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别拉我裤链啊!”
李解荣慌乱的挣扎,死命护住岌岌可危的裤子,两人在后座扭成一团,直至车停在了地下车库也依旧没有解开。
司机离开的声音让沈钰山的动作更为大胆,打开了车内等,用皮带将李解荣双手反剪捆住,手指捏着那埋在皮垫里的脸,强势的将对方的头扭转,唇肉包着唇肉。
“你喜欢明白,确实,长的娘们一样,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手指混着早就准备好的黄油,进入了温暖发酵好的全麦面团里,身下传来抽吸声,沈钰山反而先哭起来:“我花了这么多钱娶你,你居然说别的男人好看。”
“艹你大爷的,你慢慢来啊!”
全麦面包团里突然增加两个手指,李解荣受不住的拧着浓眉,额头冒着一层冷汗。
“我连第二都排不到,他们有给你花这么多钱吗!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榜一。”沈钰山觉得心里更酸了,弯腰,眼睛蹭着脊背,将眼泪擦在已经汗涔涔的皮肤上。
“沈钰山你吃假酒了吧,什么榜一什么娶,你脑子没病吧。”
全麦面团被挤进了一根尺寸各位庞大的鳕鱼香肠,面团痛的瞬间软成一团,颤颤巍巍抽着,吐着先前揉进去的水。
“我就是有病,否则我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娶你这个花心的男人。”
沈钰山哭的更伤心了,身下的动作却依旧不停,嚎着嗓子喊着:“六百二十万一千六百元啊!”
“沈钰山,你再不轻点,我就要被插死了。”
痛的臀部抽|搐,李解荣将脑袋枕在手臂上,声音颤抖,连拱着凸起的脊骨都在颤颤巍巍的抖动。
“你别死,你别死,我吹一吹、亲一亲就好了。”
沈钰山怕了,拿着领带抹掉眼泪,对这发肿的地方亲着、吹着,后面却逐渐变味,嘬着、舔着。
全麦面团彻底化在了唇齿间,李解荣受不住,用脚踢着身上的人,“去屋子里,这里不好动。”
“连上了,走不动了。”沈钰山早就抽空将鳕鱼香肠插到面团里。
香喷喷的鳕鱼馅全麦面包正在制作,工作台被揉面的力道晃的上下左右摇摆。
在揉压中,全麦面包逐渐上劲、收紧,鳕鱼将自身带有的油混进面包团里,原本干|涩的全麦面包有了油光。
“我好看还是温司年好看。”
面包师一巴掌拍在面包团上,肥汁四溅。
“你。”李解荣痛呼一声,扭着大屁股要躲开。
“我好看还是琅止渊好看。”
面包师拧着着那韧性十足的面团尖,爆浆爆汁。
“沈钰山,是你行了吧!”说实话,这力道和情|趣差不多,所以李解荣还能耐着性子配他玩,又痛又爽,李解荣小脸一红低|喘。
“我好看还是明白好看。”
面包师捏着面团将鳕鱼肠彻底包裹,紧致火辣。
“你你你!”
房间才是主战场,想要做好一款面包,厨师的功力很重要,面团的配合也是。明显,沈钰山是一名勤奋的面包师,天亮了,对着落地窗前的人来人往,揉着早已发酵彻底的面团。
躺了几个星期,突然有这么大的运动量,李解荣吃不消的趴在床上充当死尸。
“我今天请假了。”
沈钰山眼神火热的看着露出的那条胳膊,奶咖上点着密集的草莓,只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到一□□开的甜味。
“滚。”
李解荣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柔韧性能这么好,一脚踩在车垫,一脚踩着车顶,现在韧带撕裂,痛的动都不敢动。
“我帮你按摩一下…”
“滚!滚去做饭去,饿死了。”
李解荣将枕头摔在那张又谄媚又正气的俊脸上,被单随着动作滑落,点着红斑,密集的响过敏了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好。”
沈钰山一脸傻笑的凑过去讨亲,被扇了一巴掌老实了,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
昏君不上早朝是有原因的,不再吃到那一口,沈钰山根本就不想上班,直接将工作搬到了房子里,一边充当家庭煮夫,一边赚钱养家。
足足有三天没有动一下点荤腥,连点肉汤都不给喝,沈钰山在厨房里急的团团转。
沈钰山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居家服和围裙的男人,总觉得差点意思,凌冽的眉形蹙着,舌头饥|渴的舔下唇。
“吃饭了!”
李解荣将自己裹的严实,刚出房门就看见光着身子,只穿了件围裙的白男!白花花的男人!
