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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办事准没错(近代现代)——狐富贵

时间:2025-05-10 10:15:22  作者:狐富贵
  “这有什么,”老头笃定地说,“一个虔诚贞洁的修士,一旦尝了那事的好处,可就再也没法潜心修行,他不敢欺骗神和自己,只能还俗结婚了;都是那些不守规矩的差劲信徒才说一套做一套,白天布道讲理夜里沉迷酒色,犯了多少罪孽也厚着脸皮侍奉神,这样的人才做得成院长和主教。”
  他们这边又吃又喝,琪琪在修道院里可没这么悠闲。他被吩咐坐在圣堂中央,十几个修士围着他吟唱祷辞。修道院的院长一见这个漂亮的Omega孩子,心里就起了邪念,盘算着怎样强占他鲜嫩的身体。
  这院里还有一个小修士,名叫加斯东,二十来岁年纪,长得清秀端正,品性也是最正直虔诚的一个。他知道院长素来爱偷腥,暗暗替这美人担忧。
  院长心里打算得好,给琪琪安排在后院左右没人的一间厢房,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就端上一支小蜡烛偷偷去“照顾”被邪门歪道蛊惑的可怜男孩。
  琪琪独自坐在房里,也猜不出父亲又在耍什么诡计,想来想去只怕父亲终究是跑掉了,把他遗弃在这无亲无故的地方。想到这里,他那双深色大眼睛就啪嗒嗒落下泪来。
  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人轻轻敲门。
  “是谁啊?”琪琪匆忙抹掉眼泪。
  “是我,加斯东,我是这院里的修士。小公子,请开门啊,我有事要说给你。”
  琪琪吓坏了,猜想是有父亲说的不正派的修士来采花了,慌忙摸出小刀握在手里,战战地开了门。
  “要说什么就说吧,只是不许过来,”琪琪握着小刀,抖抖地退后,“我是中邪的人,脑子不清醒,会不会伤人可保不齐!”
  加斯东看着他涨红的小脸,不由得笑了,“你误会了,我没有坏心。我从小在这院里修行,发愿一生清贫、贞洁,可不能动那种心思。”
  “是真的吗?”
  “真的。”小修士敛起笑容,“但我们这里的修士也不是个个就恪守戒律,我正是来嘱咐你,当心院长揩你便宜,玷污了你。不过,看你这么刚烈,还会摆弄武器,我也放心了,晚安。”
  琪琪一听,又急得哭起来。
  “我哪会什么武器,”他哭着说,“刀子是我爸爸给我叫我装样子的。我一个小小年纪的Omega,你们院长要强奸起来,我怎么挡得过?完了!完了!”
  小修士看他哭得惨,不忍心离开,扯起自己的衣袖替他拭泪。
  “小公子,别哭了……”
  修士拨开他卷曲的额发,看见那双美目哭红后竟然更加动人了。
  “如果你不嫌弃……”小修士说,“我可以在这里守着你,等会院长来了,听见你房里有别人,只当别的修士抢先要了你,他只能另找时机了。”
  琪琪止住了泪,鼻子还抽抽嗒嗒,“行得通么?”
  “这种事毕竟是钻空子偷盗,院长也不想和别的修士撞上……”小修士忽然静下来,像是听见了什么,“他来了。”
  修士开了一道门缝偷瞄,看见院长端着烛灯,美滋滋地向这边走。
  他关了门,又低声问琪琪:“你身上可有怕痒的地方?”
  琪琪不明所以,指了指自己腰侧:“这里。”
  “那就对不住了。”
  小修士说着,伸手过去抓挠Omega男孩的细腰,琪琪慌忙躲闪,又被挠得止不住笑,一边笑一边喘,一边求饶:
  “可别这样……别碰那里啊……求求你!可别戏弄我了……快放了我,我可受不了了……啊……!”
  院长走到窗下,一听这话就恼火了,猜是有人捷足先登,摇了摇头,扫兴地回房去了。
  小修士听着脚步远了,才住了手,轻声说:“没事了,院长走了。”
  琪琪刚一阵子又笑又叫,这时也觉得累了,可又放不下心。
  “这位小师兄,谢谢你好心帮忙,可我怕院长过一阵还要再来,或院长不来,有别的背德修士来了,我也挡不住啊,叫我怎么敢睡下。”
  小修士看他又要掉泪,忙说:“不如我就睡在你门口,替你守门,这样放心了吗?”
