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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山海/你们,都开挂了?(古代架空)——方寸山

时间:2025-05-08 07:12:30  作者:方寸山
  他这段话说得傲慢,但刘备不在意这些,或者说,昭烈帝并不准备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他的大不敬。
  刘备只是冷笑一声:“我是谁?我是你祖宗!打你就打你,还要什么理由?”
  双剑一转,再度欺身而上。
  “你!大言不惭!”蔡彬勃然大怒,气得浑身发抖,当即拔剑出鞘,悍然对上了刘备凛然的剑锋。
  刘备不算正经的修士,在三国时期,修士的修炼体系尚不完善,除了天生异相之外,只有真假参半的方士在法术上有些造诣。
  不过在东汉末年,大贤良师张角创立太平道,生生将人族修行推进了一大步,像刘备这样的武人,也多多少少懂点引气入体的法门,虽说灵力不够充沛,运用手法也很粗糙,但沙场辗转磨炼出来的本事也是不可小觑的。
  那个时代的战力不能以现在的标准衡量,更不用说刘备现在是魂体,蔡彬的攻击并不能直接伤害到他。
  刘备早已将性命置之度外,不避不退,越战越勇。
  而蔡彬则是愈发心惊,这个老家伙,到底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
  武功路数据说是什么早已失其要义的“顾应剑法”,灵力光华尽收,似乎还没到炼气化神,但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都即为强悍,出手的速度也如雷霆般果断迅猛。
  东方介哪里找来的老妖怪!
  蔡彬一咬牙,他已经发出了讯号,只要等到官兵返回,拿下东方介几个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虽然速度、力量乃至技巧都稍逊一筹,也让他在面对刘备劈头盖脸的剑招时不至于肝胆俱裂。
  一旁的饕餮才不管蔡彬狼不狼狈。
  在枯燥乏味的年岁中,战斗——或者叫厮杀——是仅有的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事之一。
  白面青年专注地看着蔡彬与刘备的战斗,时不时“哇”一声,几乎要鼓掌叫好了。他看不上死士那头的搏杀,而这里倒还可圈可点。
  ——这些“圈”“点”基本都是刘备提供的。
  抛却凶名,饕餮也算上古大能,见识过山海诸神动辄毁天灭地的威能,眼前晚辈的小打小闹着实算不了什么。
  除了那个冒出来的人族魂魄有几分意思外,只有那个专修法术的小丫头还有点看头。
  饕餮眯着眼去瞧苏颦,苏颦身上浮现出了一个庞大的白色幻影,似是一只咆哮的九尾灵狐。
  九尾狐的躯干虚幻,尾巴却如实物般凝实,仿佛九条大蟒穿梭在战场上,将空间封锁,极大地阻碍了死士的进攻和闪躲。
  “……巫?我也很久没有见过纯正的巫了啊。”饕餮自言自语,“像是请神的法子……”
  苏颦和东方介一样,是炼精化气后期,但九尾狐幽幽的绿瞳睁开时,她的气息直接飙升至了炼气化神中期!
  一法跨越两个小境界,这就是她在能人辈出的亲卫中立足的根本。
  九条尾巴盘旋游走,一力降十会,不管什么招式,一概直接绞碎。
  秦思悯也挥剑加入了战局,她使的是正宗的秦家剑法,起如长河浩荡,收似瀚海腾浪,一招一式扎扎实实,沉稳应敌。
  用剑的死士第一个发现不对劲——他的剑居然不听使唤了。
  要知道,这把宝剑可是他的本命灵器,与主人心意相通,然而眼下,平日里如臂使指的剑竟然在拼命挣扎。
  他想劈砍,剑偏要格挡;他想格挡,剑偏要倒挂。
  “该死的妖法!”用剑死士高声怪叫起来,“你们对我的剑做了什么!”
  苏颦也不明所以,但她又不是从不落井下石的真君子,一见死士吃瘪,心里就痛快了。
  “怎么着,只许你们行刺公主,不许我们耍阴招?我呸!”苏颦啐了他一口,快意全部写在脸上。
  只有秦思悯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天生剑骨,只要是剑,就能和她共鸣,她便将神识一点一点侵入敌方的剑中,虽不能完全控制,但在战斗时,只要稍微使些绊子就足够了。
  死士们不欲过多纠缠,他们的任务是刺杀长定公主和保护蔡丞相,然而东方介已退出战场,另有一青年守在她身边,当他们试探着向公主出手时,便会被那青年击退。
  那个青年长相温润,但神情冷厉非常,身姿如青松,剑光如白雪,一把飞剑环绕在他的周身,仿佛最忠诚的护卫。
  不用一试锋芒,就能感觉到那把剑上逼人的锐气。
  正是秦琢和他的曳影剑。
  就在他现身的一刹那,饕餮漫不经心的眼神忽的变了。
  饕餮手肘撑着矮桌,慢慢地将上半身支撑起来,瞳孔缩成细细的一条,绝类常人的面皮上控制不住地出现了凶兽的特征。
  这剑……这个人……他、他是……
  “怎么可能……”
  饕餮思绪翻涌,单从气息来看,眼前的青年的确只是普通的人族,实力还低微得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这个相貌……不,也可能是那帮家伙故意弄出的陷阱。
  不管了!兹事体大,他必须弄清楚!
