅粉色发丝中帮他按摩,“至于你后面发现盒子,其实装的是我母亲……一件遗物。”
  “什么?”符瑎相当惊讶,“为什么你母亲遗物会在别人那里,而且还有血?”
  席温纶眯着凤眸回忆。
  “这件事,也是我那时翻看母亲的日记,结合各种情报大概拼凑出来的。”
  “你也知道,我母亲和卓惠莲关系很好,那盒子里匕首就是母亲送给她的成年礼。”
  “其实卓惠莲是与我母亲完全相反人,母亲喜欢呆在家里学艺术,她则是喜欢枪械,刀具这类。”
  符瑎思索片刻; “所以你妈妈才会送卓惠莲匕首吗?不过跟她接触下来,完全感觉不出她像是会喜欢这类爱好人。”
  “嗯,我也不太明白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自从我母亲嫁人后,她就改变了自己,以至于我小时候以为她们是因为爱好相似才会成为朋友。”
  他如此说,符瑎再把前段时间自己大概知道事情一结合,倏然冒出了一个非常恐怖念头。
  “那个……你说你妈妈的死不是自杀,难道说是卓惠莲干的?!”
  他双手握拳夸张地作害怕状,“而那把匕首就是凶器!上边的血迹不是别人的!是受害者的血!”
  “她因为扭曲把凶器藏了二十几年!”
  “嗯哼。”席温纶扬眉,“恭喜你,猜对了。”
  “啊?”符瑎只是按照套路大概推测,没想到事情真的是这样。
  他很兴奋,趴在席温纶胸口叽叽喳喳:“那是不是就能把她绳之以法?然后她以及她背后那些恶心人的东西也可以通通拔除,给你和你妈妈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好了,讲故事时间结束,该睡觉了。”席温纶翻了翻眼皮。
  符瑎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高兴过头,等他想到的时候他家席总应该早就把事情解决了才对。
  好不容易大仇得报,他也想要给席温纶庆贺庆贺,哪怕说点吉祥话也好啊。
  可是他一来社恐不会说话,二来他的东西都是席温纶给的,跟没送差不多。
  符瑎脑瓜子上“叮”地亮起一个小灯泡。
  有,他可以送自己嘛!
 
 
第52章 
  席温纶反常地没迎合他,而是揉了揉眉心。
  “抱歉,今天没心情。”
  符瑎沿着他浴袍边缘滑动手瞬间顿住。
  等等,他在说什么?
  平日里每天像吸人精神气的美艳男鬼那般,使劲纠缠自己的人。
  现在却说要守身如玉?
  符瑎不信邪地像无尾熊那样严丝合缝地贴住席温纶。
  “Daddy,真的吗?”
  他将自己整个黏在对方身上,预料之中地感受到后者热情。
  他们对彼此已经可以称得上熟稔,互相掌握刺激对方灼烧的点。
  符瑎吃吃笑,“那些坏人想要害你身体不好,可是现在你不仅把他们解决,还治好了毛病,那些人的计画全都落空,这不值得开心么。”
  席温纶唇角上扬的弧度变大。
  杀害母亲的凶手终于能名正言顺地锒铛入狱,他心头几十年来压着沉沉阴霾一扫而空。
  “的确如此。”
  “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不是遇上了你,他们至少有一件事情算是做成功了。”
  符瑎学着席温纶模样挑眉。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谈论rou体交,融问题显然是在双方暗流涌动之时火上浇油。
  “不算很成功吧。”他倏然起身,跨坐在席温纶大腿上。
  “毕竟我也没没有真的让你‘成功’一次。”
  符瑎探出红舌,上下舔了舔唇。
  他刻意放慢动作,直到将粉唇舔得泛起一层水光。
  那是张形状极为优美的唇,唇珠饱满,艳若春花。
  记得曾从那双粉唇间吐出绵长诱人吟。哦,也曾细细品过口中甜津。
  席温纶眼底滑过一丝暗色,喉结攒动。
  符瑎肤白透粉,眉目稠丽却纯稚未脱,像是人偶师精心制作非卖品,被摆在最显眼的展示柜,只需一眼,便足以迷住每一位行人驻足。
  他软弹。臀。部。肆无忌惮地将重量压住身下之人,丰盈的大。腿。夹住两侧,暖意透过相贴的肌肤渗入肌理。
  温香软玉。
  不知究竟是那微小的力道能禁锢住人,亦或是被压的人根本就没有逃离的念头。
  “小坏蛋。”
  原本无动于衷的修长手指顺着膝盖往上摸,在大。腿。最。肉。厚之处掐了一把。
  奶白色软。肉上盖了层浅浅桃粉。
  符瑎差些没绷住,泄出一声轻哼,双tui之间被浴袍遮掩住吻hen有意无意地半露。
  “说谁呢”他不满地剜了一眼席温纶,彷佛猫尾巴尖轻轻扫过。
  未等席温纶回应,符瑎故作生气地抬腰又下沉,几番来回地磨蹭。
