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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近代现代)——司马拆迁

时间:2025-05-10 09:51:54  作者:司马拆迁
  越一无所有越要不屑一顾,越怕失去越要抢先践踏。
  邝焱许多年来,第一次有被掐住脖子不能呼吸,胸腔钝痛的感觉。
  他反而深吸气,又咧嘴笑。
  “所以小叔叔,你看,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第12章 赌徒
  蒋雍宁脸上浮起为难,为难得太明显,以至于不真实。
  “但你和尚云……”他皱眉,“你怎么能在被尚云追求的同时,认为你和我约会。”
  那一瞬间,邝焱脑子里闪过一道电光——蒋雍宁不对他表示出兴趣,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因为他还在和蒋尚云纠缠。
  不管真心假意,蒋雍宁对侄子有责任,不能横刀夺爱。他就是要一点腥臭也不沾,让邝焱去做这个恶人。
  邝焱了然地笑,“小叔叔真虚伪。我知道了。”
  然后拨通电话给蒋尚云,“我现在来见你。”得到准确答案后,当着蒋雍宁收线,出套房向蒋尚云的房间去。
  解决这件事就能回来见蒋雍宁,能和他睡。邝焱越走越快,连续按电梯按钮,甚至在走廊里跑起来,按响房间门铃。
  蒋尚云打开门,当然不可能预料到他的穿着。
  穿着法式衬衣,头发定型后又散开几缕,西裤裤脚沾湿一截海水。
  “Ian,你……”
  邝焱按住门,“我们不合适。”
  蒋尚云的俊脸立时发白,他也忘了请邝焱进去。
  蒋雍宁不介意睡侄子在追的人,却不会允许他对侄子粗暴。
  邝焱用最简明的语言让小蒋医生死心,“你喜欢坏男人,你不敢叛逆,借喜欢我这种人来叛逆。这种情结太俗套。”
  好没有好到仁慈温柔能救赎人渣,坏也怎么被引诱堕落都成不了人渣的同类。
  他是一个普通人中很好很好的人。但像大多数人一样,缺什么就想补什么,循规蹈矩,常被离经叛道吸引,想从别人身上尝一尝刺激的滋味。
  尝完这种滋味,照样会回到“正常”生活中去。
  邝焱说,“你就是块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蒋尚云脸色更白,“你……还有什么要说?一起说吧。”
  邝焱看眼手表,他给这个“说清楚”定的时间是三分钟,他虽然人渣,但没向小蒋医生隐瞒过他有多人渣。
  邝焱看着他的眼睛,笑出牙齿,“和你在一起,我只会越来越感觉到你有多平庸和正常,然后越来越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平庸,却正常。”
  三分钟到了,蒋尚云几乎立不住。他转身就走。听见背后叫,“邝焱——”
  他回头,颧骨突然遭到重击。蒋尚云喘着气狠狠给他一拳,眼睛已经红了。
  每一次甩人都是这样的场景。他没贱到还手。
  邝焱按着伤口扶住墙,舌头迅速查看口腔,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沫,却难以克制笑出声,笑声逐渐变大,朝蒋尚云扬起另一边脸,“要不要再打一拳?”
  “不用了。”蒋尚云指节磨破皮,颤抖地握住门把手,“你不配。”
  邝焱看蒋尚云回房,继续原路返回,不介意来往服务生和宾客看他的眼光和私语。
  小蒋医生看似文弱,也去健身房,他脸上挨一拳的地方又痛又烫,他却扯起嘴角笑,这才够奸夫,巴不得这一拳肿得更高,好去见蒋雍宁邀功。
  他按门铃,套房的门打开,清冽的香气溢出。
  水仙花香仿佛有温度,冷冷地拂在他脸上,给伤痕降温。
  客厅里有汇报的声音,蒋雍宁居然在接一个视频电话。
  蒋雍宁是故意的。邝焱望向他,他依然听着电话会议里另一方的陈述,偶尔点评。
  水仙花香暂时安抚邝焱,但他心里有欲火燃烧起来。
  他走向蒋雍宁,直接对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说,“他有事。”按断通话扔在一边。
  蒋雍宁没有阻止他,轮椅退后,邝焱从桌上抽出一枝水仙,递给蒋雍宁,皮肤肿起裂开的脸上咧出一个笑,“小叔叔,这花像不像你?”
