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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逆袭成为万人迷(快穿)——将军饮马

时间:2025-05-07 12:54:04  作者:将军饮马
  子时垂着眼,压抑着迸发的情绪,连照常的离别的招呼也没有打,攥着拳头离开了房间,阖上了门。
  捏着门把的手被压的青紫,双生子心灵相通众所周知,但他从没有说过,他对这个格外敏感,愉悦、悲伤、痛苦每一个情绪,都能被自己精准的抓住。
  就在刚才,那份升起的愉悦毋庸置疑来自于那个人,子时松开门把,将手心捂在心口,“午时,我不愿和你抢阿荣,但如果你的爱是将人拉入地狱,那我不得不阻止。”
  子时拨着电话,电铃响了许久已经没有停止,匆忙的挂断了没被接通的电话,快跑向李教官的办公室。
  “什么,李教官不在这,那你知道他的大致去向吗?我这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讨。”子时一脸烦躁的看着迷茫的门卫。
  “这几天来,李教官都没有来过,具体去哪了,小的我也不知道。”门卫憨厚的挠着头发,无奈的说道。
  “喂,那个人,来开门。”一辆体格庞大的载货车停在了门口,摇下的车窗露出一张长满麻子的脸。
  “嘿,麻哥,好久不见,今个怎么想着来?”门卫小哥拍着脑袋,惊呼一声,“你也是来找李教官的吧,李教官不在,可别白跑一趟。”
  “切,什么李教官,那人几天前就已经被革职了,现在还关在那禁闭室呢。”麻子不屑的道,胸膛高挺,好比耀武扬威的恶犬。
  “啊!这怎么说?”门卫小哥凑近了好奇的问道。
  一旁的子时也靠近,眼里是藏不住的焦急。
  被一向高高在上的研究员围着,更何况还是最出名的那一位,麻子有点飘飘然,眼睛时不时扫过那张白玉般剔透精致的面庞,话说的更大声,气势也上来了,周围围的人更多了,兴致也更高了:
  “你们知道李教官犯了什么事?”
  麻子从车窗探出头,梗直的脖子好像乌龟粗短的颈,撑开了褶皱的皮,从龟壳里探出来,伸的笔直。绕了一圈看见迷茫好奇的表情,吊够了好奇心,慢悠悠的接着说道:
  “他啊,把咱们基地幕后大BOSS的一个亲戚的儿子杀了,boss一气就给人关禁闭了。”
  每到boss这个词,麻子声音就提高,收尾的s音滋出腥臭的唾沫喷溅到空中。子时黑着脸躲开,屏息耐下心听。
  “boss亲戚的儿子,死的不是那个战时争和裁判吗,这两个怎么看都不是吧。”
  “这你就不知道吧,听说战时争是boss奶奶的妹妹的孙子的女儿的老公的弟弟的表姐生的儿子”
  麻子一溜串说完不带气喘的,昂着的头颅要翘到天上,两个窄到只有条缝的眼睛,促狭的盯着一圈人,发现没一个人看着自己,气的大声召回大家的注意力。
  “功高盖主啊!”
  这句话穿透力格外的强,走在半路的子时停住了脚步,刚刚做好的计划再一次被打乱,将阿荣彻底纳入自己的保护圈,可有一天,同样被扣上功高盖主的帽子,自己还能被留下吗?羽翼下的阿荣又怎么办呢。
  没有答案,面前只有一条路——成为变异人,子时抬头望着苍穹,飘渺的青天庞大而高远。
  他不信鬼神,但这次他无比渴望他们的存在,如果他们看到了炼狱般的人间,看到了命运多舛的阿荣,他们也会甩个手施个法来帮助的吧。
  错乱的呼吸在没有一丝亮光的房间响起,被绑在正中间的人站的笔直,脊背挺拔完全没有被捆的窘迫。
  “不是我不容你,你杀了人,我不给你点惩罚难以服众啊。”角落又响起了一道清冽声音,而说话的内容带着虚伪。
  “别玩这些花样了,我已经厌了。”等了许久被绑的人才厌烦的回复。
  “没事,你厌了,李解荣可没有厌,我也确实该换一个新玩具了。”灯骤然被打开,看到那张一向平静顽劣的脸也出现了焦急,穿着青色褂子的男人好心情的大笑着。
 
 
第70章
  犀利的唇绷成一条直线, 李教官眼里载着厌恶,瞥过对方又流转回眸子。
  被红痕一分为二的脖颈密布着细小的汗珠,像是散落的小珍珠, 在灼热的白灯下不断蒸发又不断汇聚, 熠熠生辉。
  “嗯?李钱, 哑巴了?!”柳寺掐着那汗涔涔的下巴,用力下压,逼迫昂首的人低头。
  “你不是说换一个玩具吗, 去换吧, 谁又会在意李解荣的生死。”
  李钱前倾着脑袋,嘴角大幅度上扬, 迷人的脸上带着冲击力十足的恶意,混着变态的兴味。
  柳寺微眯双眼, 仔细辨别对方表情的真假., 掐着那下巴的手缓缓下移, 柔韧的皮肤、蓬勃鼓动的血管、发热发烫独属于李钱的温度, 每一个都散发着蛊惑人的气息。
  柳寺的掌心停留在那凸起的喉结, 五指收紧,明显感觉到颈部的脉搏跳的更加频发,打在手心的嫩肉上,怪异的快感从心头升起。
  一向贪图享乐的柳寺根本不想深究这种情绪的来源,只想全身心的沉浸在飘然的云层中,后仰着脑袋, 嘴巴里不自主咿咿呀呀的小声喘着。
