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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GL百合)——涩理

时间:2025-05-07 13:22:07  作者:涩理
  南惜却是愣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动弹。
  那是南之涯的外祖母,自南惜还在上中学开始就一直住在疗养院里度日。她已经习惯了外曾祖母不健康、却一直笑呵呵生活着的状态,可是命运还是带来了这一天。
  等到南惜眼角的眼泪都已经干涸殆尽,她才也低着声音回复一句“知道了”,然后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准备收拾一番回到南家去。
  她昨天晚上才经历了发热期异常,慕析不放心地想要伸手搀扶她,却被温柔又委婉地拒绝。
  “不用了,谢谢你。”
  南惜听上去黯然神伤,慕析也就没有做那些多余的礼仪,很快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开始收拾。
  虽然很伤感,但现实是,恐怕这起突发事件会增加不少的工作量。
  名义上南幼林夫人的葬礼会是由南之涯举行,可南之涯忙碌成那个样子,又怎么可能负责到葬礼的每一个细节。
  最后还是要落在南家的家政人员们头上,大部分是落在慕析头上。
  慕析平时每天都会穿一样的服装,白衬衫与黑西装的组合不仅耐脏实用,还便于出席各种场合,哪怕是葬礼也不例外。
  此时她心情沉重地从黑压压一片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黑西装外套换上,将自己的背包整理好,与文森特稍作告别就在楼下等待南家的司机。
  南惜出现时也穿着黑色的套装,眼睛周围一片泛红。
  慕析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却想起十分钟前在南惜房间里听到的话,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地。
  南家的司机到达很快,慕析和南惜很快就离开了这个盛产葡萄酒和各种虫子的夏季山庄,回到南家去。
  南家大门里,每一位都已经到齐,就连正出差的南怜和在周边城市采风的关衍也站在客厅。
  看见南惜后,向来干练强势的南怜向她扯了一下嘴角当做招呼。
  而关衍则是哭红了眼睛,正依偎在南之涯身边寻求支撑。
  一家人都到齐了之后,慕析开车将他们送到殡仪馆,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已经把南幼林的遗体送了过去。
  慕析守在门外,南家人进去见南幼林的遗体。
  冰冷逼仄的房间内很快传来哭声,先是关衍的,再是南楠的,接着是南惜的。
  每个人出来时都比先前更加憔悴,身体最弱的南惜尤其。她看上去像是丢了魂魄,靠在姐姐的身边小声抽泣,两道泪痕干涸在眼下。
  慕析认为南怜应该给她一个拥抱,但南怜自己也伤心着。
  疗养院的人说南幼林走的时候没有痛苦,很安详,嘴角还带着笑,对身旁的护士说希望家人不要伤心,自己没有遗憾。
  南之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低头闭目片刻,再抬起头时脸上竟然真的已经恢复成冷静模样,开始与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交涉火化事宜。
  南怜也很快恢复沉着,走到一旁打电话与律师沟通南幼林的遗产处理情况。
  南怜离开后南惜没有人可以靠着,父亲关衍自己还在抱着南楠哭,就半靠在墙上愣神。
  慕析看了她很久。
  心里自然有过挣扎,山庄里南惜的话不断萦绕在慕析耳边,让她几度放弃上前安慰。
  可是,哪怕从主仆关系来讲,她此时的安慰也是合情合理吧?
  慕析低着头迅速靠近南惜,说:“节哀。”
  还不等南惜回答,她又马上来到哭得厉害的关衍身边提供安慰,带着他到洗手间洁面。
  两人出来以后,南惜没再靠着墙了,只双臂环胸盯着地面,应当在怀念外曾祖母。
  她也来到父亲身边,小声劝慰了几句,又与慕析交换眼神,从慕析手中接过悲痛的父亲,挽着他到外面去吹风静心。
  慕析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不仅是现在茫然,看到南家人那些伤心的样子,看到无坚不摧的南之涯流露出脆弱模样,她也很茫然。
  慕析无亲无故,从来孑然一身,穿书前后都是如此。
  如果说她最亲近的人,那大概要属她的雇主们,也就是南家人。
  慕析想,南家人遭遇不测的话,自己一定会伤心、会流泪,但那样的感觉一定与她看到的南家人的表现不同。
  她是缺少了什么的人,和其他的普通人比,大概有哪里不怎么完整,她缺少能牵动感情的东西,冷静高效到像是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
  这样是好还是坏?会不会正因为这样,她才无比适合做一个关注一切的管家?
