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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曹渡宇没想到魏西连竟然一口气就要把自己的底扒个彻底,急怒交加,上前就左右给了魏西连两巴掌:“我什么货色?现在我和你一样,也是老板,我也管着几千号人,你凭什么说我?”
  魏西连“哼”了声,抬眼很轻蔑地扫过曹渡宇:“别说是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只猪,在我这里做几年,出去也是老板。”
  曹渡宇忽然再也维持不住形象了,眼睛红着,他掐住魏西连的脸,用力的仿佛要把对方的脸皮活活掐下来:“那魏老板,你现在落在我手上,任我宰割,你有什么感想?”
  魏西连想摆脱他的手,但是挣了一下毫无效果,他也就放弃了,冷笑一声,他吐出六个字:“小人得志罢了。”
  说这句话时魏西连的气息喷洒在曹渡宇手心,烧起了他心里的一把邪火。
  直愣愣地在原地转了两圈,他的眼睛叨住了院子的一张桌子,蹬蹬瞪地大步走到桌子前,他抓起了上面不知做什么用的一个钢丝球——并不是洗碗用的,因为这个钢丝球很小,大概只有一个瓶盖大小。
  抓着这个钢丝球,他回到魏西连身前,脸上浮现出了阴恻恻的恶毒,咬牙切齿的,他开口:“把他的嘴给我撑开。”
  魏西连垂眸看着曹渡宇手里的东西,直觉上感到了不妙,不过胳膊被左右两个人拧着,他也不去做无用的挣扎,点点头,他点评:“曹渡宇,高材生,为人孝顺,常怀感恩之心;守职敬业、乐于助人,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从容谦逊。这么对恩人,真是好孩子。”
  曹渡宇直接将钢丝球塞到了对方嘴里,随后紧紧捂住了他的嘴。看着魏西连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他痛快起来,嘴里喃喃着:“你自找的,我当时也想过好好跟着你,是你侮辱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故意折磨我的,我越憋屈越像个龟男你越高兴……”
  在窒息的压迫下,魏西连终于将钢丝球咽了下去,顺着食道滑下去,钢丝球仿佛化身无数把利刃在切割着每一寸血肉。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想捂住喉咙,但是此时此刻身后两人依然不放开他的胳膊,于是他向前深深弯腰,“吭吭”地咳嗽起来——食道一定是被划破了,每次咳嗽带来的震颤都加剧着喉咙的煎熬,让喉咙变本加厉的疼痛。
  魏西连的痛苦对曹渡宇来讲就是绝佳的兴奋剂,面孔涨红了,他两只手在身侧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简直要原地高潮了。他回想之前数年,感觉没有一个瞬间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压碎魏西连双腿的感觉也很美妙,但是当时他还只是一个曹经理,因此再享受也是偷偷摸摸的,不像此刻,他光明正大地折磨魏西连,没人拦得住他。
  深呼吸了十几口,他狠狠一闭眼睛,弯下腰抓起魏西连头发:“求我。”
  还缺一句求饶,曹渡宇想。
  但是对他“求我”的命令,魏西连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费力地低下头,继续咳嗽起来。
  曹渡宇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站直身体,他俯视魏西连片刻,再次抬起了手,但抬起手,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架势类似泼妇,很失体面,右手一挥,他指着魏西连向手下命令道:“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正当手下那帮打手磨拳擦踵地准备动手时,忽听得一阵汽车引擎音。
  魏家现在的门禁是形容虚设,人人可入,那辆汽车径直开过了倒在地上的魏家铁门,随后是车门关合,一个头上戴了顶怪异礼服貌的男人跳下车,走路时两条胳膊甩得很开,别有一番气势。
  申连堂摘下帽子,视线和魏西连一触即分,他转向曹渡宇,怪腔怪调地笑:“呦,想来我眼神不太好,外面这魏家牌子难道是换成姓曹了?”
  曹渡宇正擦拭着沾了血水的手掌,冷冷地注视着申连堂:“你来干什么?”
  他在陆港就与申连堂很不对付,在此时,他看申连堂举止怪异简直如同疯子,更是半点好感没有,只想让这不速之客快点滚蛋。
  不过申连堂的下一句话让他稍稍改变了主意:“你是来找陆港丢的那批货物的?”
  “当然,”申连堂歪着嘴乐,“往来陆港的活得都得经过我申连堂的手,现在一批货莫名其妙的没了,你让我这颜面何存?”
  如果申连堂是来追查那批货物下落的话,那他无疑可以作为自己这一方的力量,毕竟货物是魏西连差人偷偷截走的,他和自己的目标都是魏西连。
  想到这里,他稍缓了神色:“这就对了,我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
  这句话算是示好,但不知为何,申连堂好似根本听不懂人话,气势汹汹地推开了几个保护曹渡宇的手下,一把揪住曹渡宇的衣领子:“对个屁!你当我是傻子啊,我看得清清楚楚,抢货的人穿的就是你们的衣服!”
