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焱猛操几下,水淋淋的鸡巴上安全套已经彻底卷起。
他被吸得险些射精,抽出阴茎揭开安全套,重新塞进去。
“老公都不怕被人看到……让我无套操又怎么了。”
蒋雍宁的腰被他掐住,穴里塞着赤裸的肉棒,被钉在门上。
“……你就这么想、标记地盘……”
“用我标记地盘?”邝焱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慢慢撞,“你侄子、刚才都要看见了。他要是真看见……你怎么跟他说?”
从来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不把他当成耻辱,把他当成秘密。
蒋雍宁被操得向下滑,一只手按上邝焱肩膀,手指攥进肌肉。另一只手却环在邝焱腰上,修长的手指按压尾椎,分开臀部,轻轻绕着还肿的穴口伸入。
那双眼睛幽深湿润,蒋雍宁一向淡然的脸上竟有种艳丽。
“他看见了,就让他、叫你小婶婶……”
邝焱被他的话和手指刺激,昨天被操开的入口又刺又胀,却敏感地吸住浅浅探入的手指。
他插在蒋雍宁体内的鸡巴抖动,又被蒋雍宁夹紧,快要射了。
蒋雍宁比侄子大十几岁,但是男人十三四岁就能当爹。
邝焱粗喘,“小婶婶还是后妈……啊!”
蒋雍宁的手指捅进深处,指腹挖肠肉。
“下次射给你……你弄出来,去验DNA……”
邝焱按住蒋雍宁的手,受不了再被吸鸡巴的时候玩穴,两个人身体连接,到地上操。
他操过蒋尚云——脱光在床上,蒋尚云的腿环上来,鸡巴险些操进去。蒋尚云的精液弄到他身上,他有机会弄到小蒋医生的精液。
而现在,他被蒋雍宁操过,后面还留存轻微痛感,他无套插在蒋雍宁穴里,连一层橡胶都没有,黏膜和龟头相贴。
蒋雍宁让他验DNA,就是拿这两个人的精液去验……
邝焱拔出快要撑不住的阴茎,抓着蒋雍宁的腿把他拖近,龟头戳合不上的穴,拍打皱褶。
“……我是差点叔侄都吃到,还是、操了父子……老公总要告诉我,你几岁开始勾引嫂子?”
“你真想知道?”
邝焱抓住他的腰,再往里插,“你不是说我标记地盘……我要知道,你的鸡巴操过谁……”
他们都快到了,蒋雍宁的阴茎抽动,流出透明的水。邝焱加大力气操干,抱紧他的大腿把他举在身上操,蒋雍宁就连上身都在摇晃。
“我老公再会夹鸡巴……下不了蛋,你的鸡巴、有没有弄出野种……”
蒋雍宁一笑,搂住他的肩膀。
“她有尚云那年、是蒋……雍平想操我那年……”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无声的惊雷炸响。
邝焱猜到霸凌和欺辱,没猜到霸凌能一步步发展到预谋强奸。
少年时总是受伤的蒋雍宁,蒋家长长的走廊,阁楼上狭窄的木质楼梯转角。风度翩翩的大公子对私生子弟弟的欺凌逐渐升级,到底是发生在深夜里所有人看不到的角落,还是所有帮佣都无能为力,于是默契地转过头去。
但还是有人发现了。嫁给白马王子的白雪公主发现隐约端倪,她无法接受,保护了这个弟弟。
这段婚姻的痛苦和对小叔的怜悯,引发一个错误,第一个错误带来第二个错误,第三个错误。
邝焱血液流速加快,就连鸡巴都在跳动,被蒋雍宁有意夹紧,反而更控制不住地按住蒋雍宁往里操。
“蒋雍平……说,要是妹妹……他会把我操到、怀孕。他忘了……是他弟弟,可以让别人、怀孕……”
他肩膀要被按裂一样的痛,蒋雍宁也快到了。
蒋雍宁快高潮时下面绞紧,小腹也紧绷,要把他操到高潮,就要继续插,插到他双手紧抓,颧骨发红,眼下浸出汗水,睫毛都闪着水光。
最后闭上眼,后穴颤抖,绞出邝焱的精液,他也射精。
他们看见彼此最不堪入目的一幕,却能为之兴奋高潮。
邝焱不愿抽身,射在蒋雍宁体内。阴茎逐渐变软。
地毯上垫着乱七八糟的浴袍,他们躺在浴袍上。邝焱不想动,蒋雍宁也任他压着,带一些性交后的慵懒。
过了一阵子,那东西彻底软了。邝焱才抽离开。他的眼睛先盯着蒋雍宁的穴口,确定那里面已经都是自己的精液,之后才对上蒋雍宁的眼睛。
蒋雍宁看看他,“吃饱了?”
