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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里头赫然放着几身衣裙,颜色花纹颜知渺都熟悉,是当年苏祈安遣裁缝来为她做的那几身。
  颜知渺尽数取出来,捧在手里细瞧,依然崭新。
  再去妆台前打开妆匣,当年苏祈安送她的胭脂水粉也好好放在里头,在她离去之后,再无使用的痕迹。
  像是麻雀跳跃枝头,颜知渺心弦颤颤的,这是不是说明,自她离去后,苏祈安一直在念着她。
  “这些东西是谁的?”
  苏祈安神色紧张,但决定讲实话:“一个故人的。”
  “是个姑娘?”
  “当然是姑娘了。”谁家男的穿衣裙,用胭脂水粉。
  “你从没跟我讲过你和别家姑娘有过这般好的情谊。”
  “我们是朋友,朋友。”
  “青萝书斋是你的世外桃源,你从不带外人来。”
  “说来话长……苗姑娘她当时身受重伤,我……诶?你如何得知书斋我从不带外人来?”
  我没跟你讲过吧。
  苏祈安眨巴眨巴眼,眸中闪烁着满满的求知欲。
  这下换颜知渺有些失措,思考着要不要当下就和苏祈安相认,但成亲以来她一直不曾跟苏祈安言语这事,贸然相认,料不准苏祈安是个什么态度,高兴……还是觉得自个儿被当猴耍了。
  得慎重,得慎重。
  “我……那……”临时撒谎可真难。
  苏祈安却打个响指:“肯定是独孤胜告诉你的,对不对。”
  “对,”颜知渺情绪一松,“就是他。”
  “你好像……很紧张?”
  “有吗?”
  “有。”
  “哪有~”颜知渺尾音往上打着旋儿,几步过去抱住苏祈安胳膊,“你再带我别的地方转转。”
  苏祈安岂有不依她之礼:“好,我们去湖畔放风筝。”
  风筝放出老高老远时,颜知渺心念电转,不对啊,我有何好紧张的,我应该借这个难得的机会问出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呐。
  将风筝线收回几寸,颜知渺用手肘捣捣与她贴在一起的苏祈安:“我问你个问题。”
  苏祈安专心致志盯着风筝,竹林繁密,一不小心就会缠了线,应付道:“你问。”
  “住在那间卧房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纯属好奇。”
  “她只告诉我她姓苗,”苏祈安生硬转开话题,“又起风了,你松松线。”
  颜知渺哪还有心思管风筝,侧眸盯着苏祈安近在咫尺的脸蛋:“你有没有喜欢过苗姑娘。”
  苏祈安就担心她起误会,既然问出口,索性开诚布公,免得影响以后婚姻生活:“没有。”
  颜知渺笑意减掉一半,但仍然抱有希望:“你可以讲实话,我保证不生气。”
  “真不喜欢。”苏祈安的表情是前所未有地纯洁正直。
  “一丁点儿的心动也没有?”
  “没有。”
  颜知渺不愿相信,我王府贵女艳冠群芳武功盖世权势滔天,竟然一直在单相思!
  掌心贴在苏祈安胸口,再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一点没变。
  她仔细感受苏祈安的心跳节奏,完全没有因心虚而加快,跳得那叫一个稳稳当当。
  “没骗你吧。”苏祈安抱住她的腰,凑脸上去,讨个亲亲当奖励。
  等了几息,亲亲没等来,等来了颜知渺的无敌大黑脸。
  “怎么了这是?”苏祈安回忆先前的话语,没有哪句有错吧。
  “……”
  “渺渺?”
  “放你的风筝吧!”颜知渺将线轮狠狠拍进她怀里,气鼓鼓的走掉。
  “?”
  苏祈安:我凌乱了。
  
 
第107章 您在这金屋藏娇!
  原地凌乱够了,苏祈安蔫蔫地收回纸鸢踏进篱笆小院,环顾好几圈也没找着颜知渺,问蹲在葡萄架下摘菜的银浅:“你家主子呢?”
  “在庖房,帮白舟妹妹打下手。”
  苏祈安往庖房去,站在窗外,直将脖子往里伸,只见颜知渺手起刀落,咔咔咔三刀,就把白萝卜砍成了四节。
  这威猛力道,哪里是砍萝卜,分明是在砍人头。
  苏祈安唰地缩回脖子,再度思索到底哪句话讲错了,惹得郡主殿下不痛快。
  她整整略皱的天青衣袍,踩着门槛进去,抢走了白舟往灶膛添柴火的活儿以及独孤胜淘米的活儿。
  独孤胜用眼神向颜知渺告状:郡马捣乱,您管不管。
  颜知渺装作没看见,继续砍萝卜,将萝卜块砍成了萝卜丁。
  独孤胜提醒:“您不是要切片吗?”