  曹渡宇脸陡然变红,他伸手去推申连堂,谁知申连堂抓住对方衣领子后,感觉对方衣领子黏糊糊的沾了泥水,竟然先松了手,于是曹渡宇失了目标的一推,反而让自己往前晃了一下。
  站直身子,他对让自己在手下丢脸的申连堂恨意更上了一层楼,不过压抑着怒气,他勉强好声好气地解释道:“申老板,这是你误会我了。实际上,这批货是魏西连抢的,我今晚来到这里,也是为了向魏西连讨个说法。”
  申连堂上下地端详他片刻,随后毫无预兆地扭头对着曹渡宇身边的助理指着曹渡宇问道:“你叫他什么?”
  助理一头雾水:“曹老板啊。”
  申连堂动作夸张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你们有称呼自己老板全名的规矩呢,魏总不是你的老板吗,怎么你直接叫他全名?”
  曹渡宇已经很想翻脸了,但是掂量着局势,他面无表情地开口:“申老板有所不知,我现在不再跟着魏西连干了。”
  申连堂又动作很夸张地一踹手:“那……陆港现在算谁的?”
  “我的,”曹渡宇掀起眼皮看申连堂一眼:他本以为只有没文化的底层手下才会如此粗鄙,没想到申连堂都做到了老板,还是这样的浅薄粗俗,让他简直要作呕。
  不过对方的浅薄无知也有好处,因为申连堂没有再追问为什么陆港就成他的了,曹渡宇心道。
  申连堂凝视着曹渡宇点点头:“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随后一甩手指向那辆轻卡,“曹老板的意思是货在车上了?”
  “是的。”
  “要真是魏老板抢货,那可是不太给我申某面子啊。”
  曹渡宇总算又从对方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一点头:“是的,魏西连他……”
  申连堂听他已经准备清算魏西连了,一把拉过曹渡宇,扬声“唉”道:“先等会儿再说魏老板的事儿,我得先检查下货物。”
  曹渡宇被他猝不及防一拉,差点摔倒,满心不忿,从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冷气,他抬头,看到申连堂离他极近的两只大眼里冒出精光,那精光里仿佛带了血腥气,吓得他气息一颤,那道冷气就颤巍巍散掉了:“当,当然。”
  和申连堂并肩站在车下,他细声细气地开了口,想和申连堂谈一谈合作。经过刚刚的事情,他对申连堂有所改观——向更坏方向的改观。
  他先前只以为申连堂是个不上道的小老板,隔三岔五就要来找一番事麻烦得很,但今日一见,他觉得申连堂这人身上有“煞气”,放到古代,怕是匪头一类的人物。他是斯文惯了的,再狠毒也是斯文的狠毒,天然的不愿和这类人物有冲突,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时不时给他几块骨头两口汤,让对方老实呆着。
  对曹渡宇的示好,申连堂“嗯嗯”地含糊应着,好像是困得要睡着了,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正在曹渡宇准备再加点筹码时,爬上轻卡的那人掀开防水布,惊呼出声:“申老板!这,这不是我们找的货啊。”
  申连堂仿佛这才清醒过来,当即长眉一竖,并不看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曹渡宇,只对着那个人问:“怎么回事?”
  “这……”,那个人分辨着袋子上的字,“这就是一车米面而已,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他探头下来朝曹渡宇喊,“曹老板,您看看怎么回事儿?”
  申连堂仿佛这才想起身边还站着曹渡宇,凶神恶煞地转头瞪着曹渡宇,这一次他没去抓曹渡宇脏兮兮的衣领,手一挥,很响亮地在曹渡宇脑袋上扇出了一巴掌:“妈的小兔崽子,你敢骗我!”
  曹渡宇此时还存着和申连堂交好的心思,很认真地摇头:“申老板冷静,等我确认一下是怎么回事。”
  “确认个头!”
  申连堂一脚把曹渡宇瞪在了地上:“数不上名儿的小崽子,单干了几天就敢骗我申连堂了!”
  狗啃泥似的趴在地上,曹渡宇咬着下唇,还要解释,但是一抬头,他看到了好整以暇的魏西连,被李贡推过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看过之后魏西连朝申连堂笑道,声音很嘶哑,像是只有气流通过:“小曹还是孩子心性,一生气就把家里的吃的都糟蹋了,家里的佣人今天都没吃上饭,这才采买了点东西运进来。”
  “糟蹋,”申连堂哈哈笑,“我给你讲个糟蹋粮食的事儿,之前我有个小女朋友,养了只猫,叫什么布偶好像,一张大脸蠢得要命,拿家里的米当猫砂用,那可是糟蹋了一袋子米。”
  魏西连轻笑了下,没心思听申连堂不合时宜的笑话。
  曹渡宇挨个看着两人,眼睛倏地睁大了,他朝魏西连怒吼:“你算计我!”
  申连堂一脚踹向他的肚子:“妈的白眼狼,老子最烦你这种人,算计你也是你自找的!”
