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贪心的人,老爷。”伊万照实说,“只要有个地方住,有肉饼和热汤,我就很满足了。我喜欢工作,要是没有活干我可就闷得慌了。”
“请不要叫我‘老爷’,我的名字是雅克,我想做你的朋友,不只是雇主。”他说着就捉住伊万的手,拢在自己手里。农场主一向是这样勾搭家里的帮工。
伊万心里吃了一惊。他算不上聪明,但也懂得对错;他知道自己头脑不灵,恐怕被人诱骗失贞,如非必要他从不和村里的Alpha孩子们多说一句话。被一个Alpha像这样握住手,还是第一遭。伊万心里慌张,又不敢甩开——他记得自己要扮个Alpha,哪能对朋友之间的亲昵大惊小怪呢?
再说……这农场主也不像个Alpha。伊万看着那双又白又小的手,和他自己粗糙有力的大手全然不同,也和他们村里的Alpha男孩们全然不像。伊万说不清他的年轻雇主究竟有什么诡怪之处,也许是他过长的、斜遮住眼角的额发,也许是他手心柔软的触感,也许是他包在长袜里的、细细的小腿和脚踝……伊万发觉自己对雇主的身体怀有好奇:也许,在他整齐的衣裤下面,是一副如同最出色的Omega一样纤细娇美的身体 。
“你看你,满头大汗,”农场主抬起一只手,怜爱地拨开他额前浸了汗水的金发,“去屋子里歇歇,洗个澡,好吗?”
这当然好。伊万这样想着,任由雇主牵着他的手,一同起身走向远处的家宅。农场主自以为伎俩奏效,心里正在得意;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生父正在另一片山坡上教训新来的老雇工。
“你这老头,又在偷懒!”寡夫气鼓鼓地提着衣摆爬上绿色的山坡,刚刚在树下打盹儿的老头被他吵醒,打了个激灵。
“尊敬的夫人,实在对不住,”话虽这样说,他却没有要回去干活的意思,“我午间多喝了两口小酒……但我的儿子比我能干,有他在您就不必担心。”
寡夫哼了一声,
“你那个不正经的儿子,我正要说到。你管好他,叫他离少东家远点,少来勾搭。”
“您完全误会了,这个王国里可没有比我儿更正经的孩子了。”老头打量着一身丧服的雇主,“夏天里穿成这样怪热的吧?快到树荫里歇歇吧。”
寡夫被午后的太阳晒得额上冒汗,走快几步躲进树荫里。老头看这个中年Omega还有些姿色,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我这里有爽口的苹果酒,夫人要不要喝口凉酒解解暑?”老头举起酒罐诱惑他。
“那好吧,”寡夫摸出手帕来擦汗,倒没想过这酒是从他自家厨房偷出来的。他伸手去接酒罐,却被老头子捉住手腕扯进怀里。
老头一手搂了寡夫的腰,吻他那对刻薄的嘴唇,另一手摸到衣摆下面,捏住那草丛里的小菇,又是搓又是捋。他忙着戏弄人家寡夫,酒罐翻在一旁也不理。
“淫棍!快放开!”寡夫被吻得满脸飞红,气喘连连,“亏你一把年纪,还为人父亲,怎么没一点脸皮!”
“您可要原谅我,亲爱的夫人,”老头厚着脸要求,“我孩子的生父身故多年了,一直没有续娶,忽然间碰到您这样香甜美貌的Omega,裆里硬得厉害,求您体谅我的苦处,让我的汤勺搅一搅您的汤锅吧!”
“说什么浑话!我的身体和灵魂只属于我那不幸早逝的Alpha!”寡夫想挣脱,手脚却软绵绵用不上力气,下面那根小茎也直竖着,不由自主地向老头手里蹭。
“您的灵魂会在天堂和他重聚,这毫无疑问;您的身体他却享用不到了,何妨挽救一点人间的饥渴呢?”
他说完,又把那服丧的Omega压在草地上吻了再吻。寡夫被久违的情欲扰乱了心智,嘴里叫着不行,两腿倒是张开了。老头当然不客气,掏出自己的东西,上前顶了一顶,却进不去。正像是兵器搁置不用就会生锈,人身上的器物也是一样,长久不做本分事就要生疏了。寡夫禁欲多年,那地方久未使用竟缩窄了,像尚未来潮的少年一样紧凑生涩。
这也难不倒多见多练的老头子,他伏下身去,两手托着两瓣臀,凑过去舔弄中间的花心,他这条舌头行淫作乱的本事不亚于花言巧语。他卖力舔了一刻,又顶进一指将蜜水引下来,再进一指撑开洞口,这枯败的花苞也就滋润如新了。那寡夫也忘了羞耻,两腿勾住他的腰,两人结结实实干了一番。
再说农场主哄着伊万回屋子里,吩咐侍童烧了热水,农场主便自顾自脱下衣裤。伊万知道不该盯着一个Alpha的裸体,自觉别过头去。农场主看伊万没有动作,便催促他:
“你也快来。”
“什么?难道我们一起……?”伊万又慌张了。
“这又怎么了?”农场主说,“你在家里没有和兄弟、朋友一起洗过吗?”
