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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陷入万人迷修罗场(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5-05-07 13:29:49  作者:倾觞一尽
  所以卫殊开车出门的时候,他总是会对他说开车慢一点,路上小心。
  尽管知道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一辈子碰上两次车祸的概率微乎其微,但陈悯之还是在每次卫殊开车出门的时候,祈祷他平安回来。
  为此他还亲手做了一个平安福,挂在了卫殊的车上。
  现在,那枚平安福却仿佛置于狂风暴雨中,在飞驰的车速中晃荡得摇摇欲坠,要散架似的。
  良久,风暴终于过去,在地下停车场阒静的空气里,平安福缓缓停止了晃动。
  陈悯之脸色还有些白,却转过头,有些担心地伸手探向卫殊的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下一刻,他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男人漆黑高大的身躯如山般倾轧过来。
  他的唇被堵住了。
  男人滚烫的气息毫不留情地侵入进来,如同火炭般燎遍了他的唇舌,烫得他下意识往后一缩。
  而他小幅度后退的动作却仿佛一个导火索,激怒了男人,让对方彻底发了狂,卫殊掐住他手腕的力道大得可怕,几乎要将他的腕骨捏碎,亲吻他的动作也骤然变得凶狠,宽大虎口卡住他的下巴,让他合不拢嘴巴,逼着他打开了内里温热柔软的腹地,好让人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比起亲吻,男人更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般,在蛮横地啃咬他,粗大又烫热的舌.头缠遍了他口腔里的每一寸,锋利的齿缘叼着柔软的唇瓣,仿佛野兽叼着食物般不放松,又是嗦又是咬,陈悯之几乎有一种错觉,觉得卫殊把他的嘴巴当成了一块儿肉,要撕咬下来吃进肚里。
  “唔——卫——”
  陈悯之觉得此刻的卫殊好陌生,就像是家养的大狗突然变成了凶残嗜血的豺狼,让他感到陌生又害怕,他仿佛一只被狼叼住脖颈的兔子,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
  可卫殊察觉到他想要逃跑的意图,却仿佛发怒的野兽般从喉咙里发出一生低吼,变本加厉地增大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对方的身躯已经全然从驾驶座上跨过来,死死压在他身上,似沉重又坚硬的钢铁,不容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
  “呜...”对方亲得太凶了,即使是在他答应卫殊告白后,卫殊情难自已的那次,男人也没有这么凶过。
  毫无章法的野蛮啃咬下,陈悯之甚至尝到了嘴里泛起的淡淡铁锈味,不重,但却足以在他大脑的某根弦上,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仿佛一个开关,陈悯之心底的委屈一下就漫了上来,他不再挣扎,而是微微颤抖着,在男人的亲吻下呜咽。
  少年连呜咽也是很小声的,不是大吵大闹的那种哭,而是低低的抽泣,像只胆子很小、很容易就感到胆怯不安,连哭也只敢躲在窝里小小声哭的兔子。
  既让人爱怜,又会让人忍不住生出更恶劣的心思,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让他哭得更可怜更漂亮一点。
  卫殊很喜欢听他哭,男人虽然在床下很听话,但上了床就会变成一点也不听话的恶犬,总要很恶劣地故意把少年欺负哭,再温柔又笨拙地去哄人,用舌.头一点点舔掉从少年眼角流下来的泪水。
  但现在,那落到卫殊嘴里的咸涩眼泪,却仿佛当头一棒,狠狠将这头发疯的野兽敲醒了。
  唯有公主的眼泪,是唤醒野兽的魔药。
  他愣愣地看向哭泣的少年,看着少年柔嫩唇瓣上被他咬破皮的伤痕,突然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男人本就是常年锻炼的体育生,一身结实勃发的肌肉,这一巴掌下去非同小可,直接把自己扇得脸部血管破裂,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流下来。
  陈悯之被这阵仗吓得呆了,连哭都忘了,停下来愣怔怔问:“你、你干什么?”