  刚刚被顶跑的李贡捂着肚子溜回来,意义不大地给已经被淋透的魏西连举起了伞,不过现在的雨小了很多,所以魏西连只是被淅淅沥沥地雨水淋得浑身湿透,并没有过于狼狈。
  魏西连瞥了弓身如虾米的李贡一眼:“没事吧?”
  李贡没想到魏西连到此时还想着自己:“我肯定没事,魏总你——”
  魏西连收回目光,轻声道:“没事儿的话就站直一点,有事的话把伞给别人,回去歇着吧。”,这算是他和申连堂合作后的第一次正式碰面,他的手下应该显出一点气度。
  李贡也没想到魏西连下一句会是这个,干巴巴地张了嘴,正要回答却闻到了一阵木质调香气,一只手扶上伞柄,陈远清润动听的声音响起:“我来吧。”
  魏西连意外于陈远会在这时候出来。陈远和曹渡宇毕竟是同学,他不想让陈远看到这些,为此他也安排了个佣人守在陈远房间前,没想到那名佣人如此无用,一点消息也没提前传出来。
  他皱眉看向了被围起来的曹渡宇,曹渡宇现在既然手上有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叫人把自己搀扶起来,他心慌意乱地指着申连堂那边:“打,把他们打出去!”
  而他的身后,李贡不愿将伞交给陈远,一方面,这是他的工作,他不愿意让其他人代替自己,另一方面,经了今晚的事情,他忽然觉得魏西连是需要人保护的,并且非得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陈远也不行。
  不过他虽然这样想,但是显然并没有什么决定权。
  一旁的申连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魏西连和陈远两人,目光额外地在陈远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他歪着嘴一笑,觉得李贡没有眼力:“你就给人家呗。”
  李贡闪电般看向申连堂,惊讶于他连这事也管,随后他低下头,很不甘心地松了手。
  陈远接过伞的控制权,看李贡垂头丧气地后撤到了人群中,他抬手轻轻地搭在魏西连肩膀上——立刻被魏西连用手覆盖住了。
  魏西连在外面这么久了,手应该很凉,但陈远却还能从中感受到一点温度。
  魏西连不希望从陈远这里听到半句为曹渡宇求情的话,所以在陈远开口之前,他先发了话,声音很低,撒娇似的:“他要杀了我。”
  他听到陈远说了句“是吗”,同时感受到陈远的手抽了出来。
  魏西连看着那边挣扎的曹渡宇,估算着差不多到时候了:按照计划,他要在今晚杀掉曹渡宇……同时实现攻略曹渡宇的任务。
  从即将实现人生目标的美好云端一下子跌落到将被折磨至死的惨状中,他相信曹渡宇必然会对自己“心动不已”,三生难忘。
  不过那个场面就不适合这么多人看着了,尤其是陈远,他想让陈远回去休息,但是刚刚张开嘴,他发现周围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很不对劲。
  李贡发出一声惊呼:“魏总!”
  脖间一凉,他听到身后陈远冷冷地开口:“让他走。”
  “陈先生你冷静啊,”李贡在几米外,弓着身子伸着两只手,仿佛随时预备上上前去扑个地雷。
  一边的申连堂挑眉看着这两位,以一种局外人看戏的心情看,他没觉得担心也没觉得害怕,只觉得陈远好看,刚才就觉得了,而现在拿着刀的陈远显的格外的美和烈。
  看够了,申连堂扫过满院子的人,院子里其实没多少魏西连的人了,现在大多数拿着棍子的,是他申连堂的打手,不过眼前这算是魏西连的家事,他隔岸观火,不肯先在魏西连发话之前下命令。
  陈远看没人动,并不惊异,毕竟自己现在怎么看怎么只是魏西连的床上情人,这种身份的人拿着刀也不会有人忌惮。
  于是,毫不迟疑的,他举起那把水果刀,对着魏西连的肩膀扎了下去。
  他预计自己会受到几米远那个青年的阻拦、抑或者李贡会冲过来,但是在一切发生之前,刀子先被攥住了——魏西连左手绕过身前,食指顶住刀把,而剩余的三指直接握在了刀刃上。
  魏西连偏转过头来,但是并不看他,眼睛缓慢地垂下,他看向了那把刀,鲜血顺着光可鉴人的刀面向下滑,雨水将其冲刷成一种奇异的粉色,波纹一样装点着刀面。
  陈远看着他,心中惊疑如同鼓点一样敲响着,敲得遥远而飘忽,以他对魏西连的了解,魏西连不会来拦这一下的:因为没有意义。不如咬牙沉默地挨了这一刀,还能全了自己硬汉的形象。
  不为所动的,他将刀继续下压,除了刀尖刺破肩膀皮肤的感觉外,他还能清晰感觉到刀刃划过手指的触感,魏西连的手,他回忆着那只手的温度,流出的血也一定是温热的,他漠然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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