  身前的人单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手上的强制的禁锢配上迷离的表情,着实给李钱恶心的想吐,当然李钱也不惯着, 转头干呕,“真TM恶心,犯病别来我这。”
  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柳寺自动屏蔽了对方话,双腿虚软的跪倒在地。
  “滴滴滴—”
  实验室的各个仪器不间断发出声音,白银的洁净的房间里横竖摆布着三四个通顶玻璃桶状物,桶装物里灌满了浅绿的液体,液体包裹着紧闭双眼的人体,偶尔有微小的气泡升腾而起。
  一屋子十几个穿着纯色白大褂的人,静默无声进行操作。全天只有进没有出,犹如不吃不喝的器械,无止息的工作着。
  “时教授,还差最后一步了,请示您的批准。”带着无框眼镜的女子站在子时身后侧,话语是无法控制的激动。
  一群白衣人听到了消息,也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眼望着正中间那最大的玻璃罐子,眼里狂热的情绪奔涌渲染着每一个人。
  子时走近那透明的罐子,抬头望着沉睡中的人,细腻的胸膛上布着一道丑恶的伤疤,格外扎眼,再往上是那日思夜想的脸。
  几个月前还躺在病床的李解荣突然没了心跳和呼吸,还在筹备中的实验被迫提前开始,以往只有活人变成异性,而死人复活绝对是天方夜谭。
  作为实验室的一把手抗下所有压力奋战到现在,无数个夜晚都曾幻想实验成功,阿荣再次睁开眼,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又开始恐惧了。
  子时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他听到了自己干涩的声音回复着下属的话。
  “十秒,心跳无,脉搏无,脑电波无。”
  “二十秒,心跳无,脉搏无,脑电波无。”
  ……
  长达一个小时,仪器依旧滴滴的叫唤,一群围着的实验员依稀散去,房间里操作的声音再次响起。
  子时哆嗦的摘下眼镜,压抑心里的苦涩,在印着黑字的白纸上,一笔一划的签下了“失败”两字,十三笔,停顿了五次,心脏抽搐了六次。
  “主子,咱们赶紧走吧。”陆随往铁皮车里装着货物,没听到回复,回头看向止于原地的午时。
  午时回头望着那道已经关上的大门,三年前仓皇逃亡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异形突发不稳定,以为自己已经命绝了。
  枪响间他看到了逆行的阿荣,不顾自己丑陋的蛇尾,抱着自己冲出硝烟,这一次呢…
  旁边的几米的屋子骤然爆响,热浪从中心滚来,熏的人眼红。撇头看向已处于火海的隔壁屋子,午时捏紧手中的炸药,抛向曾经的家。
  “子时那准备好了吗。”午时关上了车门。
  “嗯,已经把阿荣偷偷运出来了,就等我们去接了。”陆随摘下碍事的面具,扳动手刹,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的路况。
  研究所已经炸成一片废墟,燃烧的焰火高大两米,灼热的烫意席卷而来,而停在废墟前的一群白衣人没有感觉似的,久久驻足,甚至有人哭嚎着匍匐在地。
  铁皮车经过研究所废墟前,午时余光扫过那一堆哭天丧地的人群,“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
  “主子,他们不会允许我们的存在…”陆随轻声应和着。
  两人无言,车辆躲避着四周随时可能飞溅来的石块,车轱辘一圈圈的转着,停在了一处树荫下,不远处的林子下倒着一个人影,纯洁的白色在绿黑交间的树林里,分外醒目。
  “子时!”
  不用多少辨别,午时也能通过背影看出对方是谁,绕过繁茂的草丛,入目的是背躺的人,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恐惧具象化的搅动着心,僵直的腿不便弯曲,缓慢的碰触地上无动作的人。
  被晃醒的子时惊呼阿荣的名字,慌乱的转头,杂乱的头发竖在空中,平和的语调有些乱序,“阿荣,被抓走了,阿荣…”
  午时抓住对方的手,入目是哥哥通红的眼,原本的话也咽了进去,“阿荣还没有醒,实验已经失败了,抓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远处爆裂性高分贝尖叫传来,三人一同回头望向燎燎升起的黑烟。
  “来不及了,你们先走!”一直安静的陆随将枪上了膛,丢下一句话就飞奔着离开。
  子时和午时紧跟其后,与逆行的人群相撞却无暇顾及,路过的人尖叫着、狂奔着。
  “老天啊,真的就留不下我们吗?!”