  颜知渺用眼风扫他一个哆嗦:要你管。
  独孤胜害怕,想逃:“菜不够我们吃,我用最快的轻功回趟城,买些回来。”
  白舟也感觉气氛怪怪的,捏着竹杖追出去,一边追一边喊他:“附近有家小酒铺,老板做鱼是一绝,可以在他家卖些酒菜。”
  苏祈安满意他们迟来的眼力劲儿,凑近颜知渺,笑吟吟道:“上回你熬汤我没喝着,今晚我得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你出去。”
  “我给你打下手。”
  “用不着。”
  苏祈安拿肩膀撞撞她:“你生气了?我哪里没做好你可以同我讲道理的。”
  颜知渺将菜刀丢上案板,发出哐啷一声,吓得苏祈安后脊一跳。
  “太久没下厨,生疏了,还是让银浅来吧。”颜知渺冷漠走掉。
  她前脚走出庖房,后脚白舟和独孤胜就回来了,关心苏祈安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不是去买酒菜了吗?”苏祈安问。
  “酒菜哪有您重要,”独孤胜道,“我媳妇儿也爱耍脾气,您同我说道说道事情原委,我给您出谋划策,分享哄媳妇儿的经验。”
  “我其实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苏祈安老实道,“我们先是一起放风筝,郡主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之前住在这的苗姑娘,我说没有,她就黑脸了。”
  独孤胜嘴巴长成一个大大的圆:“什么!您在这金屋藏娇!”
  苏祈安白他一眼:“不懂别瞎讲,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独孤胜便立即调整八卦心态,专注当下:“您的回答没错啊。”
  好纳闷,遂追问苏祈安刚才在庖房又和颜知渺说了些什么。
  苏祈安沉吟道:“我让她跟我讲道理。”
  独孤胜难以置信:“您居然让女人讲道理!”
  “女人不能讲道理吗?”
  “当然不能啊!”
  苏祈安:我也是女的,我就很讲道理啊。
  白舟听罢,轻松悟出了颜知渺生气的真正原因,偷偷发着笑,扯扯独孤胜的袖管:“这事我们帮不上忙,还是去小酒铺买酒菜要紧,再不去就打烊了。”
  独孤胜叹息一声,随她离开。
  被独自留下的苏祈安:我又凌乱了。
  。
  为了不耽误二位主子用晚食,买完酒菜,独孤胜一手提食盒,一手提白舟,轻功使得出神入化。
  八仙桌放于二楼天台。
  大家难得相聚,颜知渺准许今夜书斋不分尊卑,五人全都围坐在桌边。
  酒菜是白舟点的,讲究荤素搭配、浓淡相宜。
  辣炒玉筋鱼赫然摆在当中,苏祈安夹一块鱼腹肉放进颜知渺碗中:“酒铺老板的拿手菜,你小心辣。”
  唇舌的记忆最难忘,三年来,颜知渺始终记得它的味道,但眼下看来,也就她一个人记得,幽幽怨怨觑了苏祈安一眼,道了句我吃饱了,随后离桌。
  “你一口没吃啊……”苏祈安弱弱道。
  独孤胜对着她疯狂挤眼,追上去,追上去。
  苏祈安也来了气,面色很冷酷,我都这般示好了,还不依不饶,我不追,谁爱追谁追。
  夹块鱼塞嘴里,好辣,好香,真好吃。
  俩眼珠子倒是诚实,不停往颜知渺离去的方向瞄,眼瞅着颜知渺进了她的卧房又退出来,径直去了隔壁……
  呵呵,还要和我分房睡。
  分就分!