  卫殊却别过头,不敢看他似的:“对不起,悯悯。”
  男人声音嘶哑,像粗糙的砂纸,充满了对自身的悔恨:“我答应过要保护你,自己却把你弄伤了。”
  身形高大、眉眼浓烈英俊的男人垂着脑袋,像只犯了错的大型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讨厌我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能不能不要提分手。”
  但空气中只是一片安静。
  迟迟听不到回答,卫殊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场审判,而少年的决定就是审判他的铡刀。
  他浑身紧绷得像拉到极致的弦,就在他快要断掉的下一刻,一双柔软的手臂忽然抱住了他。
  少年的脸颊轻轻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在贴近他心脏的地方轻声说:“我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讨厌你,更没有要和你提分手。”
  无奈似的,陈悯之叹了一声:“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卫殊怔了几秒,随后,如同面对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狂喜地回抱住了少年。
  他把头埋在少年脖颈处,闻着少年柔软的黑发的雪色皮肤上传来的馨香,声音几近哽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心胸狭隘,愚蠢善妒,才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悯悯。”
  听到他的话,陈悯之沉默了几秒钟,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什么,问:“是因为顾明珏吗?你吃他的醋了?”
  卫殊抱着他的手没松开,大狗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咕噜:“嗯。”
  陈悯之无奈道:“你吃他的醋做什么,我跟他现在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他虽然在感情方面是很迟钝,但也知道自己和别的男人走太近自己男朋友会吃醋的道理,但当时他只是跟顾明珏很普通地走在街上,什么也没做啊。
  卫殊闷闷地说:“他抱你了。”
  陈悯之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那是因为你开车开得太快,他怕你撞到我才把我拉开的。”
  卫殊:“我不会撞到你。”
  他车技很好,即使是在那样的速度下,卫殊也确信自己不会擦到小公主一点皮,最多也就是把顾明珏撞飞而已。
  陈悯之:“那你也不能开那么快,这是在学校里,撞到人怎么办。”
  卫殊低下头:“知道了老婆,我以后不会了。”
  这幅模样实在很像一条长相凶狠却很听话的大狗狗,陈悯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嗯,乖。”
  两秒钟后,卫殊抬起头,目光灼灼盯着他:“可他抱你了。”
  陈悯之:“... ...”
  你在这儿回档呢?
  陈悯之现在只庆幸,幸好卫殊没看到陆承轩舔他手,以及秦陌把他摁在墙上啃的场景,要是看到了,一定比现在还疯,到时候他都不知道怎么哄了。
  想到自己隐瞒卫殊的事情,陈悯之掩饰般地咳了声,小声道:“都说了那是特殊情况,以后不会了。”
  但看到卫殊仍然不太高兴的脸色,陈悯之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哄狗狗似的抱住比他高大了一倍的男人,在男人背上拍了拍:“好啦,我向你保证,以后都和他保持距离还不行吗?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和他抱在一起了,就算在路上看到他,也会远远避开,这样可以了吧?”
  卫殊更紧地回抱住他,在他颈窝里说:“老婆,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我喜欢的只有你。”少年松开手,有些害羞似的低下眼睫,“卫殊,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或许会有很多不会的地方,但我们不要生气,也不要吵架,你有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好不好?”
  卫殊听到他这番话,心脏鼓噪地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哪里还能去生什么气,他红着眼眶说:“好,都听老婆的。”
  误会解开,陈悯之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他甜甜地笑起来,奖赏一般,凑过去在卫殊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的目光却骤然变得灼热起来,他舔了舔唇角的血,又扑上去吻了上来。
  陈悯之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接纳了这个吻。
  只是男人亲的时长比他预想中长得多,以至于到后来,原本单纯的亲吻渐渐变了味儿。
  陈悯之抓住男人试图去撩他卫衣下摆的手,红着脸道:“上、上去,不要在这里。”
  可卫殊却眸光烫热地盯着他:“就在这里,好不好?”
  陈悯之推他:“有人会看见...”
  卫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车窗是单向的,不会有人看见。”
  “可、可是...”
  可是这种事情对向来循规蹈矩的陈悯之来说还是太出格了。
  但男人跪在他身上,像只听话的大狗一般垂着脑袋,仿佛乞求、又似诱哄地低声道:“就这一次,好不好,公主?”
  陈悯之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最终还是红着脸,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或许,他也需要给卫殊一些安全感的。
  但就在这时,他看见卫殊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儿粉色的布料。
  那布料挺小一片,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陈悯之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这是卫殊带着穿公主裙的他从城堡里逃出来那天,他最里面穿的那件胸衣!
  他瞪大眼睛:“它怎么会在这里?”
  那天他回宿舍换衣服的时候不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扔了吗!
  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卫殊眼神躲闪地道:“那天,我把这件偷偷收起来了。”
  陈悯之还是觉得不对劲:“就算收起来,那你为什么要放在车里?”
  男人跟只咬了主人内衣被抓包的大型犬一般,垂着个脑袋不说话。
  陈悯之迟钝的脑子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是不是早就...”