邝焱咧嘴笑,“还差一点。”他爬起来用手指沾蒋雍宁大腿上的精液,送进嘴里尝味道。
“老公,亲一亲。”
完
修文,小叔叔到底有没有被他哥强自由心证
正文完了,番外看评论数量
第17章 番外上 送货 邝焱受
纽约,某个展馆。
一个小型酒会正在举行,黑色墙壁,大量玻璃,白色的现代极简雕像之间,别出心裁用蜡烛照明,复古银器闪闪发亮。
艺术界有名有姓的人都在,香槟开启倒出,杯中气泡上涌破碎。玻璃杯碰撞,三三两两交谈声。
策展人琳达绕过几个小群的人,找到邝焱,满面难色里露出欣喜,“Ian!太好了!有人找你。”
邝焱眯眼问,“谁?”
琳达看看四周,走近低语,“我不知道,他看起来很急。是蒙萨太太带他来的,说他姓蒋,是你的……侄子?”
气势汹汹找他的是蒋尚云。
带他的是蒙萨太太。
琳达格外给蒙萨太太面子。维姬·蒙萨,这个女人结婚过四次,结一次比一次显赫;也离婚四次,离一次比一次有钱。
“蒙萨”是最近一个前夫的姓氏,她选择保留这个姓氏,只因为这姓氏能带给她好处。
近一年前的慈善牌局上——就是邝焱和蒋雍宁操上那次——也是维姬调戏良家公子,和蒋尚云跳舞认识。看看这发展成了什么。
小会客厅里,蒋尚云站在前面,穿得体面却保守,和这些新潮的艺术家格格不入。
维姬端着酒杯,不以为然地坐在后面。一袭刺眼的红色晚礼服,露出雪白丰满的胸,手上戒指太大,歪到一侧。
蒋尚云盯着邝焱,邝焱连门都不关,“有事,好侄子?”
“……你……”蒋尚云严肃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
“我很忙。”邝焱道,大展即将开始,他被媒体包围,没闲心应付。
“你和小叔叔,到底算什么关系?”蒋尚云忍耐,“最近关于你的绯闻,闹得那么大,你都没有联系他,向他解释,你把他当成什么!”
近三个月,邝焱忙得失去睡眠。他的新展“欲与大理石”正要登场,与此同时,一个过气的画家主动披露和他的情事,声称曾经在他展览期间,和他在卫生间里偷情做爱,并说这段关系从未正式结束。
邝焱哂笑,“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你拿这种事来问我。”
蒋尚云正色,“我们是家人至亲。”
蒋尚云当然关心蒋雍宁。邝焱嗤道,“所以我没叫你滚开。”转身就要走。
维姬笑着叫住邝焱,“不要欺负尚云,‘小婶婶’。”
邝焱回敬,“下次试试,叫小妈。”
“我有事要做。”出去时,邝焱告诉琳达。
九小时后,他的飞机落地法兰克福。几十分钟后,蒋雍宁接到酒店前台电话。
他简单吩咐,前台带人从专用电梯上套房。
打开门,邝焱走进来。晚冬早春,伴随小雨,邝焱穿深灰色的军装风格立领风衣,衣上有水滴印。
他穿得相当风尘仆仆,风衣长达小腿,下面是高筒靴。
酒店的礼宾才把套房双开门关上,邝焱站在蒋雍宁面前,抽开腰带,风衣落地。
风衣下面,全是赤裸的日晒肌肤,线条清晰的肌肉。没有一丝一缕衣物遮挡,乳头上是一对硅胶夹,两夹间垂细细锁链,一道银丝连到下体,套在配套的硅胶阴茎环上。
面对这一幕,蒋雍宁眼里光都没有动,只是调整轮椅方向。
邝焱的乳头和阴茎被硅胶玩具弄肿,也被风衣磨红,就这么穿着军靴走到轮椅前。
“老公,你儿子提醒我,近几个月没送货上门了。”
蒋尚云叫他“小婶婶”,和他叫蒋雍宁“老公”,从来都隐含挑衅。
发情的猛兽到处涂抹骚味,邝焱赤身撑住轮椅两侧,他身上情欲的味道蒸腾,肆意入侵蒋雍宁的个人领域。
蒋雍宁幽深的眼睛这才锁住邝焱的脸,微微含笑,完好的腿踩在皮鞋里,一脚踹在邝焱的小腿上。
“跪下。”
邝焱退后,盯着蒋雍宁的脸,在他面前跪下,颧骨蹭膝盖上的羊毛西裤面料。
蒋雍宁没看他,典雅的三件套,从衣袋里取出轻薄的手机,白皙手指打开蓝牙,然后滑动强度。
邝焱一瞬间失神,腰臀肌肉绷紧,张开饱满的嘴唇,用喉音呻吟。
蒋雍宁这才说,“现在,你可以舔我。”
邝焱爬到轮椅前,跪坐在小腿上,解开蒋雍宁的腰扣。
他的脸色潮红,饥渴的欲望升起,口鼻贴近裤襟里露出的内裤,深深呼吸,然后张嘴含住。
他舌下的口水越流越多,倾在丝绸内裤上,湿透的内裤粘住勃起的阴茎。邝焱一边伸手抚摸阴茎环套住的鸡巴,故意用锐利牙尖咬冠头。
“啊……哈——老公!”