“洗是洗过……”伊万挠头。只是他和兄弟们都不是Alpha呀。
农场主耐不住心急,裸身贴上来,双手挂住他的脖颈,向他嘴上献了一个吻。伊万又吃了一惊,他长这十几岁来从没和异性接过吻,每每看见自家兄弟和村里的Alpha孩子接吻,只觉得怪恶心的;可是,眼下吻着他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个Alpha,没有衣物帮衬更显得身软体娇,被他吮着嘴唇,伊万竟一点也不觉厌恶,他不知不觉合眼享受,意犹未尽时却忽然被推开了。
“你!”农场主脸色通红,也不知是刚刚动的情还是此刻发的火,“你是个Omega?!”
伊万这才注意到了下身裆甲的绑带被松开了,露出来的小家伙纵然精神焕发,却不是一个快要成年的Alpha该有的尺寸。
“对不起,老爷!我不该骗你!”伊万羞愧地掩住下身,“都怪我爸爸出的坏主意,他说只要我装个Alpha,就能找到合意的婚事……”
农场主听了他的话,先了一愣,转而想通了其中的套路。
“你想嫁人?”农场主说着,又向他靠过来,“想嫁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嫁个养牲口的,”他红着脸说,“我也不会做别的活,只喜欢牧牛放羊……”
“让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真的吗,老爷?婚姻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不是说了不许叫我‘老爷’吗?”农场主移开他捂着下身的手,自己动手去安慰那根与主人身形不相称的小茎,“我吩咐你做点事,做得好了我就娶你。”
“什么事?是体力活吗?”
“算是吧。”
伊万被个美人拿着私处,舒爽得昏头昏脑,担心自己这个时候干活准要出错。这份担心当然是没必要的。
“这东西虽小,也是有用的,你知道吗?”农场主捋着那东西,让它在手里胀得更直更硬了。
伊万一听,这事竟然是他懂的,忙答道:“这我知道!我的双胞兄弟常把它弄硬了,叫我用这个插他……”
农场主哧地笑了,“你怎样插他的,就怎样插我。”
伊万又犯难了,“可你是个Alpha,没有骚水疏通,怎么进得去?”
“这不用你发愁。”农场主放开他的新情人,去橱柜里拿了一罐膏油出来,“别说你这小东西,Alpha的大棒要进来也是行得通的。”
伊万遵照雇主的指点,用手蘸了膏油,在Alpha不该被使用的洞口轻轻揉按,直到软得能容进手指;他自己的小茎也涂满膏油,顶在洞口稍一用力就滑了进去。伊万这孩子没有别的长处,只是体力过人,平常的Alpha都赶不上他;偏这档事要的就是力久,Alpha虽无产腔,却也有个藏趣的窍门,浅尝略推不能开窍,非得又重又快地磨它好一阵子,才能体会佳境。
伊万把他的雇主抵在墙上,站着干了起来。农场主也勾搭过许多Alpha——或用钱财引诱,或是恶习相投——却没有哪个能像这Omega一样快而耐久,让他享尽乐趣。伊万抓着他的腰一阵猛撞,在里面泄出晶露。这违反常理的交媾不会结出子嗣,农场主不必像祈求结胎的Omega那样小心留住丈夫的种子,无用的露水从他的小洞里漏出,顺着腿滑下去。
他拉着伊万坐进浴盆里,替他洗去劳动后的汗水。他们互相擦洗着,时不时对嘴亲吻,得意之余,农场主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伊万,我的甜心男孩,”他甜蜜地奉承道,“为什么不让你的好伙伴也来我身上试试呢,看我能否让他冰冷的身体暖过来?”
伊万没听懂他的比方,回话里有些沮丧,“什么伙伴?亲爱的老爷,亲爱的雅克,你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
“我说的是裆甲,你这傻子。你看,它铸得这么精细,就像真家伙一样;可它比真的更忠诚,它不会疲劳,永远都一样坚硬挺直!亲爱的伊万,穿上它来干我,你会胜过世界上所有Alpha!”