尽管宅家,沈钰山这个心机狗也不敢松懈锻炼,现在腰窄肩宽,身材好的不得了,这围裙一穿,小带子一系,李解荣目光痴呆的看着两手空荡荡的人。
“饭呢?不是要吃饭吗?”
“有我,还不够顶饱吗?”
沈钰山不解,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已经乖乖躺下来了,可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居然还只想着吃饭。
“呵呵呵,顶,顶到胃了。”李解荣冷笑一声,转身迅速将房门关紧。
靠着墙壁低头看着干瘪了不少的肌肉,李解荣熊熊燃烧的胜负欲上来了,当场不顾还在酸痛肌肉,吭哧吭哧的坐着仰卧起坐。
“80”
“81”
“82”
…
身上突然叠了一个人,李解荣闷哼一声软地。
“你做你的,别管我。”沈钰山叠在上面,单手做着俯卧身,另一只给学员增加负担。
“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锁门了吗?”李解荣喘着粗气,看到这时候还锻炼的人,好胜心战胜了所有,被顶的前移也不忘运动。
“备用钥匙。”沈钰山将前移的人揽回来,两位爱好健身的男人同频做着运动。
客厅的手机响个不停,却无人搭理。
在公司急得团团转的私人秘书恨不钻进地里,沈母没给秘书这个机会,拉着人问出儿子的所在地,直接杀了过去。
不知道谁给的消息,说沈钰山金屋藏娇,现在连上班也不来了。
沈母来了三四天都没逮着人,电话也经常打不通,此时对那败坏儿子品行的金丝雀恨的牙痒痒。
第136章
“外面电话在响, 你先去接。”
李解荣头靠在墙壁上,后脑勺柔顺的的发丝随着动作,上下贴着墙壁摩擦。
“不急。”
沈钰山攥紧那窄腰, 用力的往里掐, 白缎子样的肌肤上涌上粉嫩的颜色, 硬|生生打破了那张冷傲的脸。
“网上别人都会在这个什么叫宝贝、老公的,你怎么叫也不叫?”
不知足的男人掰过那没力气垂下去的头,讨要说法。
“咱们又不是谈恋爱, 叫什么叫!”李解荣看不得那得寸进尺的模样, 感受到速度的加快,紧闭着眼催着慢一点。
“那怎么才算谈恋爱?”
沈钰山停下动作, 将唇肉贴在那吐着热气的嘴巴上,只是轻轻接触了一会儿便挪开, 很是一副纯情的样子。
明明刚刚干的比亲嘴子猛多了, 这时沈钰山反而羞怯样的扑闪睫毛, 哑着声音问道:“这样算吗?”
“不算。”
突然停下, 李解荣也不好受, 膝盖踢着相贴的大腿,“你先整完再讨论这个问题行不?”
“不行,你让我的第一次都没了,这些原本是留给未来老婆的。”
凤眼一错不错的看着那布满情|欲的脸,他突然钻起牛角尖,干都干了, 凭什么只有自己这么上心。
“那你说怎么办?”
李解荣将掐着自己腰的手挪开, 眼底清明没有一开始的混浊,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我以后要娶老婆,不能娶你, 我妈想要个儿子。你一直当我地下情人吧,我对你好,那个老婆就是明面上的。”
“滚!沈钰山你说的是人话吗!”
李解荣不知道要为哪句话生气,因为每句话都让人生气,利落的从床头抽了一把纸擦着油腻腻的屁股。
“怎么不是人话?,你又不能生儿子,我凭什么娶你。”沈钰山一本正经的看着那平坦的小腹,刚刚那是凸起来的,怪好看的…
沈钰山嘴角的笑还没落下,一个猛烈的巴掌就将那张帅气的脸打偏。
“沈钰山,首先我是男的,没叫你娶我,其次,你这个想法挺不要脸的,娶个女的生娃,在背地里玩男人,想的到挺美。”李解荣阴沉着脸,将散落的衣服全都套上。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在客厅就听见巴掌声,沈母冲进房门,看见两个男人傻了眼。
沈钰山听到声音慌忙的将被单围住下半身,还没来得及解释,沈母就指着李解荣的鼻子破口大骂。
“是你这个小贱人勾引我们钰山啊!就你这男狐狸精、烂货!我儿子还用六百多万买回来。”
“妈,你乱说什么!”沈钰山听着黑了脸,将就要扑倒李解荣身上的母亲拉回来。
李解荣靠在衣柜上,咔擦咔擦点着打火机,心里想着这老婆子看着年纪不小了,可别气晕了。
“钰山啊,你忘了我们怎么过来的吗!你爸那个不争气的让咱们家背了多少债,你小小年纪就扛着纸板废品赚饭吃;高中就吃那白馒头,你说你要考好大学,有钱了,让你妈过上好日子…早知道你有钱了玩这些东西,我当初…我当初还不如不让你读书。”