  蒋雍宁知道他的意思。在约会前,从送花起,这些追求的细节就含有恶意。
  撕下彼此假面,露出血肉模糊的真身的恶意。
  中国人说水仙是凌波仙子,但邝焱用的是希腊神话中的意思。他的展览多用希腊神话命名,当然熟悉那些故事。
  水仙意味着自恋。如今流传的故事是美少年拒绝了回音女神,最早的版本里,水仙少年失去了他爱着的孪生姐姐,有个名为阿弥尼俄斯的男人向他求爱,他不仅拒绝,更令人送了一把剑去嘲讽男人。
  阿弥尼俄斯用他送的剑自杀,在死时诅咒他。没多久,水仙少年在水边看见自己的倒影,以为是姐姐,追入水中,溺水而死,他淹死的水畔长出水仙花。
  蒋雍宁前几次对邝焱的回敬太厉害,对一个爱慕他的人那么狠,不亚于送爱慕者剑;
  而死去的姐姐,又在暗示他死去的嫂子。
  蒋雍宁接过花,“你是阿弥尼俄斯?”
  套房里有几处玻璃装饰,邝焱看反光里他肿胀狰狞的侧脸,“小叔叔不是说我是丧家犬。”
  蒋雍宁看他,那张被打过的脸确实更像丧家犬。他含着笑,微微挑眉,“所以你急着发情,要把我操成你的母狗?”
  第一次听蒋雍宁说这种话,邝焱那根东西在裤裆里跳。
  他毫不遮掩地伸手到腿间握住不断涨大的玩意,盯着蒋雍宁揉搓。
  蒋雍宁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裤裆,指间拈着那枝水仙花。他舔嘴唇,喉结滑动,在蒋雍宁面前跪下。
  “我只想求你让我操,或者求你操我。”
  邝焱爬向他,脸蹭到他的裤脚,隔着西裤碰他小腿上的一道道伤痕。
  蒋雍宁听见自己的声音,来自不久前的回忆。
  “……如果你真的很想得到一个人,就押下全部筹码,不要给他任何思考拒绝的机会。”
  他轻笑出声。这个人压下了全部筹码,他遇到了他的同类。
  一条丧家之犬,是和他一样的赌徒。
  白皙修长的手指松开,水仙花从轮椅旁坠落。
  邝焱听到头顶的轻笑。
  片刻后,他往蒋雍宁腿间靠的动作被推开。
  蒋雍宁那条伤得不重的腿踩在他上身,他向后坐,抬头看见那两片薄唇开启,然后听见蒋雍宁的声音。
  “脱裤子,扩张给我看。”
 
 
第13章 痛
  邝焱跪在蒋雍宁轮椅前的地毯上,向后坐,舔着牙齿看蒋雍宁的脸。
  他懒洋洋地玩弄裤裆里的东西,直到那玩意彻底胀硬,顶着胯下布料。
  他才把裤子往下扯,打开膝盖,让狰狞粗长的一整条弹出来。手掌托着龟头,粗糙拇指搓过淌前液的马眼,鸡巴对准蒋雍宁,“小叔叔,你看,出水把内裤都弄湿了。”
  他上身还穿着法式衬衣,下身却露出动物一般彻底勃起的阴茎。
  这是挑衅,赤裸的挑衅。
  轮椅被操纵移动,轮子压上地毯。蒋雍宁还带着那种笑意,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一个键。
  熟悉的声音响起,邝焱瞳孔收缩。
  客厅入墙的大屏幕里出现的是他和那个onlyfans上很火的捷克男孩卢卡斯,十八岁,刚成年就开始拍GV,金发碧眼的男孩笑着说,“今天我们要给大家来点不一样的,谢谢Ian愿意陪我拍摄。我们都喜欢性爱。”
