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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此番热闹阵仗,颜知渺只在武林大会见识过。
  她流水做姿、衣袂飘飘、莲步款款地现身,众人知趣的住了嘴,垂首低唤“郡主殿下安康”。
  颜知渺纤指优雅一动,免了他们的礼节,接下药嬷嬷和老善各自递来的卷成轴的清单。
  两份清单很长,不经意地一展就直坠到地上。这一刻,颜知渺由衷评价,比我的命都长。
  药嬷嬷本就忙得焦头烂额,指着老善烦躁道:“你那清单长得跟上吊的三尺白绫似的!芝麻绿豆大的事也往上写?也敢来劳烦郡主?”
  烂好人老善也有小情绪了:“你的清单少说也有二尺八,大哥别骂二哥,况且我写的都是正经事!你的就不见得了。”
  “你再说一遍!”
  “你单子上写的全是吃喝玩乐,带哪个戏班子、带哪个歌姬舞姬、带哪位说书先生,这点子事还需劳烦郡主决断?”
  “全是郡马的事,郡主不断谁来断。”
  厨娘们和杂役们加入混战,继续吵着办比赛,一定要公平公正公开。
  劝架也是当家主母的职责之一,颜知渺身处风暴漩涡,虽然头昏脑涨,但面上依然保持着云淡风轻——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激动,大力神杯肯定是没有时间办的……”
  “药嬷嬷你消消气,戏班子就不带了,剩下的我一个一个看,明天就给你答复。”
  “老善,你的清单我收好了,你先去码头,盯着下人们将行李装船,有好些易燃易碎物品务必仔细着些。你不在那儿盯着我总悬着心。”
  “别打别打!不可互相揪头发,两位厨娘速速放手,别逼我动怒!”
  “……”
  九月的晚上,弯月镶于宁静夜空。
  苏祈安颜知渺齐齐摔躺进床榻,目光空洞洞盯着床顶发呆。
  “累死我了,出趟远门,差不多要脱我一层皮,总号的书案上,庶务堆了一座山那么高。我生怕事事不周全,掉了排名。”苏祈安有气无力道。
  “你大声些,杂院下晌时分吵出好大的动静,我耳朵现在还嗡嗡响,”颜知渺滚过去和她贴贴,忽然想起初恋风波还没翻篇,又退了回去,“这要是在魔教就好了,我一道破风掌劈过去就能完全消停。”
  总结:做当家主母比做魔教教主难多了。
  “你没请家法?”苏祈安紧随着她黏过去,贴贴,使劲贴贴。
  “我总不能回回都拿家法压人吧,遇大事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才好。阖宅上下近两百口人,个个欺负我年轻。”
  “可需要我帮忙?闹得最狠的几人我全揪出来,帮你出气。”
  “不用,我能行。”
  “成,明天我就只放出话去,务必事事全听你的,敲打敲打那些个不懂事的。”
  翌日,颜知渺几乎将药嬷嬷递来的清单划减掉九成九,只给苏祈安允了听说书这一项娱乐活动。
  晚来归家的苏祈安如遭重击,剥了颜知渺的衣裳,欺人在贵妃榻中,在其纤软的腰间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搽药酒。
  “痒~”
  “慢点儿~”
  “讨厌死你了~”
  “是你放出的话,事事听我的,你若反悔,我往后就更难管束下人了。”
  仿佛中了圈套。苏祈安气得牙根疼。
  “你瞪着我做甚,大不了我不再同你计较你的初恋了。”
  “……”
  “况且玩乐有很多种~”颜知渺放媚了音色,扭回身,两臂攀上她双肩,“我有种更好玩儿的~”
  “哪种?”苏祈安挑眉。
  颜知渺笑而不语:欲。仙。欲。死的那种。
  
 
第64章 这就是跟着江南首富出远门的幸福么
  虽然杂事庶务繁多,但二人各怀神通又齐心协力,四五日的光景也就一一安排妥帖了。
  清晨,朝阳笼着条条大小不一的渡船,水面染作金橙色。
  船客有上有下,挤在码头脚磕脚,前一息还行色匆匆,后一息又好奇心起而偏眸驻足。
  “谁家的船呐,真够气派的,我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的船,真真是漂亮啊。”
  “像是哪家公子小姐,好大的排场。”
  “你们不是玉京人士吧……难怪不认识云明郡主和云明郡马……没错,郡马姓苏,江南首富的苏。”
  “她们跟前站着的几位,更了不得,是镇淮王和王妃。”
  “嚯!!!玉京城走一趟,我们还能见着王爷!”
