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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我马上去办。”转身前她意味深长的瞟了颜知渺一眼。
  颜知渺在魔教当然是潇洒不羁、娇媚恣意,但在苏家却只有一层当家主母的身份,所以要保持端庄持重。
  她捏着手帕倾过身子去,欲要将那道唇印擦掉,却被苏祈安躲开了。
  “渺渺,尝尝飘香坊的核桃酥。”苏祈安夹来一筷。
  “不尝。”我要继续生你初恋的气,“不准躲。”
  “尝一口嘛~就尝一口~”
  跨进门槛的管家老善因这两声夹子音吓软了腿,差点摔个跟头。
  苏祈安忙不迭地戴上冷酷面具,用阴沉的语调挽回一家之主的冷酷形象:“何事?”
  “郡……郡马,有喜事,”老善回神,捧来一张喜帖,眼角笑纹加深少许道,“表小姐要成亲了!”
  “南漪要成亲?”苏祈安毫无笑模样,反倒是蹙紧眉头,眸底显出深深惆怅,丢开竹箸接下喜帖展开细读。
  颜知渺心中有巨浪翻涌,难道这个叫南漪的就是你初恋!
  苏祈安合上喜帖,垂眉沉吟一会儿道:“南漪的性子我了解,嫁个不喜欢的人,她是不会愿意的,舅舅若真逼她成亲,断是要出大事的。”
  颜知渺冷哼:“莫非她想嫁的人是你?”
  苏祈安:“别闹。”
  颜知渺急得直跺脚:“那你说,她想嫁的人是谁!”
  “……”
  “你说!”
  苏祈安挥退老善,看着颜知渺的眼睛,踌躇半晌道:“她有喜欢的人。”
  “所以你对她是单相思。”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爱的人不爱你,所以你离开伤心地,来京做郡马。”
  “……”我来京做郡马不是你要求的吗!
  “得知昔日白月光即将嫁做人妇,你熄灭的爱意重燃,接下来要背着我暗暗筹谋一场抢亲。”
  苏祈安崩溃扶额:“姑奶奶,你浪迹江湖的日子里究竟看了多少话本?”
  “你错了,这些故事在江湖里都真实发生过。”颜知渺拍案而起。
  “你去哪?”
  颜知渺用背影作答:回屋生闷气。
  苏祈安:无语凝噎。
  更无语的还在后头,老善去而复返,惊愁拂面,万分神秘道:“郡马,玉京出了个大案子。”
  苏祈安不关心大案,只关心怎么安慰脑补能力一流的媳妇儿消消气。
  “行好你的管家之责,外头的事情少打听。”
  “刑部高尚书家的二公子高序安死在昨晚我们路遇的馄饨摊上了。”
  二十七个字愣是不带停顿和喘气,听得苏祈安呼吸骤凉:“谁杀的他!”
  “案发现场像是抢劫杀人,馄饨摊主不知去向,顺天府接手了此案!相信很快会有结果。高尚书亲自去了顺天府,还没进门就伤心过度晕倒了。”
  “高家大姑娘呢?”苏祈安追问。
  “一点事没有。”
  好蹊跷。
  苏祈安皱眉道:“再探再报。”
  “是。”
  。
  “渺渺,我决定了,我们下旬就出发回舒州,参加南漪的喜礼。”
  灼灼院,颜知渺手持“至默”,一套剑法如疾风骤雨,刺搅着一排排低矮的发财树,绿叶哗啦啦乱飞。
  “你去抢亲,不必拉上我!”
  “我是打算出京远离是非,”苏祈安没空心疼最爱的发财树们,沉下双肩道,“高二公子高序安死了。”
  正一个凌空翻身的颜知渺咔嚓落地,没有一点点防备地闪了杨柳腰。
  苏祈安急忙冲上去接住她。
  二人齐齐旋了一圈,伴随着漫天飞舞的稀碎绿叶,有种潦草的美感。
  颜知渺顾不上腰疼,在她怀里揪住她的衣襟,焦急地问:“你杀的?!”
  好大个误会。
  苏祈安:“我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杀他做甚。”
  “那你离京?”虚惊一场,颜知渺翻了个白眼,揉着腰欲要站好,却不料腰间又是一疼,再度跌回苏祈安的臂弯。
  苏祈安将她拦腰打个横抱,往主屋走,边走边说起中元之夜和高家姐弟在馄饨摊偶遇的恐怖故事。
  “你前脚走,后脚高序安就遭遇了不测,而高子芙却平安无事,馄饨摊主下落不明,案发现场还像是抢劫杀人。”颜知渺将至默收回袖间,思索道,“此案的确蹊跷,会不会是高子芙故意陷害你?”
