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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温明当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或者说那个朦胧的冷笑就是他的回答。
  但是温明可以在他前面拒绝做选择,他在瑞林面前可没得选:瑞林对他的顺从犹不知足,要逼迫他做一点更过分的事情。
  塞缪尔握刀的手微微用力,一步步朝温奇走去,顺路用瑞林刚才剩下的半瓶水冲洗了下手指。他在温奇身边半蹲下来,同时几乎没有停顿地划开了温奇的裤子。
  温奇伤得很重,别说晕过去了,这个伤势就是死两次都是够的,但是蒸腾在那种缠人的药物之中,他偏偏死不了,连意识都没办法完全地消散。
  他看到塞缪尔走进过来,张嘴想要出声呼唤他,但是他的喉咙干哑的厉害,所以在一片混乱中,他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只是觉得很痛、很渴、很委屈,所以下意识地想要从塞缪尔这里获得安慰。
  但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在一切的有关痛苦的感受外,他很热。
  他的腿在覆盖住皮肤的衣物被除去的同一时刻便不受控制地屈起,他上身的衣服早已经被撕碎了,但是还是热,坦诚在外的皮肤伤覆盖了一层薄汗,莹白的皮肤下,血液被炙烤出来,让他胸前被蹂躏啃咬过的两处更加血淋淋的硬挺……而他的下身竟然也在微微抬头……
  他忽然不想让塞缪尔过来了。
  塞缪尔当然不会因为温奇的羞耻而停下,他捏过温奇涨得发红的脸,用还沾着水珠的指尖搓过他眼下、嘴角的皮肤,动作很粗鲁,完全辜负了温奇对他的依赖。
  温奇茫然无措地看着他,在干裂的嘴唇接触到清凉的湿意时身不由己地喘息着张嘴,要去把那节指尖更多地含入口中,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陌生而暴虐的情.欲,理智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他又忘记了羞耻,只是用祈求的眼神注视着塞缪尔。
  血肉模糊的右手扭动了一下,他想抱住塞缪尔。塞缪尔沉默地摁住神志不清的温奇,阻止他进一步加重自己的伤情,然后他俯身,贴得离温奇的脸很近,然后他再次辜负了温奇对他的喜爱。
  他的声音很冷,对比着温奇失神迷离的眼神几乎有些扎耳:“记住,我是为了温明才这么做的。”
  温奇喘息停滞了,他的眼睛艰难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他摇了下头,右手再次挣动起来。
  塞缪尔更紧地摁住他的手:“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瑞林先生站在一边,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听不清楚塞缪尔和温奇之间说的话,毕竟,脱离了那些高科技,他在各个维度都不如一个生理正常的普通人,听力也是。尽管如此,他很自信,自信塞缪尔会按照他所说的做的,在这里,他是神祇,他的话就是规则。
  他催促了下塞缪尔,迫不及待要看到鲜血和断肢了。
  塞缪尔抬头,转向瑞林,嘴角弯起,是个皮笑肉不笑的温顺笑容。他回答:“好。”
  得到回应的瑞林很满意,他开始畅想,先是考虑要如何处理砍下来的腿,弗彻的腿是被包装成一件高级的商品拍卖了,被几个有异食癖的权贵花大价钱买走,做成了一道摆上餐桌的菜。
  他不想那么处理,他还是希望把这两条腿做成标本收藏起来,会很有纪念意义。并且凭借着他今天的出色表现,幸运的话,他能更加深入地参与到这个真人秀游戏中来,然后就能接触到更多合他口味的选手,他会收藏到很多条腿的,瑞林很确定地想。
  但是下一秒,那把他给塞缪尔的刀子,在塞缪尔毫无征兆的反手一击中,划破空气——保护屏障——以及他的衣物,刺穿了他的身体。
  瑞林先生完全想不到塞缪尔会这样做,这样做的后果在半个小时之前温奇已经一遍又一遍地为他们展示了,除了被电击的耳鼻流血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同样不明白为什么那把刀没有像之前一样在距离他几厘米处停下来——七厘米,这个距离是他设定的,负责芯片防御的工程师劝告他说七厘米太短了,不是一个安全距离,那真是句废话,他要的就是刺激。
  看到屏障在袭击时于他眼前一圈一圈地荡开数据流样式的光环,瑞林先生感到头晕目眩。
  所以比他低等的弗彻凭什么能突破他的防御?