  船客们个个激动得仿佛光宗耀祖一般,红了眼眶。
  王府护卫排成排,紧握长。枪,盯着这一团团大呼小叫的人。
  “母妃,我们走了。”
  温舒云拉着女儿,泪水在眼底打转:“渺儿,此去一帆风顺,多多保重。”
  “我记下了,母妃您也要好好爱惜自己。”
  “母妃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您。”
  气氛直当当的烘托成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颜逸第一个泪目,背过身去,捻袖拭泪,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演绎得淋漓尽致,遂用悲愁愤懑的眼色猛瞪苏祈安:都怪你,拐走了我的心头肉。
  苏祈安毛骨悚然,笑着打断这场诡异的离别:“父王,母妃,我们一来一回也就一个月。”
  请不要搞得像骨肉分离。
  “好了,不要耽误时辰,你们上船吧,”温舒云退了一步,“早去早回。”
  颜知渺短暂沉默,终是转身踩着舷梯而上。
  “渺儿——!”颜逸发出老父亲的苍哑呼喊。
  颜知渺刹住脚,回身跳下舷梯,扑进老父亲宽阔的胸膛:“父王!”
  冷战数月的父女重修旧好。
  温舒云欣慰地又哭又笑,直呼太好了。
  苏祈安:至于么!我好无语!
  更无语的是,站在一旁的把头们正用羡慕的目光望着她。
  “家主,此乃我们给家里妻儿写的信,劳烦您替我们捎一捎。”赵把头捧来厚厚的一沓。
  苏祈安示意回家探完媳妇刚归来的独孤胜好生接下,后又对把头们聊表安慰:“入秋了,冬天还会远么,过了腊八就是年,过年时你们就能回家了。”
  好特别的时间观念,诶,不对啊,过年正是生意最忙碌的时候,怎么回家?
  又给我们画大饼。
  把头们看破不说破,沉重点头,脸上全都写着真的好想媳妇。
  苏祈安腹诽:既然想媳妇,你们在玉京少纳几房妾我康康。
  再一瞅郡主殿下和老丈人,还在哭。
  行,老丈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等着便是。
  等得花儿都谢了,老丈人哭爽了,后知后觉的赧然:哎,一国王爷哭成泪人儿,不阳刚,着实不阳刚。
  “渺儿你们走吧,祈安好好照顾渺儿,渺儿要掉一根头发丝,本王唯你是问。”
  “祈安遵令。”苏祈安拱手一礼,算作拜别,心下却窃喜,终于能走了,哪知曹葆葆、安阳郡主和三公主肩并肩地赶来相送。
  好热情啊。
  “……”
  苏祈安发出灵魂级呐喊,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发!
  。
  另一边,杂物装船已然进入尾声,几名戴斗笠的杂役用余光远远地瞄了瞄二位主子,商量着趁大家伙还没上船,偷摸着去抽两口焊烟。
  他们溜去船尾,拔出别在腰间的烟杆儿,填上烟丝,忽觉咽喉处凉丝丝,还未有所反应,匕首就已经割开森然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将他们丢水里!”张狼子眼露凶光道。
  “是,大哥。”
  小弟们在将杂役丢下去之前,摘了他们背在背上的斗笠戴好,捡起掉地的烟杆儿,复又垂着脸、驼着背绕出船尾,边走边吸着焊烟,掩盖身上的血腥味儿。
  “站住!”老善厉声叫住他们。
  张狼子拉低斗笠,哈哈腰:“小的在,小的在。”
  “一没盯着你们就偷懒,还明目张胆的抽上烟了。二位主子金贵,闻不得这味儿,快将烟熄了。”
  “是是是。”
  “马上开船了,上船以后再不准抽了……”
  与此同时,告病在家的高尚书高明礼颤巍巍的跨进书房。
  “不准任何人来……咳咳……打扰。”
  “是,老爷。”
  关好门窗,高明礼朝左转动书案上一只葫芦笔洗,共转三次,东南角的地砖开始缓缓移动,露出四四方方的洞口。
  高明礼举着蜡烛,一步一颤抖地顺着石梯迈入黑漆漆的深处。
  地下室空空荡荡,只放着一半人高的梨木香几,其上有一个盒子。
  高明礼打开盒盖,里面赫然躺着一道圣旨。
  二十多年了,内容他足可以倒背如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镇淮王皇八子颜逸,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高明礼哭倒在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如今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啊。
  昨夜,他连夜入宫,陛下的敲打犹言在耳——
  “爱卿啊,父子分离天人永隔的痛朕懂,大公主夭折,二公主远嫁失踪,三公主与朕父女离心……唉,不说也罢……”
  “陛下,会不会是镇淮王知晓了当年您继位的真相,派人杀了我儿,惩罚——”
  “住口!!”
