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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公开(近代现代)——夏眠夜

时间:2025-05-05 09:30:39  作者:夏眠夜
  结果刚到家楼下,他就听到有人在胡乱弹着吉他,还大声唱着跑调的歌。
  宋知昭心中霎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一抬头就看到他家那户的窗户正开着,窗边还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宋知昭咬紧了后牙槽,头皮一阵发麻。他严重怀疑隔壁的邻居们都去过七夕了,否则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等魔音穿耳的折磨?
  他和沈时闻的这个二室居的家在三楼,虽说因为沈时闻搞音乐的缘故,整个家都安装了质量极好的隔音板,可是只要那窗户一打开,隔音板就彻底失了效果。
  其实如果沈时闻正常唱歌或者弹吉他的话,那对邻居们来而言,说是一场免费的演唱会都不足为过。
  可是沈时闻今天压根就没好好唱,跑调就算了,还故意扯着嗓门制造噪音。
  “……真是太过分了。”
  宋知昭低声念叨了一句,快步走进楼道里,直接一步三台阶,恨不得直接冲进家门,将那个扰民家伙的嘴狠狠堵上。
  可当他打开家门之后,入眼就是让他更头大的场面。
  这客厅像是被大型犬拆了家一样,凌乱得不堪入目。包装盒跟琴包横躺在地上,茶几和沙发上还有些不知哪里来的纸屑。
  宋知昭只觉得一口气直接涌上心头,那份温柔瞬间不复存在了。
  “沈时闻!你给我过来!”
  他高声喊了一句,随后果断放弃了带人出去享受烛光晚餐的计划。
  他决定在收拾完这个混乱的屋子后,再好好收拾一顿这个二十四岁了,还‘调皮捣蛋’的男朋友。
 
 
第7章
  沈时闻在听到宋知昭喊了声自己全名后,弹吉他的手停顿片刻,随后又佯装没听见,继续拨扫着琴弦,还故意扯着脖子弄出更大的噪音。
  在客厅里收拾那摊凌乱物件的宋知昭终于忍无可忍,捎起被人随意丢弃到沙发的那个腰带,交叠后紧攥在手中,直接奔向阳台而去。
  “你没完了是吧?”
  他用腰带抽打了下门框,恐吓般呵斥了一嗓。
  沈时闻听到声响转过头来,待看到人手中提着的腰带后,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放下吉他站起身来。
  他看着宋知昭手臂上因过度隐忍而暴起的青筋,收敛起那副慵懒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阿昭,你这是要干什么?这、这可是家暴啊!”
  他一双眼在宋知昭俊美脸蛋和那根震慑力十足的腰带上来回流转,不争气地吞咽了两下口水。
  宋知昭看到沈时闻那怂到快要缩脖的德行,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但他还是故意板着个脸,走到人身旁后顺手关紧了窗户。
  沈时闻视线随着人手中的腰带来回移挪,直至看到那扇紧闭的窗户后,不由暗自叫苦。
  完了完了,他们家可是做了隔音板的。今天他就算是被自家老婆打死,旁边的邻居们恐怕也听不到半点吧!
  想到这一点,他有些后怕地向后挪蹭了两下身子,试图给自己找一条逃生通道。
  可宋知昭哪里会给他机会?直接长臂一伸,将人圈在了阳台的小角落里。
  “你、你要干嘛?”
  沈时闻的后背紧贴在窗户上,这种想要又逃不掉的感觉,当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宋知昭却偏偏一言不发,抬起沈时闻的下颌,用那皮质的腰带在人脸颊上来回摩挲。
  沈时闻看着他唇边那抹暧昧不清的笑容,即便清楚人应该不舍得对自己动手,可还是没由来地胆战心惊。
  他干脆闭紧了眼眸,言语也不过脑子,直接脱出而出一句;“你不能这样!且不说你这是家暴行为,是错误的处理事情方法。而且你以后可是要被那几个学生称为‘老师’的人,万一他们中间有个爱调皮捣蛋的,你还能揍他们不成?你、你这是犯法!”
  “我不揍他们,我直接回家关门打狗。”
  宋知昭笑意盈盈却不达心,凑近了人耳畔吐出温热的气息,他又意有所指地说:“而且,还是那种爱拆家捣蛋的坏狗。”
  沈时闻呼吸一滞,浑身都因为这股热气开始忍不住的发烫。
  他半睁开一只眼睛,对上宋知昭此时深难见底的眼眸,霎时沦陷其中,恨不得直接把人搂紧怀中亲吻一顿。
  但是他不能,因为他老婆现在笑里藏着刀,他根本不敢惹。
  沈时闻试图转移话题,一低头恰巧看到刚才弹的那把吉他,正是人送给他的七夕礼物。
  “那个,老婆啊。”他指了下吉他,讨好地冲人笑着,“这个吉他是MARTIN的限量款吧?现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你是不是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弄到的?”