  他当时的回答很简单,只嘲讽地扫了镜头一眼,“是。”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部GV,成人片的每一场性交都是好几次摆拍的剪接,更不要提中间要停下换多少次机位。
  这是一部自制的性爱录像,大多数时候摄影师在旁边拍他怎么换体位操卢卡斯,男孩白皙的躯体怎么被操到高潮泛红,一边求饶一边被顶到床垫里。最后依照卢卡斯的要求,射精以后掰开他的腿,让摄影师拍那个小洞的特写,乱七八糟的皱褶抽搐着挤出一小股润滑混合着体液。
  但现在他在费尽心机勾引蒋雍宁,勾引蒋雍宁来操他。
  蒋雍宁俯视他,越是不以为然语气越柔和,“果然是公用,所有人都见过你发情。”
  “他们没见过我对你发情。”邝焱扯开西裤,踢开皮鞋,下身裸裎相对,从裤袋里掏出小包装润滑和安全套,用牙咬撕开。
  他盯着蒋雍宁的眼睛,贪婪地吞下他每一个细微表情。双脚踩着地毯,分开腿。
  粗糙的手指上挤满润滑,他拉住沉甸甸的肉棒,向上按,让肉棒下阴影遮掩的小片地方对着蒋雍宁展示。
  手指按压皱褶,借助润滑剂揉弄,插进一根手指。
  他抬起下巴眯眼看蒋雍宁,下颌线条本来就有力,这种灯光下更显得强势,手指用力插到底。
  蒋雍宁笑,“继续。”
  邝焱抽出一节湿漉漉的手指,换成两指顶入,再朝相反方向拉开。
  电视屏幕里,卢卡斯也在扩张,红色的肉圈含着一支按摩棒,漂亮的男孩在震动中开始喘息。<br />
  邝焱把按摩棒抽出来,对着镜头用手指挖他的穴肉,“你准备好了。”
  电视外,邝焱听到自己的声音,闭上眼,手指撑开穴口,插入异物的不适拉扯到某个程度就变成隐痛。
  但比起被拉扯撕裂的痛,他身体内部的饥渴更折磨。他体内就像有一个巨大的洞,需要被填补,如果不能用快感补上,那就用痛觉。
  快感和痛都让人意识到“我的躯体还有感觉,我还活着”。
  邝焱在出汗,他坐在地毯上,朝蒋雍宁打开腿。一只手按着阴茎,一只手往穴里插。黏膜里流出的润滑弄脏了雪白的地毯。
  身体的知觉好像分开了,手指插进去不难,但穴口那圈肌肉叫嚣着痛:肌肉有极限,不能那么快撑开那么大。
  他就像感觉不到痛,盯着蒋雍宁,插入三根手指。背后浸出更多汗水,邝焱用口鼻一起呼吸。
  视频已经放到他操卢卡斯,两具一丝不挂的躯体交媾。卢卡斯一条腿被抬高,邝焱的龟头和男孩颜色粉的阴茎摩擦,顶进穴又抽出,特写收缩的穴口。
  男孩被浅浅插得喘息,想要往外逃,下一秒,被邝焱按住双腿钉在床上,粗长的肉棒在一声惊叫里插到底。
  蒋雍宁看着他阴影半遮半掩的臀缝,里面塞满的三根手指,慢慢说,“还不够。”
  邝焱坐起来,眼里有什么在燃烧,爬向他,一边用手操自己,一边用脸挤开蒋雍宁的腿,把口鼻贴上他的裤裆。
  蒋雍宁裤下也凸显出形状,看似冷静的人不是完全保持冷静,邝焱的舌头没有舔到,他的下半张脸被蒋雍宁的手按住,“我没允许你舔我。”
  邝焱嘴唇炙热,他和蒋雍宁对视,恬不知耻地张嘴含住蒋雍宁的手指,舌头舔过甲缝,轻轻咬指腹,追随着蒋雍宁的手要含住更多。