  明明长着张不谙世俗事脸,却在做如此情se之事,直勾得人气血翻涌。
  “毕竟我们席温纶先生,一直以来都是正人君子,不会做什么浪荡行为。”
  他的态度倏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媚眼如丝瞬间苏醒。毫不留情地起身离开。
  腰部瞬间被桎梏住,耳畔声音低沉嘶哑,饱含这足以将人溺死的浓浓情欲。
  “你,休想——”
  符瑎甚至没来得及踏出床,便被大力拽了回去。
  两件浴袍被孤零零地扔下地,但此时已经没有一个人会在意。
  彻夜未眠。
  难得符瑎劳累后尚存清明,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勉强从情yu中挣脱,可小腿肚却在微微打颤。
  剧烈运动后,浑身上下汗津津,难以忍受。
  他用胳膊撑起身子,忍住双腿之间一抽一抽疼,准备下床去洗澡。
  细腰被人一把揽住。
  “不要走。”
  符瑎感受到从背后粘贴来热源,颇有些无奈地推了推禁锢住自己的手臂。
  “好热,我要去洗澡。”
  刚才两人玩得很疯,他甚至能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在缓缓流淌。
  兴奋过头符瑎险些不管不顾地骑在上面,抓住强行硬来,造成的结果便是双方都疼,很快滑了出去。
  这番折腾最终仍未成功。
  满室弥漫着麝香气味,肌肤间黏腻感便是他的杰作
  即便已经相处了这么久,符瑎仍对此害羞,一瞬间双颊通红。
  当他觉察到快要滴落时,声调忍不住拔高:“都要流出来了!”
  席温纶顺势将人拢入怀中,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符瑎气笑了,使了些劲儿想从怀抱里挣脱,“你在干什么,撒娇吗?”
  却得到后者愈来愈紧束缚,席温纶在他后颈处不断啄吻。
  “宝宝,别走。”
  符瑎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痒意,不由得缩起脖子哆嗦。
  他回头无奈地撇了一眼。
  席温纶更加来劲,旋即将符瑎抱回床上。
  他注视着那眼尾眉梢尚含春意符瑎,直到后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
  “你是我小福星,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下半辈子要怎么高兴下去。”
  符瑎很快便发现了这人是在说另一件事。
  关于他们俩感情,符瑎随口说出来敷衍席温纶“爱你”,并不是没有被他识破。
  席温纶一直都知道符瑎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理智上应该早早地远离或是无视,可一见到他时情感便占了主导,耐不住对他更偏爱一点。
  因此,他很多时候对符瑎都是极为纵容。
  好在他喜欢的人对他的感情并非不屑一顾,符瑎态度在慢慢软化。
  但从最初那时定下来协议依旧横插在二人中间,隔了一层厚厚障壁。
  这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双方,他们是昭然若揭钱色交易。
  即便骄傲如席温纶,在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时,也会对符瑎没表露的真实心意感到忐忑。
  只有不断地相互交融,极端地占有,沉浸于其中,才能掩盖住潜意识里不安。
  而符瑎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前段时间原主发小发来的讯息敲醒了他警钟。
  本以为原主结局混得那么惨,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现在看来他父母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孩子,不然不会放他一个人在外面不管不问。
  要是带席温纶回去……他总是觉得很别扭。
  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获得所谓“认可”必要。
  要是他回原主家,倒是像鸠占鹊巢一般。
  虽然他并不想占就是了。
  毕竟符瑎在原世界里,也从未奢求过这些。
  席温纶很快察觉到符瑎在走神,他打了个响指。
  “在想什么?”