  宋知昭压根不吃这套,攥握住他的手腕,全然不在意地说道:“为了能让我的男朋友高兴,无论费多少功夫我都心甘情愿。可是我这男朋友居然拿着它一顿乱弹,还故意开着窗户唱跑调的歌来扰民。你说,该不该收拾一顿?”
  沈时闻试图摇头,但脸颊被宋知昭掌控着,只能开始装傻充愣。
  “跑调了吗?我不觉得啊!可能是那首歌我不太熟悉,所以没掌握好音准吧。”
  宋知昭见他‘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眯起眼眸冷哼一声道:“拥有绝对音感、而且当年省考第二的人会掌握不好音准?你想骗谁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说完,他不给沈时闻再为自己辩驳的机会,直接用腰带绕住人的手腕,一路拖拽着向还没收拾利索的沙发走去。
  “喜欢扰民是吧?”宋知昭将沈时闻摔进沙发里,俯身压了上去,“那你一会儿可得好好叫,最好要让隔壁的邻居们都听到。这七夕佳节、良辰美景的,也得给他们助助兴不是吗?”
  沈时闻被摔得龇牙咧嘴,听到人这番话后更是叫苦不迭。
  不是,他那温柔的大美人老婆去哪了?怎么半个月不见,就黑化成这样了呢!
  他除了在外面喝了一堆酒,并且回家后故意将屋子弄乱,还制造了点噪音外……也没干别的啊!
  似是看出沈时闻在偷偷不服气,宋知昭捏起他下巴,直接一个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落得猝不及防,沈时闻口中不受控地发出三两声呜咽,而这恰到好处的声音也彻底点燃了宋知昭的欲火。
  他在人唇肉上反复啃咬着,掌间抚摸人身躯的力道也在逐渐加重。
  唇齿交融的吻没能持续太久,宋知昭又将唇瓣向下移挪,拿捏着些许分寸,在人脖颈处又舔又咬。
  酥麻感瞬间蔓延,沈时闻止不住地开始浑身发颤,头脑也一阵放空,只能仰躺在不算宽敞的沙发里,任由人的掌心顺沿他腰身不断下移。
  可就在情欲被点燃的临门一脚时,沈时闻忽而急促地喘息了一声,随后连忙抓住了宋知昭那只胡乱作祟的手。
  “你等等,我有事要问你。”
  宋知昭被迫停下,眉头稍蹙着,显然是对被人打断而略微不满。
  他伸手堵住了沈时闻的嘴,声音因沾染欲望而变得沙哑且富有磁性:“老婆乖,先别问,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沈时闻时常被他这声音迷得忘乎所以,现在也是一样。他体内瞬间气血翻涌,恨不得立马被人吃干抹净。
  而且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也着实太近了,近到沈时闻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着,嗅闻着宋知昭身上的气息,欲望似潮水般翻涌,让他双目也逐渐变得迷离。
  眼见人乖乖闭了嘴,宋知昭这才满意地松了手。一边继续在人身上煽风点火,一边去勾茶几抽屉里那盒安全套。
  ……
  但是很快,沈时闻就不干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宋知昭今日藏着股狠劲儿,似是在故意惩罚他。
  直至被折腾得实在遭受不住了,沈时闻才开口求饶道:“小祖宗,我错了,你快别欺负我了。”
  宋知昭没理他,反而继续埋头苦‘干’。
  沈时闻眼尾泛着红,气得人咬着人肩膀闷声骂了句:“宋知昭你个禽兽……!”
