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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帮皇姐登基(GL百合)——浅色海

时间:2025-05-05 10:31:36  作者:浅色海
  不过,她肯定是吃不饱了。燕辞忧招呼她们:“先进来先进来,外面多冷。”
  盛攸淮挨着燕辞忧坐下了,祁景和听燕弦春提过花熙,对她很好奇,于是坐到了唐择枝和花熙中间,对着埋头苦吃的花熙笑道:“花大侠,久仰大名。”
  花熙方才看了她们一眼,不感兴趣就继续吃了,连个正眼也不给祁景和:“别整那些虚的,快吃吧。”
  花大侠对人情世故的态度过于直白,让祁景和这个人精都难得无措。燕辞忧失笑:“没想到芋头好吃到这个地步,让花大侠连话都不想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盛攸淮捧场道:“那我们可要尝尝。”
  她们说什么呢。花熙疑惑抬眼。
  祁景和忍俊不禁,接过唐择枝递来的芋头,用手帕垫着小口吃。
  不好意思确实是客套话,燕辞忧对自己的手艺很自得,亲自给盛攸淮掰了块:“味道怎么样?”
  盛攸淮尝了一口:“不错。”她看着燕辞忧脏兮兮的脸,想说什么,却鬼使神差地伸手给她擦了擦。
  这动作太自然,燕辞忧还下意识眯眼配合。
  擦完两人都愣住了。
  指尖还留着对方脸颊的温度,盛攸淮很快回神,捏捏手指,还抽空向燕辞忧笑了笑。
  燕辞忧则慌乱地瞥开眼:“你手也脏了。”
  “没事,”盛攸淮咬了口芋头,含糊不清道,“吃完都会脏。”
  ……也是。燕辞忧默默吃手中芋头,可能是刚才没反应过来吧。
  大概,只是这样。
  “对啊,”花熙插话,“你们平常训练也没在意。”
  “花大侠,”祁景和把一块芋头塞她嘴里,“你再吃点?”
  “我不吃了,”花熙含糊不清地说,“我师母要知道了肯定又说我懈怠。”
  “这倒是,”盛攸淮笑了笑,“那你还是少吃点吧。”
  花熙瞪大眼睛:“才不!我要吃!”
  月上中天,隐约能听见窗外寒风呼啸,一盏昏黄的灯放在桌上,掌柜的缩在店中,守着炭盆昏昏欲睡。
  门吱吱作响,溜进来的寒风拂面,忽然而至的冷意让她惊醒。原来是有两人进店,看打扮似是游侠,中年人在前,扭头对着扭头对她身边的青年说话。
  “你师姐在京城指不定多懈怠!”花扶虞把手里的钱递给店家,“一间房,先住三天。”
  花叙跟在她身后进房,小声说:“师姐现在被困在北大营……”
  “哈!”花扶虞关好门,把行李放到地上,摇头道,“花熙是委屈自己的人吗?也就你还信她的鬼话。”
  花叙垂着眼,不吭声了。花扶虞看见她委委屈屈的模样就头疼,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重的话,给孩子吓得不敢回答。
  二十几年没一天省心的,花扶虞没好气道:“行了,明天就去找你师姐,她最好是受苦了。”
  “真的?”花叙转瞬将委屈神色抹了个干净,露出浅浅的笑容,抱住花扶虞,“师母最好了。”
  “我们都到京城了,还能怎么假。”花扶虞拍拍她的头,“你啊,到时候不许护着你师姐。”
  “你们打起来我可怎么办,”花叙轻轻摇她的胳膊,“师母,你大人有大量,不跟师姐一般计较。”
  “可别说了。”花扶虞很受用,但不可能松口。
  花扶虞当年捡到这两个孩子时,绝对想不到今天。
  怀江山算不上偏僻,山脚的小镇很热闹,离县城也不远。当年花扶虞的姥姥做内廷官员也是春风得意,一朝虎落平阳全家下狱,她带着女儿仓皇逃到怀江山,被怀江堂堂主所救,从此定居在怀江山。
  救命之恩,花扶虞母亲当场就拜堂主为干娘,不仅如此,几十年来为怀江堂赴汤蹈火,从学习武功到招收徒生,亲自授课,甚至在堂门口叉腰怒骂想要占怀江堂盖新房的男官,通通包办。
  花扶虞天资聪颖,头上还有亲姥姥干姥姥等一溜长辈,顺风顺水长大成了怀江堂堂主。
  站在怀江山最高处,花扶虞感人生无趣,遂立志闯荡江湖,走之前踌躇满志,带着自己心爱的剑,长辈们收拾的装满点心和银钱的包裹,立志要成为正道魁首,让怀江堂堂主的名声响彻江湖。
  当年她二十五岁,绝对想不到她的报应马上就会来。
  没过两年,她牵着两个捡来的小孩,拖家带口的回来了。
  一个六岁左右,每天都在地上滚来滚去,滚累了就喊饿,嗓门可大;一个五岁左右,说两句就委屈,哄两下就高兴,变脸极快,给怀江堂众人看得一愣一愣。
  花扶虞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被她俩治的服服帖帖,她娘笑得不行,指着两个孩子说该叫灵丹和妙药。
  花扶虞说不行,既然两个孩子随她姓,她要取个好听的名字。
  她娘啧道,她们还想叫你娘呢。
  花扶虞说:“不行!我还年轻呢,这样吧,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师傅和母亲取个中,叫师母好了。”
  她娘叹口气,说听起来比娘还老。
  那怎么了,这也无法掩盖师母称呼的天才之处。花扶虞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骄傲。
  很快她发现,师母两个字不仅体现在两个崽子的称呼中,还体现在她要干的事情里:真是又当师傅又当母亲。
  她脾气不算好,不知道怎么照顾人,教育着两个孩子长大是长大了,看着也不错,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两个忽然就对她说已经两心相许了。
  真是荒唐。花扶虞不可置信地对着花熙道:“她是你妹妹!”又对着花叙:“她是你姐姐!”