  “说不准。”
  “她狠起来,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杀?”
  苏祈安放她在美人榻中,在妆台的抽屉里翻找出药嬷嬷用来给她推拿瘸腿的药酒:“他们并不是一母所生,深宅大院里手足相残的事还少吗?”
  “也对,”颜知渺怂怂肩,“陛下同我父王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你脱我衣裙做什么!”
  “帮你搽药啊,你别乱动……别动乱,小心又伤了腰……”苏祈安不顾颜知渺的反抗,理直气壮的将人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又将药酒在掌心搓热。
  “轻点儿,弄疼我了。”
  “你腰真细,还软。”
  “嘶——”
  “我轻些、轻些,现在呢,力道可还行……”
  药嬷嬷挑选了十余个身强力壮的杂役来搬床,命他们安分的候在灼灼院外,自己则先进院通禀。
  脚一碰着檐下台阶,就有断断续续的哼唧声迎面传来——
  “够了,还要多久……我腰受不了了~”
  “小骗子,怎么会受不了,我轻着咧,保准你小腰舒舒服服的。”
  “真的够了~”
  药嬷嬷原地倒抽一口凉气,实在是太不节制了,她单方面决定停掉郡马的虎狼之药。
  她默默退出院外,尴尬宣布:“就地解散。”
  十余名杂役:哈?
  
 
第63章 苏祈安气得牙根疼。
  夜,高府一片死寂。
  灵堂昏暗,高子芙跪于蒲团之上,一张张燃烧的纸钱熏呛着她的鼻眼,她弓着背,不时低低咳嗽,咳得身子颤悠悠,真像是伤心欲绝了。
  偏生火光映红她整张脸,亦将她的眸子映得黑白清亮。
  灵柩前的排排烛火微晃。
  预示有人闯入。
  高子芙施施然的换了个姿势,将蒲团当成软垫,往上一坐,两腿一伸,闲适的好似赏花观景。
  “剑秀,谁准你来的。”她不咸不淡地问。
  “属下……不放心您。”
  “杀个弟弟而已,我难不成有多伤心?我的确与他一同长大,但我也恨他,若不是他娘,我母亲怎会早逝!若不是他,我在高家的日子岂会如此难熬,老东西宠妾灭妻、重庶轻嫡,活该死儿子。”高子芙紧咬的牙关一松,漆黑如寒夜深井的眼底显出憧憬道,“我只想完成我母亲的遗愿,在她死后还她自由,将她的骨灰迁出高家祖坟,埋葬在青山绿水处。”
  剑秀单膝跪地,埋低头颅:“属下……明了,您的愿望就是属下的愿望。”
  “顺天府查得紧,近来你无事就不要现身,更不准四处瞎晃,当好一个影卫便是。”
  “属下来此,是还一件事要禀,苏祈安打算离京。”
  “离京?”
  “对外说是要返回舒州老家,参加表妹洛南漪的成亲礼。属下查了,确有此事。”
  高子芙喉结抖动,发出一串低笑:“她是个聪明人,觉出异样却又暂时看不透,选择以屈求伸。”
  “云明郡主与顺天府尹杜咏清来往甚密,或会告知杜咏清中元之夜您也在场——”
  “苏祈安不也在吗?她们又不是傻的,要说早说了,离京,呵,是摆明不想插手此事。”高子芙长长吐出一口气,“镇淮王府身处旋涡,她们要处处顾念着,不敢闹出祸端来……有人来了!”
  高子芙耳朵一动。
  剑秀闪身躲进角落,透过窗缝打眼往外瞧:“主子,是宫里头来人了,像是要宣高大人进宫。”
  “这么晚了,进宫?”高子芙阴寒的嗓音在灵堂内低荡荡地回响。
  。
  “离京的事宜可安排妥当了?你第一次操持这般大的家务琐事,遇着难题要多跟宅中的老人请教。”
  温舒云屏退左右,伴着女儿漫步进了花园凉亭。
  各自落座,食一冰碗解暑。
  “有老善和药嬷嬷从旁指点,女儿也算勉强办七七八八,终于得闲,就想着走之前回来看看您和外祖母。”
  “你外祖母身子好多了,嫌我管着她,前日就躲回伯府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颜知渺哑然失笑,说一会儿我转道去伯府看望她老人家。
  “是该去看望看望,你们小两口能圆房,她的药方可是起了大作用。”温舒云吃进一颗莲子。
  颜知渺慧心顿开:“那药方竟然是——!”
