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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第四种原色(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5-05-07 13:20:55  作者:想吃教案
  陈越歆继续说:“逸尘说,前段时间以前跟着她混的人被林家招走了几个,刚巧给了她一些信息。”
  “林家最近很动荡, 你懂的, 她们家属于分公司,总公司那边来人收拾她们了,前段时间被招进去的就是当了黑手套, 给上头打了个黑工, 又替着进去蹲了几天。”
  这种小道消息最为灵验, 因为当黑手套的是最该闭嘴的, 偏偏她们都是跟着潭逸尘混出来的, 对谁闭嘴都不能对这个曾经的恩人闭嘴,因而一些杂七杂八的消息都是这样被传进她们的圈子里的。
  阮盛意心底渐渐有了判断,又顺了顺头发,问:“然后呢?”
  “据说,总家的查底已经到了最后时刻,就差一笔钱,而林斯沐最近又恰好逢人就说自己曾经下聘花了多少钱。”
  陈越歆收了声音,留了足够的时间给阮盛意思考。
  阮盛意想了一会儿,嗤笑一声:“依你所言,她是想独自扛下来这么大的事情?”
  林斯沐那个渣滓说的数目肯定不少,主家也不可能信,但该走的调查流程肯定不少,该带来的压力也半分不会少,这才是林斯沐的目的。
  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活得痛快。
  兴许她们从沙漠回来开始就已经联系萧温妤开始了调查,可这个人就硬撑,这半个多月了能一句话都不告诉她,就这样撑了半个月到把自己的情绪撑崩溃?
  她还有脸指责她??
  还有脸拍她的黑历史视频要挟她??
  就算不是为了她,能不能为安琪考虑一下?!
  阮盛意重重冷笑一声,重复道:“她竟然想独自扛下来这么大的事情?”
  陈越歆喟叹一声:“很显然,萧老板心思很重的,也未必就是想独自扛下来这么大的事儿,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的事儿可多了,可能忍了,不是晕倒了可能到现在都还拿胃不好忽悠她呢,不是瞒不下了也许明年夏天都还穿着长袖呢。
  不知道该怎么说就不说,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自毁,萧温妤你真是好得很啊。
  阮盛意冷冷道:“她既然想扛,我就没必要做这个英雌不是?让她扛着吧,好好扛着,好好当她的独孤英雌。”
  陈越歆:“……你给我冷静!她不过是心疼你做得多太累了,你不要这样讲话。”
  电话的这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着,苦涩道:“她心疼我?她把自己的心都快累死了,她不心疼她自己她心疼我,呵呵……”
  陈越歆冷言呵斥:“好好说话,别对着我阴阳怪气。”
  这呵斥像一场及时雨,灌透了阮盛意的情绪,逼迫着她长舒了几口气后堪堪冷静了下来。
  要冷静的,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更要冷静的,要的……
  陈越歆:“不想帮忙就不帮,但是不要说那些犯浑的话,别走错路了。”
  “我知道了,谢谢。”
  “谢啥,话带到了,你冷静冷静想想怎么处理吧。我跟你说哦,有时候装傻不失为一种好方法,显而易见她不想让你管,这对你也是一种保护,你好好想想吧。”
  阮盛意默了片刻,问:“姐起床了吗?”
  “醒了,在做胎教呢。诶,你要是需要什么胎教的书,可以让逸尘推给你。”
  “书暂时不需要,但是……”她咬了咬嘴唇,道:“我想借人。”
  两边都诡异地沉默着,良久,陈越歆骂道:“……你个混蛋玩意儿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电话被怒冲冲地挂断,阮盛意盘腿坐在床上愣了好久才收下来手机,戳了戳屏幕,可另一人死都不接电话。
  她戳着戳着,点进了置顶的聊天记录,视频还沉在最下面,封面是一片花了的痕迹。
  点进去,只要点开后立马退出来,就可以只听到这家伙叫她的名字,用那道温润的似旧日昏黄时光中的录音机里的声音,唤她阮阮。
  她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还能做什么?
  她可以直接去到萧温妤的面前,告诉她,她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她要和她一起承担吗?
  不可以。以萧温妤心思之重,听了这话当场会应了好,背地里又会在她的账单上记上一笔,而后更拼命地去挖自己的伤疤,试图给她带来些什么等价的东西。
  这家伙笨得很,笨得和她如出一辙,偏偏最根本的性子也和她如出一辙,她们这种人啊……
  阮盛意躺在小床上,盯着木饰面看,暗想:她们这种人啊,是最会折磨自己的人了。
  可是,倘若真的不管了,那更不行,她们都赌不起这个概率,她不想失去如今生活里的任何一个人。
  能怎么办呢?