  花熙说:“又不是师母妹妹。”
  花叙点头。花扶虞立刻道:“你别说了。”
  花扶虞捂着心口好半天没缓过来。姐妹两个在一起后,和之前相处差不多,只是偶尔吵起架来,花扶虞根本没办法管,向着谁说话都不成,说理她们又委屈,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本想着如此下去也未尝不可,没想到有天花熙回来,忽然说要为母报仇,去刺杀男帝。花扶虞不知她从哪里知道的,本想直接把花熙锁家里,但花叙跑来找她谈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花扶虞最后还是放了花熙下山。
  花熙还能活着就是好结果,她安慰自己。花叙还在旁边迷迷糊糊地说梦话:“师姐,你受苦了……”
  姐妹两都是她上辈子欠的债。花扶虞心情沉重,闭眼睡了。
作者有话说:
写的时候有点想吃烤红薯,其实我没吃过烤芋头,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吃。
不过我吃过蒸芋头,感觉烤了很难不好吃。小辞淮淮先替我尝尝吧。
 
 
第十一章
  燕辞忧说:“盛将军,盛大人,你这馆子保真吗?”
  盛攸淮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纸,:“菜还有假?”
  “我刚说想吃红烧鱼,厨师大姐差点把鱼烤成焦炭了,”燕辞忧犹犹豫豫地看着桌上三个菜,不知道该不该下筷子,“您这情报点伪装得太拙劣了。”
  燕辞忧这三个月基本不出门,除非是有事务去官署或者谁的府邸。
  她宁愿被事务淹没,也不想站在大街上糟心。若不是盛攸淮说今日有安排,福泉楼也不在闹市,燕辞忧断断不会来这趟。
  结果刚到福泉楼,盛攸淮就要去后厨跟前下属打招呼,看着训练有素的厨子抡起锅铲,险些把燕辞忧的头发烧掉;好不容易坐下,上来的三盘菜里没一个看着能吃的。
  “只是卖相不好,”盛攸淮看着面前的一盘炒菜,菜叶边缘变成了焦黑色,看不出是什么,她诚恳地夹给燕辞忧,“味道还是不错的。”
  ……你看我信吗。
  燕辞忧没吃,默默拿起另一张纸:“云州知州死了?”她摩挲着纸上的笔迹,念出了下面的署名,“怀江堂?”
  是花熙的师门。燕弦春说着花熙的师母和师妹不来找她,让花熙在北大营等待指令;背地里已经跟怀江堂搭上线,靠江湖门路收集情报,调遣人员了。
  真是两头吃。
  盛攸淮低着头都能感受到周王殿下谴责的目光:“兵不厌诈。”
  “不要把欺负傻子说的这么高大上。”
  “……”盛攸淮沉默了一下,“殿下,您这么说话伤人多了。”
  燕辞忧不置可否:“你拿的是什么?”
  “官员名单,”盛攸淮递给她,“前些日子,几位男官在如意居吃饭,聊了一些事情,牵头人是男帝亲信。”
  “噢……那家也是收集情报的?”燕辞忧接过来细看,果然几人都是保皇派。在党争多年的周王殿下看来实在不算什么,她们能知道就能解决,她把纸放下,反说盛攸淮,“如意居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听说饭很好吃,不能拨个厨子过来吗?”
  “两个酒楼的用处又不一样。”
  “不一样也要吃饭啊,”燕辞忧道,“这次是定了午饭后见面,哪日邀人正值饭点怎么办?”