  被骂了句禽兽的宋知昭眉头微微一挑,稍作停顿后更加不依不饶起来。他甚至还故意浅尝即止般地驰骋着,引得沈时闻声音愈发含糊不清。
  ……
  最后在温存之时,沈时闻或许是因为白天赶高铁太过辛劳的缘故,低声呢喃着骂了宋知昭两句‘混蛋’后,就直接昏睡在了他的怀中。
  如水的月光打进房间里,洒在沈时闻那未着寸缕的胸膛上。
  宋知昭为人盖好一层薄被,坐在沙发旁侧,伸手抚摸沈时闻的眉眼,又顺延着向下划到人唇间,最后望着人的睡颜定了神。
  高中时的那个午后,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当时那道暖阳照在沈时闻睡颜上,他只回首一瞥,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心跳怦然。
  也是在那一刻里,宋知昭才意识到自己对沈时闻的感情,还鬼使神差的给人画了第一幅素描像。
  而那幅画至今还被沈时闻珍藏着,甚至请了专业的裱画师将其封存,时不时地拿出来欣赏一番。
  宋知昭后来自然也为人画了许多不同类型的画像,可是沈时闻永远都偏爱最初的那一幅。
  他说,这是他们青春懵懂时最青涩的爱意,也是一生都值得回味的年华。
  想着过去的点滴,宋知昭唇边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他觉得人生最大的幸事不过如此,自己喜欢的人也深爱着自己,两个人能够相爱相守,能够相伴到老。
  
 
第8章
  画家的灵感时常来得突然,就比如现在,宋知昭突然很想画一幅朦胧月色下的爱人。
  他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将屋内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借着皎洁月光走到窗边,悄无声息地支起了画架。
  他望着沙发上睡得香甜的沈时闻,唇边的笑容格外温柔。
  将所有复杂的情绪驱逐出脑海,宋知昭抬起手臂用画笔抚过纸面,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艺术创作之中。
  沈时闻再醒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他翻了个身,微眯开半只眼,正好看到坐在画架前执笔而绘的人。
  客厅内没开灯,光线又太暗,他看不清宋知昭画上的内容,以为人又在勾勒着天边那轮孤寂的月。
  他看着认真作画的人,恍惚间又想起了今日晚间,在画室里看到的那道背影。
  宋知昭的那个背影,有着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想要扛起一份责任的坚决。也有明知前路是个未知数,却必须要义无反顾踏上去无奈。
  或许旁人看到这样的宋知昭,会道他不负恩师期许,道他将来定会桃李满天下。可沈时闻只关心他是不是迫不得已,担心他将来是否会后悔这一决定。
  似乎是察觉到沙发上的动静,宋知昭转过头来,正巧对上沈时闻的目光,他含笑柔声道:“你睡醒了?”
  “嗯,刚才实在是太困了。”沈时闻搂着那薄被翻了个身,本着他们之间无需遮遮掩掩的原则,直接了当地问道:“那三个学生,你不会是真的打算都收了吧?”
  这问题倒是在宋知昭预料之中,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才答应的老师。”
  “为什么?”沈时闻不解于人的这句话。
  宋知昭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那只笔,望着窗外正当空的皓月,脸上浮现出云淡风轻的浅笑。
  “老师如今年事已高,而那三个孩子又都是可塑之才。我啊,只是不忍看他们成为沧海遗珠罢了。”
  ——那简直太可惜了。
  “那你呢?你怎么办?”沈时闻坐起身来,目光中满是焦急,“你当初不是最不想带学生吗?”
  宋知昭朝他瞥了一眼,眼底依旧平静得没有半点波澜。
  他用指尖轻重不一地敲着旁侧放置颜料的桌面,声音忽而变得沉静而又有力:“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艺术需要被传承。”
  沈时闻听到这话,心头猛然一紧,下意识的噤了声。
  他纵使有千言万语,面对宋知昭这样的一句话,也终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望着清辉之下坐得笔直的宋知昭,人分明在与他相隔不过三五米的距离,可却显得是那般孤寂。
  心仿佛被沉重巨石堵塞,压得他难以喘息。
  沈时闻又想起几个小时前,在画室里看到的那幅宋知昭临摹的星空。
  多年来的耳濡目染,让他并非不懂那副画真正含义。那是在默不作声地表达一种无畏的疯狂,是在挣扎于命运、在不甘于现状。
  可无论宋知昭再如何追求于自由,他身为一代大家付言诚的关门弟子,就要扛起传承艺术的责任,就要继续培养无数的接班人。
  这便是那句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算了,不想那些了。”
  沈时闻受不住这略显沉重的氛围,出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他将薄被围在腰间,赤。裸着胸膛走到宋知昭身边,想要瞧瞧那幅画作。
  果然不出他所料,人又在画自己。
  沈时闻将手搭在宋知昭肩头,得意地扬起嘴角:“阿昭,画了我这么多年,你怎么也画不腻啊?”
  宋知昭抬眼看了看自己的那幅画,分明还是个半成品,人怎么就看出来了?
  他故作冷漠地拿起画笔,继续在纸上勾勒着线条。
  “我这连五官还没画呢,你怎么确定就是你了?而且你说得对,我早就把你画腻了。所以我决定过两天找一个新男模,天天把他请到画室里,当着你的面画他。”
  沈时闻明知人在故意气自己,可还是忍不住醋意大发。
  他施力捏着宋知昭的肩膀,凶狠地威胁道:“你敢?要是让我发现了,我非得当着他的面把你狠干一顿,然后再把他打出去!”
  宋知昭闻着空气中飘荡起来的浓郁醋味,抿唇强忍着笑意。
  沈时闻见他一声不吭,更是来了脾气,一把夺过人手中的画笔,气急败坏道:“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要做睡了我就跑的渣男!”
  宋知昭被人抢了笔也不恼,只握住他的手柔声哄道:“我若是想跑,六年前就跑了,哪能等到今日?而且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也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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