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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山海/你们,都开挂了?(古代架空)——方寸山

时间:2025-05-08 07:12:30  作者:方寸山
  孟肃察觉到儿子隐隐的烦躁,疑惑道:“你发现了什么?”
  孟休问:“今日来访的秦家子弟中,最好看的那个是谁?”
  “秦家就带了那几个姑娘来,容貌最出众的就是秦大小姐呀。”孟肃大惑不解。
  孟休啧了一声:“男的!”
  “你是说秦阁主?”孟肃这才恍然大悟,“他叫秦昆玉,是秦家上一任家主的亲传弟子,秦家主的小师弟,现今掌管着玄鸟阁。”
  言罢,他警惕地盯着儿子:“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
  孟休轻踢了他一脚:“我不好龙阳!”停顿一下,“那人修为如何?”
  “出了名的朽木,勉强到了炼精化气初期——你该多关心一下各门派的消息了。”孟肃被儿子踢了也不生气,侧身躲开后回答道。
  孟休沉下脸色,郑重道:“不,那个秦昆玉绝对不简单。”
  “什么?”
  面对父亲的疑问,孟休指了指自己的丹田:“你知道的,我在用灵气蕴养一柄神器,至今已三年有余,神器也只是不再抵触我的控制罢了。”
  孟肃微微颔首,整个齐圣山庄,除了孟休之外,只有他知道所谓的“修为尽失”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孟休得到了一件上古神器,然而神器有灵,不愿为他所用,孟休就将神器纳入丹田,不断地用自身的灵力与神器的气息磨合,用了三年才有了些许效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外界传闻的修为尽失,只不过是孟休为自己全力蕴养神器,因此无法调用过多灵力而捏造的借口。
  “这和秦阁主有什么关系?”
  孟休目光深沉,高耸的眉宇让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阴影,神色晦暗不明。
  “在接近他时,神器出现了一些异动。”
  “它似乎……很亲近秦阁主。”
  …………………………
  此事已毕,秦家人也不再多做停留,第三日就启程回了蓬莱十一岛。
  谭奇许是玩累了,一路上都异常的安分,秦琢对此很是满意。
  “秦思慎来找过我了。”谭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你最好称他为敬终公子。”秦琢看着走路歪歪斜斜、脚下都打着飘儿的谭奇,放慢脚步,扶了他一把,“他来找你做什么?”
  谭奇推开秦琢的手,倔强地表示他自己能走。
  “他问我有没有本命灵器,还说最近藏珠堂在整理秦家宝库,届时会有许多灵宝分发给族中子弟,他可以帮我挑一件品质好的,可我不知……不记得了,而且你也说让我离他远点,就没有答应。”
  “是该如此。”秦琢微微颔首。
  “所以我有本命灵器吗?”
  “据我所知,没有。”
  “以后会有吗?”
  “别急,等你突破到炼气化神的境界,藏珠堂的宝贝够你挑的了。”
  “那还要好多年呢……对了,昆玉师叔,你为什么要我远离敬终公子呀?”
  秦琢脚步一顿,侧过身看着谭奇,见他的双眼懵懂又清澈,带着一派没有被人情世故污染过的天真。
  秦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用你能听懂的话来说,家主对如今的少主并不满意,恰好敬终公子对家主之位有意,而他的能力,秦家上下有目共睹。但家主举棋不定,长老堂主都不敢轻易站队,我们这些依附秦家的人还是少掺和吧。”
  谭奇这下听明白了,连连向秦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参与其中。
  他们出去的几日,玄鸟阁有其他守卫看管着,出不了大问题,可是当两人踏入玄鸟阁的大门时,却听到一阵争执声传来。
  “那……灵宝,不,不好……去换、换掉!”
  “相信我,这是好东西,特别适合阁主。”
  “不、不信,你……你去跟藏、藏珠堂主说……”
  “帆弟,你想想,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明、明明,总是……骗、骗我。”
  “哎,这可是要送给阁主的灵宝,我怎么会乱来!”
