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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生死簿(玄幻灵异)——布所蚁

时间:2025-05-06 08:47:25  作者:布所蚁
  也就是说,孟婆这的消息会是最完整的。
  可若是阴卷都无法查出亓官殊的消息,那便真的是找不到了。
  瞿镜当然知道找不到,他只是想再查一遍……
  再查一遍……
  万一呢……
  心知孟婆的态度,瞿镜也不再多说什么,喝完孟婆汤,便起身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瞿镜停下:“孟婆,你的汤应该改良一些了。”
  孟七夕忍不住气笑,看着瞿镜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没有真的因为瞿镜的话生气:“痴儿。自己忘不掉,怪我的汤做什么?老娘服刑都还没闲每日要为你亲手熬汤呢。”
  回到自己的府邸,瞿镜准备继续处理公务,这些年来,他为了防止自己总是思念亓官殊,几乎是把整个冥府的公务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只有在这样压迫的环境中,他才能够稍微忘却伤痛。
  此时,他刚把一册公务翻开,就收到了商陆的来信。
  商陆并不经常往冥府寄信,除非是遇到什么他解决不了的事了。
  瞿镜本来想将这封信交给范无咎,让范无咎和谢必安去处理,现在拿起信的一瞬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拆开。
  信上只有一个字——
  【亓】。
  商陆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哪怕瞿镜在看到这个字的时候满心都是不敢信,却依旧遵循本心地起身朝阴阳路跑去。
  什么进入阳间会损耗信仰,在此刻,瞿镜都管不着了,他要回去,哪怕这是假的,他也要去亲眼看见。
  商陆知道瞿镜的性子如何,所以早在发出信的那一刻,就将当初和亓官殊关系亲密的人都叫了过来。
  等瞿镜到达百鬼时,房内已经坐好了一堆人了。
  不等瞿镜开口,一道白色的影子就从角落中朝瞿镜飞了过去,直接扑进瞿镜怀中,伴随着一声欣喜若狂的童声:“爹爹!”
  瞿镜下意识接住,低头一看,不出意料的,是已经长大的修妄。
  现在的他约有三岁孩子的大小,原本纯白的双眼也隐约可见正常的瞳色,他的头发长了出来许多,穿着宽松的卫衣和运动裤,腰间还别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剁骨刀。
  视线扫过剁骨刀,瞿镜眼神微沉,下意识想将修妄扔出去,不只是因为这把瞿小七送的剁骨刀,也因为——他长得越来越像亓官殊了。
  可瞿镜最终还是没有把修妄扔出去,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亓官殊了,再见到修妄的这一刻,他原本那些故作镇定的无所谓,全在一瞬间坍塌,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想亓官殊了。
  修妄还在“爹爹”“爹爹”的唤着瞿镜,瞿镜盯着修妄的脸看了好一会,才沉声应道:“嗯。”
  见瞿镜理自己,修妄高兴坏了,把头搭在瞿镜肩膀上,安静地一动不动,双手却死死捉住了瞿镜的衣服。
  他已经失去了父亲,他不想再失去爹爹了。
  自从亓官殊葬礼结束后,瞿镜就消失不见,修妄被迫扔给了秦政和池星乐带,但他的心里,还是想和爹爹在一起的。
  如今终于见到瞿镜,他当然要好好捉住了,就算瞿镜要走…也要带他一起走!
  瞿镜有些生疏的抱住修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修妄的热情。
  商陆看出了瞿镜的局促,主动扯开话题,将一本日记本递到瞿镜面前:“这本日记,是小修妄找出来的,是小七写的。”
  瞿小七……
  瞿镜呼吸顿了一瞬,随后忍不住加重起来,几年前的那个冬日,同时失去女儿和爱人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
  看出来瞿镜情绪的不对劲,池星乐直接开口:“我之前带修妄给企鹅拜山时,修妄无意撞开了一道人为建造的空间锁,里面就是这本日记。空间是小七建造的,估计是早就放好在企鹅身边的。
  我本来想着这本日记也算是小七唯一留下的遗物,便交给了修妄。这本日记上有小七留下的封印,指定了特殊人才能打开,我们尝试过很多次,是小修妄打开的。
  本来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我后来想起来,小七的能力是预言……”
  还不等池星乐说完,瞿镜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重点。”
  池星乐:“……”
  不是,瞿老板,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这么点内容都听不下去了?
  秦政叹了口气,直接翻开了日记,在日记的最后一次记录中,嬉命灵只写了一个字:【尧】。
  并且这个【尧】字的最后一笔,甚至都没写完。
  字的周围有血迹,似乎是嬉命灵在预言中留下的,不难看出,这应该是嬉命灵的预言,或者是……是她最后一次的预言。
  瞿镜的视线停在这个未完成的【尧】字上好一会:“这是什么意思?”