  琪琪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小修士去自己房里拿了一床毯子,回来在琪琪的房间门口坐下,把自己裹在毯子里,抵着门就睡了。琪琪心里安定了,躺到床上去没一刻就睡熟了。
  接下来的日子,小修士每夜都照样来为琪琪守门,弄些可疑响动赶走院长或别的狂浪修士。十几天下来,琪琪在修道院里吃得好睡得好,脸色都变得红润了,模样越发娇俏,那些心怀不轨的师兄弟们看在眼里却吃不上,恨得直咬牙。
  这一晚,小修士还是照例睡在门边,琪琪看他坐不得坐躺不得躺、极不舒服的样子,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加斯东师兄,你这样睡不好吧。你看,这床虽然窄,但我身子这么细,你也不是胖壮的人,一起躺上来也不会太挤……还是躺下睡得好一点。”
  “这不妥吧,你毕竟是个……”修士推却说。
  “可你是个正派的修士呀,这些天来你在我身边的言行,我都看在眼里,我敬佩你的虔诚,也信任你的纯洁。”琪琪说完,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修士的脸。
  修士听他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再拒绝,就上床来和他同睡。虽说两性有别,本来不该这样亲近,但他两人心地纯洁、从无邪念,背对背睡了,哪个也没有动手动脚。
  但话又说回来,未婚异性不宜亲近总还是有道理的,他们两个都是生命旺盛的年轻人,整夜睡在一处,脖颈上的香腺放出配香,两人不知不觉间吸入彼此的香气,动情在所难免。
  第二天早上起来,琪琪就觉得身上不对劲,额头发热,胸口发闷,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他还当是夜里受了凉,就盖了被卧床休息,诵经布道也没去听。
  他本想着这点小恙歇一歇也就好了,哪里知道情潮症状这才刚露头角。他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身体越发不适,头痛、发烧还不说,脑子里时不时有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他想到自己在这里的日子就要满了,竟悲伤不已:就要同英俊善良的加斯东告别了啊。
  想到这里,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他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水,流泪还不够,那未经发掘的产腔也涌出潮水来,待他回过神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琪琪这下可慌了,他见过哥哥们来潮时的样子,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央求家里人找个Alpha来满足他。到那种时候,父亲就吩咐他们把家里的茄子、萝卜、什么棍形棒形的厨具家什都藏起来,不然被发情的人拿去自渎,别人还怎么做饭。父亲会打发他们中的一个去巫师叔叔那里买药,吃下抑制情潮的草药,才能恢复常态。
  可他现在困在修道院里,哪能弄到药呢?
  琪琪绝望了。他硬撑着翻下床,在床边跪下向神祷告。他断断续续念着祷辞,流出的蜜水却有增无减。忽然,他有了个主意:这流水的地方必是有个开口,把它堵上,总能止住泛滥吧?
  他这样想着,一只手绕到身后,指尖一碰那泉眼,就舒服得全身打战,再一推,细细的指头就轻易滑了进去。
  假如插在这湿软蜜穴里的是那个小修士的手指,该多好啊!琪琪忍不住这样想,又为此羞耻不堪。
  他却猜不到,小修士此刻正在门外 。
  这些天来他们夜夜同屋而睡,已经当是惯例,也不必敲门,悄悄进来免得惊动他人。
  小修士这一推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得愣在原地动也不动。他眼见琪琪背对他跪在床前,长发披散,衣摆卷至腰间,露出的两片臀肌像剥了皮的蒜瓣一样白净圆润;他一手扶床,另一手埋在臀瓣之间,两根手指插在嫩红的蜜穴里进出不停。整间房里弥漫着少年发情的异香。
  琪琪听见他进来,慌手慌脚地放下衣服,却不敢回头看修士的表情,只怕自己露出这种媚态,今后要被他看低了。
  修士关了门,默默走到床边,俯身下去,安慰般地轻抚Omega的肩头。
  “琪琪,你是不是……突发情潮?”修士认真地问,言语中并没有嫌弃的意思,“我知道这不是你本心,你也不必难过,遇到这种事难免……”
  修士嗅着他情潮的香气,自己那东西也控制不住翘起来,把身上穿的法袍也顶起了。他也在床前跪下,说:“来,我带你一起祷告,神会帮我们摆脱邪念的纠缠。来,跟我一起,”
  琪琪又是羞愧又是感激,跟着修士一同念诵经文,向神祝祷。他们心诚至极,可惜天父并未回应他们斩断情欲的愿望。琪琪觉得下身空虚,只欠一根硬棒填充;加斯东觉得下身饱胀,只欠一眼软穴包容。
  “亲爱的加斯东,我善良的恩人,”琪琪鼓起勇气说,“神不肯为我们解除惩罚,也许,这就是祂的旨意:你该成为我的丈夫,标记我,让我彻底摆脱情潮的折磨……让我用一生服侍你。”
  加斯东心里也爱着这个纯真美丽的少年,可从不敢想把这样的Omega据为己有,他已经发愿为神奉献一切,哪还有什么可以献给他的爱人呢?
