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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灯沦为阶下囚后(古代架空)——付萌萌

时间:2025-05-09 09:51:07  作者:付萌萌
  “那怕自己撑不到我回来就咽气了,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裴玄铭怒道。
  谢烨少见的沉默了。
  裴玄铭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眼看着谢烨终于哑口无言了,心里却没有半点畅快的意思,只觉得心里一阵接一阵的酸楚。
  谢烨此人,从年少时就锋芒毕露,纵使落入下风,也从不对任何人服软。
  裴玄铭曾经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如今看来与旁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正沮丧的想着,却听谢烨心平气和的开口了。
  “裴玄铭,我从没说过我不喜欢你。”
  裴玄铭心头一怔,猛然看向他。
  “你在我重伤难行的时候强迫我,吵架关我进俘虏营,为了护你下属朝我射箭……这些事情若是换了旁人来做,我说什么要同他拼个鱼死网破的。”
  谢烨站在巷口风过的地方,很疲倦的笑了一下:“你以为二皇子李景辞,为何会一夜之间从皇子贬为庶人?”
  裴玄铭倏的反应过来了:“小景!你口中的小景是他?你——”
  “更别说你十年前为了护李彧而刺我的那一剑。”谢烨淡漠道:“从那时我就知道,你跟诸允严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了镇护所谓的‘大统’而活着的。”
  裴玄铭的心神随着他的话音被抛去十年前。
  那时他同谢烨刚从客栈分开,裴玄铭身体虚弱,没来得及拦住他,只听谢烨丢下一句“我去做掉李彧”,然后就走了。
  他一路心事重重的被亲卫护送回京,与此同时,宫中发生巨变。
  常年在病床上的太子大概是预感了自己的死期,临终前喊二弟三弟来宫中一叙。
  二殿下与三殿下心想无非是个行将就木的人,没什么好忌惮的,便怀着送这位大哥最后一程的想法,夜赴太子府。
  太子病了很多天了,东宫之人大约都知道主子撑不了多久,连棺木都在院中备好了。
  谁料二皇子和三皇子进门的那一刻,就被东宫的禁军围了,太子手下的这些死士深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伏在东宫的房檐上一箭射死了三殿下。
  宫外两位皇子的人手方寸大乱,待要救驾已经来不及了。
  东宫一夜杀伐血火,惨声震天,穷途末路的二皇子一把火烧了东宫,自己被吞噬在大火中。
  而那常年病骨支离的太子躺在榻上,听了一夜外边的喊杀声和兵戈声,最终在天亮之前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孤得不到皇位,你们也别想,孤下地狱,你们也得跟着去。
  此事震惊朝野,三位皇子一夜之间殒命。
  而在江湖上漂泊的李彧,人在家中坐,皇位从天上来。
  江湖中消息传播速度毕竟没有京城那样快,此事发生的时候,李彧还在满世界的游荡,诸允严已死,没人保护他,皇子身份敏感,他又武功低微,不好在武林中露面。
  于是一路灰溜溜的逃窜,不知不觉间就走到西北边疆去了。
  彼时谢烨在哪儿呢?
  谢烨在明渊阁,同当年的老阁主谈判。
  “小子,你是不是疯球了?”老阁主坐在高位上嘲讽的看着眼前的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我明渊阁是厉害,可也不是什么生意都做的!”
  “你要杀那人是皇子,杀他是要掉脑袋的,你当我们是傻子么?”老阁主抓起李彧的画像,重重掷到地上,指着谢烨一偏头:“滚。”
  谢烨也不恼,他俯身拾起画像环顾四周。
  老阁主坐在最高处,其余八位长老分别立在次他一阶的地方,谷底阴风阵阵,无数看不见的眼睛埋伏在暗处,对着这个漂亮锋利的年轻人跃跃欲试。
  半晌,他轻声笑了一下:“阁主,你这是怕了。”
  老阁主一摆手:“激将法没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烨恍若不闻,反手将长剑卸下来,讥讽道:“你们明渊阁的阁主是怎么选出来的?如此优柔寡断,要我看这老头怕是难以支撑几年了,不如诸位考虑考虑,这明渊阁阁主之位,换我来做?”
  “你找死!”
  老阁主大怒,拍案而起,抬手时风声呼啸,数柄长剑从山谷那头被内力召唤而来,朝着谢烨的后心直刺而去!