  早就想在车里让他...
  陈悯之又羞又恼,生气地蹬他一脚:“变态!”
  但男人已经扑过来,大狗似的在他脸上舔了一下:“穿给我看,好不好,公主?”
  *
  一小时后,男人脸上多了几个通红的巴掌印。
  那一小片粉红色布料也已经被扯得完全不能看了。
  迷迷糊糊的公主到此刻才忽然想起自己中午回家的原因,是为了不浪费卫殊做好的午饭。
  于是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声音虚弱地道:“...饭、饭要凉了。”
  辛勤耕耘的卫殊满头大汗地抬头:“什么饭?”
  陈悯之:“你不是说你做了午饭吗?”
  卫殊动作一顿,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陈悯之瞪大眼睛:“你不会没做吧?”
  卫殊低着个脑袋:“老婆,要不你再打我一巴掌吧。”
  陈悯之把那片湿哒哒的布料砸到他脸上:“滚!”
  最后,小公主哭着明白了一件事。
  再忠诚听话的大狗,也会有骗人的时候。
 
 
第60章
  卫氏最近在商场上遇到了一些麻烦。
  谈好的合作商忽然毁约、赞助商突然说要撤资、以及一些看上去不痛不痒、细究起来却容易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的“小麻烦”, 树大招风,看上去防御得再滴水不漏的公司,也总有一些地方容易落人把柄。
  而与之相反的是, 另外三家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甚至隐隐有了强强联合的趋势。
  卫殊不用动脑子都知道背后是谁在捣鬼。
  但尽管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作为卫氏的继承人, 许多事情他也不得不出面。
  为了处理这些麻烦事,卫殊不得不出差三天,而这已经是他能够压缩到的最短时间。
  临行前,他把陈悯之抱在怀里,脑袋深深埋在少年散发着温热香气的脖颈处,像只对主人依依不舍的大型犬:“我会尽快回来。”
  陈悯之打着哈欠道:“不急,你先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
  卫殊又抬起头,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叮嘱道:“这几天我会派人保护你, 但你没有如果没有重要的事,还是尽量待在家里。”
  陈悯之看着男人一脸凝重的模样,觉得他有些过分紧张了, 对他扬起一个松快的笑容:“放心吧, 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主要是这两天是周末, 他不用去学校,也就不会碰见秦陌了。
  除了秦陌那个疯子, 陆承轩和顾明珏能闹出什么事来?陈悯之满不在乎地想。
  卫殊低下头, 与他交换了一个气息深重的吻, 最后亲了亲他的额头:“老婆, 等我回来。”
  陈悯之:“嗯嗯。”
  送走了卫殊,陈悯之又钻进被窝里睡回笼觉了,因为要分别几天, 昨晚上卫殊折腾了他一宿,他也难得纵容了男人的过分要求,但代价就是他今天浑身酸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陈悯之揉着惺忪睡眼醒过来,发现手机上弹出了一条未读消息。
  顾明珏:【悯之,芝芝最近学会了后空翻,你要来看看吗?】
  *
  陈悯之对小猫会后空翻这件事持怀疑态度,但最终还是去了顾明珏家。
  一是因为他答应了顾明珏要去看看小猫,恰巧今天卫殊不在,省得男人吃一些不必要的醋,二是这么久没见,他的确有些想念小猫了。
  陈悯之原以为分别这么多天,小猫会不认得他了,没想到他一进门,小猫就欢快地扑了过来,围绕着他的腿打转,用雪白的尾巴尖儿在他裤腿上蹭来蹭去。
  他欣喜地把小猫抱起来:“芝芝还记得我呢。”
  一旁的顾明珏笑道:“它一直都很想你,你不在的时候,它经常跑去你的床上睡觉。我想,大概是因为上面留有你的气味。”
  陈悯之一听,脑海里浮现出小猫趴在他睡过的枕头上喵喵叫的情形,一颗心顿时软得不行,又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愧疚,低头亲了小猫一口:“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会经常来看芝芝的。”
  他脑子里甚至突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他和顾明珏是邻居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每天都来看小猫...
  但他转念又想到卫殊,觉得这样的话这两人恐怕会打起来,遂将之抛诸脑后。
  陈悯之蹲在地上,拿着逗猫棒和小猫玩儿,试图引导小猫做后空翻,但他等了一下午也没等到小猫的后空翻,不禁狐疑地问顾明珏:“你是不是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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