沈母坐在床上大哭,显先背过气。
“妈,我和他就是,玩玩的,当不了真,以后我还会娶媳妇的。”沈钰山将李解荣拉倒身后,眼神示意对方赶紧走。
“六百万我看他也还不起,你不是有一个姓张的合作伙伴吗,你把他送给张总,我知道张总玩鸭子,咱们现在就和张总说。”
听到儿子这么保证,沈母从包里拿出手机就要拨打号码。
沈钰山余光瞥见空荡荡的身后,身上像是压了坐大山,喘不过气的说道:“妈你别急,我去联系。”
靠在门外墙壁上的男人揉搓着眼睛,酸涩的眼球并没有因为这粗鲁的按压而缓解,只觉得痛的让人流眼泪。
李解荣转头看着开着一道缝的门,里面的人正商量着把自己卖给张总还是王总,身上属于情|欲的潮热彻底褪去,心凉的和那夺眶而出的泪一样。
从市中心的房子出来,李解荣什么也没带,蹲在马路牙子上一口一口抽着那天买的劣质烟。
被作为商品买来买去,李解荣厌了,就像手里那只燃烧的烟,火在燃烧着烟头,金钱燃烧着李解荣是生命。
奶咖色健朗的皮肤也无法掩盖那疲惫的身心,琅止渊遥遥望着那将头抵在膝盖间的男人,像是只淋了雨的土狗,现在土狗没有主人了,得抓紧行动才不会被人抱走。
“落日挺好看的。”
琅止渊夺过夹在两指间的烟,粉白色的唇包着那已经濡湿了的烟嘴,气息长而慢的将苦涩的烟吸入气道,看不透神色的眼定格在那点着红点的脖子上。
沈钰山穿着一身少见的西服,暗银色的,衬着那张没有活气的脸有了点人气,同样也增添了晃眼的锐气,像是博物馆里尘封多年只充当观赏品的宝剑,突然出鞘,泛着冷冷剑光。
“嗯。”
空荡荡两指又穿了那只烟,李解荣也不在意那些细节,肉感的唇衔着那烟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你女朋友亲的?”
琅止渊纤细又不是骨干的手指探向那点满吻痕的脖子,本无欲无求的眼被黑色的浪花淹没,眼前浮现的就是小小车窗里,那条抵在车顶上裹满了热汗的腿。
李解荣将脖子上抚摸着的手推开,斜睨过去的眼还浮着一层红意:“不关你事。”
“柔道的老师现在就在我们家,去吗。”被推开琅止渊也不生气,只是两指相搓的时候目光冷的要吃人:粘腻的,刚干完,看来沈夫人去的正巧。
“去。”
心里一团火憋着,李解荣先一步起身,将烟头抛到两米外的垃圾桶,侧身等着琅止渊。
“你扶我一下,老了起不来了。”
琅止渊伸出那堪称为艺术品的手,目光平淡如一汪碧水,看向面前的男人。
“不是老了,是该锻炼身体了,看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李解荣牢牢的握住那瓷器般光润的手,眼睛看着孱弱的肩。
还是第一次有人弱不禁风形容自己,琅止渊掩藏下眼底的新奇,准备将这一人设贯彻到底。
李解荣没带手机,准确来说什么也没带,连屋子退租后的钱也被存在存折里,现在手头没有一个子的李解荣很庆幸没有把兮兮带在身边,自己少吃一顿可以,小猫不行。
车开的又稳又快,在李解荣还在思考今晚怎么过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熟悉的庄园门口。
“晚上能麻烦你再把送回去吗?”
李解荣环顾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头,担心晚上又要自己走下山。
“送回哪?”
琅止渊将西服外套脱给随行的保姆,领着人往里走。
“就我们上车的地方吧。”
李解荣想好了,饭在这凑活一顿,晚上再回马路牙子逛一圈,等沈钰山母亲走了,再把自己的东西搬回去。
不行!回去就要被卖了,李解荣不想被卖给陌生男人,如果真的卖,还不如…
李解荣苦涩的抿着嘴角,看向前方背影,声音沙哑:“琅止渊,你…你还缺保护小土狗的吗?”
话到嘴边又变了意思,六百万太多了,李解荣知道没有人真的会出这份钱。
“小土狗送回乡下去了。”
琅止渊静静的看着身后一脸窘迫是男人,不急不躁的等着对方接着开口。
“我最近有点缺钱,你这还有别的工作可以让我做吗。”
大拇指抠着食指指腹的软肉,长久等不到回答的李解荣有些丧气的低头,自己没有文凭,空有力气,谁会需要呢,看来还得干回保安这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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