  晚上,今醉上了人。
  阮盛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换上了调酒师的衣服,回归自己的老本行,站在吧台后面听着碎冰的声音在shake壶里碰撞,似令人安心的乐音一般,推着她冷静下来,慢慢思考。
  熟客坐在吧台前时见是阮老板,十分惊讶:“听说你把隔壁盘下来了,最近在琢磨怎么经营,怎么有功夫出现在这里了?”
  是那个很喜欢“调戏”老板的人,今天也不例外,见她换上了工作服,干脆就坐在吧台旁,撑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阮盛意调酒。
  她软了声音,道:“今晚可以拥有一杯有阮老板亲自做的手凿冰球的鸡尾酒吗?”
  “不可以。”阮盛意如常拒绝。
  张汶讶然,“拒绝的也太干净利落了,让我猜猜……是不是隐藏菜单也没有了?”
  阮老板平静看她:“从来没有过。喝什么?”
  到这会儿,倘若再看不出来这位小老板的拒绝意图,未免也太不知趣了些,女人只好懒懒地撑着下颌,无奈道:“来杯特调吧,想要低映海洋。”
  “好。”
  张汶:“阮老板对我们还真是惜字如金啊,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能摘下这么一朵冰花呢?诶,听说你和对面那个温柔姐姐同进同出,关系很好?如果是输给姐姐了,也行吧……”
  她扭捏叹气,但调酒的人不为所动,直到莹蓝色的酒液安置在长条杯中,轻轻推到她面前。
  阮盛意平静看她,沉声道:“她只是她,没人可以和她争。”
  “知道啦知道啦,这么说是真的?天啊,好想看看你这层冷漠外皮撕开之后会有多么crazy,太遗憾了。”
  阮老板叹气,道:“还好。”
  其实一点都不疯狂。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好像有一点点懂得收敛,或者说,有一点点怂了,搁在往常,倘若真被人欺负成这样,她已经纠集了一大帮人在后巷集合了。
  张汶又说:“讲起来哦,我认识她前妻。不对,谁会不认识她前妻呢?那可是春城北市交际圈的一朵花儿,不过就是……开得不太正宗。”
  “讲讲?”
  张汶笑,凑过来看她,软嗔了声音:“阮老板都不肯来一颗手凿冰球,我怎么讲呢?”
  “……”
  更快,添了一颗手凿冰球的低映海洋被放了上来,阮盛意揉了揉眉心,“请讲。”
  “谢谢~林家,做房地产的地头蛇嘛,暴发户来着,所以那个林斯沐是个出了名的人渣嘞,听说对面那位还和她处了有快十年,啧啧啧,不知道是该夸她能忍,还是该说她脑子……你懂吧?巨爱喝酒,爱热闹,有一段时间约我的嘞,我实在对破坏人家家庭没兴趣,没答应。”
  张汶四处瞟了一圈,压低声音道:“而且,对面那个实在有点太貌美,要不是我的道德良知绑着我,我都想拐骗她出来和我谈谈了。”
  阮盛意嗤笑一声,“我的。”
  “哦呦哦呦哦呦,承认啦?嘿嘿,姐姐我吃到真的了看来。”
  “你继续?”
  “没什么好继续的啦,人渣的故事你又不感兴趣。不过最近被收拾了,而且收拾的可惨了。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我看这地头蛇真是被压得死死的,据说暗地里找来的人都被强龙收拾了。”
  “不碰另一边,算什么地头蛇。”阮盛意挑了挑嘴角,抬手掐住张汶下意识拿出来的烟,“抱歉,不能抽烟。”
  待哄走了这位客人,阮盛意简单收拾了一下吧台,施施然走向一旁玩手机的谢瑜,敲了敲桌面:“她说什么了?”
  谢瑜大惊:“你是怎么发现的?”
  “太明显了,给我看。”
  最上面是谢瑜偷拍的她的视频,萧温妤应该是看了,回了一个问号。
  而后谢瑜又告状,她居然给别的女人手凿冰球。
  萧温妤:手凿冰球怎么了?
  谢瑜:这就相当于您用您最珍贵的相机,一格一格地调参数,给您的追求者拍了一张可以保存一辈子的照片。
  萧温妤:……所以呢?