  独孤胜:你这种臭脾气,居然能娶到媳妇儿。
  。
  孤枕,难眠。
  苏祈安一会儿往左翻翻身,一会儿往右翻翻身。
  枕头好像有些高,床板好像有些硬,被褥好像有些薄……以前怎么不觉得……肯定是被颜知渺气出幻觉了。
  苏祈安翻出安神香点上,再强制自己闭眼,梦周公,马上梦。
  她还不信了,没了颜知渺她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爱情,都是浮云。
  是以使用催眠大法——数浮云。
  一朵两朵三四朵,五朵六朵七八朵……数到第七百零一朵时,入了梦境。
  梦境中没有周公,只有浓得散不开的大雾,街道白茫茫灰蒙蒙,苏祈安试着走了一段,半个人影也没有,便开始心里发慌。
  轰隆一声响,地动山摇。
  一条足足有半山高的玉筋鱼,头顶着火红辣椒朝她冲袭过来。
  她惊出一身冷汗,本能地呼喊颜知渺。
  颜知渺果然从天而降,挥剑断鱼头,正如传奇话本中的盖世英雄潇洒降临。
  接着她就醒了。
  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床榻,顿悟了,爱情不浮云,爱情很美好,生命不应该浪费在冷战里。
  她穿好鞋,去隔壁找媳妇儿,不走寻常路的翻窗进屋,再掀开床帐一个猛扑……扑了个空!
  人呢?
  她本来打算今晚霸王硬上弓,给无趣妻妻生活增添色彩的。
  。
  灯笼驱散一小团暗夜。
  颜知渺提灯,闲闲走在竹径之上。经过半日光景的思考,她大抵琢磨出了苏祈安当年没喜欢上她的原因——
  于当时的她而言,生死绝境中苏祈安犹如一束天光破开浓稠黑暗,给予她微弱的温暖。
  青萝书斋,祥和宁静如春日时光,是她短暂的避风港。
  玉京王城,求娶她的好儿郎比比皆是,暗中与她示爱的高门贵女也大有人在,可世间人汲汲营营,除父王母妃外,凡接近她者,爱她的皮囊,爱她的权势。
  唯有苏祈安与他们不同,捡到的是“一无所有”的她,救下的是“奄奄待毙”的她。
  没有丝毫目的,没有半点图算。
  苏祈安的心意至纯至真。
  是以当时的自己对苏祈安而言,无非是个身受重伤的病人,和一条无*家可归的狸奴无甚区别。
  要求那时的苏祈安对自己动心,的确强人所难了。
  想通这层,颜知渺不免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要不,一会回去主动跟郡马服个软。
  哒——
  一粒小石子摔在脚边。
  “谁!”颜知渺声线乍然冷沉,黑夜掩盖了小石子飞来的痕迹,但依然有迹可循,颜知渺盯住道路旁那片密竹投下的阴影。
  她丢开灯笼,裙袖一抖,至默赫然握在掌间。
  “出来。”她命令道。
  “郡主殿下莫恼啊。”一白裙女子自阴影处走出,竟是高子芙。
  “你怎么在这?敢跟踪我们?”颜知渺不怒自威。
  “高家的情报网由我一手建立,要寻到郡主易如反掌。”
  “寻我做甚?”
  “自是有事相告,”高子芙与颜知渺对视,语色再无玩味,“韩梅生和他夫人死了。”
  “什么!”
  “你们离开灵县的第三夜,他们就被勒死在了牢中。”
  “谁干的?岐淑公主如今身在何处?”颜知渺逼近一步,着急发问。
  “我爹下的令,派婆罗人下的手,和之前那批婆罗人一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也已经被高家死士尽数灭口。至于公主嘛,她有公主府的亲卫护着,自是安然无恙。”
  颜知渺暗暗松了口气,却听高子芙道:“不过公主殿下跑了。”
  颜知渺皱眉,长剑指在她咽喉处,逼她将话一次讲干净,再大喘气,她就让她见见血。
  高子芙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真就不再大喘气,说京中言官风闻奏事,在御前直斥公主殿下不在宫中侍疾尽孝,竟然远去千里审案,致死韩氏夫妇。
  陛下便将过错归于镇淮王,理由是镇淮王教女无方,怂恿公主铸成大错。
  颜知渺冷笑,昏君还挺护犊子,后又夸赞高家的情报网确是厉害。
  “郡主早做准备吧。”
  “你只有这个目的?”
  “我既已背叛高家,就对镇淮王府决无二心。”
  可父女终归是血脉相连,保不准哪天高子芙就改变了心意,颜知渺决意试她一试:“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忠心。”
  她将至默往前一送,尖剑在高子芙的咽喉下划出一寸长短的口子,鲜血流淌。
  高子芙一步未退。
  有道黑影疾风般从竹顶飞下,两手各舞一柄弯刀。
  颜知渺后仰翻身,躲开攻击,反手一掌打在对方胸口,震退其数步。
  “剑秀住手!”高子芙呵斥道。
  “她伤您。”剑秀展臂飞扑,内力带出风。
  颜知渺淡定非常,轻轻抬手,满天乱舞的竹叶当即就有了统一方向,飞刀似的直刺向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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