  瑞林震惊而茫然地看着那把刀扎进自己的右肩,这并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另一枚更高等的芯片的惩罚机制。
  金、紫、蓝、白……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做个胆大一点的赌徒就好了。
  蒙斯马顿把那枚芯片安插到他的身上,是为了防他,但那终归是一枚最高等的金色芯片,能惩罚他,也能惩罚意图伤害芯片主人的瑞林。
  瑞林终于倒在地上,惩罚机制是致命的,几乎在一瞬间将他的五脏六腑灼烧殆尽。
  他的手在身上胡乱摸索着,不能接受自己保养良好的身体会毁灭在塞缪尔的手上,他是仅次于蒙斯马顿那个级别的权贵,没理由会死在这样一个游戏里。
  他的身体像迸裂了一样开始渗出血来,从里到外地四分五裂了。
  塞缪尔很想笑着说点什么,瑞林先生的死会是件大事,他一句话也不说地杀掉他简直是浪费了对方的性命。
  但是他突然跌倒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瑞林妄图伤害高级别权贵要遭受惩罚,他也一样。
 
 
第86章
  没有了仗着保护屏障为非作歹的瑞林, 温明很顺利地跑到温奇身边,迅速检查了温奇周身上下的伤势,他皱着眉, 麻利地找出仅存的几支没有摔碎的稳定剂,注射进了温奇体内。
  瑞林先生关于稳定剂的解说是没有骗人的, 这种名为稳定剂实为催情剂的药物, 当足量注射三支后, 又会发挥出解药的效用——真是一种神奇的药物。
  能想出这种药物组合的人从某种意义上的确有一些天赋所在。
  他将温奇扶起来, 然后用能找到的最好的药物给温奇紧急处理伤口, 皮肤上的外伤是很好处理的,比较麻烦的是温奇的右手,那里有一道贯穿性的撕裂伤, 并且在瑞林保护屏障的冲击下有一些溃烂了。
  万幸, 缝制伤口的针线这个小小的生存屋也有提供,温明用酒精将这些器具简单消了毒,在温奇的右手上也倒了些酒精冲洗掉血污, 温明处理伤口的手法很不错, 但再不错也无法掩盖这是在皮.肉上动刀子的事情, 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绝对会产生不可避免的疼痛。
  但是温奇面无表情地歪坐着,用还能动的左手撑住无力的身体,从头到尾, 他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倒在地上毫无声息的塞缪尔, 然后他突然说道:“弗彻死了。”
  温明看了他一眼,他回看过去,呢喃出声,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弗彻也会死。”
  温明终于处理好温奇的右手, 在缠紧绷带的指尖上握了握,随着指尖相触,一抹带着暖意的白光细润地流动过去,接着,温明抬头,确认了一下温奇的脸色,很苍白,侧脸嘴角处被擦洗过后,星星点点的青紫色更加触目惊心。
  温奇没有和他对视,依然在看塞缪尔,映出的侧面身影疲惫而虚弱,并且在细碎的颤抖。
  温明从这个侧影中得到了和那时凭借着保护屏障逼近温奇的瑞林先生同样的结论:温奇害怕了。
  手指轻柔地搭在温奇的上臂处,堪称温柔地安抚着,温明凝视着温奇的目光却以完全相反的感情流露出冷冰冰的嘲弄。
  加赫白想塞缪尔这一次是错了,他不知道塞缪尔的具体计划,但总能猜出个大概,毕竟他们可是这么久的对头了。
  他承认,塞缪尔确实常常有一些花里胡哨的把戏和旁门左道的计谋,并且运数很好,总能胜他一筹,但这一次,塞缪尔失败了,因为他选中的温奇根本就担不起成为那名英雄的重任——温奇的本质并不够坚强,从这一点看,他认为如果塞缪尔真的想做这件事情,还不如自己来。
  况且这一切都姑且不提,塞缪尔明显的画蛇添足,好好完成攻略温奇的任务不就好了吗,什么平权什么反抗,和他有什么关系。已经到百分之八十的攻略度,再加把劲就可以完成任务离开这个小世界了,偏偏他要多此一举。温明从塞缪尔的“尸体”上收回视线,缓缓做出一个微笑。
  他唤道:“温奇。”
  温奇垂下头,还是只有那句话:“爸爸妈妈死了,弗彻也死了……”
  温明靠过去,搂抱住温奇:“我们会没事的。”
  一只大鸟忽然飞过来落在长屋的窗沿上,天已经黑了,大鸟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中发亮,中间闪着红点,忠实地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温奇闭着眼睛,在温明的肩头靠了十几分钟,主动地提出:“我们该走了。”
  温奇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摇晃了一下:他注射稳定剂的方式不太正确,所以身体现在虚弱透了,活像是干了两瓶“飞屋”。
  飞屋是下城最常用的一种迷.奸药,药效很强,并且受害者醒来后不会记得任何事情,只会感觉自己做了一个乘坐着会飞行的小屋摇荡了一夜的梦,很浪漫……大概,总之现在已经被当作了下城的特产之一。
  走到门口,温奇忽然歪头凝视了温明半晌,眼神很复杂:他是个连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存在都不愿允许的人,他热衷于出风头,享受各种各样喜爱他的目光。
  他也自信他是比温明强的,所以刚才那个噩梦让他错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被觊觎玩弄的应该是温明,他是那个英雄救美的人才对,为什么会反过来呢,为什么那么狼狈地哭泣的样子要被弗彻看到呢?
  温明想起那句话“我是为了温明才这么做的”,弗彻贴在自己脸侧说出的那句话。
  凭什么自己被救要承温明的情?