  消息就停在了这里,聊天框里还有谢瑜刚敲的大段的信息,全都是背后偷偷告状打小报告,看得阮盛意一张脸又红又白,最后全选删除,快速敲了几个字而后抛还给谢瑜。
  还有一句让谢瑜如坠冰窖的话:“明天你单值,好好记录。”
  至于手机屏幕上的话——
  “没什么。”
  就冰冷的三个字,罢了。
  ……
 
第72章
  萧温妤画完最后一笔, 扶着腰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才想起来方才最后只响了一声的手机。
  她拿过手机瞧, 还是谢瑜那家伙的信息,只是最后这冰冷的三个字和前面这位朋友热火朝天地给她告状的场景有点反差太大了。
  哎呀呀,看来有些人被发现了呢。
  她捏着手机的一角在手里转了个圈, 目光又落在自己辛苦了一天完成的大作上,忍不住轻笑一声,握着一旁的水彩笔,思忖片刻又添了几笔。
  希望阮老板能喜欢呢。
  至少比她那个两张大白纸要好看许多。
  她提着纸举起来试了试, 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买胶水,店里也没有合适的胶水, 至少没有能够贴在对面的玻璃上的胶水。
  萧温妤妥帖地收好自己的画,拿过一旁厚重的大衣套在身上, 拉紧了领口,而后一头扎进呼啸的寒风中。
  夜空呈着诡异的粉紫色, 这是老天送来的下雪的预兆,初雪前总会暖几分,但今年不仅没有暖和, 风声似乎更凌冽了几分。
  这说明今年会是个寒冬, 寒冬预示着在现下还存不住雪的时节,薄薄一层初雪下会是薄薄一层又滑又难走的冰。
  她剩下的能这样自如来去的时间不多了,诸葛璟能不能快一点带来好消息, 她有一点点想要去哄她的小老板了。
  一点点, 有一点点急。
  倒也不太想, 在最后这短短的时间里, 再把阮盛意卷进来了。
  她踩着凌冽冷风走到了街头, 还好,明姨的装潢材料店还开着,老人家正坐在柜台后面看电视剧,乐得止不住拍手叫好。
  萧温妤哈了一口白气,温声开口道:“晚上好,姨,我想买点结实的胶水。”
  明姨从柜台后绕出来熟稔地挽上她的胳膊,拉着她向店里走,止不住地讲着好冷的别在门口被冻着了,待走到店里面,她才弯着眉眼问:“贴到哪儿啊?”
  萧温妤:“室外用的,贴到玻璃上。”
  “哎呦,你也要往玻璃上贴宣传画啦?你对面的小阮之前就买了好多,你要不要除胶剂的?她也买了些,可能预备回头刮的时候方便点。”
  萧温妤笑:“等到时候我再来姨这儿呗。”
  应该也不太需要,日后倘若想撕了,她那下面还垫着一张大白纸呢,这除胶剂的钱怎么也轮不到她出,哼哼。
  明姨乐呵应好,踮着脚取下来胶水,却在递给萧温妤时握紧了,偏头笑问:“姨给你打折,但你跟姨讲真话。”
  萧温妤错愕,“您问?”
  明姨嘿嘿一笑,抬了抬下巴,问:“你和小阮,是不是在谈朋友了!”
  这个啊……
  萧温妤腼腆一笑,又故作难过道:“还没谈几天就吵架了,现在也不知道算是谈了还是没谈。”
  明姨拍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又无奈摇头,“你们年轻人啊!”
  “不过啊,你在这儿的时间短,你不知道,小阮的性格确实古怪得很,真惹恼你了直接反击回去,别给她留面子。”
  萧温妤默默捏紧了手中的胶水,心底不由得升了几分暖,也多了些灵感,一会儿回去还可以在纸上再填几笔。
  但她还是忐忑低问:“她和你们更熟一些,您就……不觉得我离过婚这……”
  “哎呦,谁还没点过去了真是的,都是女人的啦,又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离个婚而已,那咋了?你可别说她在意哈。”
  “她也不在意。”
  “那不就结了?来,送你一把小铲子,刮霜特别好用。”
  萧温妤松了一口气,接过铲子,“谢谢明姨。”
  “看着你们这样就特别好,就喜欢看你们小年轻谈恋爱。”明姨撑着下颌道:“不知道你知不道,小阮还有一套房产呐,姨偷偷告诉你的哈,街坊邻居的,你可不能给我卖喽。”
  “不过她那套房子也惨,她就死轴了心,偏要买个带阁楼的,当时我们给她介绍的房子都不要的呀,非要这个那个五带六带阁楼的,一点不划算,死贵,但她花钱开心,嘿。”
  是啊,贵啊,但是阮盛意肯定会买的。
  毕竟,倘若始终只有她一人的话,只有那间阁楼才是属于她的家,五带六兴许是因为她只想要六,可五是一份好好生活的承诺,她早就已经许给了她的母亲。
  萧温妤鼻根一涩,险些直接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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