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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或许你不知道,上一个我如此关注的,正是弗彻先生你,你所表现出的勇敢、团结以及完美的领导力深深地打动了我,可惜的是你身后没有像温奇那样可以借助的力量,你是在孤身作战。我向你提供了一些能利用的资源,然而没有成功,我的哥哥蒙斯马顿先一步察觉了我的意图,所以他乔装加入了你的队伍……】
  进而让弗彻从英雄变成了权贵手中的宠物,塞缪尔在心中替她补全了后面的话。
  【我知道抓住蒙斯娅塔,炸掉真人秀场地有弗彻先生的参与,我在此真诚地希望你可以继续辅助温奇把这一切结束。】
  【我已经太累了。】她说。
  【这么多年来,支撑着我的只有两个瞬间,第一个是我在决心回到蒙斯家族前,我的男朋友单膝跪地为我戴上了一枚戒指。感谢他的仪式感,我在那天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所以从来没有嫁给过现在的这个男人。】
  【第二个瞬间是在第三次真人秀中,一个小女孩的笑脸。那时还没有禁止对普通民众使用生物变异药物,那场真人秀的场地是在一个很小的城市进行的,他们毫无征兆地围住了那里,然后对居民使用了生物变异类的药物,把他们改造成了怪物,仅仅是为了增加一点刺激感。】
  【那个小女孩的爸爸变成了怪物,但是她没有……】
  因为条件限制,塞缪尔与蒙斯娅塔的通讯是通过最传统的文字交流,默认聊天框包裹着的文字一句话连接着一句话发送过来,全程寂静无声,但塞缪尔总有一种错觉,这些文字在哭泣——蒙斯可琪在对他说话,以在经历了种种不幸后还惊人的温柔的语气,把一切娓娓道来。
  【小女孩被咬得遍体鳞伤,她疼得很厉害,眼泪混着灰尘把她的脸变成了小花脸,但是她不肯哭出声,因为知道一旦被发现,选手们会把她的爸爸杀掉的。】
  【但是她还是被发现了?】塞缪尔已经隐隐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是的,被几个拿着枪的游戏选手发现时,小女孩的腿已经被她的爸爸咬掉了,她站不起来,所以只好爬着,爬到了她的爸爸前面,想用她小小的身体替她爸爸挡住枪口,同时她笑了起来,抓起了一只毛绒玩偶,努力想对前面的几个人解释她的爸爸是个好爸爸,让他们别开枪。】
  【他们开枪了?】
  【如果他们开枪了说不定会更好一点。小女孩离得怪物太近了,她的爸爸在小女孩强挤出笑容抬头时把小女孩的头咬了下来,接着把小女孩剩下的部分整个吞进了肚子里。】
  发送来的消息停止了片刻。
  【到我二十七岁前,勉励我活着的是手上的戒指,它提醒我有一个人曾经如此真诚热烈地爱过我,而之后,是这个小女孩的笑脸在我的记忆里清晰如昨,勉励我不得不做点什么。】
  【在我暗中的推动下,保护人权的基本法案出台了,但是你也能够发现,这种东西只能约束基本的行为,在真正的邪恶面前还是太过无力了,为了一点点毒瘾般的快感,他们可以罔顾天理伦常,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说:【姐姐不应该爱上妹妹、船不应该在天上飞,一些人不应该比另一些高贵。】
  在通讯的最后,蒙斯可琪发来了一个视频,是绝无仅有的圣歌号内部的记录视频,极度的美丽也极度的丑恶,视频里,有着无论是上城还是下城都不再能看到的无垠星河,有着比上城最奢华的波里费奇堡还要高档的室内设计,堪称巴洛克艺术的巅峰之作。
  胭脂色的丝绒地毯柔软地能够吞噬一切不和谐的声音,抬头,仿佛步入了一个由金饰与光影编织的梦境,每一寸墙壁都被精心雕琢,洛可可风格的曲线与卷草纹饰混合,形成了一种流动的美感;天花板上是一副巨大的天顶画,画中是圣约翰升天的场景,天使环绕、云层翻滚,金色的光芒从天花板上倾斜而下,将整个空间拉入了神圣的天国——令人窒息的奢华与神圣感,没有辜负圣歌号的名字。
  而在神圣之后,又是极度的丑恶,飞船上编布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异形生物,那些年轻人被改造得不男不女、不老不幼,完全泯灭了人性与羞耻观,展露着一身白花花的皮|肉,能和有兴趣的任何人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进行一场兽类间的□□。
  那些人——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上帝,他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些奇怪的装置前,在香氛与金属的腥锈味中愉快地畅谈他们动一动手指,就能让成千上万的猪猡们坠入地狱,后悔出生。
  这是之前从未对外公布过的圣歌号的内部影像。
  按她的说法,她将在第二天凌晨将这个视频发布出去,视频会在最短的时间循序流遍网络,她就将在由此引起的骚动中,趁机销毁圣歌号下方的屏障系统,而接下来的行动,就看温奇他们了。
  而就在视频已经发布,温奇即将启程的前一刻,塞缪尔的身体终于撑到了极限。
 
 
第102章
  在温奇离开战舰前, 他照例去往塞缪尔的房间索要一点鼓励。这个时间对于作息正常的人讲正是休憩的时候,温奇面容坚毅地经过战舰上正沉默地等待着他下达最后命令的反抗军们,在走到塞缪尔房间前时放轻脚步, 推开那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门。
  房间内昏暗而安静,只有医疗仪器发出的微弱嗡鸣声在空气中静静响起, 温奇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屏住了, 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弗彻先生大概睡着了, 他想, 这不能怪弗彻先生, 他的身体已经太疲倦了,如果弗彻先生没能在作战前夕与自己道别的话,自己来找他就是了。
  温奇转过充当玄关的转角, 看到了塞缪尔。
  塞缪尔坐在轮椅上, 身体微微歪向一侧,头低垂着,像是被无形的重量压垮。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扶手上, 尽管在无光的场所依然能看出手指的消瘦和苍白, 苍白得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温奇的心猛地揪紧了, 他快步走到塞缪尔身边,蹲下身,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弗彻先生?”