  慕析不知道。
  
  很抱歉很抱歉……但是得说,为了上榜需要压字数,这章之后不能日更……啊啊啊啊啊向追更的宝子们鞠躬,好榜来好榜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2章
  那个叫慕析的人。
  不是什么管家慕析,而是那个在A大学习军事战略的人,和自己同岁,虽然出身低微,但自信、体面,从来不会露怯。
  南惜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自己所在的化学专业招募一批志愿者帮忙搬运实验器材,慕析参与了这项活动。
  后来南惜问她怎么会对化学感兴趣。
  慕析说,不知道啊,只是看到化学专业有一个特别美的女生,稀里糊涂就用课余打工的时间换了一份没有任何收益的报名表。
  但南惜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丝毫没看出来她有任何图谋。
  大概是她战略学得很好,也可能是她本来就是稳重到能藏起自己的心思。
  总之慕析很大方地朝南惜一伸手:“你好,我叫慕析。”
  南惜瞥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没有第一时间握上去。
  她性格是不怎么好,不太能很好地面对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好意,她承认这一点。
  但慕析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的尴尬。
  她只是很自然地又收回手,黑发垂于身后,身形修长,漂亮的下巴轻轻一抬:
  “这些就是要搬的东西吗?”
  她眼前是南惜领到的实验用品,零零总总有一大箱。
  “嗯,不止。”南惜语气淡淡的,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情绪,“还有我。”
  这个玩笑很冷,慕析先诧异地看了南惜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个貌似千金大小姐的冷脸美人还能讲出这种笑话。
  发觉南惜因为笑话失败而脸红了之后,慕析又掩唇笑了起来。
  “没关系,这很简单。”
  a于是弯下腰来,用自己的手臂在o膝下位置轻轻一托。
  南惜就稳稳地坐在慕析臂弯上,被她举起来。
  身下的手臂很有力。
  但跟第一次见面、只说了几句话的人如此亲密,南惜不适应。
  她低头望着慕析的发顶,声音小了下来:“我只是在开玩笑,放我下来。”
  慕析也不继续逗她,依言将她轻轻放下,两眼含着笑意。
  南惜很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平时明明不这样,怎么就口出狂言说了那句话。偏偏慕析还那么配合。
  她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了,只两颊泛着红。
  “走吧。”是慕析先打破僵局,她再次弯腰,只不过这次举起的是南惜的箱子,“你的实验室在那栋楼?我们一起去。”
  
  因为要压字数……所以来篇短短的记忆碎片吧~
 
 
第13章
  在家人的祝福里,南幼林夫人的遗体第一时间得到安息。
  后续葬礼相关的事宜,如慕析所料,南之涯只有粗略的几句交待就把剩下的具体执行通通交给她,准确地说是她和南惜。
  因为南家人全都忙碌,只有刚刚回国的南惜还算空闲,就由她代替南家来操办葬礼。
  当然,这只是名义上的说法而已,慕析才是真正做事的人。
  对于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a们来说,留给她们用来悲伤的时间只有一晚上而已。
  第二天慕析见到南之涯时她已经神态如常,南怜亦是如此,还在客厅里叫了正在走神的南惜。
  南惜眼睛还有点肿,身体绵软稍显萎靡,听到姐姐叫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笑了一下:
  “怎么了?”
  “昨天事发突然,我行程太赶,还没来得及交给你归国礼物。”南怜指指自己价值不菲的手提包,“猜猜是什么?”
  “珠宝?奢侈品?如果是房子的话,我可不会收。”南惜状态不振,却也配合着南怜开了个玩笑。
  南怜闻言果然笑了,不再卖关子,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那些东西都不错,不过我知道,我妹妹看不上那些东西。”
  “这是什么?”
  南惜接过她手里的文件,拿来随意翻了几页,原本黯淡的眼睛逐渐光亮起来,语气也兴奋不少。
  “天,姐姐是怎么让他们签的合同?”
