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不要说了!”
眼白充斥着红血丝,沈钰山疾步捂住那张嘴。
李解荣无所谓的摊开手,后退一步表示自己不说话。
“你别看我,李解荣你别做让我生气的事,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赤红的眼哀凄看着对面没有反应的人,沈钰山慌乱的上前,用两手包着那张英朗脸,嘴粗鲁而无目的啃着那厚实的嘴、坚毅的下巴。
李解荣没有躲,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充当一根被啃的骨头,听着沈钰山凌乱的陈述。
舌根搅的发酸,但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这和之前的亲吻根本不一样。
沈钰山揪着那胸前的衣领,彻底垂下那傲了三十多年的头颅,白瓷样的鼻尖红的明显,一点点乞求哀怜的蹭着那咖色的鼻尖、鼻翼、山根。
如果是直白的接吻,李解荣完全不动容,但看着面前一个比自己高的男人委屈的弯下身子,流着剔透的泪,一边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一边用鼻尖胆怯的刮擦过皮肉,他无法克制的心软了。
也许是因为这一举动太弱势,和女人一样,毕竟他还是喜欢女人的,给自己找补完的李解荣伸出手,扣在那蓬松的后脑勺上。
但tm这是硬邦邦的男人,李解荣冷哼一声,不受力的拽着那头发往后扯,目光冷血又残酷。
“沈钰山,我告诉你,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是看着那六百万的面子上,下次,我就是把我的器官都拆解卖了还这笔钱,我也懒得再看你一眼。”
头皮被扯动,眼皮都连着被上提了,沈钰山不敢叫痛,只是连连点头,纤细匀称想手指擦过含着水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引起的紊乱:“那你还给亲吗?”
“给。”
李解荣探头,用力的吧唧了一口被磨的通红的唇。
“那给睡吗?”
沈钰山说着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其实他自己也没准备好,但这想法直接冲击着大脑,叫嚣着问出口。
“不给。”
眉头的纱布还没有调整,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脱身,李解荣只能摸索着找到胶带的位置,将纱布一点点移动。
“我来我来。”
沈钰山殷勤的接过那块纱布,蹙着眉头做着手上的动作,心里还是不甘心,问道:“为什么,别的小情人都给睡的。”
“那你去找别的小情人啊,那个大胸姐,那个学生弟!”
说到这个就来气,李解荣用力用手掌的抹过嘴唇,啪的一声将对方的手拍开,随意的将纱布贴上。
“没有,我骗你的。”
自己将要面子的谎言揭下,沈钰山心虚的看着那微瞪的眼睛。
“这有什么好骗的?”
李解荣嘀咕着,但心头那疙瘩总算放下了,三妻四妾就预示着家里玩的花,外面只会玩的更花。
他知道同性恋本来就容易得艾|滋,加上胡乱的玩,什么性病都不好说。现在至少一对一,安全可靠!
“那还给睡吗?”
沈钰山急不可耐的解开口子,黝黑的眼瞳闪烁着点点星光,眼神也裹上些情欲,扫过那遮掩着宽大衣服下胸膛和劲腰。
室内灯昏暗,给那不见人的情欲提供了膨胀的空间。同一片空气在两人的身体里穿过一边,又粘糊的汇合在空中,空气都稠了许多。
李解荣推开马上要扑过来的人,现实世界从来没□□过的处男更本经受不起这些,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往嘴里猛灌水。
意识终于清醒了些,李解荣躲避那灼热的目光说道:“身体检查报告,要全套的。”
一瞬间恍惚,终于意识到对方是嫌自己脏,沈钰山嘎嘎的磨牙,解扣子的手更迅速了:“处男!处男也要提供报告吗?!”
“那倒不用呜呜。”
李解荣被拥亲着到了卧室,衣服裤子早在路上就脱下了,抚在腰间和胸膛上的手也不知道是谁的,一时用力一时放缓,还怪爽的。
两道频率不一定喘息从房间正中央的床上传来,尖刀拼刺枪,摩擦间可见四溅的火星子。
只是普通的接吻和皮肉的触摸,两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的窒息,鼻尖相抵,发丝相融,潮湿又黏着的喘息着。
第133章
“别亲了, 你让我缓一缓。”
李解荣喘着粗气,睫毛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汗,粘重的交错黏合, 睁不开眼。
身上的人跟几百年没吃过骨头的狗一样, 就揪着那已经肿了的下唇舔、啃、嘬, 痛的连那点情欲都消散了些。
李解荣一手捂住那乱蹭的嘴,膝盖威胁性的用力压着大鸟:
“沈钰山,别亲了!”