蒋雍宁把蓝牙玩具功率调到最大,邝焱跪不住。不再用牙,也不再用手碰胀痛的鸡巴。
他扯下那条内裤,双手扶起蒋雍宁的性器,张到下颌要脱臼,让蒋雍宁抵进他的咽喉。
喉咙火辣辣的痛,但屁股里不断震动的玩具缓和。后穴发麻,肠道里仿佛毛发搔刮的刺痒。
邝焱整张脸埋在蒋雍宁胯间,唇舌湿热挤压睾丸和会阴。他最后让龟头顶到喉咙,在呕吐前抽出。控制不住的口水流出嘴唇,饱满的嘴唇像乳头和鸡巴一样红肿。
口水流得下半张脸都是,邝焱盯着蒋雍宁,像斗兽场口水不止的猛兽盯着血肉。
“老公,我好饿……”
他自己一团糟,也把蒋雍宁的下体弄得一团糟。
那条长而挺直的性器红润,裹在湿淋淋的口水里,就像邝焱的喉咙都被操出了欲液。
蒋雍宁抓住他的头,让阴茎拍打他的脸,“跳蛋吃了多久,还不够饱?”
“我在飞机上扩张,把跳蛋塞进骚穴……”邝焱爬到轮椅上,蒋雍宁的手指勾动连接乳夹和阴茎环的细链,“你塞着跳蛋下机过海关。”
邝焱胸膛和大腿颤抖,差点骑不稳,“嗯、老公、奶子好痛……”
他的手掰开大腿,向后靠,用尾椎坐在蒋雍宁膝上,展示阴茎环套死的鸡巴。那条东西又青又红,只能吐出一点前液。蒋雍宁每次拂动细链,邝焱的鸡巴连着后面穴口都在动。
穴口深色的皱褶外,垂下带环的细线。皱褶上油光闪闪,细线和指环也被润滑油染满。
“……跳蛋不够、老公的鸡巴喂才吃得饱!”
他的手指穿进指环,要把跳蛋往外扯,蒋雍宁又把功率调到最大。
“啊——”邝焱的手被蒋雍宁握住,猛地扯出粉红色跳蛋。震动不止的跳蛋嗡嗡落地,蒋雍宁的手指直接插进扩张好的肉穴,邝焱闭眼向后仰倒,在那一刹那挺起乳头,被指奸到射不出精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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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评比赛冠军要看邝焱受
第18章 番外下 情人节番外
他的臀肌收紧,结实肌肉的轮廓像大理石雕刻,敏感期穴道里夹着蒋雍宁修长的手指。
“老公、难道不行了、只能用手让我爽……”
高潮一次,邝焱眼睛通红,盯着蒋雍宁,饥饿到激起凶性。从后穴到更深处的肠道,被无数尖细钩子抓挠,身体中心有巨大的空虚,需要被蒋雍宁,只能被蒋雍宁填满。
“舔干净。”蒋雍宁抽出手,邝焱舔舐他的手指,让他指尖触到喉道。扭动身体,用湿滑的臀缝去蹭蒋雍宁渗出前液的性器。
他的胸肌起伏,乳夹的细链摇晃,轮椅也被摇出声响。
蒋雍宁审视他,双手虎口卡住他的腰,手指深陷进腰部越收越窄的肌肉,“不准用手扶,自己吃。”
邝焱扶着轮椅,开合的穴口顶到龟头,含住试着一点点往下坐。
没有手来帮助对准,龟头刚陷入皱褶就脱出,无法吃下整条。
他太饿了,乳头和鸡巴的胀痛都变成热,热烧灼胃,烧灼肠道直到后穴。
邝焱再也忍不住,理智崩断,上身紧贴蒋雍宁,滚烫的嘴唇和尖锐的牙齿咬蒋雍宁颈间和耳际的皮肤,留下牙印。
他另一只手,握住那条他梦寐以求的性器,抬起臀狠狠吃下去,就要痛,就要插到胃里,错觉中撑开肠道,撕裂腹部的肌肉,在绞痛里感受饱足。
“呃、啊、好大!”邝焱胡乱地叫,蒋雍宁怒极反笑,正要把邝焱从身上掀下去。
失控的快感和搏斗打破平衡,轮椅翻倒。
邝焱和蒋雍宁一起滑到地上,邝焱反而把那条阴茎更深坐进去,顶得眼前发白。
他喉中发出破碎呻吟,上身仰倒,反而被蒋雍宁抓住大腿,整根进出操了几下。
蒋雍宁正常的那条腿支撑,另一条腿膝盖着地,把邝焱操得失神。
乳夹和阴茎环都被扯脱,乳头失去乳夹,钝痛反而变成尖利抽痛,而那条沉重晃荡的鸡巴被蒋雍宁完美的手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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