  谢烨连头也没回,抬手一挡,数道剑刃在他耳侧爆发出极其尖锐的鸣叫声,剑气卷起他耳畔的长发,几缕青丝在铮铮锋刃中无声的断裂。
  五把飞剑射到他耳侧时以一个几不可察的微妙弧度转圜开来,然后余势不减,倒插向老阁主。
  老阁主眼睛一瞪,飞剑自他手边堪堪停下,唯余一地细小的气流。
  谢烨抬起手,云淡风轻的将自己那缕断了的发丝接在掌里,然后指尖轻轻碾磨,修长的青丝随风而去。
  “贵派以奇门遁甲和夜袭之术闻名江湖,不过我今日见之……好像也不怎么样啊。”谢烨莞尔道。
  老阁主大怒,但见下一刻方才还离自己数丈远的年轻人身形犹如鬼魅一般扑杀而至,单剑直挑飞杀而过,瞬息之间犹如切萝卜西瓜一样,将老阁主五柄飞剑当空削去了三柄。
  剩下两柄老阁主也来不及运内力刺杀了,眼疾手快抓住剑柄,双剑齐下怒砍在谢烨剑身上。
  那一击的力道重逾千钧,谢烨抵挡的手腕震颤片刻,只觉虎口生疼,狰狞的血线自苍白的指缝间流涌出来。
  激荡的内力在狭小的谷底疯狂翻涌碰撞,犹如一场看不见的滔天巨浪肆虐狂袭,周围人都难以逼近分毫。
  老阁主拼尽全力,同眼前这小子抗衡着,他逐渐已经吃不住力了。
  谢烨毕竟年轻,纵使他方才被老阁主的内力震的那一下,伤的不比老阁主轻,但此时光凭角力,却勉强还能坚持。
  老阁主大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一起杀了这小子!”
  周围的八大长老如梦初醒,忙不迭的抄起家伙要来助阵。
  谢烨身后同时有三剑同时刺入,他瞳孔紧绷成一线,牙关紧咬不顾身后的破绽之处,一手收剑转刺老阁主空门,另一只手出势如电,直接一招空手夺白刃,抢过老阁主的双剑,狠狠踏在脚下。
  身后插进来的剑身已经没入了他的肩胛骨,渗出血水。
  谢烨喘息着,伸手抓住老阁主的脖颈,狠命朝一旁的墙壁上怒撞三下,老阁主登时头破血流,哀嚎连连。
  他被谢烨提着颈,横着砸给了其中一个长老。
  那被老阁主砸中的长老手忙脚乱的撤剑去接他,不料就在他撤剑的一瞬间,自己的腹部就被刺穿了。
  他抬起眼,正对上谢烨似笑非笑的血色眼光。
  谢烨的长剑刺穿老阁主,直接杀入了这位长老的小腹。
  长老和老阁主被捅成了糖葫芦串,一齐挑了起来。
  血光倾泻一地,将谷中山草荒地尽数染成红色,少年眉目锋利秀美,浑身浴血,银色腰甲,如雪长袍上皆是绽开的血花,宛如鬼域神主,不死不休。
  其余六位长老皆被震慑住了。
  只见那少年振剑一抖,将两具尸身从剑上抖落下去,很缓和的望向他们道:“还有人应战吗?”
  六人面面相觑,为首的二长老颤巍巍的俯身下跪,双膝磕在了这少年面前。
  其余人等一一模仿,呼啦啦跪了一地。
  “我等恭迎新阁主入阁——”
  声音悠长,绵延山谷。
  谢烨笑了笑,随意的踢开了地上老阁主的尸身,转身踏上明渊阁阁主的高位。
  “起来吧诸位,现在我们来聊聊,刺杀李彧的策略。”
  ……
  “所以你我不是同路人。”谢烨抽开手,朝后退了一步:“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你从北狄回去之时,就将我留在这里罢。”
  “恰好此地远离西北驻军,我若是失踪在这里,刚好跟你也撇开干系了,日后李彧问责,也查不到你头上。”谢烨将声音放柔了一些,好言相劝道。
  裴玄铭目光不错的盯着他,阴沉至极:“所以你方才承认你喜欢我了。”
  “我从没否认过。”谢烨答道。
  他说完这句话,看起来神色委顿了不少,便对裴玄铭道:“回客栈罢,我累了。”
  “好。”裴玄铭心平气和的伸手拉他,往小巷外客栈的方向回返。
  下一刻,他伸手绕过谢烨的肩膀,在他的后脖颈上重重一按!
  谢烨反应不及,只来得及痛苦的呻吟一声,就眼前一黑,晕倒在裴玄铭怀里。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被蒙着黑色的布条,什么都看不见。
  他下意识的恐慌起来,伸手便想去揭眼睛上的束缚,却发现自己双手皆被束缚在了树上,粗糙的绳结扣紧他的手腕,后背抵着树干凹凸不平的树皮。
  他被蒙着眼睛,禁锢在树上,谢烨脑海里迅速闪过自己晕倒前的画面,颤声开口:“裴玄铭?”
  有人用指腹摩挲过他的下颌,强有力的动作让谢烨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你要干什么。”
  谢烨想往后靠着躲闪,奈何身后绳索实在将他的双腕绑的太紧,一点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他隐约能感觉到眼前巨大的阴影,裴玄铭比他高半个头,比少年时期更为结实,压迫感强的惊人。
  “裴玄铭……!”