  没有回应。
  塞缪尔的眼睛紧闭着,皮肤透出一种病态的灰白, 呼吸微弱而缓慢, 几乎看不出起伏,整个人仿佛和死亡擦肩而过——不,他好像已经和死神见了面。
  “不能这样,不会这样的, ”温奇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伸手轻轻握住塞缪尔冰冷的手掌,试图把眼前的弗彻先生唤醒,但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心头一沉。
  温奇颓然跌坐在地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塞缪尔,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静,摆放在床边的闹钟机械地走着秒,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他即将进行的是一场任何人都没有把握的战斗,为此包括蒙斯可琪在内的无数人将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他们的计划,在那群狐狸成精的权贵前总是显得莽撞而草率,更需要争分夺秒,但是温奇呆呆地凝望着塞缪尔,仿佛已经把一切都忘却在了脑后。
  他不想要什么胜利,他不想做什么英雄,他想要眼前这个男人醒过来,他想有人爱他!
  “弗彻先生,”温奇终于干涩地挤出这个名字,他手掌撑地,以跪坐的姿势朝塞缪尔爬过去,“弗彻先生,”他喉咙哽了一下,让他的声调有些变形。
  他直起上半身,去触碰塞缪尔的脸颊,再一次绝望而无助地呼唤:“弗彻先生……”
  他的眼眶发热,视线逐渐模糊,但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他已经够倒霉了,不要再流那些愚蠢的没用的眼泪了!
  在这一想法从心头发出时,他忽然愤怒起来,就像在秀中秀温明死的时候那样的感觉:为什么他总会面临这种痛苦的境地?为什么这个该死的世界总是要逼他!
  他咬住颤抖的牙关,看向塞缪尔的目光中一闪而过无机质般的空洞。
  温奇猛地咬在塞缪尔的下巴处,一边咬着,他一边狠狠盯着塞缪尔,仿佛一个将攒了许久的糖果弄丢的穷孩子,在对着他心爱的玩偶泄愤——愤怒中是更巨大的悲伤。
  他从脸颊咬到塞缪尔的指尖,然后抓起塞缪尔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处,这两天塞缪尔一直很想知道他的身体怎么了,现在他亲自告诉他。
  终于“得知”答案的塞缪尔还是没有任何哪怕一丁点的反应,温奇不在乎了,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向下,摸到了塞缪尔的左腿。
  他知道这条腿的不同寻常,这里是弗彻先生最敏感的地方,他趴在塞缪尔的膝盖前,啃咬上去,动作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粗暴。
  醒过来好不好,他在心中呐喊道。
  不知过了多久,发泄完后的温奇脱力似的后仰了下,视线呆滞地从塞缪尔被他吮咬地一塌糊涂的左腿上移,一直看到塞缪尔的脸上。
  然后他忽然大幅度地颤动了下:塞缪尔睁着眼睛。
  塞缪尔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左腿片刻,然后慢慢调动出一个笑容:“现在那条腿可是我全身最没知觉的部位了,终究不是自己的身体,我都控制不了它了。”
  温奇根本听不到这句宽慰的调笑,他扑到塞缪尔身上紧紧抱住他,好像固执地要把塞缪尔从死神手上抢回来,永远不让他离开。
  塞缪尔的胸腔沉闷破碎地在他的拥抱下起伏,他开口:“我在这里,好么?”