“嗯哼…”
听到不对劲的声音, 李解荣满脸不敢置信的, 手收着力拍着那一点也不遮掩欲望的脸:
“你知道怎么做吗,一个劲的亲, 你除了能舔我一脸唾沫,你还能干什么?!”
涉及知识盲区的沈钰山停了动作, 脸颊两侧的软肉因为过度紧绷而抽|搐, 浓黑的眼瞳翻涌着浓艳的红。
声音哑的没法听, 夹着明显的吞咽声:“不知道。”
两个人浑身赤|裸, 马上拿着武器就要上战场, 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会开枪,只能将一场真枪实弹变成了赤身肉搏。
“你的鸟没有毛。”
刚刚吻的太烈,没时间仔细端详对手,现在有了空,沈钰山终于有机会解开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笑看着面色一凝的男人
“没毛怎么了, 大不就好了。”李解荣嗤了一声, 主动捏过对方的武器占据主导。
两个人握着对方的祖传的枪,不甘示弱的加快速度,离分出胜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脑子从小灵光的沈钰山迅速转变了策略:两枪互磨, 胜者为上。
“woc,沈钰山你tm把那钢丝球收回去,都快给老子磨脱皮了!”
李解荣痛的抽了一口气,一脚踹开身上的人,捂着疑似脱皮的枪怀疑人生。
脑子处于爽到巅峰的临界值,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等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板上,才恍然回过神。
大枪还在下意识的瞄准目标,沈钰山委屈的看向床上的人,好似对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你要么别钢丝球搓我,要么你自己用手搓。”下面的枪已经上膛了,在枪管里也难受,但痛更难受,李解荣眼尾还泛着红晕,这句话反而说的和调情一样。
沈钰山短暂权衡了利弊,猛扑朝床上的人,对着巧克力棍就是一顿搓。
李解荣爽了,手也卖力了些,顺着逆着钢丝球的走向,帮枪整理着装。
直接一步升华的两人到最后没了一点力气,并排躺在床铺上看着天花板回味。
身旁传来浅而有规律的呼吸,沈钰山侧着头睁开清明的眼,眼珠子直勾勾的向薄被子下看去。
秀气的小指勾起被子,巧克力棒完全暴露在视野下。
很想一起磨,比手搓舒服很多。沈钰山细细回想着仅有两分钟左右的记忆。
房间里传来脚步声,随后是大门、浴室门的开关声。
沈钰山对着镜子端详剃的一干二净的鸟,脸上还是不习惯的不自然,个头威武,但太秀气了,就像《十万个冷笑话》里的巨人童颜哪吒,怎么看怎么维和。
“沈钰山你就是太管惯着他了。”沈钰山自言自语,自我肯定。
床铺上又重新回到两人并排的体|位,但很快,睡熟的两人像根麻花,缠绕着解不开。
早上第一个睁开眼的李解荣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枪头对碰,都上足了弹药,体量可观;双腿交叠,大腿蹭着大腿,小腿压着小腿。
早起也没事情干,李解荣完全没有做早饭的意识,望着敞亮的窗外,算着还差多少任务。
“主角值增了不少,但人设值始终没有动过。”
李解荣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旁还在做美梦的金主,目光挑剔的扫过,最后凑活着用来安慰自己,金公鸡也是金子做的,多少还是能抠点过来。
同一时刻,沈钰山似有所感的睁开眼,视野还没有恢复清明,那目的极强的眼神刺的人浑身一激灵。
沈钰山揉着眼睛,将眼睛瞪的溜圆的人按在怀里,声色喑哑:“再睡会儿。”
“你能莫名其妙爆个金币吗?”李解荣努力从那环着的手臂探出头,肩膀受压,胸脯被挤的形状饱满。
而本来还无知无觉,眨着不符合26岁直白纯粹的眼,闪光中充满了对金币的渴望。
沈钰山顺着眼睛的下移而低垂脑袋,鼻尖与那沟壑之差毫米之分,但动作过于自然,让人看不出错。
干|硬突兀的吞咽声响起,沈钰山扯动下唇肉,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胸肌挺好看的。”
“我知道。”李解荣催促的再次看向面前的人。
“我毛剃干净了,不扎人,胸不痛的。”
奇怪的断句和词组,李解荣竟然听懂了,表情空白了许久,才啪一下将即将凑到嘴上的那张脸呼开。
毫无留恋的掀开被子下床,斜晲着眼看向床上还伤神的人:
“两万,都是一百元现金,还要8万到十万这一串的,少一个也不行。”
李解荣是绝对不相信还有人能拿到豹子号,只看了一眼钉在床上不动的人,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离开。