  “……”
  前些日子,秦家管理宝库的藏珠堂计划重新整理一份灵宝名册,还向玄鸟阁借了些人手,许诺结束后不但有工钱领,所有帮忙的人还可以各挑一个低阶灵宝带走。
  多亏秦家财大气粗,换个弱小些的家族都不敢这样雇人。
  “润风,泽田。”秦琢略微提高了嗓门喊道,“藏书阁禁止喧哗。”
  乍闻阁主的声音,争执中的两人一下子噤声了。
  紧接着,书架后探出两张相似的面孔来。他们两人,一个叫许云烟,字润风,另一个叫许雨帆,字泽田,是一对同胞姐弟,今年二十又三。
  许氏姐弟的父母是秦家的家臣,在一次与异兽的战斗中意外丧生,秦家怜姐弟俩幼失怙恃,便交于前任玄鸟阁主抚养。
  上一任玄鸟阁主就是如今掌罚的悬镜堂之主,但是许氏姐弟更喜欢玄鸟阁,就没有跟着去悬镜堂就职。
  反正都在摩星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在哪儿不一样?
  秦琢问:“怎么吵起来了?”
  许雨帆和许云烟乖乖立正站好,对视一眼,许云帆便把姐姐往秦琢的方向一推,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地盯着地面。
  “润风,你先说。”秦琢开始点名了。
  许云烟搓了搓双手,说:“藏珠堂主不是让我们自己挑灵宝吗?我一眼就看中了一把灵剑,觉得这把剑特别适合阁主,就将它带回来了。”
  秦琢听完,又向面颊憋得通红的许雨帆抬了抬下颌:“泽田有什么想说的?”
  许雨帆的脸红扑扑的,但是他有先天的口吃之症,一着急就更说不出话来了。
  “阁、阁主……那把剑就在、在……”
  他结巴了半天,秦琢耐心地等他的舌头转过弯儿来,并不催促。
  “在……姐姐房里,可是,那把剑,太差了,不、不好。”
  秦琢温和道:“所以你想让润风去换一件灵宝?”
  许雨帆抿着嘴唇点点头。
  许云烟一撇嘴:“阁主,我的运气如何,你是知道的。我有一种感觉,这把剑会非常适合你。”
  “又、又是……运气,你不能,总、总是迷……信运气。”许雨帆磕磕绊绊地反驳。
  说起许云烟,秦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因一件事——她的运气特别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扔骰子,说扔几就扔几,走在路上能捡银票,和别人打的赌从来没输过,凡是涉及概率的事,似乎连老天都在偏心她。
  旁人将此当做饭后谈资,只有她的弟弟忧心忡忡,担心许云烟太过相信自己的运气,将来会因此吃大亏。
  听完事情的经过,秦琢并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对许云烟道:“能先把剑取来让我看看吗?”
  “我这就去拿!”许云烟哒哒地从前门跑出,差点踩了门口假寐的黑石子一脚。
  “阁……主!”许雨帆急声道。
  秦琢冲他摆了摆手,安抚他说:“无妨,先看看再做打算。”
  
 
第10章
  “本该是把好剑的,真是可惜了。”
  临时拿来存放灵剑的剑匣被秦琢打开,灵剑安静地躺在剑匣中。
  剑格的雕饰磨损得严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了,剑身也锈迹斑斑,黯淡无光,宛若一个伤痕累累的将军。
  几人围了上来,谭奇最好奇,一直在边上探头探脑。
  “好旧的剑,都锈成这样了,这还能用吗?”
  “不如请铸剑师重新锻造一下吧。”
  “重、重新锻造……还不、不如直……接换一把……”
  秦琢对三个小辈的质疑声充耳不闻,他的目光落在剑锋上,顺着暗色的锈迹下蜿蜒逶迤的纹路,慢慢地描摹着整把灵剑。
  不知为何,他的眼神竟在逐渐溃散,瞳孔里只剩下雾蒙蒙的一片,宛如乌云遮月,光华尽收。
  他忽然抬起了一只手,一寸一寸向剑匣中的剑身探去。
  “阁主?”许云烟最先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儿,下一刻便惊慌地呼喊起来,“不好,快拉住他!阁主出事了!”
  谭奇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去阻拦,许雨帆也连忙想将剑匣拿远。
  但他们的动作都没有秦琢快。
  秦琢的眸光空茫,不知望向了虚空中的哪一处,径直将手掌重重地压在了剑身上,即刻五指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从匣中拎起。
  就在此时,那把残破腐朽的灵剑忽然间一声长鸣,如龙吟虎啸,钝刃爆发出一道凌厉剑气。
  握着剑身的秦琢首当其冲,他与灵剑相触的那只手顿时鲜血淋漓,那伤口横七竖八,皮肉外翻,显得分外狰狞。
  说来也怪,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出,可是竟没有一滴落在地上。
  血色刺痛了众人的眼睛,但秦琢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楚,僵直着手臂,任由握着剑的那只手血流如注。
  “阁主!”