  “那就从对面酒楼买饭。”盛攸淮有点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你们也太没有饭堂的自觉了。”燕辞忧无奈。
  门前响起脚步声,随后是敲门声;木门开了一条缝,得以看见双方的面容。盛攸淮敛去玩笑神色,微笑道,“怀江堂堂主,好久不见。”
  花扶虞有些惊讶的挑眉:“盛将军?这位是……”
  “端荣公主。”盛攸淮介绍道。燕辞忧同样点头微笑,她每次听这称呼都气闷,她一定要尽快帮助皇姐登基,尽快封王。
  系统之前说人的底线会放低,燕辞忧还不信,现在看着自己的目标从皇位到帮助皇姐到有个王位就好,也是不得不信。
  系统得意:“我说的没错吧。”
  “如果我不来这里,也不会这么想。”燕辞忧多日不见系统,看她还有几分亲切,“你之前去哪里了?”
  “去护城河附近看看,我也走不了太远。”系统说,“这边没有像子母河的河。”
  “像子母河?是指位置还是作用。”
  “都有吧,”系统上下跳了几下,从窗户飘出去,“我还要找锚点……算了,还是再去看看。”
  系统之前透露了她想要两个世界变得一样,入手点就是那些神话。在神话故事中,最开始的世界没有天地,只有一片混沌,女娲出现后,她落下的地方称为地,头顶上的称为天;女娲将混沌塞入补天石中,让补天石与天空融合,使之称为天空。
  女娲补天中受伤的血落在泥土中,孕育出独属于人间的神,即为太初。
  女娲担心女儿孤单,依据她的模样,用泥土造出许多小人。太初神非常喜欢人类,她将太阳送给她们,希望她们拥有白天,可以尽情奔跑;她将月亮送给她们,希望她们拥有黑夜,可以好好休息;最后,太初神拿起一把剑,从东到西,沿着太阳和月亮升起的方向,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划开子母河。
  希望她们拥有生死,可以掌控世界。
  这是太初神赐予人类的三个权柄,在很多祠堂,都能够看到太初神的雕像位于正中,双手持剑,表情悲悯,太阳与月亮的图腾在两边。
  燕辞忧看过很多考究,有人根据许多古诗歌,说太阳和月亮代表来月经与否的时间;太阳为阳,宜前进和创造,月亮为阴,宜停滞和思考。
  也有人说太阳和月亮只是天地的代表。神话传到现在,也只有主干不变,细枝末节被篡改许多,怎么说都合理。
  燕辞忧问过燕锦宁她们听到的故事,听过后回想系统说的话,很轻易锁定了子母河。
  这是不同的源头。燕辞忧看见系统近日的动作,更加确信了这一点。她想过皇姐登基后,很多事情不能完全照搬原本世界,现在只能尽快培养人才,占据地位。
  系统也在想办法。燕辞忧意识到后心略微安下了些。
  “殿下?”
  “啊?哦,”燕辞忧回神,她对着花叙微笑,“花小友有事吗?”
  她不知道怎么称呼花叙,对方看上去比她小,叫小友总没错。
  “我在师门中排行第二,殿下叫我花二娘也可以,”花叙忙说,她纠结片刻,抬起头认真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问问我师姐。她在北大营如何?”
  问她?应该去问盛攸淮吧。
  想是看出她的疑惑,花叙解释:“盛将军说是很好,师姐性格爽朗等等……都是跟我师母说的客套话罢了。”她眉眼逐渐舒展开,轻轻笑了一下,“我师母也不信,到时候肯定要修理师姐。”
  花叙已经说的很小心,可惜她的笑容实在有些明显。
  燕辞忧隐约懂了。花叙没把话挑明,她也不再问:“你师姐看着状态很好,每日都在练武,昨日我在北大营处理事务时遇见她,她还说想你们两个。”
  “多谢殿下。”花叙唇角弯起,向她道谢。
  燕辞忧也不自觉露出笑容:“举手之劳,花二娘不必客气。”
  她很想看看花扶虞到北大营后,场面会多有趣,可惜她们中一定要有个人去晋王府找燕弦春,盛攸淮必须带花扶虞和花叙回去,此事当仁不让落在燕辞忧头上。
  盛攸淮拉着她,悄悄问:“真的没事吗?”
  最开始她说出主上的名字时,燕辞忧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后来燕弦春又要她拨人监视燕辞忧,宫宴上两人说话也不咸不淡的。
  她们聊天时,燕辞忧也会说上几句过去的事,盛攸淮不知前因后果,也大约能感到燕辞忧与原来姐姐的关系不太好,况且燕辞忧又是外来客,跟燕弦春又隔着一层。
  虽然都是皇姐,但晋王跟她是一条船上的。燕辞忧没太大心理负担:“没事,你都问几遍了。盛将军对谁都是这么唠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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