  饕餮心念急转,双手向下一拍,整个人生生拔高了数丈,衣袍一招,宛如一只巨鸟飞身扑向了秦琢。
  秦琢一开始见白面青年于刀剑丛中稳坐,就知道他本领不凡,有恃无恐。
  蔡彬与刘备的战斗愈发激烈,可白面年轻人一直没有出手的意思,秦琢也只能祈祷他不准备帮助任何一方。
  可是老天八成听不到他的祈祷,白面年轻人还是动了,而且一动便是照着秦琢的门面来的。
  秦琢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他起身,饕餮就已经冲到了他的眼前,居高临下,一掌向他的天灵拍去!
  烈风刮得秦琢脸皮生疼,曳影剑无令自行,寒光闪烁,向白面人的手腕削去。
  白面人含糊地轻嗤,手腕一转,五指发力,牢牢按住了曳影剑的剑刃,削铁如泥的剑气落在他身上,竟连衣衫都难以划破。
  轻巧地将曳影剑拨到一旁,饕餮盯着已经趁机后退一段距离的秦琢,咧开了嘴角,一口白牙锃亮,勉强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
  “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秦琢才不会过去。
  饕餮僵硬地扯着脸皮,连东方介都顾不上了,他拼命压制着眼眸里的凶光,抬起双手向秦琢示意。
  “你、你千万别害怕,我没有恶意……你能不能上前两步?不,我不过去,我就站在这里,你稍微靠近一点好不好……”
  激动让他有些语无伦次,一时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合适。
  即使饕餮装得再无害,秦琢也只感觉到危险迫近,没有向后急退已经是顾念长定公主的结果了。
  秦琢道:“你是谁?你认得我?”
  饕餮按捺住想冲上前的心思:“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长辈。”
  又来?
  这是秦琢的第一个念头。
  就这?
  这是秦琢的第二个念头。
  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仅仅是因为又出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像的人,还是因为……
  这个理由也太荒谬了一点吧!
  你家长辈是活着还是死了,怎么看到一个长得像的就要扑上来?难不成你家长辈还有流落在外的血亲?
  ……等等。
  秦琢的思绪一滞。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饕餮飞跃至他身前,罡风裹挟着手掌向他的头顶扣下。
  曳影剑发出震耳欲聋的哀鸣声,剑刃剧烈颤抖,近乎崩裂,却无力阻止饕餮的动作,剑光瞬息间暗淡了下去。
  这一掌来得直接,也让秦琢反应不及,避无可避。
  “秦……”
  苏颦抗住了死士的压力,匆忙一瞥之下,惊惧于白面年轻人的满目残暴凶光,浑身的灵力都随主人的心神震颤。
  然而,她的惊呼还没有冲破嗓子,就被更大的声音尽数覆盖了。
  “咚——”
  是鼓声。
  鼓声响起的那一刻,整片战场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
  却见东方介一只手持一面小巧的皮鼓,另一只手自然垂下,紧握着一根又细又短的鼓槌。
  饕餮的动作停在半空中,离秦琢只有毫厘之距。
  秦琢口溢鲜血,眼睁睁地看着那白面年轻人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五官扭曲成一团,似乎对谁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黄帝——九天玄女——”
  他仰天怒吼,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胡乱挥舞着双手,指尖弹出锋锐的利爪,饕餮好似被过往的恐惧追上,癫狂地进攻着周围的一切。
  飞沙走石,草木倒伏。
  “滚开!都滚开!吾乃缙云氏之子、黄帝的属官,都给我滚啊啊啊啊!”
  不知有意无意,他所有的攻击都避开了秦琢。
  这鼓声不能很好地分辨敌友,大家或多或少都身心俱损,蔡彬脸色惨白,刘备倒没什么大事,只是身形又虚幻了一些。
  “魂体?你不是人!”
  刘备张口就骂:“你管你祖宗是人是鬼!呸呸呸,我才没有你这种孙子!”
  东方介艰难地抬起手,再次重重地往小皮鼓上一敲!