  不知怎的,符瑎竟然从他那双冷淡凤眸里看出了一丝幽怨。
  他,他又咋了吗?
  “咳咳,在想你呀!”符瑎让自己挂在席温纶身上,捧住他的脸来了个热情的法式深吻。
  心底的涟漪瞬间被抚平,至少此刻他们“相爱”着。
  没过多久,大家都忘记了要去洗澡,转而沉溺于愈发狂乱的韵律漩涡。
  ……
  作为险些人生安全被威胁的受害者之一,符瑎对卓惠莲等人的后续相当关注。
  好在他只需要坐着等别人传来消息就行。
  于是符瑎一边瘫在沙发上喝果汁,一边听席温纶手下的人声情并茂地描述席经亘等人的惨状。
  在听到卓惠莲被绳之以法,席父也难免遭受质控,席经亘最近为了公司破产和父母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之时。
  符瑎满意地点点头,倏然似是又想到了什么。
  “季邵亭呢?”
  他可还记得这人。
  手下顿了顿,“呃,暂时还在家中?”
  符瑎蹙眉。
  作为当年背刺席温纶加害者之一,怎会将这人轻飘飘放过?
  他摸了摸下巴,敛下眼睑。
  自己并非当事人,若是席温纶和季邵亭幼时的感情非常好,这样处理倒算是有理由。
  如果他当朋友时陪伴的情谊大于那时欺骗伤害,也能说得过去。
  但符瑎打心底觉得……相当不痛快。
  “算了。”他摆摆手,“你回去吧。”
  打发走了人,符瑎把果汁放回去。
  尚未来得及细想,手机突然震动不停。
  符瑎掏出来瞧了一眼,是席温纶助理打来的。
  “符小先生,非常抱歉,席先生有件私人物品好像是落家里,您能帮忙送过来吗?我这边派司机去接您。”
  助理顺道说了一下那东西放位置,佣人没有权限。
  符瑎应了,薅上东西坐车来到席氏大厦门口。
  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来,但之前来的时候他正担心着要在陌生人面前露面,都没能好好看看这栋楼。
  符瑎眯着眼睛仰视着面前的建筑。
  可真高啊,一眼望不见顶。
  助理从门口一路小跑出来,“符小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了,麻烦您亲自来跑一趟。”
  符瑎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公司的事情重要。”
  其实他出门也是因为刚好自己玩的游最近举办线下活动,虽然没办法近距离参与,但能远远看一眼也满足。
  自从两次绑架事件后,他每回出门都要和席温纶报备,但此人总要考虑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候还不同意!
  他现在出门前前后后都跟着一大票人,连在庭院里晃悠都不能是单独一个人。
  这过程实在是太漫长且糟心,能随随便便活动次数不多,于是他便趁着可以逃过手续机会开开心心地离开别墅。
  “最近席先生很忙吗?”符瑎随口问道。
  席温纶近日回到了早出晚归工作状态,如果换做以前,他若是落了东西必定会寻着这个藉口回家与自己亲昵一番。
  现在还需符瑎亲自送上门,向来应是有些抽不开身。
  助理怔了怔,避开眼神接触,“嗯,是的,最近公司接了一批大项目,席总因为这个忙得饭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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