  “昆玉师叔!”
  惊呼接二连三地响起,秦琢却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身体凝固在原地,对外界的动静毫无反应。
  他看到了一片苍莽荒原。
  荒原上只有无数山海异兽成群结队地游荡,地面被踏得颤栗,隆隆作响,各式各样的嘶吼鸣叫不绝于耳,交织成一首古老的乐曲。
  不少异兽正在厮杀,为了食物、为了领地、为了后代,血腥气激荡,直到一方殒命。
  庞然如山的阴影在原野上飞速移动,不知有多少孱弱的生灵在顷刻间与泥土合为一体,呼啸的狂风持续带来危险的讯号。
  秦琢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异兽,每一头异兽都肌肉虬结,强壮威猛,在那样久远的年代里,只有拥有强大的力量才能存活下去。
  扑通——扑通——
  远古的野性让秦琢加快了呼吸,血液在胸腔中奔腾,敲击着他的心脏。
  忽有剑光自天外而来,如破开阴霾的第一缕阳光,照彻千万里山河,金光熠熠,令人不禁顶礼膜拜。
  气息浩渺,剑意纵横。
  所有的山海异兽停止了动作,整齐地抬头望向剑光降临的方向,随后竟纷纷屈膝,俯跪下去,屈服于那一剑所展示的无上威能。
  天地都寂静了,岁月长河似乎也为之放缓脚步。
  秦琢不禁睁大眼睛,耳边一阵轰鸣。
  这是……
  他目不转睛注视着这幅不知来自多少年前的画面,古老的壮阔让他豪情万丈,可却吓坏了身旁的人。
  他们只看到秦琢一把握住剑身,然后就不动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谭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也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啊!”谭奇抓着秦琢的手,一根一根去掰他的手指,试图把剑从他的手里取下来。
  “要不我去找人来帮忙,对了,家主,家主在哪儿?!”
  但是他用上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掰动一丝,又怕伤到秦琢,急得抓耳挠腮。
  “这……怎么会这样……”许云烟也慌神了,情急之下,一指点在了秦琢的眉心,尝试用灵力刺激他的意识,“阁主,醒醒,阁主!”
  还是许雨帆眼尖,立即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看!”
  另外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发现秦琢手上流下的献血渐渐蔓延,几个呼吸之后就包裹了整把灵剑。
  剑身轻颤,竟像是有了生命,每一次的抖动都是它时隔多年的吐息。
  “这把剑……这把剑……”谭奇猛地抬高嗓门,喉咙里回荡着风声,震惊得几近破音。
  “这把剑在吸他的血!”
  许云烟一愣,正想说什么,屋中就被刺目的白光所吞没。
  谭奇被吓得惊叫一声,扑通一声跌坐在地,尾椎像是被锤砸了,疼得他龇牙咧嘴。
  许云烟的感受更为真切,有一股磅礴的灵力自秦琢的眉心迸发出来,她就好像一片落叶,被轻飘飘地扫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阁主只有炼精化气初期的修为,这不是他能拥有的灵力!
  许云烟心中思绪万千,那股灵力则以秦琢为中心扩散开去,掀起了一阵狂风,却在书架前戛然而止。
  “又怎么了!”
  “不、不知……道啊!”
  “妈耶!”
  光芒微弱下去,他们终于重新获得了视物的能力。
  秦琢直愣愣地盯着这把剑,表情还有些茫然,但眼神已经恢复了灵动。而他手上被剑气划出的伤口,不知何时竟然尽数痊愈了,连红痕都没留下。
  “阁主,你没事吧?”许云烟第一个冲了上去,“你先把剑放下,太危险了!”
  秦琢后退半步,避过了她伸出的手。
  “阁主?”
  秦琢对着满脸不解的几人微笑,握住剑的手从剑身换到了剑柄,取来一块软布,仔细地擦拭起灵剑来。
  “润风这次的感觉是对的,这把剑的确来头不小。”
  谭奇忙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琢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我也不太确定,或许是和这把灵剑产生了共鸣,它需要我的血来复苏。现在它的灵性已被唤醒,我想再和它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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