伊万愉快地遵命了。他系紧裆甲,在扬起的柱身上涂上膏油;刚才被开垦过的Alpha此时仍然柔软宽容,滑溜溜的铁甲不费力地贯穿了他。伊万从没做过这样古怪的事,但这没什么困难的,情人的淫叫就是最好的教导。
“我们结婚吧,亲爱的伊万。”农场主摸着Omega英俊的脸庞,“在外面我是你的丈夫,在卧房里你是我的。”
达尼奥夫人整理好衣饰回到屋子里,惊喜地听说他的独生子刚刚订婚了。虽说这贫穷的Omega拿不出嫁妆,既然能让他家的逆子走上正途,寡夫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就这样,伊万如愿当上了农场主的内人,每天辛勤打理家中的牲畜和田产。他的老父亲祝福了新人们,启程回村去安排最后一个儿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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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最后两集都写完再一起贴,不过既然有人催更……
另,虽然这是个架空扯淡的童话簧文(。常看西方古装剧的盆友们懂的,古代确实有很多造型夸张的裆甲……
第6章 琪琪的故事
琪琪在老巫师家里住了好多天也不见父亲回来,坐在小木屋门口一边绣花一边叹气。巫师看他可怜,给他烤了几块小饼干,想哄他开心。
“孩子,打起精神来。吃点东西,心情就会好啦。”
“谢谢你安慰我,好心的巫师,”琪琪哀声说,“但我了解我爸爸。他一定是不想管我的婚事,就跑掉了。”
“不要什么事都往坏处想,”巫师拍拍他的肩,“你爸爸他也不是那么糟。虽说他是个酒鬼、赌棍、骗子……但他爱你们胜过世上一切。”
“但愿你是对的,好巫师。”
琪琪低头继续刺绣,这时候听到不远处一声大喊:“就在那里!” 吓得他一针划破了手指头。
只见他爸爸领着两个穿粗布法袍的修道士,打从远处大步赶过来。
“就是他!这个阴险的老巫师!趁我出门拐走了我家孩子!”
巫师和琪琪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修士一左一右捉住了门前的Omega男孩,要把他拖走。
“这是怎么回事?!放开这孩子!你们要对他做什么?!”巫师想要阻止他们,可他怎能抵抗两个年轻力壮的Alpha呢?
“都是这家伙蛊惑了我家孩子!”老头指着他的情人大声指控,“不然他怎会离家跑到这树林里!我家的琪琪可是个最乖的孩子!”
“是你叫我来的啊爸爸!”琪琪困惑极了。
“你们听,你们听!”老头说,“他的脑子全被邪术弄坏了!还以为是爸爸吩咐他来的!我可怜的孩子!”说着假惺惺地抹起泪来。
“等等,你这满口胡话的老头子!这到底是……”
不等巫师说完话,老头和修士们就拖着一头雾水的琪琪走掉了。
他们要带可怜的琪琪去哪儿呢?依照村里的惯例,被巫术蛊惑、被邪灵附身的乡民要送到修道院里,请修士们念经驱邪,念上两个星期才算净化痊愈。
修士们带着琪琪回到附近的修道院,就要进门去了,老头央求道:“一想到要和我家儿子分开许多天,老头我心里难过!让我和孩子再说两句话吧!”
修士们应允了,老头把琪琪拉到一边,悄悄塞给他一把套在皮鞘里的小刀,是他前些天从农场里顺来的骟牛刀。
“修道院里平日可没有你这么俏的Omega孩子,我怕有些修士要动坏心眼,你拿着这小刀防身,谁敢对你亮出那东西,你就亮出刀子吓吓他们!你现在是个中邪的孩子,做什么别人也不能怪罪你。”
“爸爸?!”琪琪捧着小刀哭起来,“你真要把我送去修道院?!”
“别怕,别怕,”老头摸摸儿子的头,“这点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时候我还来这里,接你和你丈夫。”
“什么?丈夫?”
琪琪更迷惑了。但他父亲没有更多时间解释,由着修士们把他押进修道院的石雕门坊。
老头送走了儿子,又转回家里,扛了一条肥厚的火腿,走去老相好那里赔礼。
“你这胡闹的老头子,把琪琪弄哪去了?”巫师气哼哼的,不让他进门。
“亲爱的巫师,我的好姘头,你看我带来的这条熏火腿,是我那开农场的儿婿送的礼物,你拿去切几片肉,倒一壶干白酒,你吃喝的时候,我再给你讲讲我这一次的好办法。”
巫师看在他带了好肉的份上,准他进门了。两个人摆了酒菜,吃着喝着,老头子这才解释了他的计划:
“琪琪想嫁给一个忠贞善良的Alpha男孩,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身心贞洁的Alpha比三条腿的羊还要少见,琪琪的丈夫恐怕只有一种地方找得到。”
“……修道院?”
“没错!那些修士当中最纯洁善良的将会得到我们的琪琪!”
巫师摇头:“你的计划有一处不牢。”
“哪处?”
“修士怎么能结婚?他们都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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