  他越舔越大声,舌头卷起吸吮,舔出下流的水声。舔舐的水声混合视频里肉体的撞击声,卢卡斯叫着“Ian……Ian”。而视频外,邝焱插入第四根手指,这显然过度扩张了。
  他的汗水滴下,剧烈的痛刺激身体,痛得要发狂,赤裸挺直的鸡巴也硬得要发狂。
  邝焱舔到蒋雍宁的掌心,皮肤上淡淡的香气。
  ——那么幽冷,是水仙花的香气。
  这个念头闯入脑海,邝焱的鸡巴更胀得难受,他单手撑着身体,不能用手去碰,一碰就要射,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已经在抖动。他像饿疯了似的舔蒋雍宁的手,让修长的手指触碰口腔,触碰到喉口。
  什么发生,阴囊被挤压,酸胀感袭来。他控制不住地射精,抖着阴茎射出几股精液。
  是蒋雍宁,蒋雍宁能动的那条腿抬起,皮鞋踩上他的阴囊。几点精液射在他西裤上。
  卢卡斯的呻吟回荡在套房内,男孩很爽,扭动白皙纤细的腰身。
  前面的胀解决了,但后面被撑开,痛被习惯变钝,一阵阵的钝痛,让邝焱更饥饿,更需要被填满。
  猛兽到达极限,蒋雍宁抽出沾满他口水的手,“现在,求我。”
  邝焱从下往上看他,带着伤痕沾着口水和汗水,英俊的脸上一塌糊涂。胯下刚才还狰狞直立的玩意逐渐软化,在大腿间晃荡。
  他扶着蒋雍宁轮椅的两侧扶手跪起来,“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求你操我。”
 
 
第14章 爽
  他满身都是欲望,双臂撑在蒋雍宁轮椅扶手上,有意把胸肌顶出来。
  GV依然在放,肉体撞击声和后期剪辑的水声成为背景音,环绕背景音里,蒋雍宁神色从容得像在歌剧院,调低两侧扶手,“安全套。”
  邝焱脸上掠过遗憾,但能被操就不错。他煽情地咬开蒋雍宁的裤子,把他的阴茎弄出来。这根东西比邝焱的颜色浅,青筋起伏,看上去却很干净,又直又长,可以一直顶进喉咙。
  他用脸蹭漂亮饱满的龟头,一边故意呻吟一边把前液涂抹在脸颊伤痕上。
  他在蓄意表演,那双贪婪的眼睛一直盯着蒋雍宁。猛兽的眼珠是黑暗中闪烁的光,蒋雍宁一旦被诱惑,踩入陷阱,就要被生吞活剥。
  邝焱摸出随身带的安全套,给蒋雍宁戴上,这才往他身上爬,双膝分开,跪在轮椅的扶手上。
  光是爬上轮椅就出了不少汗,录像里卢卡斯在叫,“Ian,嗯,摸我,啊……”
  邝焱仰起脖子呼吸,肩膀宽厚有力,明显的喉结滚动。
  他等同于脱光了在蒋雍宁腿上发骚,蒋雍宁还坐怀不乱。
  邝焱张开嘴,手指绕到身后撑开扩张足够的穴,沾上润滑,粗糙的手指湿淋淋的,握住蒋雍宁套着薄橡胶膜的龟头往里吃。
  半是表演,半是真实。入口一圈肌肉又痛又空虚,吃到蒋雍宁的鸡巴才能给他止痛止饥,让快感快些到来。
  大屏幕的GV,卢卡斯被打屁股乞求,“我想要……给我鸡巴……”
  邝焱学他的语气,“想吞老公的大鸡巴,想要老公不戴套操我,想被操到流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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