“等一下!八万到十万的连号对吗?”沈钰山眼底翻滚漩涡,是商人算计时的明显表现。
“对,一张也不能少。”
李解荣从椅背上勾起内裤往腿上套,正穿到小腿,就被拉着往一侧的书房走去。
半挂不挂的布料早在疾走中掉落在地,李解荣和沈钰山两个不着寸缕的人站在空旷的书房。
“如果你想玩书房这种类型,还要加钱,需要7万到10万的连号。”
李解荣没有注意那双异常狂热的眼,心里想着反正也不可能有88888的豹子号,甚至将价格降的更低,和原本两万一个价。
“好,是你说的。”
沈钰山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空间,按动空荡的书架上的某个按钮,一间面积不大的密室就嵌在书架后的空间。
“两万,连号,88888也没少。”沈钰山得逞的坏笑,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多了些鲜活。
完了
玩了
没有请假,无故旷工扣200,补个请假条扣100。
但沈钰山根本分不出神去写那狗屁请假条,抱着人在桌子上、凳子上、地板上勤勤恳恳耕耘。
臂力和力量不够,到最后心理是无法满足的,但身体发着危险信号。
奶咖色中伴着点红色,尤其是胸口和大鸟的位置,红的好看。
李解荣想不到沈钰山能当场拿出豹子号,更想不到他还偷偷把那钢丝球给剃了,更更更想不到,那鸟居然是实心的,没了钢丝球,一样大、沉的可怕。
“沈钰山你还得练啊。”
李解荣掀开身上的人,用脚侮辱性的踢着倒在地板上的人,满眼嘲讽,只留下一句话,步伐稳健的离开。
倒在胡桃木地板上的人生怀着满满的报复和恨意,看着渐渐远离的背影。
秘书团们第一个发现了老板的不对劲,上下班格外准时,天天中午必在健身房看到那挥汗如雨的背影,不仅仅如此,会议上看手机的频率也增高了不少。
沈钰山:吃饭,饭放在餐桌上了。
十分钟后
李解荣:吃了
沈钰山:照片发来(转账)100)
(红包已领取)
十分钟后
李解荣:(吃饭照片)
沈钰山也是最近才发现,李解荣很沉迷于电脑游戏,甚至连着一天都不带吃饭的,完全一副网瘾中年的样子。
迫使沈钰山不得不拿出这种手段,定时检查,威逼利诱,能用上的全用上了。
今天就是修炼的最后一天,他绝对有把握,让李解荣发现,玩自己绝对比玩电脑游戏还有意思!
沈钰山看着镜面上的人影,黑色的低领宽松背心,将那结实蓬勃如雕刻般的肌肉突显的格外清楚,腰是有力的,大腿是扎实的,手臂是能揣抱起整个人的。
“钰山,就差你了,我们的聚会你不会忘了吧。”
明白调侃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期待落空,沈钰山冷傲的面庞更是严峻,“好,我马上到。”
厨子饭点准时做饭,绝对能保证饭桌上有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但沈钰山还是不放心,叮嘱的发着消息。
“就差你了,怎么家里有人缠着,让你走不了?”明白一手转着小马尾辫,一手已经倒上满满的一杯酒。
“怎么可能。”沈钰山自然的接过酒杯,缓缓将清冽的酒润入喉中。
长的再怎么顶,再怎么显年轻,也是中年人的聚餐,喝不动酒搞养生是年过三十后奉行的主题,所以尽管是自罚一杯,那酒既不辣喉,也没有宿醉的头痛,喝下去胃和心都舒坦。
饭局过一半,组织这场聚餐的琅止渊第一次主动挑起了话题。
“司年,你上次带的朋友眉骨的伤好了吗,营养费还没有补偿给他,但电话无法接通,你这次帮我转交给他吧。”
琅止渊每句话都是简单带过没有细讲,语调缓慢让人听不出错。
宋思年脸色聚变,筷子尖直直的砸在了瓷盘上。
三人均传来目光,但其中的意味各有不同。沈钰山的心虚、琅止渊的意料之中、明白的好奇不解。
第134章
“好, 我等会儿就给他转。”
温司年微垂着头,搭理精细的刘海遮挡了头顶的光,灰暗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早在几个星期前, 温司年就电话联系过李解荣, 但始终打不通, 去了对方的住址也没找到人。
尽管后面让人查到了李解荣的号码,但随着时间点流逝,控制不住越陷越深的心催促着人就此斩断, 因此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可今天太凑巧, 还在摇摆不定的鱼看到勾子上又增添了一份饵料,心痒着想一口吞下。
“别转给他, 你直接让他过来呗,上次你还说带他来见见我们, 都快一个月了,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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