  秦政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坦白:“盛法时代,修真界分两极多界,而作为枢纽,嫁连所有界位的地方,叫做尧疆。尧疆在盛法末期时,因未知原因消失不见,史书记载都是尧疆已灭。”
  说到这,秦政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而我认识亓官殊时,亓官殊说,他来自尧族。”
  “你是说,尧疆并没有灭绝,而阿殊就是尧疆的人?”
  瞿镜有些惊讶,尧疆是什么概念,这是所有异人和神职都知道的。
  如果说上界有神庭,下界有冥府,那人界的标志,其实并不是玄宗,而是——尧疆。
  尧疆那位大祭司太强了,甚至是后来荣登上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说别的,单说他[朝闻道而择情劫,夕杀妻而开天道]这一点,就足够所有修士感叹不已了。
  人间也就罢了,但冥府和神庭的神职,可是都知道的——那位大祭司早上成亲,晚上杀的那位“妻子”,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天界小天君。
  他们还曾经开玩笑,尧疆灭族怕不就是因为他们大祭司玩弄小天君感情,当做证道的工具人,小天君怀恨在心所做。
  现在却告诉他,亓官殊很可能就是来自尧疆,这一点如何让他不惊讶和欣喜。
  如果真的是尧疆……那亓官殊也许真的还活着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瞿镜突然想起来,亓官殊好像确实提到过他在准备大祭司考核一词,当时他忙着担忧亓官殊的生命将陨,没记在心上,现在看来,其实亓官殊早就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了。
  秦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不知道,尧族很神秘,我也只是知道名字,却从来不知道在哪。如果嬉命灵的预言是指的尧疆,那很可能亓官就在尧疆。”
  池星乐终于有空插话:“我记得企鹅说过,修妄是圣古陀婴,圣古陀婴不就是那个尧疆的圣蛊嘛,应该错不了!”
  修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从瞿镜的怀中抬起头,用力点了下头,听懂了池星乐的意思后,又摇了摇头,抱紧瞿镜的颈部,有些委屈和心虚:“爹爹…我离开太久了,不知道尧疆在哪里了。”
  好不容易有的线索,却在此刻断了,瞿镜眼中的光芒暗淡下去。
  怎么找到尧疆确实是一个问题,更不要说这个【尧】字是否代表了尧疆。
  就在所有人都因此沉默下来时,一直在安静喝茶的洛淮清放下茶杯,叹气开口:“我知道在哪。”
  “尧疆,我知道。”
  洛淮清睁开双眼,淡若无色的双瞳凝视瞿镜,说出来的话也寡淡冷漠,他第一次没有尊称瞿镜为帝君,而是直呼其名:“瞿镜,你确定想去?尧疆规矩森严,哪怕你是神,妄自闯入,也会死。”
  尧疆很特殊,虽然属于人间,但尧疆的规则,确实是可以诛神的。
  单说小天君都被尧疆大祭司宰过,更别要说一个“强娶”了尧疆少司官,很可能“娶”的是未来大祭司的冥府帝君,尧疆的那群护短家夥,不折腾死瞿镜才怪。
  瞿镜坚定点头:“去。”
  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荆棘万丈,他都要去。
  洛淮清深深望了瞿镜一眼,用灵力凝出一把金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代表信仰和生命的淡金色星子,从洛淮清手腕处的开口中飘散出来,洛淮清另一只手掐诀将这些星子收集起来,向内压缩,逐渐形成一枚淡金色的铜钱。
  铜钱正面写着【诛邪退散】,背面写着【天淩】二字。
  秦政在看到铜钱时,忍不住眼神微变,猛的望向洛淮清,眼中尽是复杂和瞭然,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低头保持沉默。
  洛淮清将手指抹过伤口,伤口愈合后,把铜钱扔向瞿镜。
  瞿镜接过铜钱,就听见洛淮清继续道:“哎,算了,谁叫你是我上司呢。我这一卦,就免费送你了,瞿君,一路向南,逢七左转。”
  “言尽于此,天机不可泄露。”
  秦政听着洛淮清宛如神棍的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无奈也伸出手掐了会诀,点头道:“左七即停,修妄会带你找到地方的。明日东升为吉,那我就在这提前恭祝瞿君——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瞿镜:“……”
  两个神棍在一位先天神面前说天官赐福,真的不是在调侃吗?