  “我不做研究了,我错了,绕了我吧!”
  ……
  几百米外枪响,那落在队伍后面的人应声到底,没了气息。身前是死路,身后是活路,谁都想要活下去,但只想要一起活下去。
  一颗炮弹炸到了面前,压倒性的冲力毁天灭地的扑面而来,午时拉过一旁的子时护在身下,只求减少伤害。
  瞬息之间,一个黑色人影从天而降,飞冲而来,再回过神,两人已经被压倒在地。
  烟灰久久未散,火药味浸润肺部,子时强压下喉头的痒意,定睛望着身上的人,“阿荣…”
  “是我,先走。”李解荣背起体质较弱的子时,拉着午时的手,飞走在钢筋水泥间。
  子弹擦着脸颊而过,李解荣眼尾下弯,侧身脚步后移,持在左手的迫击炮,单手下压炮尾,火炮的俯冲力连带后背的衣服都鼓起一块,而下盘稳稳的扎根在原地。
  “陆随!”
  李解荣大呵一声,身后卷着尘土的车飞驰而来,一个漂移,车门正对。李解荣放下背上的人,拉开车门。
  “我还有任务,到了新的基地,咱们再汇合。”李解荣利落的关上门,覆上压在车窗上的那双手,扫过车内的三人,视线停留在午时身上,“哥,再见。”
  “陆随,开车。”
  车辆和人背道而驰,距离一步步被拉长,思念的长线却越来越坚固。
  已经驾离了山区,越发平坦的路召示着暴露与灭绝,三人换上了不惹眼的衣服,地上堆着一团白色实验服,其中一件上染红的血渍吸引力午时的注意。
  拎起那件衣服,担忧的望向一旁的人,“子时,你受伤了?”
  “没有啊。”子时好奇的接过,可前衣领的一块红色分明是血液残留下的。
  冬日的天暗的格外的快,白蒙蒙的,暗的不彻底,黑的不浓郁。
  滋啦响的火舌汲取着空气中氧气,舔舐着周围的万物,深冬的人们离不开热源,尤其是在野外没有遮风庇护所,这点火苗被人捧于手心,带着生的希望。
  而远处对坐的两人没有贪恋那点热,无声的对峙就此展开。
  “你要问就问,看我干什么!”李钱被盯的不自在,拿着树枝挑着雪。
  “我不知道从哪里开问。问你为什么救我?还是问你为什么不杀我?”李解荣攥着对方的手,迷茫的看向对方。
  “你知道了?”李钱呵了一声,自然的用大手回握,“有些事情不需要理由。”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错过了,不想说,那下次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发狠的话连自己的没有信服,李解荣沉睡的那几个月,所有事情都已经被理清楚了。
  李教官和自己同为一个人,这就是为什么进入这个世界,自己只能用本来的身体,也是为什么系统突然不见了,只有一种可能,早比自己先进来的李教官占据了这些。
  而与自己合作的李教官,明面的目的是阻止末世的发生,而真正的目的逃不过杀掉另一个,两个同样的灵魂不同的性情,回到现实世界很难说是留一个还是互相融合。
  片刻的寂静后,李解荣甩开了对方的手,脚深陷雪地,每一步都走的沉重。
  “阿荣!”李钱抬头望着那道背影,朽木般沧桑的声音比瑟瑟寒风更尽戚戚,“我的名字,李钱。”
  李解荣感觉自己冻僵的耳朵好似要从脑袋上脱落,不可置信的回头,“李钱”这个只有太过遥远的名字,呼唤着已经成年的自己。
  李钱一步步坚定的迈向对方,一如既往温热的手掌捂上面前通红的耳朵。
  “我知道你小时候是个小财迷,所以给自己起名钱;我知道你上高中,骑自行车耳朵总是会生冻疮;我知道,第一个世界,你独自坐在停尸间对着岩生哭泣;我知道,被丧尸包围,你用□□闯了出去……”
  “我怜惜你、了解你,我想要替代你。不是因为活下去,只是后面的路太难了,无数个世界好比九九八十一难,生老病死、千劫万难,我都想替你承受。”
  眼泪无预兆的从眼角坠落,又被人于手心接捧住。
  这些浓情到极致的话可以归于糖衣弹炮,但只要一想到原来孤独不幸的前二十几年,居然也会有人陪伴着自己,所有的迷茫和彷徨会被人理解、放在心尖,一切的一切,不管是虚假的还是真挚的,都已经不重要。
  李解荣任意滚热的泪布满双眼,抽噎到含糊,盯着对方的眼睛,“这里不方便交流,我们先换一个地方。”
  李钱拇指抹过湿润的眼尾,指骨磨过点在眉毛下的黑痣,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说道,“行。”
  手掌里包着同样骨骼不小的手,暖暖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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