  “琪琪,我的好男孩,我爱恋你的美丽和品德,这份爱是纯洁无邪的。”加斯东忧伤地说,“我从小奉神,除了信仰一无所有,我只会抄写经文,不会打算账目,只会吟诵圣歌,不会锄地种田,我注定一生贫寒,这种生活哪里配得上你?我不能给你一个体面的家庭,当我还是个婴儿,就被遗弃在这修道院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亲是谁、来自哪里。”
  “哦,加斯东,我的丈夫,我的爱人,”琪琪扑进修士怀里,“我不需要金钱或身份,你温柔的心比金子更珍贵!即使没有家我也不怕,我愿意和你到处流浪,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的表白深深打动了小修士,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这对恋人的结合。修士抱起琪琪,小心地放在床上,一点点卷起已经被沾湿的衣摆,露出一双美腿和那腿间的一片湿黏。
  琪琪羞得别过头去,“我这个样子……真是肮脏。”
  “这是你对我的爱,怎么会脏呢?”修士爱怜地抚摸那挺直的小菇,又顺着摸下去,找到泉水的源头,一推进去,琪琪就忍不住呜咽。小修士没爱过人,对人事也是半懂不懂,听见琪琪哭叫,急忙收回手。
  “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琪琪红着脸摇头。
  “那你为什么哭?一定是我做错了。”
  琪琪只好含羞解释:“是……是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怎么非要我说出来……”
  修士这才大悟,“既然你喜欢,我再多给你。”说着又插进去一阵抽弄,琪琪叫得更长也更甜了。
  “这……就是标记了?”他眼神迷蒙地问。
  修士失笑了,“这只是玩耍。标记是……”他说着自己也难为情了,脱了衣裤给琪琪看那根硬物,“要把这锄头放进去,把种子留在你的花园里。”
  琪琪一看又惊慌了,“这样大的武器,哪能收进我的小鞘里?怕不是要把我割破了!”
  “做别人的内助,总要破这一次的。你忍一忍,我们就是共命运的伴侣了。”
  琪琪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腿又张开了些。修士抵住那湿漉漉的洞口,想进门却一连几次都滑开了——谁叫他是个没经验的出家人呢!
  琪琪急不过,只好出言鼓励:“你可用力些,我不怕的。”
  修士又用力一推,这才进去半截,再抽出时,硬物上已沾了点点血迹。琪琪痛得脸色发白,却不肯哀叫一声。
  “再、再来……”他请求着。
  修士又一次进出,疼痛似乎比先前少了些;再进一次,又好一些;反复数十次,也就惯了,交合的乐趣渐渐回到刚拆封的产腔里。
  琪琪伸手勾住爱人的颈子,扬起小脸索吻,修士低头对上他的嘴,两人吻得啧啧有声。情到深处,Alpha的茎头膨起,在产腔中卡住不动。
  “怎么不动了?”琪琪问他。
  “是要泄了……”修士沉吟一声,终于尽兴,新酿的酒浆滴滴落进爱人的酒囊里。
  这一节恰巧被窗下的院长听见了。且说院长这些天来淫心连连受挫,实在气不过,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大胆修士抢他的“祭品”,他非得当面揭穿,把这孽徒赶出院算完。
  他一把推开门,看见加斯东和琪琪一对小情人刚行完那事,东西还没抽出来。两人被吓得不轻,琪琪慌忙扯起被子裹住自己,加斯东也捡起法袍勉强遮住身体。
  “原来是你,败类!”院长大声骂道,“修道院清净地方,你竟然在这里诱奸村民!你这无耻的罪人,没有资格继续修行了!走吧!”
  “这样正好,”加斯东说,“我正打算结束修行,还俗结婚,和我的爱人一起周游世界!我和琪琪的结合是神的安排。谁才是无耻的罪人,你最清楚不过!走开吧!别再打扰我们的恩爱!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第二天早上,琪琪的父亲溜溜达达来到修道院门口等孩子出来,只见一大队人马向着这边过来,为首的竟是爱米尔和他的公爵丈夫。爱米尔骑着高头大马,身上戴满金银,帽檐上别着粉红的火烈鸟羽毛,别提多神气了。
  爱米尔看见自家父亲,很是意外,拨马过来,低声问他:“爸爸,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头说:“我来接你小弟琪琪。你们这些人热热闹闹的,又是做什么?”
  “国王刚刚驾崩了。”公爵夫人抚一下胸口敷衍地装出悲痛,“我们来接新国王还朝。”
  修道院的门开了,琪琪挽着他的新丈夫走出门来,他们没有什么家当,只提着一个破旧的布包。
  “爸爸!”琪琪高兴地跑过去拥抱父亲,“我还以为你遗弃我了!”
  “怎么会呢,你这傻孩子!”
  琪琪放开父亲,又回到爱人怀里,“爸爸,这是我的丈夫加斯东,他没有别的亲人,今后就让他做我们家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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