  她还以为就是普通的强身健体之用。
  难怪苏祈安圆房后像是开了窍,总是馋她身子,她若不依,就要变着法地缠磨人。
  “天哪!”
  “母妃~”
  “你、你们——”
  温舒云笑得花枝乱颤:“你是不知你外祖母花了多少心思。”
  颜知渺越听越无可奈何,好在药嬷嬷已将药给苏祈安停了,不然她定是夜夜无好觉。
  “你外祖母是盼望你能够早日突破第十层功法,”温舒云放下冰碗,摸摸她的脸,满目的舐犊情深,“母妃更知你心结已结,否则以你的脾性,苏祈安再大的本事也近不得你的身,碰不着你一根头发丝。”
  颜知渺微点下颌,弯下腰靠在她胸口,字字清晰道:“渺儿喜欢郡马。”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母妃也混迹过江湖,不是不懂理的老顽固。”
  “嗯。”颜知渺讲起苏祈安在玉京城跑断了腿,只为给她放满城的孔明灯。
  “那场孔明灯原来是祈安放的!哎哟~母妃早该想到是她。”温舒云恍然大悟,放眼玉京城,除了久病不死的皇帝老儿,就属她女婿更阔了?
  “祈安是个好孩子,她心里有你。”
  “可不是嘛~”颜知渺颇为自豪。
  儿行千里母担忧,温舒云不免要多唠叨两句:“银浅说,你跟祈安总是小吵小闹不断,可不兴这样。”
  “我就知道这小妮子在跟你们通风报信。”
  “是我叮嘱她的,你在偌大的苏宅,受委屈了怎么办。”
  “我哪会受委屈,祈安多护着我。”
  “她护你归护着你,你可不准欺负人家。”
  “母妃,”颜知渺用告状的口吻道,“是她总欺负我。”尤其在房中事上,我高低得欺负回来。
  堂堂魔教教主,能在这事上吃亏?
  颜知渺暗下决心,必须拿出刚成亲那阵的风情劲儿,撩拨、挑。逗、小勾。引……完全掌握主动权。
  告别母妃,她真绕道去了趟伯府,跟外祖母好一阵亲热,把人逗得乐呵呵方心满意足的离去。
  站在伯府门外,她面无表情道:“银浅,你先回,我还有件要紧事要办。”
  银浅用匪夷所思的眼神望着她,黑葡萄似的眼珠子里写着“我是你的贴身丫鬟,贴身!”“你哪回办要紧事我没跟着?”“你这么生分,我会伤心的!”
  她的情绪太饱满太复杂,颜知渺狠心忽略,绕去她背后,推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哄小孩似的道:“我去去就回,保证回来给你带一串冰糖葫芦。”
  “这是一串冰糖葫芦的事么!”银浅扭啊扭,非不依。
  “两串。”
  “不行。”
  “三串。”
  “不行就是不行。”
  颜知渺强硬起来:“我扣你三个月月钱。”
  “你……你当了苏家主母后,真是越来越喜欢扣人钱了,哼。”
  颜知渺:有么?
  大概近墨者黑,沾上了些许铜臭气。
  银浅:先回就先回!扭头跑掉。
  。
  颜知渺的要紧事是去趟鬼市,买点私密的助兴的……小玩意儿。
  进市前,她还特意用面纱遮住半张脸。
  再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手里多了个小木箱子,走起路来里头的各样小玩意儿丁里哐啷的响。
  宅中还等着她回去主事,她喘了口气,便使出轻功乘风而回,在主屋的床下藏好小木箱后,脚跟打着后脑勺似的前院、后院巡了一通,见各院管事领着任务,指挥着下人井井有条的整理、装放行李。
  没有乱套,她舒心了许多,又接着往杂院赶。
  一进杂院,恰逢药嬷嬷和老善在挑选跟船回舒州的厨娘、杂役。
  院中挤满了人,乌乌泱泱、叽叽喳喳,争着抢着毛遂自荐。
  某厨娘提议在苏宅内部举办一场“厨后争霸赛”,某杂役提议在苏宅内部举办一场“大力神杯”。
  总而言之一句话,靠实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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