  “咚——”
  皮鼓的鼓面泛着岁月的黄,鼓槌似乎承担不了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冒出了几丝细细的裂纹。
  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压抑着翻涌到喉头的血气,几个死士修为较低,又是敌人,随着鼓声的余韵哐当倒了一地。
  若不是东方介实力有限,一槌下去,能把场上所有人都放翻。
  蔡彬捂着双耳叫起来,声音都变得尖细刺耳:“夔牛鼓!不可能,国师怎么会让你把夔牛鼓带出京城!”
  夔牛鼓?
  闻言,刘备好奇地往东方介的方向看了一眼,思考片刻,干脆收起了剑。
  “怎么不可能?”东方介冷冷抬眼,眉梢扬起漫天寒光,“你不会以为,国师察觉不到你这些拙劣的算计吧?蔡清儒,你未免太过自信了。”
  “不,这不可能!我明明,我明明已经……”蔡彬的双目再度浮起了猩红,可正当他要说出什么时,却突然哑了声,只能干瞪眼。
  东方介微微皱眉:“你怎么?”
  忽然风声乍起,四面八方井然有序地立起了一道道铁甲身影,甲胄厚重,在初秋的天里透出森森冷气。
  杀声震天!
  “我在等援军,你在等什么?”
  蔡彬恢复了镇定,还故意冲东方介一笑。
  谁料就在此时,另一面的高地上,一杆乾字大旗也缓缓竖起,迎风猎猎!
  秦天策跨在战马上,眸光如苍鹰般锐利,他拉开一张六钧大弓,对准了蔡彬的头颅。
  东方介不紧不慢:“你说,孤在等什么?”
  
 
第26章
  飞溅的血液中,李世民紧紧拽着谭奇,不停地向前跑。
  他一边跑,一边消化着内心的震惊:这里到底是什么时代?怎么每个士卒似乎都会那么一点仙家手段呢!
  那……这具身体呢?
  先不管这么多了,离开这是非之地要紧!
  谭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昏头昏脑不知身在何方,好在有李世民拉着他,脚下还知道要跑。
  周围乱成一片的人逐渐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批,一方黑甲映雪刃,装备齐全,显然是有备而来。
  另一方的甲胄是一种奇异的暗金色,看着就价值不菲,而他们的实力也对得起这一身品质精良的装束,且战且退,损失极小。
  在注意到乱入的李世民和谭奇后,暗金甲胄的士卒默契地变换脚下的步伐,将他们保护了起来。
  一番兵荒马乱后,李世民终于带着谭奇摆脱了敌人的追击,身边已经看不见黑甲军的影子,只有零零散散十几幅暗金战甲。
  “丞相竟敢造反,枉费陛下一片诚心,他哪来的那么多兵!不能浪费时间,我们必须尽快回到军营,加派哨骑,接应公主。”一位中年士卒站出来发号施令,他似乎不是士卒的上级,但在众人中威望不低。
  又对两人拱手道谢:“多谢两位仙长施以援手。”
  他体格瘦高,双臂也细,却使着一把和他的腰身差不多宽的大刀,眉骨突出,面皮上带着两条刀疤,平添了一丝凶煞之气。
  “呕——”
  回应他的是谭奇的呕吐声,他正蹲在树边吐得昏天黑地,一旁的士兵不由地露出一种怜悯和轻蔑混合在一起的神情。
  李世民心想,这谭奇模样年轻,不会是初次上战场吧?
  先前说话的士卒干咳了一声,问:“两位仪表不凡,想来都是秦家的修士,不知如何称呼?”
  李世民瞥了谭奇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阁下是……”
  “哦,这个……卑职姓冯,冯存志,是长定公主的亲卫。”那中年士卒愣愣地摸了摸后脑勺,冲李世民憨笑道。
  “原来是冯护卫。”李世民点点头,“我姓秦,他姓谭。”他朝谭奇的方向指了指。
  冯存志是个老实人,此时也老实唤道:“秦仙长,谭仙长。”
  他叫我仙长欸,这可真是个稀罕的体验,李世民兴致勃勃,但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顿时就冷静了。
  “冯护卫,你们的军营里还有多少将士?”李世民下意识地问道。
  冯存志先是一怔,随后:“不多,八百而已。”紧接着肃容一字一句道,“公主下落不明,我等纵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护公主周全,不论是生是死,都要为公主当个先锋!”
  “八百?”李世民听罢一挑眉,笑了起来,“够了。”
  君不见东征高句丽时,他麾下的八百骑兵足以攻破对面一万兵马吗?君不见虎牢关之战中,他带着五百骑兵就敢探查敌方的营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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