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要被老公操死了……好饱!好胀!”
英俊到桀骜的面孔,变成欲望中扭曲的野兽。邝焱全身透出情欲的汗水和高潮的热和红,他自己抱住大腿,方便蒋雍宁的性器深深插入。
后穴一阵阵收缩,贪得无厌吸吮蒋雍宁的鸡巴,蒋雍宁闭上眼,眼角和脸颊也透出红,呼吸急促。
他最后揉了两下邝焱的鸡巴,毫不留情撸下那个陷在茎身里的阴茎环。
邝焱分辨不清痛还是爽,被蹂躏得歪在一旁的鸡巴突突跳动,一股一股流出精液,不像射精,酸涩得反而像被操到失禁。
就差一点,他的肉穴夹住蒋雍宁,想再多吃一点,只要再偷吃几下——
可蒋雍宁似笑非笑整根拔出,坐在地上。邝焱死死盯着他,但鸡巴里的水已经流完,高潮已经过去。
“你!”邝焱从牙缝里挤出。
蒋雍宁骨节分明的手把玩阴茎,在轻喘中慢慢打出来,“你本来有机会,夹着精液回去。你想被内射……想了多久。”
他乳白的精液射在手上,邝焱无法从他手上移开视线。
他太渴望吃到那些精液,感受精液射到体内,顺着穴口滑出,沿着大腿流下。蒋雍宁的精液能缓解他的饿。他们这些撕咬和交合,能让接下来在人群中的一段时间变得可以忍受。
邝焱的穴还在痛,扩张过,用过润滑,但里面没有精液,就是空虚的。
“……老公不会舔都不让我舔……”
他翻身四肢着地,爬到蒋雍宁身边,蒋雍宁朝他伸出手。邝焱再一次,舔舐他手指上的精液,然后抬头看蒋雍宁。
蒋雍宁眼角带着笑意,邝焱舔舔嘴唇,从他的小腹向下,舔干净射精过后阴茎上残余的精液。
“下一次,”邝焱舔舐会阴皮肤,几乎要舔到后穴,对着穴口喷气,“我操你的时候,我会先把你的精液全部吃掉。等你被操到高潮,我保证你一滴也射不出来。”
蒋雍宁眼里有光闪动,扯邝焱头发,把他拉起来,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邝焱把轮椅扶起来,蒋雍宁不必他扶,长期复健有效,他能走几步,然后扶住墙借力,面对镜子拭擦身上的体液,察看雪白颈侧的牙印。
邝焱披上风衣,拿起蒋雍宁的内裤,塞进口袋,“纪念品,不介意我带走吧。”
介意也没用,蒋雍宁视线扫过地面的玩具,“跳蛋不带走,屁眼又发骚怎么办?”
邝焱系上腰带,军装风衣掩盖红肿不适的乳头,和全身上下荒唐的痕迹,给蒋雍宁飞吻,“怕老公寂寞,跳蛋留给你玩。”
他定了往返机票,中间只留做爱时间,立刻要回程。
不用废话,邝焱推门向外走。蒋雍宁拿起手机,通知司机送他去机场。
……
一周后,纽约。
邝焱的展在情人节开展,仅限成人。
维姬带蒋尚云拿VIP入场券观展,这个展控制参观者人数,展厅内十分幽静。
展的主题是“欲与大理石”,展厅内一片黑色,石台也是粗粝的纯黑玄武岩,展品全是苍白的仿大理石雕塑。
所有雕塑都是身体部位,最多的是手。从手的动作,观者能清晰感知欲望。
两指分开,在狭窄穴道里扩张的手;握住空无一物,但肯定是在自慰的手……
站台正中的,石台上是紧紧握住什么的手——看手张开的程度,握住的应该是大腿。大腿没有出现,但这只手的青筋和细微肌肉走向,都像截取了某一时刻凝固。
不存在的大腿是透明空气,但掌心和指腹,甚至做出大腿肌肉反过来挤压手掌,使得掌肉变平凹陷的效果。
蒋尚云不由得干咽口水,那只用力掌控的手,一定深陷入某条大腿肌肉。手指这样用力,被这只手抓住的人,交合之处,一定被狠狠操弄。
几乎是下一秒,蒋尚云意识到,这只修长漂亮、指节分明,本来形态优雅从容的手,究竟归属于谁。
他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看。
“我想我不必问,”维姬·蒙莎耸肩,“小男孩,你绝对受不了我买你小叔叔的手雕。你都快冒烟了。”
蒋尚云道,“我……他………”
维姬安慰,“至少你不用担心。你的小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继续做你的小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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