  他被人抬起下颌,被迫承受这个凶狠而掠夺性十足的吻。
  眼睛被蒙住,身体动弹不得,谢烨的一切其他感官被蓦然放大,连一点细微的水渍动静在他耳朵里都格外清晰。
  他被裴玄铭吻的湿水淋漓,狼狈不堪,唇线相贴的地方滑下暧昧而晶莹的银丝。
  他看不见裴玄铭的脸,但能听见对方□□,显然是快要忍不住了。
  谢烨终于察觉出一丝恐惧:“你打算在这里吗?”
  裴玄铭没有回答他。
  “这里不行,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客栈……”谢烨挣动着被绑的手腕,拼命哀求他。
  “会被别人看见的。”
  裴玄铭的手指擦过他的腰身,解开他外衫的第一层系带,缓声道:“你方才说,要同我分道扬镳。”
  谢烨眼睛上遮着黑布,掩去了大半屈辱的神色,裴玄铭只能看到他嘴唇蓦然抿紧了,半晌带着隐忍的喘息哑声道:“所以你要这样惩罚我。”
  “是吗。”
  “我只是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处境。”裴玄铭将他的腰带扔到地上,蹲身下来,直视着他衣袍下修长匀直的腿,指腹一点一点抚上去,感受着谢烨的战栗。
  “别再自讨苦吃。”
 
 
第37章
  “第一个问题。”裴玄铭慢斯条理的将他眼上束缚调整了一下, 不至于勒疼他:“小景是谁?”
  谢烨从唇缝里被逼出一声崩溃的哭腔。
  尽管已经狼狈到极点了,谢烨却还是坚持着嘴硬道:“不关你事……”
  下一刻他骤然仰起头,眶中酸涩, 泪水一瞬间夺眶而出, 巨大的痛苦碾压着他的神志, 发出剧烈的倒气和破碎喘息。
  冰白如玉的脸庞上涨满了红晕, 谢烨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单薄的身体被牢牢束缚在树上, 却仍然尚存一丝反抗的毅力。
  “你自己分明也有事瞒着我……”
  裴玄铭骤然禁锢住他的肩膀,俯身欺负他,谢烨身后那棵树大约有一人环抱那么粗, 头顶枝叶被外力撞击着,从下到上拼命摇晃, 满树冠叶发出沙沙的叫嚣声。
  他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腕已经摩擦出了青红交错的痕迹, 浑身上下疼的厉害, 谢烨什么都看不见,恐惧和被贯穿的痛楚已经将他倾轧的粉碎, 嘴唇被人蛮横的用力堵住了。
  裴玄铭一边噬咬发泄似的亲吻,一边将他折辱的更厉害。
  谢烨呜咽的承受, 泛着银光的水线淌落在他的身上, 裴玄铭一手强硬的卡着他的下颌亲吻, 一手伸到树后边去,将绳索从谢烨手腕上解开了。
  谢烨原本被绑绳整个固定在树干上, 还不至于脱力滑倒在地上,而此时一被裴玄铭松开,他又冷又疼,身上到处都是被凌虐出的凄惨痕迹, 整个人便软绵绵的要往下倒。
  然而下一秒他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了一丝克制不住的微弱哭声。
  谢烨仿佛泪失禁般哭的隐忍而小声,被裴玄铭禁锢在树上,全身着力点都来自裴玄铭的托举,这种失重的感觉极其吓人,裴玄铭一手扶着他的腰身,一手慢慢的让他往下滑。
  谢烨的后背靠着树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朝着一个极其不可控的方向滑去,他惊惧的抓紧了裴玄铭的衣襟求饶:“不行……小裴我不行的,裴玄铭!”
  他的腰和锁骨上全是被用力蹂躏过的指痕,眼里泛着湿淋淋的水光,无助而脆弱的伸手去抓一旁的树干,那手指无力的在树上攥紧,却不肯往裴玄铭身上扶一下。
  裴玄铭动作一停,稳稳将他举在半空,面无表情继续问道:“小景是谁?”
  谢烨眼眶红的又委屈又惊恐,他终于吃不住对方强悍而压倒性的力量,疼的嘴唇发白,颤抖着手攀上裴玄铭的脖颈:“我……”
  裴玄铭力道一松,谢烨登时惨叫出声,周遭风声仿佛都交缠到了一起。
  谢烨眼睛仍被蒙着看不见,半张黑色棉布都被他的泪水浸的透湿,泪水腥咸的余韵沿着惨淡的脸庞继续往下滚落。
  “说话!”裴玄铭发狠的道。
  谢烨张了张口,他此时已经被逼到绝境了,意识却还没被折磨到彻底涣散,于是又硬生生将已经到嘴边的名字咽了回去。
  他胡乱的摇了摇头,被裴玄铭扳过下颌怒不可遏的质问:“他到底是你什么人,都这样了,你为何还是不肯说!”
  谢烨筋疲力尽的将头埋在胸前,裴玄铭失望的松开手,谢烨的身形便随之一歪,往下重重坠去。
  裴玄铭最终还是心软了,他放松了力道,将人扶着躺到了地上,谢烨极度惊惧后彻底顾不得别的,他躺在地上死死拽着裴玄铭的衣襟,不顾旧伤裂开的疼痛,仰头去亲吻罪魁祸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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