  但是……温明形状漂亮的眼睛放空了一瞬,爸爸妈妈死了,弗彻死了,他只有温明了。
  于是在推开仓库的大门前,他主动地将下巴硌在温明的锁骨处,轻轻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很轻很软的声音:“哥哥。”
  ——
  塞缪尔是在几个小时之后醒来的,治疗仓在检测到他的眼动情况后自动打开了舱门,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他当然是死不了的,蓝色级别的芯片惩罚他犯上作乱,但金色芯片愚蠢地保护了本不是他主人的自己。
  这些高科技就是这样,每个部分都是最顶尖的智慧结晶,但是组合起来却能做出愚不可及的事情。
  蒙斯马顿没向他的方向看,不过显而易见知道他醒了过来,连头也没抬地分了一个屏幕到他眼前。屏幕上是被均匀划成的小窗口,窗口很小,密密麻麻的好像牢笼——或许就是些牢笼也说不定,里面关着衣衫不整、满地乱爬的游戏选手们。
  都是没能按时足量注射入三支稳定剂,导致“药效”发作,被回收来的选手。塞缪尔最开始听到游戏规则时,以为这里的药效发作指的是开场前选手被注射入的毒药,不过现在听完瑞林先生尽职尽责的解说后,他已经更新了认知,意识到这些选手的症状正是他们视为解药的稳定剂带来的。
  这些选手大概只收集到手了一支或者两支稳定剂,在眼看时间不够时提前将手里的稳定剂注射进了身体——总之比一支稳定剂也没有注射的好,按照昨天晚上他们遇到的那个和犀牛先生在一起的选手的下场,一支稳定剂也不注射,等到毒药发作是根本没救的。
  蒙斯马顿慢条斯理地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他歪坐在一架绝对不属于塞缪尔办公室的银白色椅子上,两腿交叉起来:“弗彻大夫,你真是出乎意料的有趣呢。就算嘉奖吧,今天治疗的人选由你决定。”
  塞缪尔的视线没在屏幕上一格格的血腥画面上停留半秒钟,他转向蒙斯马顿:“没事么?”,他的声音很低,喑哑的不像话,“我杀了瑞林先生,没事么?”
  他没死,但有一小段时间,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内脏也全部毁掉了,在医疗舱里简直是重新长了一副脾肺。
  这怎么想都不是个小事,但是蒙斯马顿博士神态自然,仿佛塞缪尔只是睡了一觉醒过来。
  “你没有杀任何人,反而你创造性地提出了一种新的玩法,我已经将你在游戏中的权限升为了A级,希望你能帮助我将这场游戏变得再有趣一点。”蒙斯马顿的手指停留在太阳穴旁边,统筹着游戏上的上下事宜,“至于瑞林先生,是我杀的,因为他肆意伤害无辜的选手。”
  这句话当然是纯然的胡说八道,权贵们玩弄选手不会有任何惩罚,这是一开始就定好的事情,但是瑞林先生因为这个原因死掉了,塞缪尔知道也不会有人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毕竟这就是蒙斯马顿先生的态度。
  “你放弃一切救的那个队友还根本不是什么队友,只是突发奇想去体验了一把游戏的蒙斯马顿先生……”,塞缪尔想起瑞林说过的这句话,如果有死前十句话将作为这个人的遗言的规定的话,那这句话也得算作瑞林先生的遗言之一了。
  他作为红方的军官,在付出巨大牺牲的情况下把蓝方首领从蓝方手中“解救”出来,从事实上来讲,这个行为挺没必要的,甚至没准还有点添乱,所以事后蓝方首领还愿意出手帮忙简直可算是“不计前嫌”了。但是从感情上讲,弗彻对待当时伪装成队友的蒙斯马顿绝对将忠义二字做到了极致,反倒是蒙斯马顿欺骗在先,直接导致了弗彻的悲惨结局,是蒙斯马顿辜负了弗彻的信任。
  他和蒙斯马顿的关系大概是有点复杂的,不过塞缪尔恰好对此有一些经验,并且很愿意分享给蒙斯马顿,比如他们二人杯酒泯恩仇,从此抛却身份壁垒成为兄弟——正好弗彻的办公室里就有不少酒,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可惜的是塞缪尔说了根本不算,所以他思索着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蒙斯马顿,古怪地看了蒙斯马顿一会儿,塞缪尔笑了下:“是你给我的那枚芯片救了我。”
  蒙斯马顿将芯片植入他身体时他只以为是监视或者警醒,但是既然他与蒙斯马顿还有这样一层旧情,那看来蒙斯马顿当时的行为应该还有另一种意义。他或许可以从这里推断出蒙斯马顿对待他的态度。
  然而蒙斯马顿只给出了一个说不上好坏的回答,他很冷淡地点点头,毫无波动地说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一句敷衍的客套话,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蒙斯马顿看起来也没兴趣对比自己级别低很多的人句句做出解释。
  总之对方对自己的性命根本不在意或者在意的极其有限,瑞林口中的这条信息用处不大,塞缪尔初步得出这个结论后垂眸抿了下嘴唇,识趣地看向了屏幕:“我来决定治疗的人选?”,屏幕上是一个一个的小窗口,每个小窗对应一名被关押起来的游戏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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