  “陛下!”
  “住口!颜逸羽翼逐渐丰满,朕也快拿他无可奈何了,但当年的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天下迟早会落入他手,但朕一天没死他就休想一天好过。”
  “陛下呀,呜呜——”
  “朕即便死,也要死得体体面面,矫诏之事一旦败露,朕便要遗臭万年,而你高家也是九族人头不保,呵,你背着朕赚的那些昧良心的钱财,朕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高明礼哭花了眼,自回忆中抽神,当年他留着真正的传位诏书是想着一旦东窗事发,可借此诏保全高家。
  “序安,安儿啊,我的儿啊!”
  。
  掌灯时分,运河的风暖熏熏的。
  甲板上架起鸳鸯涮锅,鸭肠猪血牛里脊,青菜芹菜油麦菜……一半红艳艳一半绿油油。摆满圆桌。
  颜知渺特准银浅入席,一饱口福。
  苏祈安不甘落后,唤来了药嬷嬷、独孤胜和老善。
  大家围桌安坐。鸳鸯汤底烧得噗噜噗噜直冒泡泡,香气混着热浪往人眼鼻上扑,勾得肚子里的馋虫也口水四淌。
  “古董羹我见过不少,一分为二的鸳鸯涮锅倒是稀奇。”
  “是郡马亲自设计修改的,可同时满足多方食客的口味,”药嬷嬷笑道,“舒州那地界全是来自天南海北的商人,苏氏食肆置办了这锅以后,生意翻了几番。”
  颜知渺眼冒崇拜小星星:“郡马真聪明。”
  专注烫毛肚的苏祈安:“低调低调。”
  然后掏出一张烧烤酱料的配制秘方:“这是曹葆葆给我的,说他烤的鸡屁股之所以让安阳郡主垂涎三尺,全靠这张秘方。”
  银浅塞了满嘴地牛肉,鼓着腮帮子道:“哇,还可以吃烤肉!”
  这就是跟着江南首富出远门的幸福么!
  很快,她就发现,幸福不止这些。
  翌日,江南首富就停了船,再乘小舟,踏上一片不具名的滩涂。四面青山削翠,耳畔虫鸣鸟啼。
  江南首富亲自烧红小泥炉,架好烤架,串串红肉滋啦滋啦冒油珠。
  隔日她们又下船逛庙会,遇一地主为掌上明珠抛绣球招亲,不料绣球正巧砸中苏祈安的富贵怀抱。
  地主老爷见苏祈安眉清目秀、气度不凡,当即就要拽人去拜堂*。
  颜知渺自然不肯,牵着苏祈安就跑。
  船行至半途,到了一小镇,苏祈安又领着大家伙下船去逛瓦子。
  唱戏的杂耍的,无一不会喷火翻跟斗,再玩一玩套圈掷壶射箭,热得大汗淋漓,昏头昏脑,痛快极了。
  回了船,已是下半夜。
  银浅悟了:拥有江南首富的郡主本人才是最幸福的。
  
 
第65章 婚姻中的另一个难题
  夜。
  幸福的郡主殿下黏黏糊糊的和江南首富共沐鸳鸯浴,摁着人亲亲啃啃,种下满脖子的小草莓。
  江南首富评价道:“你一出远门就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颜知渺问:“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
  “撩得人想入非非。”
  回答的太直白,颜知渺葱白的指尖在她心口画圈圈,流转的眼波里晃荡着绵绵情意:“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由此成功激发出了苏祈安的兽性,提议立刻马上出浴,同床共枕,嘎嘎吱吱。
  颜知渺:“嘎嘎吱吱?”
  “这床不如家中的好,这样那样时发出点声响在所难免。”
  颜知渺却存心磋磨人:“我想练功。”
  “你说……真的?”苏祈安微惊。
  你上进得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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