  不过……
  瞿镜微笑点头,还了秦政一礼:“借天行吉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按照秦政和洛淮清说的,在第二天日出之际,瞿镜就带着修妄踏上了南行之路。
  每过了七次灵界点后,瞿镜就会左转南行,如此反覆七次后,瞿镜站到了一座山前。
  看着宛如原始森林的山,虽然不知道这座山是怎么在这样的科技下“存活”下来的,单说这天然瘴气,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瞿镜拍了拍趴肩膀上的睡觉的修妄:“儿子,醒醒,来找你妈。”
  修妄迷糊睁开双眼,听到前面还没什么反应,听到“妈”字时,瞬间清醒,捂住嘴巴摇了摇头:“爹爹,不能说这个字!妈妈会生气的!”
  瞿镜:“……”
  我看你叫的挺欢快的。
  大概也是知道马上就可以见到亓官殊了,修妄主动跳了下来,闭眼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气流后,睁眼喜悦道:“爹爹!我是在这里出生的!!!这里应该就是尧疆入口!!!”
  得到了修妄的肯定,瞿镜也忍不住喜悦起来,他蹲下来,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那,你能找到进入尧疆的路吗?”
  修妄点了点头:“嗯!我虽然不知道尧疆具体在哪里,可如果我到了这,我就一定会知道路。爹爹,跟我来!”
  修妄说着,也不遮掩自己的异样了,直接凭空悬浮起来,感应了一处路后,就往那里飘去。
  瞿镜紧跟在修妄身后,也不知道绕了多少路,他终于从山的边缘进到了——山的外围。
  用唐刀劈开一处树枝草丛后,瞿镜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这是他和修妄进入这座山的第五天,别问,这山是真大啊。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找到进入尧疆的入口。
  若不是修妄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他差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也还好他和修妄都不是常人,要不然在这种荒无人迹的森林中待五天,普通人怕是得死。
  修妄找了五天还没有进入尧疆,心态也有些崩了,他扑进瞿镜怀里就开始大哭:“爹爹,真的就是这里啊!但是我找不到了——哇呜呜呜,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瞿镜一边哄着哭泣的修妄,一边在心底委屈:“你妈也不要我了啊……抛夫弃子,骗了我这么久,亓官殊,你个渣男!”
  就在瞿镜和修妄都有些疲惫委屈时,一阵充满杀意的气息传来,破空声响,压迫感极强的攻击随之而来,对着瞿镜的心脏就要攻去。
  瞿镜眼神一凝,抱紧修妄就准备抄刀反击,可奈何这人攻击手法实在是怪异,看不见人却招招致命。
  如果是之前的他,面对这样强猛的攻击,怕是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不过他现在已经恢复神格许久,即便尧疆有压制神息的结界,也不会落败太多。
  就在瞿镜停下的空档期,又是一道破空声响,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曲成爪,对准瞿镜的心脏就要掏去——
  这双手很好看,上面却画满了金色的梵文和符咒,手腕处更是绑了一圈用金线和红绳串起的铜钱。
  叮铃铃——
  铜钱相击的清脆声响起,这双手已经要到瞿镜的胸口前了。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刺耳的笛声响起,短促而又急切。
  笛音落下,那双手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了下来,瞿镜趁机后退,确认怀中修妄无事后,准备提刀反击。
  “哥哥不要!”
  清越的少女声响起,紧跟着又是一阵铃铛碰撞的声音,一位穿着黑色斗篷,头戴苗冠,手握竹笛的赤脚少女从树上跳下,挡在了那人面前。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瞿镜一开始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这会儿确实完全看清了。
  “邬铃儿。”
  瞿镜拿刀的动作一顿,随后放下刀来,又想起邬铃儿刚才所言,急切地向人身后望去——
  那是一位大约有185左右的成年男子,他身上穿着古朴复杂的祭司服,衣服上银饰装点,宛若神明,一头白色的长发,被整齐的梳好,用金丝和红绳编织铜钱入理。
  银色的蛇状配饰缠绕在他的发间和颈部,他的四肢都佩戴着铜钱锁扣,就连面上也戴着一副铜钱面帘,本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却成为了空寂的纯金瞳,没有瞳孔,一片纯金。
  如今他正站在原地,保持着右手成爪的姿势,一动不动。
  “乖乖。”
  “父亲!”
  “别!”
  邬铃儿在听到瞿镜开口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可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瞿镜和修妄就已经开口了。
  感受到生人的气息,原本现在原地不动的亓官殊再次动了起来,对准瞿镜的脖子就是一个猛掐。
  瞿镜眼神很快,在亓官殊打过来时,就把修妄朝邬铃儿扔去,自己则硬生生地抗住亓官殊的一击。
  亓官殊掐住瞿镜的脖子,用力往旁边一甩,将人死死抵在树上,被这么毫不留情地一甩,瞿镜只感觉体内一阵疼痛,下一秒就不受控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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