  南惜手中拿着的,正是南怜为她从世界各地的顶尖实验室搜罗来的科研人员工作合同,等到南之涯为她修建的研究院落成,他们就会来到A城报道。
  “妈妈那份可是大礼,我也不能输给她。”南怜轻笑一声,在南惜肩上安抚地揉了两下,“其实很简单,只要开出让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就行了,况且跟着我妹妹做实验也不是什么折煞他们的事。”
  慕析深有同感,“无法拒绝的条件”什么的……南家的a们都很擅长用高薪把人引来卖命。
  “南惜,振作起来,不论外曾祖母还是我们,都很欢迎你回国,希望看到你在自己的领域发光。”
  南怜这样说道,上前一步与南惜拥抱,算是正式欢迎她回家的礼节。
  然后南怜退后,提着包走出门去继续工作,步伐很快,像是她与妹妹的那个拥抱。
  她和南之涯都一样,关爱家人,作风利落,从不吝于表达情感,因此才能得到普世意义上认为很难得到的工作与家庭两方面的成功。
  南惜捏着那沓文件,指尖在纸张上摩挲许久,目光反反复复扫着封面那几行字,终于仰起头。
  她看向窗外。
  日光和暖,花木盎然。今天是个明媚的日子,不适合太伤心。
  “慕管家。”南惜声音舒缓许多,不见了刚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生硬,“我们来想想该怎么办这场葬礼吧。”
  “她生前一直很风光,现在也要走得体面才行。”
  慕析一直在旁边站着,将姐妹俩的互动尽收眼底。
  她越来越好奇,关系如此和睦的三个兄弟姐妹将来要怎么互相争斗,想想还真是可惜。
  听到南惜呼唤她,慕析马上下意识抚平衣角褶皱,向前一步:“好的,小小姐。”
  两人在沙发上相对着坐下,南惜开始说她的想法。
  南幼林一生顺遂,除了她的女儿、南之涯的母亲、南惜的外祖母早逝,没有什么遗憾,走时不被重大病痛折磨,又是高龄,应当喜葬。
  她生前爱竹,疗养院都选在绿竹青葱的地方,收藏品也以名家画的竹为主。
  南惜说到这里,从回忆里回过神,看向慕析。
  慕析心领神会地点头:“我会为夫人寻找竹子最多最好的地方。”
  “还有水,她喜欢河流、湖泊。”南惜说,“外曾祖母是个很雅致的人,也许场地布置可以按照中式园林的风格来。”
  “我明白了,我会联系专业园林设计师,也会与国内最好的园林取得联系,看是否能得到他们的协助。”
  南惜每说几句,停下来,慕析总会将她提出的每一个想法转化成具体操作、排序列入执行清单。
  她们竟然很默契,共事时氛围也很融洽。南惜不像南之涯,和慕析交谈时仿佛两人地位平等,语气柔和,听着让人很舒服。
  慕析认真检查着平板上那些事项,由于太过投入,好一会儿后才发现南惜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她抬起头,看到南惜正一手托着脸颊凝望自己,神情随和而耐心。
  南惜说:“你呢,你还有什么想法?”
  慕析愣住。
  到目前为止,她做的只是把南惜的想法落实而已。
  毕竟去世的是南惜的亲人,作为管家她总不能真的做主。
  似乎看出慕析的想法,南惜笑着摇摇头:“不是的,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很怕会在细节上疏忽,但你比我要了解得多,应该会给我很多启发。”
  “毕竟……你是真正的管家。”
  真正的管家。
  慕析忽略南惜那些意味不明的深意,只微笑着将腰杆挺得更直。
  “如果我觉得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一定会如实告诉小小姐的。”慕析谦逊道,“小小姐现在做得细致又周到,我还没有看到需要改进的地方。”
  她这番话绝对出自真心。
  与冷淡的外表不同,南惜的心思柔软又细腻,她想将葬礼也办得饱含爱意,让外曾祖母在晚辈的爱里被安葬。
  听到慕析的夸赞后,南惜敛了些情绪,将慕析手边的平板拿过来看。
  慕析任她拿去,看着她一条条地过目,严肃而专注。
  忽然,南惜说道:
  “过去五年,我一直在国外,都没有能陪陪她。”
  慕析安静地听她说。
  人们总是逃不过失去才懂得珍惜的诅咒,等到失去了忍不住一直在脑海里想着那人的好、反思自己的错,让自己深陷悲伤与自责的漩涡里。
  南惜从昨天收到南幼林夫人去世的消息到现在,也不像关衍那样大哭,眉眼间却总是挥之不去的哀伤,一看就是藏着心事的样子。
  原来是为自己过去没能多陪外曾祖母而感到愧疚。
  “五年前我非要出国,一次都没有回来过。现在想来,其实不止是外曾祖母,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也少了五年的时间。”南惜闭上眼睛,平板被关闭然后放在一旁,她把头埋进臂弯里,“我太任性了。”
  慕析感到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了。
  她有些生硬地绕到南惜后方,原本想俯身,犹豫片刻后只是将南惜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起、披在她背后。
  她能感受到南惜此刻的情绪,那样的情绪使她眼神动容,轻轻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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