  温奇“嗯”了声,依然抱着塞缪尔不肯放手,然而门外却有人不解风情地敲起了门:“马上要到出发的时间了,请温奇先生做下准备。”
  “我知道了!”温奇猛地扭过头朝那人吼道,扭回头,他又撒娇似的软了声音:“弗彻先生。”
  塞缪尔艰难地抬手拍拍他的脊背:“我在这里,我在这艘战舰上等你。”
  温奇慢慢从塞缪尔身上支起身体,依然不愿意离开这个难得温情的怀抱:“你不会偷偷溜走的?”
  “当然,”塞缪尔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所以,我的小英雄,胜利之后来找我好么?”
  “你不会离开我的。”温奇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但他努力让他的语气听起来更轻松一些,好像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塞缪尔又点了下头,随后抬了下手,似乎想要操纵轮椅去旁边的床头柜那里,温奇先他一步走到那里,在塞缪尔目光的示意下,拿出了抽屉里的东西——一个本子,原身是方格作业本的本子,现在皱巴巴的,里面写满了字。
  他没有翻开,转头看向塞缪尔,后者挑了下眉:“给你的。”
  温奇拿着本子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门外慢慢有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外面的世界正在等着他,无数人的命运正悬于一线,他必须走了。
  但是……“弗彻先生,”他最后一次呼唤道。
  塞缪尔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被病痛折磨的不安,只有一种平静地信任,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温奇:你可以做到的。
  温奇心头一暖,他走到门边:“我走了。”
  “去吧,”塞缪尔的声音微弱却坚定,“我会在这里等你。”
  温奇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塞缪尔一眼,然后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塞缪尔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扇紧闭的门上,良久,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地呼吸声。
  【正在离开世界三】提示塞缪尔脱离小世界的系统音响起,眼前的一切慢慢模糊起来……
  与此同时,温奇走在战舰的回廊上,一个近来被塞缪尔看中的可用之才靠过来:“保护屏障已经减弱出现了缺口,目前先行舰队已经出发了,我们跟第二舰队行动。”
  温奇脑海中还回响着塞缪尔的话,慢了一拍才一点头:“上城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吗?”
  “还没有完全掌控住,不过下城的关口已经打开了,后援很快就能接上。”
  男人说完,很自然地往一旁让了一下,作为温奇贴身护卫的泽恩乐挡在温奇旁边:“我带温奇先生去换衣服。”
  男人应了声离去,泽恩乐取代他的位置,跟在了温奇身边,视线从温奇手中那个本子上转过。
  温奇一进到房间,立刻叹出一口气,疲惫地靠在了墙上,泽恩乐为他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到他手边:“我们应该抓紧点时间了。”
  温奇注意到他在看那个本子:“怎么了?”
  泽恩乐摇摇头,再次催促温奇换衣服。
  但是温奇喝止了他:“怎么了?”有关塞缪尔的,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泽恩乐似乎考虑了下,才说:“弗彻先生死了吗?”
  “没有,”温奇答得很快,掩饰性地垂下头。
  “是吗?那就好。”泽恩乐大致能猜出塞缪尔的情况:这个本子,照理来讲会是塞缪尔临死之前交给温奇的,不过既然温奇说他没死,那就没死吧。
  他等待着温奇换好衣服后为温奇整理下衣领之类的细节之处。
  但是温奇的手指从那套衣服上划过,撑起上半身,茫然地停顿住了,好一会儿他看向泽恩乐的目光才聚起焦,他站起来,立刻惊地泽恩乐后退了一步。
  温奇继续朝泽恩乐走去,双手抓过正准备换下的凌乱的衬衫衣领,慢慢地往两边拉开。
  泽恩乐避开目光,又被嘲讽地笑着“你不是看到过吗”的温奇抓过脸颊扭过来,无奈,他只好尽力地半闭上眼睛:“你把这个告诉他了吗?”
  “没有……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如果你没有说的话,那么弗彻先生的确不会知道了,按照你的要求,我从来没有对弗彻先生说过,”泽恩乐平静地说着谎话。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弗彻先生不会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到最后都没有勇气将自己是温奇告诉对方,生怕说出口后连这点即将消散的爱也会失去。
  意识到这一点,温奇说不清自己心中更多的是庆幸还是失落,他重新笼好衣衫,闭了下眼睛:“把换一件衣服给我,这件太鲜亮了。”
  在泽恩乐去取衣服时,温奇走回床边,目光落到那个本子上,在盯着看了几秒钟后,他鬼使神差地翻开了本子。
  在看到本子上第一行字时,温奇强装的冷静彻底被打破了,他一手还抓着胸前的衣服,趴倒在床上痛哭出声。
  本子上用黑色的水笔不太端正地写着:致我最爱的小英雄,温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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